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权出猛自然也不知道傲乾殿里发生了爆炸,他只是比较好奇作法的时候为什么会有另外一股力量影响了他。作法当时他自然是无法知道的,作法之后他也无法准确知道。但权出猛后来使用法术测了一下铁仓廷里各处的情况,看看有哪些地方近期出现过异常,他测出好几处都有特殊情况发生,傲乾殿里某个房间里发生了特殊情况只是其中之一。权出猛测出的近期发生过特殊情况的地方并不是都是因为有人作法而发生的,有的地方只是自然而然的情况与平时不大一样而已。权出猛也无法判断到底是这些有特殊情况发生的地点中哪个地点曾经有另一股力量影响了他给聂挥毫作法。
聂挥毫听了权出猛说的这些情况后,想起了他一直想报复的铁红焰,觉得跟铁万刀说傲乾殿某个地方出现过问题可以在某种程度上让铁万刀对傲乾殿这个地方重视起来,如果可能的话,让他对铁红焰产生一些想法自然更好。
第1945章 (一千九百五十三)击中()
当然,聂挥毫很清楚铁红焰是铁万刀的孩子,要想达到那样的效果很难,但聂扬威离世后,有时头脑不大清楚的聂挥毫还是会去做一些有些奇怪的事。
聂挥毫抓住了傲乾殿这个地点问了权出猛一些问题,希望权出猛给他些意见。
权出猛仔细想后,觉得可以拿跟傲乾殿有关的事当成劝铁万刀重建七星醉仞亭的其中一个理由。
权出猛把想到的情况告诉了聂挥毫,聂挥毫听后觉得可以使用。
于是,当天,聂挥毫去铁万刀那里跟他说起七星醉仞亭的事时就提到了傲乾殿出现特殊情况之事,甚至引得铁万刀认为傲乾殿之所以会出现之前的特殊情况,正跟七星醉仞亭有关。
铁万刀听到聂挥毫跟他提起傲乾殿的事后,想着七星醉仞亭,想着他爹曾经跟他说过的话,他觉得傲乾殿那个用来起缓冲作用的房间突然爆炸,也许真跟七星醉仞亭有关。
然而铁万刀立即就想到了当时他决定不再建七星醉仞亭的原因,有材料方面的,还有其他方面的。
谁知道聂挥毫接下来跟他说的话似是句句击中他很在意的地方一样。当然,在整个与铁万刀谈话的过程中,聂挥毫也没少利用铁万刀爱面子的心态。聂挥毫理解铁万刀爱面子的心,再加上之前他跟权出猛仔细研究出了一套对铁万刀说话时的方法,他便更清楚怎么跟铁万刀说容易使他答应。
当日,在来找铁万刀之前,聂挥毫又在那个地室里见过权出猛。
两人之所以会在那里再次见面,是因为在权出猛给聂挥毫施法后的第二天,在聂挥毫的要求下,权出猛要通过作法给聂挥毫检查一遍,再次确认他没出现其他问题。如果第二天聂挥毫出了什么问题,权出猛还来得及赶紧调整,如果再过一天,就算聂挥毫出了什么问题,也无法调整了。
权出猛本来非常自信,认为自己给聂挥毫施法后,就算到了第二天,聂挥毫也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然而聂挥毫却不放心。聂挥毫头一天知道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在第二天检查出来还来得及调整,再往后拖就算检查出来也没法调整了,想都没想就决定了让权出猛在第二天给他好好检查一遍。
权出猛虽然觉得检查并不是必须进行的,但还是在第二天仔细为聂挥毫检查了一番,确认了聂挥毫没出现任何问题。
第二天检查过后,聂挥毫又跟权出猛提起了前一天两人在地室中谈到的跟铁万刀说那件事的问题。
权出猛想到了第一天时他不曾想到的一些情况,便通过使用法术把铁仓廷里各处的情况测试了一番,了解到了哪些地方近期出现过异常。
在使用法术后,权出猛有了更多想法,问了聂挥毫关于铁万刀的问题。
聂挥毫在地室中把铁万刀的个性跟权出猛详细地说了,还说了铁万刀在乎什么以及一些其他情况。
第1946章 (一千九百五十四)较长()
权出猛对聂挥毫说:“您就跟族长说”
他说的时候觉得自己的主意很好,一脸得意,跟聂挥毫说了不少。
聂挥毫听后觉得有一部分很有道理,但另一部分似乎会令铁万刀提出异议。
于是聂挥毫对权出猛说:“如果族长听后说”
聂挥毫又跟权出猛说了他认为铁万刀听了自己说出权出猛之前说的那些话后会怎样说的话。
权出猛便立即思考,想之后,对聂挥毫说:“那样的话,您就跟族长说”
聂挥毫听后认为有道理,但觉得族长还会提出其他异议,于是对权出猛说:“这样可以,但如果族长说”
他便又把可能出现的情况跟权出猛说了。
权出猛想了一阵,把他觉得聂挥毫适合跟铁万刀说的话说了出来。
聂挥毫听后觉得并不在理,于是把自己的想法跟权出猛说了。
权出猛心想:聂长老竟然觉得我这么说不行?那是他自己的看法,我就觉得我这么说没问题,但他是长老啊,我怎么跟他说才好?
权出猛在想要不要换个方式把同样的话告诉聂挥毫,让聂挥毫接受。
聂挥毫说:“我跟族长相处那么多年了,比你了解族长这个人,族长极其爱面子,我要是像你刚才这么说肯定不行,快想想该怎么说。”
权出猛心想:聂长老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这么说就不行了?族长真有那么爱面子吗?
权出猛问道:“族长到底有多爱面子?聂长老能举些例子吗?”
聂挥毫给权出猛大致描述了一些铁万刀爱面子到了什么程度,还举了多个例子。
如果聂挥毫是跟其他人说的这些情况,其他人很可能会觉得这族长也过于在乎面子了。然而权出猛自己也是个爱面子的人,虽也感觉出了铁万刀爱面子的程度远高于不少人,却没觉得铁万刀那样太过分,他倒是也能理解铁万刀的一些想法。因此,他想到的建议聂挥毫跟铁万刀说的话也都是基本上能戳到铁万刀心上的。
权出猛把之前他说过的建议聂挥毫跟铁万刀说的话换了个他觉得能让铁万刀觉得有面子的说法说给了聂挥毫听。
聂挥毫觉得这次的还可以,然而他感到如果他就这样按照权出猛跟他说的话去跟铁万刀说,又会出现新的问题。
于是他对权出猛说道:“可是,如果这么说的话,族长可能会说”
权出猛认为聂挥毫说的的确是个问题,他又思考了起来,这次他思考的时间较长。
聂挥毫有点不耐烦地问道:“想好了没有啊?”
权出猛依然没想好,道:“请聂长老稍等,如果族长到时候真的这么说的话,这还真是不大好办,我再想想。”
“你觉得你今天想得出来吗?”聂挥毫问。
“我觉得凭我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想得出来。”权出猛道。
“好吧,既然你连这话都说出来了,我就信你了,过一会儿你可别告诉我你想不出来了啊!”聂挥毫说。
第1947章 (一千九百五十五)使用()
“不会想不出来的。”权出猛说。他虽然觉得还没有眉目,但认为凭自己的才智不管怎样都一定能给聂挥毫想出办法来。
“那我姑且等一会儿。”聂挥毫说道。
权出猛想了一阵子后,真想出来了,便跟聂挥毫说了。
聂挥毫觉得可行,便决定采取他说的那种方法来劝铁万刀。决定后,他又觉得这次的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于是他问权出猛:“我不知道到时候我跟族长说时会是什么情况,你能不能利用法术帮我啊?”
“利用法术?”权出猛问道,“聂长老是想让我给族长施法吗?”
聂挥毫知道铁万刀一直都让被方士施过法的那个东西跟在身边,如果让权出猛给铁万刀施法,估计权出猛根本无法成功,事情还会被铁万刀知道,那样的话聂挥毫自己可能就会露馅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聂挥毫并不认为真可以这么做。
“那倒不是。”聂挥毫道,“我不知道我在跟族长说这件事时会不会遇到什么状况,如果你能在远处了解一些情况并想办法帮我忙,那我应该更容易把事情办成。”
权出猛问道:“族长这种身份的人,不会不使用防止别人给他施法的东西吧?”
聂挥毫说:“如果有,你就不能做什么了吧?”
权出猛道:“是的。毕竟我也不知道族长在那种情况下会不会因为拥有那被施过法的东西而得知有人在什么位置对他做了什么。这种事要是一暴露,以后就什么都不能继续做了,我的前途就没了。”
聂挥毫道:“你说得对。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使用法术做些别的,比如不会被族长发现的事,但又对我有利。”
权出猛听得不是很明白,问道:“聂长老想让我做什么事?”
其实聂挥毫自己也没想清楚到底想要权出猛做什么,只是希望他能用法术帮自己,这时权出猛这么一问,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于是说道:“算了,我先去看看,回来再跟你说吧。”
然而刚说完这句,聂挥毫又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什么,便跟权出猛说:“你给我施法了,你觉得有没有必要也给七星醉仞亭施法?”
权出猛说:“七星醉仞亭并不需要我施法啊。”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又说:“聂长老提出这个问题该不会是跟其他方士有关吧?”
聂挥毫问道:“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我在想,聂长老是不是觉得您跟族长说过后,族长会找其他方士去测七星醉仞亭的情况。”权出猛道。
聂挥毫本来没想这么清楚,但听权出猛这么说,忽然觉得如果族长找其他方士去测七星醉仞亭的情况,其他方士测过后就跟铁万刀说他们认为需要重建七星醉仞亭,这样对他实在有利。
这时聂挥毫表现得好像这纯粹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一样,对权出猛说:“有些话我真是点一下你就明白啊,我就是想到了这个问题。”
第1948章 (一千九百五十六)说全()
权出猛道:“所以聂长老希望我怎么做?”
聂挥毫说:“如果族长真要找别的方士去测试七星醉仞亭的情况,我希望那些方士测后说出来的话跟我的意见一致,就是说,希望那些方士到时候也建议重建七星醉仞亭。”
权出猛想了想,说:“聂长老想让我给七星醉仞亭作法,影响那些方士测出来的结果?”
“怎么样,你做得到吗?”聂挥毫问道。
权出猛本就浮躁,听到聂挥毫这么问,他立即告诉聂挥毫:“我当然做得到!这种事聂长老找我可真是找对人了!换成别的方士的话,人家肯定做不到!正因为我不曾过接受浣世,我才能做到!”
聂挥毫问:“给七星醉仞亭施法需要多久?”
“很快。”权出猛道。
“会不会有方士发现你给七星醉仞亭施法了啊?”聂挥毫问。
“不会。”权出猛回答,“铁仓廷里不可能那么巧出现另一个不曾接受浣世的方士吧?”
“你的意思是说,只有不曾接受浣世的人才有可能发现你给七星醉仞亭施法了?”聂挥毫问。
“是啊,而且并不是说一个方士只要不曾接受浣世就能看出来啊。不曾接受浣世,但法术又极高的方士才能看出来。”权出猛道,“请聂长老放心吧,不会有第二个像我这样的人了。”
“会不会有方士在去测七星醉仞亭的时候不受你施过的法影响啊?”聂挥毫问。
“当然不会了!”权出猛自信满满地道。
“要是那方士本来法术水平低,根本就测不出来,方士会怎么跟族长说?”聂挥毫问。
“聂长老说的那种方士啊,那种我都没考虑,本来就测不出来的那种,在我给七星醉仞亭施法后,还是测不出来的。”权出猛道。
“竟然还有你没考虑的!”聂挥毫说,“你跟我说要说全了才行啊!”
“聂长老,我知道,说全了严谨,但是,您觉得族长这种身份的人,有可能找水平那么低的方士去测吗?根本不可能啊!”权出猛说道。
“嗯。”聂挥毫道,“那倒也是。但你以后跟我说的时候还是要说全了,我好了解完整。”
权出猛心想:聂长老真是麻烦,那种我都能排除了的情况,他还让我告诉他。谁让他是长老呢,谁让我要靠他以后给我荣华富贵呢!好吧,我也没办法,以后说全了。
“好。”权出猛道,“以后啊,就算是那些我觉得没必要说的,我也说全了,让聂长老放心!”
“那你说说,是不是在你给七星醉仞亭施法后,原来就能测出来的那种方士测了以后,都会说出建议重建这类的话?”聂挥毫问道。
权出猛刚要告诉聂挥毫是都会这么说,话刚到嘴边,就想到了还有特殊情况,而聂挥毫又要求他说全了,于是权出猛跟聂挥毫说道:“这么说吧,绝大多数方士在我给七星醉仞亭施法后,测过以后都会对族长说跟聂长老意见一致的话。”
第1949章 (一千九百五十七)那时()
“绝大多数?”聂挥毫问道,“为什么不是全部?”
“聂长老不用担心,另外极个别方士虽然不会说跟聂长老意见一致的话,但那极个别方士根本就测不出来什么。”权出猛道。
“你说的极个别方士是怎样的方士?”聂挥毫问。
“有特殊经历的啊。”权出猛回答。
“什么特殊经历?”聂挥毫问,“举个例子。”
“比如那人最近经历了什么特殊情况啊那个方士自己作法的时候,正好我也在作法,然后那个人被我作法影响到了。这种情况,那个人就根本测不出来。”权出猛回答。
权出猛说的时候,想起了前一天自己将一股力量顶回的情况,他想:昨天我觉得另一股力量显然来自一个无人房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当时正有人在作法吗?不管是不是了,反正假如当时真有人在作法,被我影响了,那昨日作法受我作法影响的方士如果去测七星醉仞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