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①傲娇老公,宠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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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①傲娇老公,宠我吧-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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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凝蓝鼻子也是一酸,转头,视线落在小米身上,“你的女儿真可爱,叫什么名字?”

    “小米。”安洛目光却落在慕少卿身上好一会儿不曾移开,这孩子眉眼太像一个人,忍不住问道,“蓝蓝,这个孩子是。。。。。”

    “我的孩子,他叫少卿。”慕凝蓝坦然。

    “他的?”安洛问的直白。

    慕凝蓝眸底有些闪烁,没有回答。

    安洛读着她眼底的内容,明晰一切,略略惊讶之后,关于孩子的事情,她不再多问。

    这么多年,有些事情,局外人只能观瞻,谁也帮不了。

    两人聊了这几年各自的经历,又点了餐,一边吃一边畅聊。

    “洛洛,他告诉你我回江城的吗?”

    安洛点头,“今天早上,他一大早就来找靳墨,我才知道你回来了,前段时间,靳墨说你还活着,就在g城,我本来要去看你的,又检查自己怀孕了,本想过段时间就去找你,没想到你回来了。”

    “洛洛,抱歉。”慕凝蓝一脸歉意。

    “我懂。”安洛微笑。

    懂她为什么不回江城……

    “洛洛,我后天回g城。”

    “这么快?”

    “嗯。”

    “你决定和赫连城在一起了吗?”安洛还是忍不住问道。

    一路走来,她见证慕凝蓝和南宫藤之间风风雨雨纠葛仇恨,她太了解慕凝蓝性子,爱一个人倾尽一切,物极必反,痛极生恨,恨极反噬。

    爱的太痛,太苦。。。。。

    “赫连城对我和少卿很好。。。。。。”慕凝蓝眸色安静。

    “你爱他吗?”安洛不得不逼问,她不愿意慕凝蓝以后后悔。

    慕凝蓝啄了一口咖啡,苦涩自味蕾漫延于心,只说了一句,“洛洛,我懂你什么意思,我和他已是过去,与赫连城在一起,我很安心也平静。”

    安洛沉默地望着她。

    慕凝蓝垂眸,长睫颤动,眼中情绪灰暗不清,沉默一会儿,嗓音淡淡的,“洛洛,他待我的好,怕是我这辈子都难以偿还,我欠他太多,我知道自己这么说很自私,可是,我想重新开始自己平平静静的生活,我也在努力给他我可以做到的。”

    爱情像一杯浓烈的酒,干烧似火,或许,有的爱情会经年不息,烙入骨血,或许,有的爱情,会经过世间的磨砺和淡化,渐渐地淡化为亲情,或许,有的爱情,经过浓酒灼烈,最后燃烧成灰,或许,慕凝蓝和赫连城之间的感情,是超越友情,爱情之外的亲情。

    ?

    和安洛腻了半天,最后依依不舍分别,慕凝蓝带着慕少卿回到慕公馆,已是

    傍晚。

    中秋佳节,李婶做了一桌子饭菜,慕凝蓝回来时在徐记买了一盒月饼,算是增添过节气氛。

    饭后,陪着慕少卿玩了一会,抱着慕少卿上楼,又给他洗澡哄他睡觉,最后,她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湛蓝夜空挂着的一轮明月却辗转难眠。

    最后,下床穿衣,拿起车钥匙下楼。

    李婶还未睡,看到慕凝蓝衣帽整齐一副要出去的模样,问道,“小姐,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慕凝蓝上前,抱住了李婶,有些伤感的语气,“我想爷爷,我想再去看看爷爷。”

    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李婶眼眶一红,拍拍她后背,叹了一声,“去吧,少卿这儿有我呢。”

    “嗯。”

    ?

    夜幕渐深,霓虹斑斓。

    慕凝蓝将车停在一家酒庄,进去挑了一瓶红酒,又上车,朝墓园开去。

    远山凝重,天空薄暮轻垂,暗蓝的星辉点点,满月高高挂在空中,却仍然感觉一片萧条。

    慕凝蓝将车停在墓园门口,下车,拿着一个装有红酒和月饼的袋子,借着路灯和月亮的盈光,走进墓园。

    她坐在墓前冰冷的花岗岩上,将装了月饼的盘子放在墓前,拿出一个高脚杯倒了一杯酒,搁在墓碑前台阶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天上皎洁的月光,一饮而尽。

    喝完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撞击着杯壁的声音,轻灵如山涧小溪。

    她喝了一大口酒,苦涩在舌尖停留,一点一点蹿入喉间,愈加清苦,连红酒本带着的一丝甘甜都被心中的怅然冲淡。

    她往前挪了挪,将身体靠在墓碑上,眼中转动着泪水,终于在溢出一声,“爷爷”之后,泵然落下。

    “爷爷,四年了才回来看您,是蓝蓝不孝。”

    她将杯中红酒饮尽,眼泪哗哗落下,“爷爷。。。。。。您怎么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人间受折磨。。。。。那次。。。。。。我以为真的可以见到您和父亲母亲。。。。。。可我活下来了。。。。。。已为人母。。。。。。”

356:【4000】() 
    “爷爷。。。。。。其实……我依然恨他也怨他。。。。。。只要想起他。。。。。。很痛。。。。。。”

    “这样一个我……是不是太软弱。。。。。。四年了……为什么忘一个人这么难……”

    “少卿。。。。。。我有了少卿。。。。。。爷爷。。。。。。少卿可不可爱。。。。。。每次看着少卿的眼睛……我害怕……那双眼睛我不敢看……”

    “我又做错事情了。。。。。。我对我哥。。。。。。对不起。。。。。。他一定会怨我。。。。。。可是。。。。。。呜呜。。。。。。爷爷。。。。。。我真的在努力想要好好活着……好好生活……”

    “爷爷……活着好累……惧”

    寂静萧条的墓园。

    慕凝蓝长发及腰,一袭黑色衣裙,坐在墓前,抱着冰冷的墓碑,嘤嘤哭泣鹊。

    深更半夜,冷意森森,颇显诡异。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见,一定会吓得魂飞魄散。

    然而,有一个人却不怕。

    自她进入墓园那一刻,南宫藤便紧紧追随。

    她一杯一杯酒下肚,他站在不远的地方怔怔望着。

    一双静寂如墨的眸子笼着湛黑的夜色,色彩浓郁,像砚台里浓浓化不开的墨一样,里面最深处却盈着斑驳月光,像一条闪闪烁烁的星河。

    她醉意阑珊,抱着墓碑,哭着诉说心中酸楚,一字一句,染着秋意的寒冷夹着风儿,丝丝缕缕刮过他心尖尖上。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怅然,这样的凄凉,这样的酸楚,比以往任何刀枪冰刃戳入他心窝都令他疼痛不已。

    她依然恨他,怨他。。。。。。

    她说,想起他会痛。。。。。。

    南宫藤上前走了几步,蹲在她身旁,微微抬头,凝望着融入夜色黑色长发下露出的茭白容颜,那股痛意自心尖上窜来窜去,直逼眼眶。

    他双臂一神,将她轻轻地拢入怀中。

    慕凝蓝醉醺醺的,此刻,冷不丁被一道力禁锢在一个宽厚的怀中,她激灵一下,酒醒一半,吓得魂儿都飞了。

    啊的一声尖叫。

    “蓝儿……”

    一道犹如山涧清泉般的嗓音自耳边响起,直直撞入她心扉,酸酸的,疼疼的。

    她挣扎的动作,嘎然而止。

    抬眸,一双醺红朦胧的眼睛与他一双沉黑如墨的眸子对视。

    四目焦灼纠缠。

    她摇摇脑袋,嗓音模糊不清,却冷寂如水,“叔叔……不……南宫藤?”

    眸底有什么亮亮的东西涌动着,他什么话都没说,拿起放在花岗岩上的红酒瓶,仰脖,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

    转眸,看向墓碑上慕震涛的黑白照片,嗓音凉凉的,“每年中秋,我也会来这里,我知道,爷爷期望团圆……”

    “。。。。。。”她微微一怔。

    这句话饶有深意。

    她望着他,眸底滚动着冰冷的寒意,渐渐地有了温度。

    他也望着她,眸深情浓,终是拥她入怀,嗓音微颤,“我们一家三口团圆……”

    她双瞳渐渐地睁圆,又猛地紧缩,推开他,摇着头,眉梢眼角流淌着凄楚和悲凉,“月亮很圆,不代表世间人人事事就会花好月圆。”

    他习惯了她一次次拒绝,眼波流转间划过一抹黯然,抬手,抚上她微热的颊畔,眼神里透着坚定和激动,“少卿是我孩子,对吗?”

    “不是!”

    慕凝蓝颤动着身体,声线冷冽如冰。

    体内酒精仿佛全部聚集某个最柔软的地方,不停地翻滚着。

    他知道了,他还是知道了……

    南宫藤静静地望着她倔强的小脸,沉默。

    突然,将她搂入怀中,打横抱起,抬脚,快速地朝墓园门口走去。

    “你放我下来!”她带着几分醉意,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握着拳头,胡乱地朝他身上捶打。

    月光倾洒,柔和了男人冷硬的五官线条,侧颜深邃如玉,他眸底闪着星光,任她打着。

    推推打打中,她被南宫藤放进副驾驶座。

    他上车,坐进驾驶座,她急忙开车门。

    他锁了车门,将两人困在同一个空间。

    “你要干什么?”她一双醉红的眼睛冒着火红的光瞪着他。

    他淡静卓然,发动车子,驱车离开。

    慕凝蓝太了解他这个人什么性子,叫嚣几句,无力又颓累,安静了下来。

    ?

    车在一处偏僻的山头停靠。

    慕凝蓝扫了一眼窗外静寂的夜色,并不是回市区的路,转头,看着他工笔篆刻般的侧颜,“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打开了车厢的灯,抬手,从车置物台面上拿了一张纸,递给她。

    眸色安

    tang静地看着她。

    慕凝蓝与他对望几秒,接过那页纸,垂眸,目光在落在纸张上几个醒目的字上猛然一紧,随即将纸撕了个粉碎,摔在他身上。

    他安静的五官,安静的眸,安静的嗓音,颤颤的声音自喉间滚动,“连鉴定结果都不看,承认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瞪着他,几无醉意,眼中冒着的火光攸地煞冷。

    “要你再次把我逼成坏人。”

    她后背狠狠地一僵,急忙去抓车门把手。

    他没有阻拦,慕凝蓝急速下车,朝山下跑去。

    刚跑两步,腰上一紧,他欺身过来,紧接着,她被他抱起来,狠狠地抵在车门上。

    “你放开我!”她朝他腿上踢了一下。

    腿却被他一手握住,搁在他腰上,没再放下。

    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唇被他薄唇死死的封住。

    她双手打他,掐他,他强势撬开她唇齿,找到她小舌,紧紧地勾缠,交替,深入。

    她使劲地挣扭,唔唔地拼力反抗,好不容易摆脱他唇舌猛烈的纠缠,他大手挑起她裙摆探了进去。

    她浑身一僵,几秒恍惚,耳边是皮带衣裤悉悉索索的声音。

    紧接着,被他坚硬如铁的身体狠狠地压住,被他突如其来屏气使劲的力道钉在车身上……

    沉寂四年的身体,像一朵花苞被突然撑开撕裂,她疼的叫了一声,泪光盈动,自眼角一颗一颗地滑落。

    他安静如玉,高大挺厚的身型将小小弱弱的她整个盖住,趴在她抖栗的肩头,呼吸粗重,嗓音哑的厉害,“疼?”

    “畜生!”她怨愤地吼了一声。

    开始挣扭,只一动,身子滚过一阵颤栗,软在他怀里。

    她耻辱地闭眼,面如死灰,望着天上茭白的月光,流着眼泪却凄笑出声,“南宫藤,四年了,你依然没有变。”

    空寂四年的身体,瞬间燃起的情/欲,被心头源源不断涌上的落寞和寒意一点一点吞噬,他温柔地吻掉她脸上的泪珠,深情缱绻地说,“蓝儿,四年了,我不曾改变,不变的还有对你的执念,你知道的,不是吗?你恨的怨的爱的就是这样一个我!”

    “你再次毁了我的安稳生活。”她眼中的泪水漫过哀空的眸子,眸底最后一丝希冀渐渐地暗沉下去。

    他坦然,“是,我注定毁了你与别的男人的另一个新的开始。”

    他安静地在她体内停留片刻,隐忍着搅弄风云的冲动,从她身体静静地退离。

    她身子软如泥,本仰仗着他那股力道支撑,那股力道猛地抽/离,她像挂着的一株小草,飘零落地。

    他整理好衣裤,弯腰,将她抱起来放入后车座,给她整理凌乱的裙子,最后,附耳过去,低低一句透着沧桑和怅然,“欺负了你,我再次混蛋了!我对你不会再放手!”

    她捂着眼睛,无声地流泪。

    是啊!他就是这么一个混蛋!四年前是!现在是!

    在她准备开启另一段新生活之际,他在她本就残破的身躯盖上专属于他的印记,摧毁她对新生活的希冀!

    这就是他的目的!这才是真正的他!

    专横霸道!强势冷戾!

    这样的男人深情的时候像一把温柔的刀,刀刀砍进骨髓让你痛彻心扉,冷戾残酷的时候像一味慢性毒药,他再次将这味毒药注入她身体,蔓延四肢经脉,沁入骨血。

    ?

    她卷在座椅上,那一记力道让被侵犯的地方仿佛还在痛,也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在她体内存留过,是抹不去的印记。

    事实上,这个男人何止在她身上烙着印记,烙入心头骨血的印记呢?

    她微微侧头,看着车窗外,月光下站着的那道挺拔身影,孤寂,寂寥。

    仿佛也浸透至她心里。

    车窗钳了一道缝隙,车门是锁着的。

    大概有了上次她顺走他车钥匙的经验,这次,他下车之后拿走了车钥匙。

    迷迷蒙蒙中,合上眼睛的时候,远山青黛,洒进来的青光披满她一身。

    朝露晨曦,南宫藤脸色发白,带着一身寒意,打开后车门,看着后排座卷缩一团的慕凝蓝,眸底灰暗一片,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上车驶离。

    ?

    慕凝蓝醒来的时候,已回到慕公馆,而且是躺在床上。

    她猛地坐起身子,反应数秒,沉寂的脑袋一点一点清晰。

    昨夜一幕自脑子里滚过。

    她身子一软,頹倒在床,闭上眼睛,睫毛颤动着,湿意浸透了长睫,又缓缓地睁开,眸底星河满溢。

    不知道躺了多久,她下床,去浴室冲了澡,洗漱之后,换了一身衣服,下楼。

    客厅,李婶正陪慕少卿玩。

    见慕凝蓝下来,李婶看着她脸色发白,“小姐,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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