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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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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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魏源出去,韦韧向杓兰躬身施了个礼,但是杓兰就当没看到,转身向景元帝走去,韦韧也不在意,不过在追上魏源之后隐约听到他说:“唉,这淑妃娘娘真是害人不浅”

    景元帝看着走到自己身前的秦艽和杓兰,让常福将殿里的宫人都带下去。

    常福将手中的拂尘一挥,转身将所有的宫人都带了出去,偌大的正殿里面就只剩下了景元帝和秦艽杓兰三人,当然了,还有里面寝殿中的南宫雪和杓昀母子两个。

    秦艽刚走到景元帝面前站定,就听到景元帝问他说:“阡陌,刚在魏源所说的话,你怎么想?”

    秦艽倒也不藏着掖着,对着景元帝很是直白的问道:“父皇真的会心软吗?”

    景元帝叹息说道:“做皇帝的,哪里有心”

    这话听在杓兰的耳朵里真是不舒服,忍不住为景元帝辩驳道:“父皇怎么能说自己没有心,你对兰儿那么好。”

    “父皇还曾利用过兰儿,怎么能说对兰儿好。”

    杓兰伸手一指秦艽道:“他是我自己看中的,人也是我自己非要追去的,和父皇你没有任何关系。当兰儿知道芝姐姐的死因,问父皇会不会也如此对待兰儿的时候,父皇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景元帝慈爱的看着杓兰,但笑不语。

    杓兰也淡淡的笑着,慢慢说道:“父皇,那天你对兰儿是这么说的,’兰儿,你是朕的心头肉,而且是最心尖上的那一块,朕怎么会将你至于那种境地’,当时我还问父皇说,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所有的人都在逼迫你对兰儿下手,父皇会怎么办,父皇你说,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宁可做个昏君暴君,也要保全兰儿,能说出这样话的父皇,怎么会没有心。”

    听杓兰说了这么一通之后,景元帝湿润着眼眶笑了,“兰儿的记性可真好。”

    秦艽在一旁有些破坏气氛的插话道:“父皇,你说做皇帝的没有心,那意思就是说你不会心软,对不对?”

    “阡陌,南宫雪二十多年来作恶多端,朕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现在跟你们说说也无妨,朕什么时候闭眼,就什么时候让她殉葬,刚才你们两个没有回来的时候,朕已经将这份遗照都写好了。”

    听见遗照这个词,杓兰的心尖子蓦然一阵酸疼,忍不住扭过头去不再看景元帝。

    秦艽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事关他父亲罗勒的声誉,他还是硬着心肠问道:“父皇你时日无多,什么时候要给我父亲翻案?”

    景元帝看了秦艽好长时间才缓缓说道:“阡陌,朕可以为你父亲正名,但是,却不能说南宫雪是当年陷害你父亲的人。”

    “皇上这是为了保全四皇子?”

    “阡陌,你连父皇都不愿意喊了吗?”

    秦艽苦笑道:“我知道皇上你有苦衷,不管四皇子人品如何,他被皇上亲自教养了这么多年的为君之道,确实更加比三皇子适合做皇上,若是这个时候爆出淑妃的真实面目,肯定会对四皇子顺利登上大宝有碍,说不定还会动荡大彧朝的根本,我都知道,也知道什么叫大局为重,但是我的父亲,骄傲了一生,肯定不会接受皇上安排给淑妃的替死鬼。”

    杓兰在一旁帮腔道:“是啊父皇,当年镇国将军就是被淑妃陷害死的,若是他知道父皇为了给他正名专门找来个替死鬼,怕是他根本不会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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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一百五十七章 终身憾事(二)() 
景元帝和罗勒相交多年,他究竟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景元帝自然比年少丧父的秦艽还要清楚明白。

    一听景元帝说打算找个替死鬼来给自己蒙冤而死的父亲昭雪,秦艽心里真是百味杂陈。

    “皇上,不知你准备推谁出来做替死鬼,又要给他寻摸一个什么样的动机呢?”

    既然景元帝这么说,那自然是早就在心里想过这个问题了,否则的话,秦艽这个问题他也不会回答的这么快,“朕记得工部尚书徐铭还在大理寺的牢里蹲着,就他吧。”

    徐铭!秦艽的心中蓦然一惊,由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跟景元帝讲这徐铭的事情,没想到景元帝居然把念头动到了他的身上。

    “皇上,你可知这徐铭是什么人?”

    景元帝微眯着眼睛说道,“君为臣纲,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朕为君他是臣,你说他是什么人?”

    秦艽飞快的打断景元帝的话,大声说道:“皇上,臣说的不是这个!”

    “呵,在朕面前还能有哪个?除性命握在朕手机这个身份外,他什么都不是!”

    那当朝丞相杜仲就在一旁站着,景元帝居然说出这么独怆的话来,秦艽不由得心中焦急,“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皇上慎言!”

    景元帝看了眼低头站在一边的杜仲,毫不在意,“反正那徐铭被判的是杀人的死罪,让他给罗勒昭雪正好,不过朕大人大量,就不累及他的家人了。”

    秦艽一看说不动景元帝,就从另一方面下手,“皇上,你可还记得夜风?”

    “夜风?”景元帝眯起眼睛细想了半天,忽然间一拍手,对着杜仲问道:“他不就是爱卿家那个养子,后来给韵儿做左右手的那个!”

    话头竟然牵扯到了自己身上,杜仲也不好再置身事外,老老实实的点头道:“皇上真是好记性,夜风正是小犬。”

    杓兰听不明白,问秦艽道:“你提夜风做什么?”

    “因为那工部尚书徐铭,正是夜风的亲生父亲!”

    这个消息有点太出人预料,景元帝父女两个连同杜仲忍不住异口同声的问道:“你说什么?徐铭是谁?”

    秦艽按捺下性子,将夜风和徐铭的关系仔细的讲述了一遍,事无巨细都说到了明面上,就连柳润雨和燕儿他都没有遮掩半分。

    听了秦艽的话,最受打击的明显就是杜仲,就见他摇晃着身子不断后退,直到后背碰触到柱子才停了下来,嘴里一直嘟囔着着不可能三个字。

    “丞相大人,你不相信也得信,徐铭可以证明柳含烟的人品,她真的是在利用你。”

    杜仲在朝堂上讨了数十年的生活,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很快就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向景元帝告了一声罪,就像是入了定的老僧,仿佛刚才什么话都没有听秦艽说道过。

    景元帝咳嗽了两声,问秦艽道:“就算夜风是徐铭的儿子,怎么这徐铭就不能给罗勒抵命了么?”

    “若不是为了扳倒韦家,皇上你不可能任由徐铭蒙冤这么久,但现在明明知道了大皇子的死与韦家无关,皇上还要再让忠臣蒙冤吗?”

    “呵,忠臣在朕的朝堂之上,文武那么多的臣子,那个心里没有个小算盘,那个不将自己能从朕这里得到些什么放在最前面,忠臣,朕登基这么多年可没见过一个!”

    景元帝这中诛心之语当着杜仲这个百官之首说出来,一点避讳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是,他身为帝王高高在上,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因为没有那个臣子敢胆大包天的反驳他这这话!

    杓兰自小在宫里长大,且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跟谁在景元帝身边,在御书房里度过的,朝堂上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情景元帝并未有刻意的隐瞒过他,所以杓兰看事情自然比秦艽通透些。

    “阡陌,你不要这样和父皇说话,他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的。”

    秦艽看了杓兰一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松动了不少,但是仍旧没有好到哪里去也就是了,“皇上有的不是苦衷,怕是私心吧?”

    景元帝苦笑了一下,对秦艽说道:“阡陌,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既然知道我有私心,那你就没看出来我这份私心是为了我们大彧的江山稳固么?”

    景元帝笑的苦,秦艽笑的更苦,“皇上,你不用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我只希望皇家给罗氏一族一个公平的说法,不要再牵扯无辜之人而已。”

    “阡陌,你非要朕昭告天下淑妃是陷害你罗氏一族的凶手吗?”

    杓兰挽住景元帝的胳膊说道:“父皇,若是你真的下了这样的诏书,那四皇兄的前途可就毁了,你这么多年教养他的苦心可就白费了。”

    秦艽的脸色一寒,对杓兰说道:“公主这话错了!”

    杓兰的脸色一怔,看向秦艽的脸上都是差异和受伤,微微侧过耳朵迟疑着问道:“阡陌,你,叫我什么?”

    秦艽的心里也不好受,兀自强撑着说道:“公主,我叫你公主,和皇上父女情深,和四皇子兄妹情深的公主。”

    杓兰对着秦艽张了张嘴,忽然哇的一声放声哭了出来,然后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把腿跑了出去。

    景元帝心中着急,在外面时刻关注着大殿内动静的季闲云给他做了个放心的手势,一闪身追着杓兰去了。

    目送季闲云追着杓兰离开,景元帝才收回目光,对秦艽说道:“是朕,对不起你的父亲,对不起朕的好兄弟,阡陌啊,反正朕也活不了几天了,等到了地下,朕亲自给他赔罪去!”

    秦艽咬着牙毫不放松的说道:“死后的事只有死人知道究竟如何,我看不到,也不想管,我只知道我那为国征战一生的父亲,直到现在还躺在因抄家而落败的镇国将军府里面,孤孤零零的一个人,就连我这个亲生儿子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拜祭上他一回!”

    秦艽的话说得诛心,更说得在理,景元帝听在心里自然不会好受,半天之后他才说道:“阡陌,不能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于法给你父亲昭雪,是朕今生最抱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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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赶鸭上架的告老还乡() 
秦艽自是知道景元帝与罗勒间过命的交情,但事关他罗氏一门的待雪沉冤,他想冷静都冷静不下来。

    “我隐姓埋名苟活到现在,只想着给我罗氏一族昭雪正名,既然皇上有皇上的打算,那我也不敢指望皇上,只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来做这件事了。”

    景元帝闭上眼睛,重重的喊了一声阡陌,秦艽丝毫不惧,目光灼灼。

    “朕知道你委屈,知道你心里不甘,但是阡陌,朕的心中难道就不委屈吗?朕向来信任的妃子,亲手养大的儿子,在朕的心中向来都是温顺的绵羊,可谁知他们两个竟然是披着羊皮的吃人狼!

    “是,南宫雪害死了你的父亲,还害了你们罗氏一族,直到现在还背负着里通外族意欲谋反的罪名,朕恨不得将她挂在城门上示众一年给他们洗刷冤屈,但是朕不能,朕不是怕天下人都戳着朕的脊梁骨说朕是个被女色所迷的昏君,而是朕确实有袒护老四的私心!”

    景元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朕生来尽享太平,不用像太祖那样九死一生才能坐在这金銮殿之上,朕是大彧朝的第三代皇帝,从太祖开国直到今天,大彧不过让百姓过上了四十多年的好日子,朕不能让这样的太平盛世毁在朕的手里!”

    没想到景元帝越说越远,秦艽忍不住开口打断他的话说:“皇上言重了,我只想皇上给我罗氏一族个公平的说法而已,哪里就牵扯到江山社稷了。”

    “你不用在朕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阡陌,朕不信兰儿这个小女子都能看透的事情你却看不透。”

    “臣愚钝,皇上谬赞了。”

    景元帝感觉自己被秦艽顶的肺叶子疼,但这事确实也是他做的有失公道,于是只好干瞪眼,恨不得将那南宫雪拉到自己面前一口气扇上几十个巴掌。

    夹在景元帝和秦艽中间的杜仲,努力吸气收着肚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可能是他吸气的声音太大了些,景元帝忽然间将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怒气冲冲的说道:“杜仲,你说朕给罗勒平反昭雪的方法是否可行?!”

    杜仲心说真是来什么怕什么,他真想地上裂个缝好让自己钻进去躲一躲,但是景元帝那刀子样锋利的目光又让他无所遁形,只好偷偷的瞄了秦艽一眼,对景元帝打着哈哈说道:“皇上圣明。”

    景元帝倒背起双手对秦艽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朕的忠臣。”

    杜仲一听景元帝这话,噗通一声就双膝跪地,开口请罪,“皇上恕罪,实在是事关后宫的娘娘,臣不敢妄言。”

    “杜爱卿,朕记得先皇睿宗皇帝偏爱曹贤妃,准备废了朕这个太子立她所生的皇子时,你是第一个在朝堂上出言反对的人,怎么现在就没有当年的气势了,看来你是真的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了。”

    杜仲的心中一紧,没想到卸磨杀驴这样翻脸无情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景元帝看着将心事都挂在脸上的杜仲,走到他面前说道:“杜爱卿,你这几年辅佐四皇子有功,朕是不会亏待你的,你就放心好了,常福。”

    常福出现在大殿门外,回道:“老奴在,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景元帝让常福去取五百两黄金和五百两白银来,常福扭搭扭搭着去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带着两个手持托盘的小太监回来,站到杜仲的面前笑道:“丞相大人,这真金白银可都是皇上赏给你的,快些谢恩吧。”

    “杜爱卿,朕记得你祖籍岭南,此一去山高路远,这些金银就是朕赐予你的盘缠,等下朕再下旨,命人在岭南给你建上一所大宅子,就选在那山青水绿的好地方,你和夫人闲来无事的时候,也好就近就能游玩。”

    杜仲看着那托盘上闪闪亮亮的金银,就像是看着吐着鲜红信子的蛇一样,一颗心沉到了最深处。

    常福在一边笑道:“丞相大人脸上不见喜色,可是嫌皇上赐给你的金银太少?”

    杜仲心说你个老阉货,这话也是随便说的,幸好皇上不像先皇那么小心眼,否则就凭你这句话,哪里还有我的好日子过,于是他赶忙在脸上挤出个笑容来,双手抱拳给景元帝谢恩。

    “杜爱卿,你此去山高水长,朕甚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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