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①傲娇老公,宠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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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①傲娇老公,宠我吧-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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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背就是一咬,痛的她大叫一声,“南宫藤,你变。态!”

    他刚欲开口,这时,隔壁一些声音飘然而至。

    明显察觉他捉住她脚的手僵了下。

    慕凝蓝趁机将脚抽离,余怒未消,隔壁延绵不断的声音,入耳,简直就像一桶汽油,焦在燃烧的火焰上,心中早已压制不住的那股子火瞬间燎原,穿越火线,蔓延整个身心。

    慕凝蓝顺手拿起床头柜的电话机,狠狠地砸向墙面。

    隔壁本咯吱咯吱的床和暧昧的声音,因这声巨响,比电脑死机还迅速,瞬间安静。

    一旁的南宫藤神色一僵,看着气的小脸发紫的丫头,又看了眼墙面几条印子和地上断了的电话,浓黑的眉头跳了跳,没管她,更没哄她,下床,径直去了浴室。

    慕凝蓝瞪着浴室玻璃门若隐若现那道挺拔身型,恨的牙根打颤,呼吸受阻,抓起被子,蒙头躺下。

    心中郁闷交加,更像压着一块巨石,睡得并不踏实。

    他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什么时候上床,什么时候钻进被子里,什么时候沐泽清冽绀香的身体贴过来

    她忍着怒气,没有推他,难得安静,她若再和他挣扭,最后还是会衍变成一场吵架,或是被这人蹂躏的一塌糊涂,吃亏的总是自己。

    她累了,没力气再吵。

    任他自身后将她纤细的身体裹入怀中,任他薄唇烫在她后颈皮肤,最后,还是安分,只是安安静静的抱着她。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总之,她睡意全无,睁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望着窗外湛黑如洗的夜空,心,仿佛染了雨后夜空的潮。

    这样清澈的夜空,繁星点点,像宝石一样镶嵌在夜空,好像他的一双眼睛,闪闪烁烁,看着看着,眼皮子越来越重,终于入梦。

    一夜无

    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然起床,正好从浴室走出来。

    门口茶几早已挪开。

    他是一个洁癖的人,住这样环境残次的旅店,只怕想把那层皮都洗掉吧。

    她不打算洗澡,尤其在和这人共处一室的时候,于是下床,换上衣服,等回宅里再好好洗洗吧。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衣服,样貌翩翩,衣冠楚楚,一派清贵。

    只是,衣服上还有一些泥点,她多看了两眼,真不知道他昨夜是怎么来的。

    不过,都无所谓了,他们现在在冷战中。

    她选择直接无视他,去了浴室洗漱,出来之后,开始收拾行装,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有一个小背包而已。

    南宫藤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做这些事情,一瞬不移,始终沉默,她佯装不察,不理。

    这时,秦淮敲门进来,手里提着早餐。

    肚子早已叫嚣,慕凝蓝走上前接过他手中袋子,问道,“秦淮,买的什么?”

    秦淮看了眼自家老板那张冰山脸,咳了声,回道,“是先生一大早吩咐我买的,而且,都是夫人爱吃的。”

    “”她攥住袋子的小手僵了下,努嘴,没说什么,将饭盒一个个从塑料袋中拿出来,摆在茶几上,一一打开,香飘四溢,有小笼包,蒸饺,青菜云吞面,还有几样清粥小菜。

    的确都是她爱吃的

    她轻轻蹙眉,这算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吗?

    咬咬唇角:“秦淮,过来吃饭。”

    “夫人,我吃过了,你和先生吃吧,我先去楼下将车从停车场开出来。”

    秦淮说完,立即闪人,他再木也知道这屋子气氛不对,尤其,看到自家夫人眼眶红红的,是哭过的痕迹,又吵架了

    秦淮一走,房间的空气好像变得稀薄起来,这人安安静静的,气场却犹然强大,不容忽视。

    她抬头。

    他靠着墙壁,修长笔直的双腿闲散交叠,忙着鼓弄手机,不知道有千万个业务要处理。

    没叫他,自己开吃。

    终是心软,自己吃饱之后,还是给他留了一半,将食盒盖上,防止凉了。

    她刚站起身,他冷不丁冒出一句,“我不饿。”

    “”所以,她可真是操的闲心啊!

    伸手,提起塑料饭盒,扔进垃圾桶,“没打算给你吃。”

    回到床前,背起小包,出门。

    他看着她,勾勾唇角,没有说什么,跟上前,将背包从她身上取下来。

    她回头看他一眼,咬咬唇,缄默。

    两人到一楼退房。

    圆形前台,昨夜凶巴巴的那个老板娘打量着慕凝蓝身边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小镇人来人往,鱼龙混杂,老板娘阅人无数,也没过这么性感又俊逸的男人,不禁多看了两眼。

    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心里盘算龌龊计量。

    老板娘在计算器上噼里啪啦一同乱敲之后,将计算器推至慕凝蓝面前,扬着下巴,“一共八百五。”

    “哈?”慕凝蓝眼睛都瞪直了。

    市区带星的普通客房也不过三四百,这小镇旅店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把她当一白痴捉弄吗?

    冷眉冷眼刮过去,“老板娘,两间房,一共三百,你居然要八百五,你这不是明抢吗?”

    老板娘扬着高高的细眉,浓妆艳抹面颊细纹横生,有些狰狞,强调极为嚣张,哼了声,“你们要是再住一晚,我的房子不是要被你们拆了?坏掉的电话一百五,你们用了一盒避孕套四百五,加上房费三百,已经格外给你们优惠五十,算便宜你们了,还磨磨唧唧干什么!”

    “”呵v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慕凝蓝小宇宙顷刻间爆发,正愁有气没处儿撒呢!啪的一声,将计算器拍在理石台面上,“欧巴桑!电话是我摔得,我认!那破什么东西,我们可没碰,再说了,那玩意儿镶金了还是镶银了那么贵?”

    老板娘眉眼再次将慕凝蓝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一看忻娘还是横主儿,嗓门高了几分,气焰高涨,“那可是高级进口货!”

    “”慕凝蓝气晕,真没见过这么黑的店。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沉然玉立的男人,一双好整以暇的目光看着她,唇角一侧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一副惬意看好戏的坏样,也有短暂的惊愕,估计很少见她这么野蛮的一面

    慕凝蓝瞪直了眼睛,不看还好,一看,心口窝着那股子火儿噌地窜到喉咙口,随时要喷出来。

    这什么男人?什么老公?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欺负,不过来帮忙?

    突然,慕凝蓝麓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魔性心理开始跃跃欲试。

    伸手,

    指着老板娘鼻子,愤然喊道,“看看!你终于承认了!”

    “承认什么了?”老板娘一头雾水。

    “都是你们旅店那什么进口玩意惹的祸!”说着,她转身,一把将南宫藤拽过来,指着他皮带以下位置,朝老板娘一顿咆哮,“我可告诉你!我老公就是用你们这家黑店的劣质破套,他那什么都坏了!肿了!你看怎么办吧!是报警还是去医院作医学鉴定?”

    “”南宫藤五官瞬时黑的跟锅底似的,更像煤窑里烧的黑炭一样,双目寒气森森的刮着慕凝蓝。

    慕凝蓝枉若未闻。

    附身,从他裤袋掏出手机,佯装拨号,又在老板娘面前扬了扬,“算了,我还是先报警,之后,咱们一起去医院做医学鉴定,这一套检查下来,所有医疗费用你出!”

    老板娘气急败坏,“你少血口喷人!”然后,抖着胖胖的手,指着南宫藤道,“他不可能有事,别想胡搅蛮缠从我这里榨油水,那盒避孕套你们根本不用!”

    “嚄这样啊”慕凝蓝嘿嘿一笑,朝老板娘坏坏的挑了挑眉毛,“不打自招喽!”

    老板娘僵住,一时口误,恼羞成怒,将多坑的钱退还,抹着耀眼唇彩的红唇咧咧不停,“算了!算我倒霉!”

    “谁倒霉?”慕凝蓝扬了扬手机,俏皮一笑,“哦,忘记告诉你了,这里可是有录音作证”

    老板娘气的一口老血要喷出来,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瞪着慕凝蓝手中攥着的手机,脸部肌肉抽搐几下,看到周围已有不少客人围观,态度来了一个三百六度大转弯,赔笑道,“那个忻娘,都是误会一场呵呵误会误会”

尾狐272:你永远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6000】() 
    看着老板娘市侩百态的嘴脸,慕凝蓝摇摇头,将钱收回,不愿再与这种人纠缠,这样的恶人,给点教训就行。

    她也算出口恶气,心中憋匛的那股火顿消一半,权当撒气了镑。

    转身,拽着某人出了旅店。

    雨后的古镇,空气中夹杂着淡淡湿润,晨光暖辉,轻风拂面而来。

    慕凝蓝如云长发垂散腰际,像柔丝缎带一样在风中摇曳,几缕长发随风飘散,带着缕缕馨香拂过男人清冽的脸颊,如羽毛拂过心尖,痒痒的。

    南宫藤侧目,俊颜安静,凝着一层浅金色的柔光,表情可谓灿烂丰富,佩服,惊讶,叹为观止,最后变成一朵含笑的花,“南宫夫人,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这是一句饱含歧义的话,不就是暗讽她没有一点南宫夫人的高贵优雅姿态吗?慕凝蓝不以为然,这才发现自己还牵着他的手,毫不留情甩开,哼了声,“有些人,就是欠收拾!不收拾,他还真以为别人是一团面,任其揉捏搓扁!”

    南宫藤:“”

    一语双关,意有所指,他怎会不察?

    看着前方那抹清美身影,上前两步,一把拽住慕凝蓝的胳膊,将她转身,面对着他栩。

    目光流莹,盯着她胸前柔软,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是挺像面团的,两小团,不过比面团手感好多了。”

    “”她脑子转了好几个弯才明白他所说的面团是意有所指,垂眸,目光落在衣襟处,眼神一凛,等等,他刚才说了什么?小?是嫌弃她的小?

    真是一个样貌正经的流。氓

    逆反心理作祟,上前跟上两步,猛地踮起脚尖,双臂缠上,将他脖颈拉低,贴耳过去,呵了一口气,“我以往见过的那什么比你的大多了”

    她突然靠近,又贴着他耳朵,说话间吞吐的热气尽数喷薄在他脖颈皮肤,本就白皙的皮肤,立刻起了颗粒,酥酥麻麻,这种撩人心魂的感觉因她语落,一瞬冰冷,像被人拨了一盆冷水似的。

    攥住她手腕,将她身体拉的更近,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你看过?”

    “是啊,美术生哪个没有画过男模?”

    “以后不许再画!”他声音阴沉沉的。

    慕凝蓝朝他挑衅的挑了挑眉毛,“要不你也去塑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雕像,至于那个地方嘛想塑多大就塑多大,家里摆着一裸/体尊身,用来临沫画,简直不要太好。”

    说完,在他脚上重重一踩,上车。

    身后身影站定的男人,一张俊脸绷得铁紧,随之上车。

    他挤上后排座,整个车厢骤然狭窄不少,呼吸受阻。

    慕凝蓝依窗而靠,视线落在窗外渐行渐远的古镇,良久凝视,光影琉璃,直到一点点消逝。

    南宫藤一手支着娟俊的下巴,凝着她精致柔美的侧颜,目光安静如水。

    彼此凝视,视角点不同,像追逐猫儿尾巴的游戏一样,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矛盾,纠结,怨恨,以及这两天的逃避和混乱,终在这一刻归宁,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哪怕他只能追逐她的目光,却不敢对视。

    他曾是一个警察,本性深沉,岁月又在他身上刻印了成熟的痕迹,三十多岁经历沧桑的男人,本该看透一些事情,却不想,番多拉的魔盒开启,原来,他不是一个洒脱的人。

    看着床上躺着的母亲,无颜以对,转身,与他的丫头温情脉脉,耳鬓厮磨,那是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他以为,他们之间隔着的那些障碍,只要他努力,会逐一化解,可转了一圈,原来他们之间隔的却是恨。

    他不恨她,她却像磁石一样,总是散发着一种令他无法抗拒的魅力将他吸引过去,连想恨想怨的间隙都没有。

    山道到高速路口,还有一段路程。

    因昨天下雨的原因,道路泥泞不堪,山路本就绵延幽长,坑坑洼洼的,车身并不稳,左晃右晃,像儿时坐的海盗船一样,摇啊摇的。

    终是,一个重心不稳,慕凝蓝身体一歪,向他那边倾去,倒在了他怀中。

    出于本能,她抱住了他脖颈。

    南宫藤一臂箍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顺势将她按倒在他双腿上,她便呈睡在他腿上的姿势。

    “你”

    慕凝蓝手还缠在他脖颈上,借力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按住双肩,牢牢固在他腿上。

    她的脸颊贴着隔着布料依然能感觉到男人紧实有力的腿部肌肉,脸瞬时滚烫,动了动,就要起来。

    却被他摁住脑袋。

    他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深深地霸占那一方小小空间里所有甘甜和芬香,她被动承受,晕晕乎乎,被缠的要窒息

    tang,他才松开她,嗓音有些抖,“别乱动”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慕凝蓝立马察觉到脑袋下那属于男人荷尔蒙的高高崛起,双颊绯红,老实不动了,任他长指穿梭在她清香柔软的发间,那般温柔,像是沁入心扉的山涧清泉。

    她安静地凝视着他,被他的视线占满,他墨钻漆灼的瞳仁映着她为他迷惑的容颜,仿佛躺在一条闪闪烁烁的星河中,久久迷失。

    从昨夜吵架到暴怒,再到刚才沉长缠。绵的吻,她却看不懂这样一个他。

    这样被他摁着没法动弹,虽然有隔板,但是又不敢乱动惹他,干脆闭眼,权当贴着一个热燎燎的炸弹。

    车摇椅晃的,最后,竟然躺在他腿上睡着。

    一觉醒来,身边的男人却不见了。

    她的鞋子被脱掉,躺在后排座椅,身上盖着一件男人外套,熟悉好闻的味道,是他的。

    慕凝蓝揉着眼睛,坐直身体,前方他清沉的嗓音传来,“醒了?”

    混沌的脑袋一点点清明,看清楚驾驶座那张清冽深邃的侧颜,愣住。

    南宫藤在开车?

    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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