“原来如此。”铁万刀道。
第2693章 (两千七百零九)喷血()
说到这里,铁万刀又觉得自己问了太多意义不大的问题,但仍然忍不住想要继续问下去。
“被控制心智者体内的那种气散出体外后就不会对方士手中瓶子里的重要东西造成影响了吗?”铁万刀又问。
“不会了。”厉凭闰道,“那种气只能在被控制心智者体内起作用。”
“一旦到了体外,就不会影响那瓶子里的东西了?”铁万刀问,“哪怕离瓶子更近了都没用?”
“是的。”厉凭闰回答,“那种气一旦到达体外,就会自己下降。”
“那岂不是会降到深坑之中?”铁万刀问。
“的确会降到深坑中。”厉凭闰道。
“不会再次进入那个被控制心智者体内吗?”铁万刀又问。
“只要那个被控制心智者的喉咙一直在往外喷血,那种东西就不会再次进入那人体内。”厉凭闰说道。
“难怪方士让那被控制心智者摔到深坑之中后喉咙还继续喷血。”铁万刀说,“是要防止降到坑中的从那人体内出来的那种气回到那人体内。”
“正是。”厉凭闰道。
“那方士让被控制心智者感到颈部被勒着是为什么?”铁万刀问。
“那是方士的一种手段。”厉凭闰道,“也算是作法过程中会出现的。”
“这手段的用处是什么?”铁万刀问,“跟让被控制心智者喉咙出血有关系吗?”
“有关系。”厉凭闰说。
铁万刀问:“什么关系?”
“就是方士为了让被控制心智者喉咙出血而使用法术,在使用法术的过程中,前一段时间,那被控制心智者就会感到自己的颈部被勒着。”厉凭闰回答。
“既然颈部被勒着是那个被控制心智者自己的感受,那么为什么在别人看来,那个被控制心智者会给人一种像被白绫吊着的感觉?”铁万刀问。
厉凭闰说:“根据那方士的设计,到了那一阶段,方士是要用法术造一条看不见的白绫,但是又通过法术让那个人不会感觉憋气。其实就是方士用法术模仿了被控制心智者被白绫吊着的情况,但是不模仿被白绫吊着时憋气的情况。”
“那方士是不是要特意做些什么才能让被控制心智者在感到颈部被勒着的时候不感到憋气?”铁万刀问。
“是。”厉凭闰回答。
“特意做那些不耗费功力吗?”铁万刀又问。
“耗费。”厉凭闰说。
“那为什么还要那么做?”铁万刀说。
厉凭闰回答:“如果让被控制心智者感到憋气,那被控制心智者的喉咙便无法在方士法术的作用下喷血了,那样的话,方士便不能使被控制心智者体内的那种气散出来了。”
铁万刀说道:“让那个被控制心智者摔到坑里受伤又有什么作用?”
厉凭闰说:“没什么作用,坑那么深,那个被控制心智者落进去肯定会受伤的。”
“也就是说,让被控制心智者受伤不算那个方士有目的设计的?”铁万刀问。
“不算有目的设计的。”厉凭闰回答。
第2694章 (两千七百一十)填满()
“坑为什么要设那么深?”铁万刀问。
“那方士将被控制心智者活埋在坑中的位置有讲究。”厉凭闰道,“那位置如果设不合适,会影响这地下空间的其他东西。”
铁万刀又问:“要是被控制心智者落入坑中时就摔死了,那还怎么‘活’埋?”
厉凭闰说:“根据那方士的设计,被控制心智者肯定不至于摔死。”
铁万刀问道:“让被控制心智者落入深坑中时体内的那种气肯定不会已散尽吧?”
“肯定不会。”厉凭闰道,“所以,方士让被控制心智者在落入深坑后依然能看到那些血和骷髅头的幻象,这样那个人就会依然处在恐惧和痛苦之中,这也是方士为了防止那个人体内那种气会对瓶子中的特别的东西产生影响而设计的。而且在被控制心智者落入深坑中后,方士依旧让其喉咙继续喷血,也是让那人身体内的那种气继续往出散。其实只要被控制心智者还活着,体内的那种气就是很难彻底散尽的,但那种气散出来的越多,恐惧和痛苦便更容易抑制被控制心智者体内剩下的那种气发生作用。”
“方士为什么要让被控制心智者被土没过前头发起火?”铁万刀问。
厉凭闰回答:“烧被控制心智者的头发可以使其周围的土过一会儿变得越来越多,涨起来。”
“烧被控制心智者的头发是为了让深坑能被填满?”铁万刀问。
“那方士正是这样设计的。”厉凭闰道。
“在被控制心智者被活埋后,深坑被土填满,那地方就会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吗?”铁万刀问。
“会恢复的。”厉凭闰道。
“就好像没人被活埋时一样?”铁万刀问。
“一般人看到后会觉得是这样。”厉凭闰说,“但方士作法还是能知道下面有没有人被活埋。”
“你刚才作法了,试没试出这地方有没有人被活埋啊?”铁万刀问道。
“试出来了,没有人被活埋。”厉凭闰回答。
“那你刚才那么害怕干什么?”铁万刀说,“有那么可怕吗?”
厉凭闰说:“我觉得很恐怖啊。”
铁万刀一脸不屑地笑道:“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些,你觉得恐怖?”
厉凭闰道:“我作法之前完全没想到会了解到这样的情况啊!之前了解到的是跟各种极其美好的景象有关的,到了后来突然就了解到了这样的事,太突然,反差太大,刚了解到的时候真是毛骨悚然啊!”
“我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呢。”铁万刀说道,“原来也如此胆小啊!”
厉凭闰有点尴尬,道:“肯定不能跟族长比。”
铁万刀听这话觉得舒服,便对厉凭闰说:“这里的情况我算是了解清楚了。刚才我问你瀑布是干什么用的,你说要到瀑布那边作法才能知道,那我们现在就去瀑布那边吧。”
“是,族长。”厉凭闰道。
两人便起身走到了瀑布旁。
“你在这里作法风险大吗?”铁万刀问。
“很大。”厉凭闰答。
第2695章 (两千七百一十一)较远()
铁万刀觉得既然都来这里了,就要了解清楚,于是跟厉凭闰说:“那也要作法,你小心翼翼就是了。”
厉凭闰说道:“是,族长。”
“这次作法有什么要求?”铁万刀问,“我知道你肯定不能说话,我也不能跟你说话,我用不用远离你?”
“族长,这次作法时,我近处确实不适合有人。”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问厉凭闰他这次需要离他多远。
厉凭闰告诉他后,铁万刀又问其他地方是否有潜在的危险。他不知道其他地方是否安全,自然不敢不问就随便走,便问了问。
厉凭闰说,他目前无法确定,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我去刚才我们经过的地方待着,总不会有危险了吧?”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说道:“您现在到刚才我们经过的地方都肯定都没有危险。”
“那我就去我们经过的地方,你作法吧。”铁万刀说。
厉凭闰答应后立即在瀑布旁边开始作法。
铁万刀沿着之前他跟厉凭闰一起过来时走的路往回走了一段,到了一个距厉凭闰较远的位置便停下来了。
铁万刀看了看那边正在作法的厉凭闰,又看了看那依旧发着光的峭壁,想着之前厉凭闰跟他说过的那些情况。
想了一会儿,他再次看向了厉凭闰,见他还没作法完毕,便想:我怎么那么想问他这次作法时间为什么比上次长?可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我似乎很难控制自己,一会儿我到底会不会真的问他这个问题?我现在这种总问一些意义不大的问题的状况,这是不是我练那种武功走火入魔造成的?
铁万刀想了想后,又觉得自己之前问厉凭闰的一部分问题其实是有意义的,甚至是必须问的,想:可是有些事我如果不问的话,我确实无法知道啊!我问后也确实了解了不少情况,刚才多数时候我说话也跟我平时差别不大吧?我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反常的情况,什么时候又不会出现?是不是一阵一阵的,令人分不清楚?是不是我觉得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时候就是我出现反常情况的时候?我练那种武功的事又不能让别人知道,这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厉凭闰便停止作法了。
见厉凭闰朝他这个方向走来,铁万刀想:我终于可以问他为什么这次作法时间比上次长了!可是这问题真的没什么意义,我能否控制自己不问出口?
厉凭闰走到铁万刀跟前,刚说了声“族长”,还没说下句话,铁万刀便立即说道:“为什么这次作法时间比上次长?”
问出来后,铁万刀又有点后悔:我怎么终究还是没控制住?现在我依旧状态不正常吗?
厉凭闰忽听铁万刀这么问他,先是一愣,道:“因为这次用的法术跟上次不同。”
铁万刀听后并没想继续问怎么不同,也不用控制自己,他便想自己是不是状态又变得正常了。
当着厉凭闰的面,铁万刀也无暇想太多,问:“你有没有测出那瀑布是干什么用的?”
第2696章 (两千七百一十二)全局()
厉凭闰回答:“先说在刚才那阶段的作用吧,这个好说一点。在被控制心智者从石头阶梯上下来的时候,这瀑布能起到加重被控制心智者痛苦的作用,痛苦多了,便更容易抑制被控制心智者体内剩下的那种气发生作用。”
铁万刀又问:“你说这个作用好说一点,看来这瀑布并不是只有这个作用了,应该还有更大的作用?”
“正是。”厉凭闰说道,“更大的作用是事关全局的。”
铁万刀看了一眼那边的瀑布,对厉凭闰说:“刚才我去那边的时候,感觉那瀑布跟普通瀑布没什么区别,它到底是方士通过作法设计出来的,还是本来就在这里啊?”
“本来就在这里。”厉凭闰道。
“方士设计这一切之前,这个地方就有这瀑布了?”铁万刀知道后再次确认了一遍。
“对。”厉凭闰说道。
“你刚才说的事关全局的作用是什么?”铁万刀问。
“是瀑布本身就能对被控制心智者产生巨大影响。”厉凭闰道,“能使那方士的法术对被控制心智者的作用增强很多。”
“本身?”铁万刀问,“你的意思是,那被控制心智者本身就会对瀑布这种东西有什么反应吗?”
“可以这么说。”厉凭闰道,“那方士起初要设计这些之前,在铁仓廷中测出了几个可供选择的地点。方士最终把这一切都设计在了这个位置,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此处地下有这个瀑布。方士之前就用法术了解到了此处地下有这个瀑布。”
“你刚才作法有没有了解到更多情况?”铁万刀问。
“了解到了,有些是我都没想到能了解到的。我竟然从瀑布上隐约看到了当年发生过的一些情景!”厉凭闰说道。
“看到?”铁万刀道,“人的外形能看出来吗?”
“看不出来。”厉凭闰说。
“连高矮胖瘦都看不出来?”铁万刀问。
厉凭闰说道:“因为我看到的只是影子,影子并不是人形的,每个影子都是会变化的,高低会变,宽窄也会变。”
“不是人形的,那是什么形状的?”铁万刀问。
“多数时候是椭圆形,但是是会变化的椭圆形。”厉凭闰回答。
“你在瀑布上看到了几个椭圆形的影子?”铁万刀又问。
“三个。”厉凭闰回答。
“正是被控制心智者、方士以及让方士设计这一切的人吗?”铁万刀又问。
厉凭闰说:“正是。”
“那三个椭圆形的影子样子总不同吧?”铁万刀问。
“是的,不同。”厉凭闰道。
“你就没从那三个椭圆形影子中看出那三个人大概长什么样子吗?”铁万刀问道。
厉凭闰说道:“抱歉,族长,我真的没看出来。”
“你不是说三个不一样吗?哪个椭圆形的影子胖些,哪个椭圆形的影子瘦些,总能看出来吧?”铁万刀又问。
“看不出来的。”厉凭闰道,“族长,那三个椭圆形的影子全都是随时会变的啊。”
第2697章 (两千七百一十三)椭圆()
“就算变,能变成一样的吗?”铁万刀问道。
“能啊。”厉凭闰说。
“你在说什么啊?话怎么来回来去说啊?刚才是谁说那三个影子不同的?”铁万刀问道。
“我说的三个影子不同,指的是在同一时刻,那三个椭圆形的影子全都是不同的。但是在不同时刻,就有可能有相同的影子出现。”厉凭闰解释道,“我再解释清楚点,打个比方,如果这一刻看那三个影子,那三个影子的样子肯定是不同的。下一刻看那三个影子,那三个影子的样子肯定还是不同的。但是,上一刻的一号影子跟这一刻的二号影子有可能形状是一模一样的。不知道我这么解释,是否够清楚。”
铁万刀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就是说一个时刻的一号影子可能会跟另一个时刻的二号影子形态一致,还可能会跟其他某个时刻的三号影子形态一致。但是如果说某一个时刻,不管说的是哪个时刻,那个时刻三个影子的形态肯定都不同。是不是啊?”
“正是。”厉凭闰说道。
铁万刀道:“既然那三个椭圆形的影子形态总在变化,那你还能区分那三个影子各自代表的是谁吗?”
厉凭闰回答:“能区分。”
“形态一样,你怎么区分?”铁万刀道,“难道有其他方面不同?”
“是的。”厉凭闰说,“我作法时在瀑布上看到的三个影子发着的光的颜色是不同的。”
“怎么不同?”铁万刀问,“你说详细些。”
厉凭闰回答:“那个被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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