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江湖:邪魅庄主,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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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江湖:邪魅庄主,承让!- 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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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你们几个都当成儿女。”

    ????“无论该称呼您什么,您都是飞翼最尊敬的师父!”飞翼翩然一笑,垂眸掩去眸中泪光。

    ????“你们都长大了,为师老咯,现在的武林是年轻人的天下。去吧丫头,有空就回来幽南山跟为师下棋!”幽南子凝视她依然明亮清澈的眸光,欣慰笑道。他庆幸,经过四年杀戮复仇,飞翼的眼眸一如记忆中清亮,幸好!

    ????“是,弟子一定谨遵师命!”灿然一笑,飞翼抬眸,明亮而锐利的眸光清澈如水,包含浓浓笑意,“下次跟师父对弈,一定要赢您!”

    ????“哼!想赢为师,丫头还稍嫩了点,再去磨练个几年再来挑战吧!”自信哼道,幽南子哈哈大笑。

    ????“不必几年,弟子明年就能赢您!”勾唇自信一笑,飞翼许下挑战承诺。

    ????“哈哈……”

    ????她慢慢走在下山林路上,四年前师兄们在这里送走她,她记得当时对大师兄的承诺:飞翼如若再回幽南山,必是了结一切,了无牵挂的时候。此时,她的心境是四年来难得的轻松自在,轻松之余,却难觅年少无知无邪的心态,四年的时间改变了她。

    ????她是江湖人称乱世妖女风之子风间飞翼,已非当年下山时单纯的风间飞翼。

    ????她是幽南山六弟子,同时是风间家族的传人,身上背负着浓重的责任和宿命。她花了四年的时间将风间家族的噩梦埋葬,卸下责任和既定的宿命,此时的她,心头已经无须再压着沉重的责任感了。

    ????她真的自由了,只是在尔虞我诈的江湖行走四年,她的心境和心态都变了,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她慢慢抬起头,仰天而立,落叶在身边拂过,她伸手任由叶子飘零落在掌心。

    ????一切真的都结束了!

    ????此番下山,与过往一刀两断,她开始真正的选择之路!

    ——————————————————————————————————————————————————————————————————————

    曾经,她的舞姿倾倒了多少文臣武将。那曼妙妖娆的身姿,那顾盼生辉的眸光,那莞尔一笑百媚生的风华绝代。甚至,也曾令他深陷其中。可悲是,即便他身为九五之尊,也不能垂涎那女子的一息芳泽。

    “陛下,夜深了,您还是早点歇着吧。”年迈的公公弯腰上前施礼,温声细语的说。

    已经两鬓斑白的皇帝示意他退到一边,目光依然炯炯的望着窗外夜空中稀稀落落的星辰,语气中竟有种任性的孩子气:“你走开,朕,正在想岚姬当年的模样呢……咝,怎么朕越想,就越想不起来了呢?嗯?”

    高公公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阴霾,连忙压低了声音:“陛下,小心隔墙有耳。”

    皇帝鄙夷地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住嘴!朕堂堂一国之君,就是想想岚姬,还怕别人知道不成?”

    高公公不再说话,目光随着老皇帝看向窗外明月,想起那年少轻狂的太子,就不禁黯然神伤。在这牢笼似的皇宫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无论岚姬还是夜舞,都跟那月宫嫦娥般,可望而不可及呀。

    “陛下,奴才有件事压在心里很久了,不知,当讲不当讲。”高公公紧蹙着眉头,回头看着皇帝。

    皇帝有些讶然,“何事?”

    高公公埋着头,欲言又止,“奴才听说,这太子殿下,最近出入秋素斋,有点儿,有点儿频繁。”

    皇帝先是一愣,方才笑道:“哦,朕听秦妃说了,好像是舞儿在外头交了个什么朋友,叫什么,什么独孤才来着?对对,是叫独孤才。秦妃还说,这独孤才是人如其名,才华横溢呀,哈哈哈哈……想来这舞儿有了依靠,朕,也算给岚姬一个交代了。”

    高公公顿时垮下脸,他说太子,这皇帝偏偏把话题扯到什么独孤才身上去,自己又纠结着不知道说什么好,“陛下,奴才的意思是说,这太子,这个男女授受不亲,这个,终归不好啊。”

    皇帝脸上的笑意渐渐地缓和下来,“你呀,真是老糊涂了,连句话都说不清楚。这元鸷心里再想些什么,难道还瞒得过朕吗?”

    未等高公公出声,只见一道黑影“嗖”的一声掠到了窗外。远远地,看见那黑衣人单膝跪地,看不清容貌,声音却是掷地有声:“属下叩见皇上!”

    皇帝恢复了平日的威严肃穆,冷声道:“怎么样,太子让你去查独孤才的底细,你查的如何了?”

    沈浪迟疑了片刻,目光落在皇帝身旁的高公公身上。此刻高公公正满心疑虑地望着皇上。

    沈浪冷漠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高公公的耳畔:“此人,怕是和陛下与高公公都有些渊源。”

    话音刚落,高公公更加困惑不解。

    皇帝却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不等高公公发问,便命令道:“此事朕已知晓,你速回太子身边,有什么动静立刻向朕禀报。”

    “是,属下遵命。”

    又是“嗖”的一声,人已去,音犹在。

    望着恢复了平静的园子,皇帝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榭春园,草木葳蕤,百花争艳。

    琼花瑶草中,一袭雪袍盘旋辗转,掀起漫天落花摇摇曳曳。纤纤玉手伸向半空,无数雪白的花瓣缓缓地坠落掌心。一阵清风掠过,又将这些白色的精灵吹向了空中。少女怡然自得地看着她们,长长的睫毛轻颤着,慧黠的眼睛里写满了笑意。

    另一厢,某人的抱怨声彻底打破了眼前的空灵幽静。

    “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这闲情逸致?”才子仰躺在不远处的琼花树下,嘴里嘬着一颗青草,一手枕着脑袋,一手捻起地上一朵琼花,邪恶一笑,蓦地将它捏成了一堆残花败絮。

    夜舞惊叫一声,掀起裙摆忙不迭地跑过来,嗔怒道:“你你你!这花哪里招惹你了?”

    厌烦地吐掉嘴巴里的青草,才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语气甚为不满,“我不懂!那个夜元鸷不过就是个太子,他上头不是还有个皇上吗?怎么着这事也轮不到那个无情戏来管吧?我看,要想彻底解决此事,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去把真相禀明皇上,让皇上治他个**之罪!”

    夜舞苦恼地直撅嘴:“才子,你小声一点啊。再怎么样他也是我皇兄啊,要是让父皇知道,他就当不成太子了!”

    才子差点当场晕倒,抚着额头连连叫疼。

    夜舞信以为真,连忙上前扶他,语气变得担忧起来:“才子,你没事吧?”

    独孤才哭笑不得,这样善良而单纯的小舞怎么会生在帝王家呢?她的世界里好像从来都没有仇恨,每个人在她眼里都像琼花一样美好。才子叹息,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这样的女孩说成愚昧无知。

    那个夜元鸷还是会每天深更半夜地潜入秋素斋,像才子第一次看到那样,静静地站在小舞的床边,隔着透明的幔帐出神地望着,静寂的寝室里连他渐渐沉重的呼吸声都异常清晰。答应了小舞,只要这个夜元鸷没有做出越轨的事情,他不再干涉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莅临。于是,每一次,他都会躲在暗处默默地将寝室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直到有一天,他跟着夜舞去了一个叫做迦叶寺的地方。他听到小舞管那个住持大师叫“舅舅”,看着这对老小亲密熟稔的样子,反而像一对父女。

    那天,他百无聊赖地四下摆弄着禅房里的古董名画,耳朵却竖地直直的。

    “舅舅,这些天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绝尘大师蔼然地笑笑,“好多了,多亏小舞把宫里最好的御医都请了过来,舅舅才能死里逃生哪。”

    夜舞语笑嫣然:“那些御医平时看着也没多大本事,是舅舅您命大,有佛祖和迦叶尊者保佑着呢!”

    “哈哈哈哈……”绝尘大师抚着胡须爽朗地大笑起来。半晌,“对了,上回咱们说到哪儿了?小舞去的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

第369章 无情6() 
这话音一落,飞翼莫名其妙地停止了挣扎,也不知为何,怀里的那颗心渐渐地平复下来,尖锐的疼痛渐渐转化成粗重的喘息。

    戏子刚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扯开笑容,肩膀上登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飞翼洁白的牙齿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肉里,鲜红的血液浸透了整个肩膀。戏子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蹙起眉头强忍着皮肉绽裂的痛楚,吭也没吭一声。也许在他看来,这一点痛比飞翼的痛不欲生实在算不了什么。

    冷汗涔涔而下,飞翼腥红凛冽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前方,那温热的血液刺激着她干涸的舌尖,全身竟有种被灌溉后的滋润舒爽。顷刻,身体轻松了许多,好像长久以来□□在心口的利锥被猛然拔除。腥红的双眸渐渐黯淡下去,飞翼狐疑着心里莫名的转变,渐渐松开了紧紧咬住的血肉。

    彻底清醒过来的她,惊骇地盯着眼前血肉模糊的肩膀,好半晌才把目光转移到戏子的脸上。那张脸失去了昔日的狂妄与尊贵,像一个受了伤的王者,用那夤柔的双眸凝视着她,卑微而满足地笑着。

    “戏子……”飞翼的声音无端地哽咽起来,心里那个敏感的部位蓦然间柔软下来,她搞不清那种感觉是什么,只是困惑而矛盾地叫着他的名字。

    “没事了,飞翼。”顾不上清理自己的伤口,戏子紧紧搂着她,将她的额头按在自己脖颈,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喃喃说着:“没事,真的没事。你睡吧,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阳光明媚的刺眼,某些情愫在彼此的沉默依偎中悄然蔓延。

    像一场绮丽的荒诞之梦,戏子的陡然转变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那些日子,他时时刻刻守在她的身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亲自喂她各种各样的补品。那温柔似水的眼神,细致关切的话语,是她认识的戏子不曾有过的。

    她休息的那几天,怜香楼一直都是大门紧闭,将所有的男客都拒之门外。可是急煞了那些美丽姑娘们,天天无所事事地呆在闺房里,不是坐在镜前涂脂抹粉,就是围在一起议论男人,时常会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嬉笑怒骂声。

    飞翼有些苦恼地看着面前递来汤水的小匙,接着又用一种央求的眼神看着一脸殷勤的戏子,“我能不能不喝啊?我真的已经好了。你看,我都两天没发病了,我想我一定是好了。”

    戏子全然当没听见,固执地将汤匙递到她的嘴边。

    飞翼憋了一肚子闷气,恨恨地吞了下去。抬头时对上一张戏谑的脸,戏子忍俊不禁地说:“你要是觉得这里太吵,我可以带你出去走走。顺便,我还要问你一些事。”

    听他这么一说,飞翼突然想起自己来找戏子的目的,嘴里吞着鹿茸,含糊不清地说:“对了,才子现在还被困在南辕国。戏子你快派人去救她。”

    此话一出,戏子立时变了脸,“独孤才?又是她?莫不是你中毒也是因为她?”他目光凛冽,陡然质问。

    飞翼愣了愣,讪笑道:“不,我中毒与她无关。”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在意他波动的情绪了?

    戏子冷哼,一脸“鬼才信你”的表情。愤懑地把汤碗往桌上一摔,阴鸷的俊眸闪过凌厉冰冷的杀气:“我警告过她,如果再因为她的无能而让你承受危险。我会杀了她!”

    飞翼震惊着一时说不出话来,这男人说变就变,实在令她懊恼极了。

    半晌,也不知道自己喝了什么迷魂汤,飞翼竟缓缓将手覆到他青筋暴跳的手背,踌躇着握住,委婉的声音丝丝入扣:“戏子,别那么小气。才子不过就是个十七岁的小女孩,你一个大男人别跟她计较了。”

    戏子蓦然将阴冷的目光扫向她,邪肆笑道:“戏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谁惹我不愉快,他就得拿命作代价。”转而又温柔地凝视她,森寒如冰的声音渐渐柔化成润人肺腑的清泉,“不过你放心,我会把她活着捉回来。死在戏爷手里才是她的归宿。”

    飞翼只感觉一阵恶寒从脚底直窜到脖子根,登时凉嗖嗖地打了几个寒战。

    与此同时,一个温婉柔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爷,外面有位公子找你。他说,你曾经给他下过战书。”

    戏子一怔,顿时恍然大悟,看着飞翼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的谑笑:“飞翼,在这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忽略她困惑的目光,戏子已经大跨步地朝门外走去。

    怜心站在原地盈盈一拜,恭送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倾慕爱恋的目光这才收了回来,复而转变成凌厉的寒芒骤闪。她优雅地掀起裙摆,扭着翘臀袅袅径直走了进去。

    “风间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吧。不如,怜心陪你聊聊?”不等飞翼说请,怜心已经不客气地坐在了床畔,讪媚地笑着。

    人家的地盘,飞翼自然不好说“不”,只静静坐着看她,也不说话。忽然蹙起眉,眼前的女子,她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怜心娇笑道:“风间姑娘是不是觉得,怜心很面熟?”

    飞翼下意识的点头:“怜心姑娘,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怜心掩唇,妩媚一笑,“你看你,这么快就把老朋友忘到脑后了?这四年里,怜心可是日日夜夜都念着你呢。”

    飞翼感到有些荒诞,但同时开始敏锐地观察起眼前的女子来,脑海中仿佛浮现起一个少女惊悸的面孔,但那面孔一闪而逝,她在意外的慌措中没能抓住。

    “你到底是谁?我们应该不是朋友吧?”飞翼警惕地看着她,双手不由地攥成了拳。

    怜心注意到她渐变的神情,依旧娇笑道:“我是怜心啊,风间姑娘不会真的忘了吧?四年前,我们可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时候,我躲在神台下,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割断了我爹的喉咙。”怜心站起身,夸张地舞着衣袖,妩媚的声音竟是无比妖艳动听,“那红色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往外涌。我惊呆了,看着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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