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纹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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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秘境-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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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完不待眼镜男有反应,便回过头对程子道:“程子,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前面条恶狗就交给你了,开道出发。”

第五十三章 西域迷陵(11)() 
程子一听我把恶狗交给他了,那股驴劲立马焉了一半。他走到石室门口瞧了两眼,转回头对我说道:“起子,这只地狱犬是老匹夫的看门狗,一惯嚣张跋扈,消灭它是我们革命战士义不容辞的责任,不过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商量商量对策。”

    其实我见他义愤填膺,只是激他一激,又怎么真会叫他一人去斗狗,我说:“程总,刚才听你信誓旦旦的,以为有十足的把握,既然这样那咱们再想想。”

    程子刚才的豪言壮语与此刻的一筹莫展形成了鲜明对比,脸上有点挂不住,他的目光在我们三个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孙小曼身上,他犹豫了会正要开口,孙小曼抢先说道:“我也没什么有效的办法,再往鱼身上想想计策吧。”

    她说完我打量了下,从月亮神庙石室底部的蓄水池,通过一条水渠到达大厅,这里是算是上游,边上放着块破衣布,估计是上次范涛他们当阻拦网用的。水渠再往前分成四股,走迷宫似的的穿过中间大厅,然后达到对面的四条水渠再度汇合。在水渠的汇合处有座高大石门,冥狗就在那一块游荡。同时我还注意到,此时水渠中的水势已经缓了许多,而且鱼也没几条。

    程子显然也主意到了这一点,他说:“小曼妹子,这还躺着个重病号呢,再说用范家小子偷偷摸摸的那一套,不符合我们的光荣形象。”孙小曼两手一摊,没再理会他。

    这时我见眼镜男半坐半躺,倚靠在石壁上,腰上垫着的好像是只背包。我心想眼镜男是个爆破高手,如果他的背包内还有树胶炸弹,那么就可以对付那条恶狗。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眼镜男可能太过虚弱,也可能是吗啡失去了效用,他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我没打扰他,用自己的背包塞进他腰下,换出他的那只,打开背包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别说有树胶炸弹,就连打火机都没一只。我大失所望朝程子摇了摇头,正想站起身来离开,眼镜男有了动静,他睁开眼,左手摸索着艰难的从破衣口袋里,掏出一根香肠似的树胶炸弹。他见我面露喜色,右手又塞个我一物件,我一看是只打火机,我看看眼镜男,他轻轻咳嗽了两声说道:“最后一支了,本打算走投无路时作光荣弹用的。”

    程子这时已经蹲在我对面,他听眼镜如此说,激动的朝他肩膀上拍了一记:“哥们有血性,这点与我倒有几分相似。”嘴上只顾说,却不见眼镜已经疼的直咧嘴。

    我把树胶炸弹赛到程子手中,让他别再折腾眼镜男,然后自己去了水渠边抓鱼。起先几条我感觉太小没下手,等到第三条感觉差不多,便伸手去捉,没想到此时的鱼早就从昏迷状态苏醒,异常的灵活,最后没折,还是用那破衣布做了阻拦网,才抓住一条满意的。

    程子拿着树胶炸弹过来问我下步咋办,我说给鱼舔点料喂狗。程子一听明白过来,笑呵呵的说道:“起子,抓紧咯,我先给鱼喂根香肠。”

    这条鱼有巴掌宽,活蹦乱跳滑不溜秋的,我用一双手才勉强抓牢。程子见状拿着树胶炸弹就往鱼嘴里塞,树胶炸弹也不小,几乎和鱼一样长,硬生生被程子塞了进去。

    准备妥当,我让孙小曼守着眼镜男,我和程子去打狗。我双手抓着鱼,程子拿着打火机,俩人小心翼翼走到大厅的一角,默算了下距离感觉差不多,于是停了下来把鱼往程子面前一递。程子拿出打火机滑燃,可是无从下手,他找了一圈没发现导火线。我实在看不下去,骂道:“猪脑子啊,以后出门别跟别人说侦察兵出生的。瞧见没,香肠的一头有个小圈圈,拧开小的这一段。”

    程子反驳说:“不用打火机,你还交给我干吗?!这叫误导知道不。”他一边推脱一边按我说的照做“咔嚓”一声,树胶炸弹内部已经点燃。我瞧准方位,不紧不慢把鱼丢出,有惊无险的落在水渠边。

    一会儿鱼腥味吸引冥狗过去,可接下来一幕看的我跟程子都提心吊胆。因为那条鱼被塞进这么大个树胶炸弹后已经死透,翻着白肚子一动不动,冥狗似乎为此失去了不少兴趣,居然学着猫逗老鼠一样玩了起来。眼看它的爪子扒来扒去,我和程子的心也七上八下,最终“扑通”一声还是掉了进去。冥狗一看鱼儿落水,也好奇的凑过去看,还想伸爪子去捞,就在这时炸弹爆炸。这一下威力不小,虽然没自己在嘴里炸开那种效果,不过一条腿被炸废,脸上也皮开肉绽,“哼唧,哼唧”痛苦的退回石门处。

    我一看都这程度了再退就真没办法了,于是与程子对视了一眼,抽出工兵铲向冥狗逼去。

    我们逼近到与冥狗差不多只有7~8米的距离,此时这畜生也明显已经发现了我们,它两个小灯笼似的眼镜死死盯住我和程子,张着血淋淋的大嘴,一边一瘸一拐的来回踱步,一边狂犬不止。见这阵势我和程子也有点胆寒,不敢轻举妄动。

    程子一边从腰间掏手枪,一边骂道:“就条看门狗,都成五花脸了还得瑟,老子先喂你几颗花生米,再来给你开膛破腹,”

    “砰,砰,砰,”一连三枪,冥狗不愧为地狱保安,伤势这么严重的情况下竟然也能敏捷的躲过袭击。我一看这还了得,从后背取过猎枪“轰”一声,瞄都没瞄便扣下了扳机。冥狗再灵活也难逃这铺天盖地的弹珠,不过它皮糙肉厚,这一枪没给它重伤,却激发了它的怒气。冥狗活了也不知道有多大岁数,如今怕是头一回吃着闷亏,它颠着脚向我和程子扑来。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因为跑的过程往往损伤最严重的时候,我瞧准它腾空向我扑来,一个驴打滚横向避开,程子在一侧一铲子劈落。冥狗身子一矮躲过一招,绕到程子身后,它的速度太快,不及程子回头,它的爪子已经伸向他的后颈。我此时是在程子脚边,下蹲的姿势,见危险逼近急忙举着工兵铲,顶了上去。冥狗感觉到肚子有异物逼近,一个侧身躲开,袭击程子的爪子也就差了这么几公分。

    冥狗虽然受伤不轻,不过体力还是惊人,一招不中又从侧身向我扑来。由于这时我跟程子贴的太近,都不敢大幅度使用工兵铲,使得冥狗逼近了几分。我感觉这样不是个事儿,便提醒两人分开点,以免伤到自己人。我们边退边战,就这么一点破绽,冥狗抓住机会朝我和程子的中间扑来。这么一来我们工兵铲的出击方向就别扭了起来,一不小心,我们同时被冥狗扫了一记。我是右胳膊,程子是左胳膊,好像伤势不轻,鲜血直流。冥狗退至一边,我和程子乘机分开,突然我身子一斜,倒了下去,原来在我退的一边是条水渠,我一时没注意踩了进去。冥狗见了血“唔,唔”叫的更欢,此刻又见我露出大破绽,哪肯放过机会。它一个腾空飞跃从半空朝躺着的我扑来。避无可避,我大叫一声“程子”就闭上了眼睛。

    一股重力穿过我的工兵铲,向下猛扑,最后我的工兵铲被顶在了地砖上才停了下来,一股鲜血淋了我一声。其实在刚刚我确实无处可逃,我看冥狗的来势决定赌上一赌,在它扑下的同时我已经举起了工兵铲,程子在我右侧,只要它躲避攻击时不从左侧退,那它必中一击。我是幸运的,因为冥狗在感受的我举起锋利的工兵铲后,它寻找了向右避,这时铲子刚好一铲子拍在它背,冥狗失去了退路继续扑向我的工兵铲,这一击直接穿透它的腹部,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和程子会,剥皮冥狗的皮,回到月亮神庙石室。眼镜男瞧见我们回来,竖起大拇指,个了一个赞。孙小曼双眼饱含泪光,估计最后一那一波绝地反击吓到她不轻。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收住,收住,别忘了脖子上挂的是个啥物件,这是我们摸金校尉的入门考验,今后还有比着更刺激的。”

    程子耷拉着隔壁走过来:“小曼同志,可怜,可怜,麻烦先给我们包扎下,完了再感动也不迟。”

    孙小曼抹了抹眼,朝我们脑袋上一人抽了一记:“冒冒失失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搞砸了还就豁命拼,你们俩都是没心没肺,就是胆壮。”

    没过一会,孙小曼利索的给我们清理好伤口,由于都想着尽快到,前面去看看情况,所以没多耽搁就出发了。

    大厅的对面四股水渠重新汇集,穿过大石门,又是进入一间石室,但是此处与前面的缺有所不同,这边的祭祀台上摆着九个蛇头雕塑,口一致对着中间。水渠一路延伸到祭祀台下,然后又分出四股,朝四个方向流去。孙小曼看了会,惊讶说,这就是羽蛇神庙的祭祀石室。

第五十四章 西域迷陵(12)() 
这间羽蛇神庙祭祀石室,比月亮神庙,太阳神庙的祭祀石室都要壮观。除了高大的石门与正对面的沙漏石柱外,其它的石壁上都雕刻着精美的羽蛇神头像和雨神头像。带着羽项圈的蛇头,和用玉米芯组成的雨神形象,栩栩如生,其工艺的精致就犹如一个模子铸出来一样。庙的基座上还刻着许多精美的图案和怪异的象形文字,彰显着这石室的与众不同和神秘与悬念。

    孙小曼仔细察看了羽蛇神庙内的石刻壁画,让她惊讶的是,这里的羽蛇神和雨神造型,与特奥蒂瓦坎遗址发现的几乎一模一样,而从细节处理看这里是乎还要更为原始。她说羽蛇神的出现主意是种政治行为,通过仪式向统治者授予神圣的权利,使他们的政权合法化。就这个墓葬的仪式规格看的话,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巨型高科技墓葬,是为一位统治者建造的,并且在他死后还为其巩固权利象征。而羽蛇神庙之下代表的是“冥界”正是统治者接受和传递权力的地方。

    根据孙小曼的讲解,我和程子喜形于色,照她的说法,基本可以推断出主墓室应该就在羽蛇神庙石室的下面。我和程子随即就展开搜索,希望能找到下去的途径,而孙小曼似乎对研究更感兴趣。她在石室内观察了一圈,又回到石室门口,呆呆的看着如同旱地喷泉似的大厅,然后自言自语道:“我明白了,古人设计和建造成水淹形式的大厅,这样形成一个反映平面。这面“水镜”暗示着原始海洋,在远古之初,圣山就是自此处浮现于世。”她饶有兴致的跟我们讲解,她说,这些神话有关宇宙起源和形成,有关重生等等,这些都代表着远古时代和创世诸神的重现。

    我越听越奇,圣山、重生、诸神、似乎与我的目标越来越近了。这里出现个地名,会不会就是关键,墓主人到中原来难道就为圣山,那么这山会不会与范蠡墓中的地貌沙盘有关?!这些念头一闪而过,在范涛不知死活的情况下,我更关心眼的主墓室。

    程子亦是如此,他敲敲打打,寻找机关暗道。我绕到沙漏石柱后发现如太阳神庙后一样,也有块云母石砖,不同的是这块呈三角形,中间绘有一只眼睛图腾。由于惯性思维我认定这就是个机关按钮,于是招呼程子,孙小曼和眼镜男退到安全的地方。在我试图按下云母砖时,孙小曼阻止了我,她说有种预感,感觉不会这么容易进入主墓室。我思量再三,决定再等等,看看是不是祭祀石室还有没有其它信息。为此程子老大不高兴,他说范姓那小子可能都到主墓室了,我跟孙小曼还在疑神疑鬼,婆婆妈妈。

    我也心急,但是为了这么好几口人的性命安全,不敢随性而为。也为了确定这个机关的真实性,我趴在地上仔细寻找,想看看会不会如太阳神庙石室前那样,有可以开启的地砖。一直跪趴着从石室门口往里找,忽然我包里的那两颗珠子从口袋的一角滑落了出来,蹦跶蹦跶滚进水渠,想要去捞时已经被水带入了祭祀台下。我无奈的站起身,程子与我大眼瞪小眼,愣了好一会他才震惊的骂出口来:“肖岚起同志,你的手没长罗还是咋滴,这是我们半辈子革命唯一的胜利果实,这是党的珍贵财产。”

    我尴尬的挠挠头:“我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党,是刚刚为消灭封建社会遗留下的孽畜时,不小心划破了口袋,才造成这么严重的历史性错误。”

    孙小曼对着突发的事件也很意外,她尝试着想取回,可祭祀石台花岗岩所制,根本拿它没办法。这么一搅和程子更没了耐性,他说废那心力干嘛,打开机关按钮看看不就得了,有秘道自然会出来。

    其实该找的,我们差不多也都找了,眼下正无计可施,听他这么一叫嚷,我没反对,孙小曼也没支声,眼镜男更不会有意见。程子见状,赶紧绕到石柱后按下机关。还真别说,祭祀台与石柱之间的一块石板,开始缓缓移动,并且留下个通道入口。它深度也就一米五左右,然后向石门方向水平延伸。程子一看笑呵呵道:“说你们疑神疑鬼还不信,瞧这不出来了,标准的墓室秘道,呵呵,你们要学我一样做个唯物主义者。”他说完拍拍屁股就钻了进去,我示意孙小曼和眼镜男留在上面,我和程子下去探探路先。

    程子在前我在后,我发现地道已经被泥土填满,而且高度不到一米五,前进什么困难。我正奇怪这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泥土时,我听前面的程子叫道:“起子,姓范的那孙子,就是从这里进的,前面通道有新土扒开过的痕迹。”如此又前进了有二十来米,突然程子停了下来,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我错过他的身体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便开口骂道:“见鬼了?!这么一惊一乍的。”说完推了推他屁股,他不但没前进反而一缩。我心想可能还真有什么,于是举着手电照了照,这回看的真切,前面趴着个人,看着已经死了。他仰着头满脸的泥土,我心想难怪第一次没看清。稍过了会儿那人突然动了动眼珠子,并好像要艰难的向我们伸出手来。程子轻声道:“起子,是那壮汉,好像还活着,救不救?!”

    靠,又是一个范家的牺牲品,再下去他娘的我们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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