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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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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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瞰的爷爷擦着汗对我笑道:‘今天完成任务了吗?我特意躲在转角里,生怕撞上希瞰,直到他从我眼前走过才敢闪身出来。我在这里已经等你很久了。’

    我忐忑的伸出手去,把纸包递给他。他拆开来盯了半晌,点点头,抽出张粉红钞票递给我,满意道:‘这是给你的奖励,算是额外的报酬。’

    我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那张纸,嘴唇和双手颤抖着,差一点儿把它扯下来一个角。那天我忘记我是怎么飞回家了,只记得我谎称我捡到一百块时,我妈舒展开来的笑容。

    之后我像是发了病般,每天拼命的收集头发。当还差一天我就可以得到那抽屉里的东西时,李希瞰发现了我的异样,他跳出来抓住我质问道:‘我观察你好几天了,你捡这些脏兮兮的头发干什么?’

第六十六章 急病() 
我慌的头上冒出冷汗,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全盘托出。李希瞰用异样的眼神盯的我遍体生寒,我从没见过那种眼神,像是一个警察盯着正在犯罪的小偷般。我被吓的手足无措,极力的辩解,撇清自己和他爷爷的关系,却听他低声道:‘你现在跟我去我家一趟,我要看看他在搞什么鬼。’

    我俩蹑手蹑脚地来到他家门口,李希瞰钻进去,再三确认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会说话的动物后鬼鬼祟祟的探出头,向我招手。我推开他爷爷的卧室门,指着那个诱人的抽屉,心跳的像是打鼓一样。李希瞰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瞪起眼睛,拉开了抽屉。”

    王霖朔闭起眼睛,忽然抿住嘴,不再继续。我听的兴致正浓,抓住他一叠声的问:“抽屉里仍然装着那些钱和枪吗?”

    他摇摇头,瞳孔忽然放大了,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眼睛里满是惊惧。我抓住他的肩,把他按回到沙发上,塞给他一罐可口可乐。他抓起可乐贴在脸上,颤声道:“抽屉里有个用宣纸包裹着的东西,纸上密密麻麻写着一连串极其杂乱的字。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辨认出,那写的是水里有鬼!

    李希瞰脸色惨白,颤抖地告诉我说那时他爷爷的字迹。两个孩子被这四个字吓了一大题,我几乎想夺路而逃。然而当时(不仅当时,现在也是)的李希瞰胆子奇大,他拉住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揭开了宣纸。

    一个光秃秃,有点像鸡蛋的后脑勺处在我面前,它的原本应该是脖子的地方,此刻却空空如也。

    人头!抽屉里竟然有一个人头!我一屁股坐倒在地,挣扎着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屋子里传来一声抽屉和桌子撞击的闷响,紧接着他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尖叫着拉开门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还差一点被门槛绊倒。

    我俩一直冲到阳光底下却还是觉得遍体生寒,李希瞰浑身颤抖,死死抠着我的手,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我内心的惊骇无以言表,正要细问李希瞰到底怎么回事时,却听他颤抖地用支离破碎的声音说那个人头,是他爷爷的!

    两个快要吓破胆的人费了好半天时间才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在我跑出去时,李希瞰鬼使神差地把那人头翻了过来,他惊恐地看到,那个人头的五官竟和他爷爷一模一样!

    我的脑中闪过那从下巴处整洁利落的截断面,还有后脑勺上铅印的一行数字:44400890。我不由得失声叫道:‘这个人头是假的!’”

    王霖朔深吸了一口气,扬起脖子喝光可乐,叹道:“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李希瞰的爷爷为什么要在抽屉里放一个假的人头,又为什么要找我要头发。在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他爷爷毫无征兆的病倒了,从此我再也没见过他。一周后,他突然去世,李希瞰也离开了我,这件诡异的事情就此埋在我的心底。哦,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在他爷爷死的那一天,我收到了一个不知谁寄来的信封,拆开来是一沓厚厚的宣纸,上面写着水里有鬼——44400890。”

    我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呆了好半晌才道:“既然如此,那应该是如同噩梦般的回忆,应逐渐淡忘掉才对。可为什么,我在你愣神时对你说水里有鬼,你却脱口而出那串数字?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他沉吟道:“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事情本应像你说的那样,可自从收到那封信之后,这串数字却印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像是对暗号般,水里有鬼这四个字是引出后面数字的钥匙。这些年来,我无论如何也忘不掉它们,当时你说出它时我正处于失神状态,也许是我的潜意识在作怪吧。”

    我点点头,不愿再说,心知要知晓像他这么闷骚的人脑中的全部想法是不可能的,转移话题问道:“如果去塔克拉玛干能知晓隐藏在这串数字里的秘密,你会去吗?”

    他犹豫一会,点头道:“很有可能。”他没等我答话,忽地坐直,身子前倾,眼睛直勾勾看着我,问道,“你可以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吗?”

    我微微一笑:“当然可以。”

    送他下楼时,他忽地停住脚,抛给我一个意味深长,捉摸不透的眼神。我望望他,心知有些东西还得靠自己去探寻捉摸才能彻底揭开面纱。

    互相送别之后,我回到自己房里,关紧大门,靠在椅子上,正要仔细思索他的话时,忽然心口传来一阵极其剧烈的疼痛。那一瞬间我感觉好像是几万只食人蚁在奋力啃食我的心,又像是有人拿着大号电钻对准心尖猛钻。我忍不住惨叫起来,身子一软,从椅子上直挺挺地摔倒在地,抽搐着去够椅子上的手机,却把它拨落在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siri机械的声音冒出来: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我强忍心口越演越烈的剧痛,颤抖地道:“打电话给王霖朔。”

    平时觉得很短暂的拨号时间此刻我却觉得漫长又特别难熬。我死死掐住手腕不让自己痛昏过去,疯狂地祈祷着王霖朔能听到我呼救的电话。当那一声喂从话筒里传来时,我几乎快要疼的死过去了。我用我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吼道:“快救我,帮我打120!”

    那时我已经恍惚起来,觉得从我嘴里吐出的不是人话,而是一堆无意义的呻吟。我甚至不能确定王霖朔是否能听懂我的话,我无比绝望的想,这次恐怕是真完蛋了。

    在混混沌沌的一片黑暗中,我瞥见前方有隐约的亮光。我下意识的朝着它走过去,离它越近时越能听到白光处传来的动物的咆哮声。奇怪的是,我却丝毫不害怕,反而觉得很是心安。正当我马上就要融进那白光时,身子忽然被人猛地推了一把。我被吓了一大跳,急回头,映入眼帘的却是白色的天花板。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大叫起来:“他醒了,快拿水来!”

    我费力的转动头颈,吊瓶和药物等一一映入眼帘。张思远的大脸探出来,举着水杯问道:“感觉什么样,要不要喝点水?”

    我嗓子干的像是冒了烟,欲挣扎着起身却觉得全身乏力。之前的画面逐渐在脑中清晰起来,王霖朔的故事和他惊恐的眼神,还有亮起的手机屏和刻骨铭心的剧痛……我在张思远的协助下挣扎着坐了起来,胸口仍在隐隐作痛。王震拎着一兜子水果推门进来,愣了愣惊喜道:“你醒啦?”

    我痛饮了几口水,喘一口气定神道:“我昏迷了多长时间了?”

    张思远抢着道:“一天一夜。当时我接到二朔的电话时吓的差一点把手机摔出去,慌慌张张的抓起钱包跑来医院,你的小脸煞白,双眼紧闭。”

    王霖朔叹道:“幸好我当时带着你家的钥匙,我满头大汗的跑上去,看见你紧紧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医生说如果晚来半个小时,你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我望着众人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安,内心隐约浮现出一个最糟糕的念头。我试探着问道:“我得了什么病?”

    张思远和王震对视一眼,几个人表现的欲言又止。我见他们仨这样更加忐忑不安,强装笑颜道:“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就是像路叔那样找不到病灶,我运气总不可能那么差吧?”

    我这句话一出口,连王霖朔都掩面扭头。我的心像是沉入了无底洞般,连声音都颤抖了:“你们说话啊,别这么沉默好不好?”

    张思远叹气,低声道:“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你运气就像你说的那么差。”

    我的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盆冷水泼在我心上般让我的心凉了个透顶。我不敢置信的望望自己的胸膛,又望望他们几个的表情,几乎说不出话来。王霖朔沉郁地开口道:“医生说你的心脏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他查不出你晕倒的原因,只好开了生理盐水先给你输,并再三嘱咐我们一旦你醒来一定要叫他过来。”

    我全身凉了个透顶,不敢相信地道:“怎么会,前几天不是在别的医院查出来我有心肌炎的症状……”

第六十七章 向沙漠进军() 
王震摊手道:“最让我们费解的点就在这里。无论医生怎么折腾你,怎么拿各种高端仪器照你,他却都看不出一丁点问题。我怀疑是这个医生的问题,点名要他们医院的院长来看,但所有人都说看不出任何问题。医生说你可能是过度劳累导致心跳过快,可你这几天哪劳累过?整天在家里躺着吃香喝辣,肚子上的肥肉都出来了。”

    我的心像是掉进了无底洞般飞速下沉,心知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却在我身上真切的发生了。我垂下头道:“先把医生叫来,看看他怎么说。”

    王霖朔探身出去,隐隐听到他的叫声在走廊里回荡。少顷,一位满头银发,神情严肃的老医生手上抓着眼镜急匆匆地推开门,快步走到床前,直勾勾的盯着我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忐忑的道:“除了身体有点使不上力之外并没有其他感觉。”

    他点点头,对跟在身后的年轻男医生道:“你再给他做个全身检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可以出院了。”他忽地转过头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定要注意身体,年轻人不要老熬夜也不要太拼命,你没看新闻报道经常有人连续熬夜导致猝死吗?我用了所有能用的工具和方法都没发现你的身体有任何异样,听你的朋友说前几天你们去野外探险,时差颠倒,不分昼夜的急行军。我估计你忽然晕倒的原因应该是过度疲劳引起的心肌供血不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王震还欲出言辩解,却被我抢过话头:“我回去一定好好休息,谢谢您了医生。”

    我不顾众人惊异的眼神,站起身来径直跟着年轻男医生走向检查室。他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把我拉到机器前躺倒,在仔细的把我从头到脚检查审视过一遍之后,交给我一张单子道:“恭喜你,一切正常,拿着这个去交了费后就可以离开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低下头,看到单子的末尾写着各项费用总计五百六十元整。我不禁更加肉痛起来,心疼地想,五百六都能买好几套游戏了。我刚推开门,王震就抢上来,夺走我的手中的单据,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一切正常?”

    我面色沉重的点点头,紧咬着嘴唇。无数句话在我的嘴边打转,但我却一句都说不出来。王震抢先走到收费处去交钱,我眼神呆滞地板着脸走出大门,王霖朔和张思远跟在我身后,几次交换眼神,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从医院住院处到大门只有短短几百米,而我却在漫步这几十步时想清楚了许多。反正我也是从死神处抢回好几次命的人,现在偶一次不幸中招也没有什么。这病虽然听起来恐怖,但也许不一定会危及生命,等路叔回来之后找他要点儿草药吃吃再看。

    我想明白后忽地回过头,跟在我身后的那三人吓了一跳,张思远抢先转移话题道:“咱们中午去吃点什么?”

    我摆摆手不理会他,把我方才想到的事情给他们大概陈述了一遍。王霖朔和张思远对望一眼,张思远犹豫好一会儿才试探着道:“那就先这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从他的裤兜里忽然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声,把他吓了一跳。我哑然失笑,伸手道:“我手机怎么在你裤子里?”

    他瞪了我一眼,一边掏出手机递给我一边道:“你能不能换一个铃声?”

    我摇摇头,屏幕上显示这是个来自新疆的座机号码。我抱着准备戏弄骗子的心情,接起了电话,刻意压低声音道:“哪位?”

    一个急促的声音气喘吁吁地道:“总算打通了……你还记得我吧?”

    像是有阵电流滑过我的全身般,我激灵灵一个哆嗦,不敢置信地道:“胡三?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难不成你发现了什么线索?”

    他的语气颇为无奈,我猜对面的他应该翻着巨大的白眼道:“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问你个很严肃的事,你有没有出现身体剧痛,但无论怎么检查都发现不了任何异常的情况?”

    我像是被雷劈过一般,愣在原地,呆若木鸡,差一点把手机摔在地上。胡三在那边狂喊喂,但我像是两个耳朵塞了棉花似得,他的声音无论怎么都钻不进我耳朵。直到王震连拍了我好几下后我才缓过神来,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水上飘来的浮木般死死握住手机,连声叫道:“难道你也和我一样?”

    他半晌不答话,良久长叹一声道:“咱俩真是中了六合彩,连发病都一块儿发。你现在立刻来新疆找我,越快越好。”

    我愣住了,问道:“去新疆干什么?”

    他急躁起来,吼声震的话筒嗡嗡作响:“来找药方治病啊!你不会不知道这个病十五天后若不救治就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吧?”

    我身体颤抖了一下,颤声道:“你说的是真的?”

    胡三的语气既无奈又急的像是要冒出火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我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说你是不是套我话呢?”

    张思远见我面色凝重,凑到我手机边上竖起耳朵。他正巧听到了胡三的那一句话,抢过手机叫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张玄已经被你吓的面无人色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他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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