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技能优点是伤害够猛,范围够广,缺点就是‘d’时间有点长,需要伯贤在画纸上一点一点的绘制武器道具,也就伯贤这寡淡性质能够坚持在无事可做的时候,在趴在图纸上作画积攒点经验值。
银魂将伯贤派过去一是由于对方在黑假面没有具体业务,属于闲职人员,时间一大把。第二点确实是让其去东洋镇场子的——拥有着入画力量的能力者伯贤,虽然比上不足,遇到真正的大高手,只有跑路的份儿。但比下却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了,完全能作大boss堵山道口拿大砍刀剔牙收买路钱了:“伯贤,去了那边,记得万事小心。出门不比在家,凡事多长个心眼……”
……
至于异能界的国际形势,根据黑假面的相关线报,还真是风起云涌的令人眼花缭乱。
在格里菲斯这边折腾上折腾下不得安生的时候,世界形势也在风云变幻,大妖这边的生活俨然成了这大世界里风云变幻的一角拼图,映射着整个异能界的乌烟瘴气、战火燎原。
前段时间权集驰与欧国的全知之杖不知道什么原因打得不可开交,死伤惨重,都涌到国门前面了。但就在不久前,双方又突然和好了,还联手阴了始暗荆棘一把。在这之后全知之杖与始暗荆棘又闹矛盾,擦枪走火,与此同时,权集驰与神秘的蛹组织又不知怎的干了起来,简直就是又乱又坑爹——格里菲斯猜测这其中或许与幻妖的事情有些关联。
值得一提的是,在权集驰与蛹组织冲突的过程之中,权集驰十一大队长之一的邱墨被人阴死掉了,死法简直惨烈。
坐镇扬城的邱墨队长,格里菲斯与其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总体感觉对方人还不错,壮实敦厚,讲话大舌头,笑起来有一对闪亮亮的小虎牙。
想当年女王系带约瑟夫·莱茵与格里菲斯被始暗荆棘的乍伦坤长老追的亡命天涯的时候,就曾落难过扬城。当时始暗荆棘那边的执行官大咧咧的站在大厦顶上拿着rpg一炮管子撸翻了邱墨约会时候的餐馆,导致后者约会失败。
然后怒气冲冲的邱墨队长大人直接就爆种将始暗荆棘的那个执行官给办了。话说要不是邱墨队长的那一次仗义出手,说不得格里菲斯和约瑟夫·莱茵那次的大逃亡还要花费多少周折和代价才能摆脱困局呢。
所以格里菲斯对于扬城的大队长邱墨先生心里面还是充斥着满满正能量的,虽然对方给大妖的印象是傻大个儿,讲话大舌头,女人缘极差,偏偏还一副老子就是要成家立业的泼皮模样……
与梁秋智识在一起的时候,大妖这边不经意间也偶尔会获得一些邱墨队长的消息。这些消息的基本内容一般是邱墨队长恋爱了,邱墨队长失恋啦,邱墨队长又在恋爱路上拉……,如此好懂。
没成想这个二了吧唧,一生好像都在追求纯纯爱情,却一直在被拒绝和在被拒绝的路上徘徊的男人,印象中昨天还在约会女网友,今天竟然被弄死了。这就不得不令人感叹,人生真是意外连连啊。
至于弄死邱墨队长的人,不出意外,也是老熟人了,权集驰十一大队长之一的田尘队长的师兄聂沌。这货给人的印象就是无耻无赖无理取闹,而且深以为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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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高达()
偷了师傅的刀剑秘卷,拐了自己师妹,回过头来坑师弟,简直就是刷爆了畜牲的底线。田尘大队长因为担心师妹安危的缘故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忍让他这位便宜师兄了,后者一次次得寸进尺,从田尘大队长这边要钱、要情报、要物资,逼的田尘大队长到处举债,时常要私下里接任务补贴家用。极端的时候,还得被聂沌威胁着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
就是这位坑爹的大师兄,又一次刷新了自己的下限,这一次再次成功坑了田尘一,而且借此直接把权集驰十一大队长之一的邱墨队长给坑死了!伤心又满腔怒火难以舒放的田尘队长青筋暴涨满怀悲呛的要与聂沌同归于尽,只是后者尽得师傅真传又是个刀道天才,当时已经打过一仗疲累不堪的田队长与他劈了数十刀,不幸落败,踹倒在地上,被后者用刀面铛铛铛的耻辱的拍脸:“小师弟,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就是没点长进?!”
格里菲斯想想那画面就觉得牙酸的慌,几乎不用怎样润色就不满知道,田尘大队长这位重情重义敬天尊师的真汉子,被这世道和那狗屁师兄折磨的,活着真像一条狗。
听小道消息讲,后来披头散的田尘队长抱着邱墨队长的尸体回到权集驰总部,将尸体放下后,双目血红,背着刀一言不的就走了。至于他去了哪里,目前的情报还没有收集到。
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黑假面那边也没有太过深入细节的情报,大面上的东西有不少,情报部门那边倒是收集了一些。
话说,自从幻妖事件之后,身为蛹组织第九人的聂沌仍被权集驰锲而不舍的通缉着。但层次一旦到得聂沌这种级别的力量者就会变的十分麻烦,他们若是一门心思的逃跑躲藏,即使国家机器也很难将之从茫茫人海中将之挖出来,除干净,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整件事情的起因也是从这里开始的,在聂屯逃离上岛之后,接到命令的田尘队长咬着牙一路上对其紧追不舍。聂屯从上岛出来之后,一路上南下,几经转折,到的扬城附近的时候,被权集驰十一大队长之一的邱墨察觉。
恰当那时,或许感觉到状况不妙的大师兄聂沌决定鱼死网破,与紧随其后的田尘队长主动取得了联系,用恶劣的手段威逼利诱对方做一些有损组织,出卖队友的事。
这一次的田尘队长满怀怒意而来,铁定了心智坚决不向聂沌妥协。邱墨队长那边确实仗义,看到田尘这边的情况,不需要招呼二话没说就跑过来帮着田尘消灭他那位大名鼎鼎的造孽大师兄。
“嗬!小子,今日你的死期到了!”
正当形式一片大好,邱墨被逼的渐渐落网之季,田尘队长与大师兄聂沌虚与委蛇,落实了对方行踪,几次围捕都差点成功甚为可惜。
只是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些只是狡猾的聂沌所放出来的假象,当最后一次他们循踪而来,正好落入了聂沌所布置的包围圈之中。蛹组织那里为了支援聂屯,还特意派遣了第三人、第六人前来助阵。
落入圈套的田尘和邱墨四面受敌,一通乱杀,最终不敌,邱墨被聂沌用他那把夸张的巨刀当场砍下了半边身子,血喷了两三米高,尸体才倒下去。
实际上,性格仗义大大咧咧的邱墨是为了掩护田尘脱困而被纠缠集火至死,深陷自责边荒的田尘队长回过头来暴起欲与对方同归于尽。只是以三打一,田尘这边又是疲惫之身,很快被打倒。
深刻体会到阴人滋味的聂沌紧接着坏脑筋乱转,让田尘给梁秋智识打电话,让他过来支援好趁机弄死对方。田尘队长自是不肯,宁死不屈。
蛹组织的第三、第六人便以其性命相挟,后者只是梗着脖子,歪住脑袋一言不——田队长性子贞烈,死则死矣,倒也不惧。后来还是深知其性格的聂沌师兄笑眯眯的用师妹云小兮的性命和贞操相挟,扬言田尘若是不答应,就让师傅的义女,他与聂沌共同的师妹云小兮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
“聂屯!你枉为人子,不得好死!!”田尘队长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目眦尽裂,两行血泪夺框而出。他身体被制住,但仍猛烈的挣扎翻滚,蓬头垢面。蛹组织那位竖着头,面上画着浓烈神秘彩妆的第六人单脚踩着他,极为得意,后者的身体起起伏伏,痛苦不堪,最终被压下去。
权集驰的田尘队长努力抬着头,目光定睛在那男人身上,声音悲呛:“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上当敬天地苍茫,下当重苍生仁义,中当孝父母师长。夫今夕忠孝不能两全,孽徒田尘,孽徒田尘……舍孝念而从忠义,愿背万世骂名——恩师,恩师啊,不孝愚徒,先行一步,来生……,愿做牛做马,偿还您恩情。”
生着一张娃娃脸的田尘大队长言语至此几乎哽咽,他努力保持着抬头的姿势,心伤欲死。而在他旁边的地方,名为聂沌的男人则是饶有兴趣摸着下巴在看他。
“聂沌……师兄,请让我最后一次称呼你为师兄。今日我在劫难逃,你要杀我,我不怪你……”
“但小师妹痴恋你一场,情真意切,求你看在师兄妹和师傅的情面的,放她一马,给她一条生路,让她平平安安的做一名平凡女子吧!”
仿如交代后事,又若丧家之犬碾落尘土粪堆中的卑微祈怜:“尤记得当年,我们在山上,多么的无忧无虑。只有师傅、你、我和师妹,练功愈晚的时候,师傅兴致来临,会让师妹为我们温酒、弹琴、唱诗……那年你喜欢看星星,不苟言笑,师傅和师妹便陪着你整宿整宿的看。今日我田尘生时将近,回头念来,人生最得意之日子,无外乎是如此了……
深吸一口气,目光由缅怀变得冷冽:“聂沌!你不尊师不重道偷窃本门秘典恶害同门,我田尘若有命在,必将你千刀万剐!!!
但师尊念你甚厚,一心一意盼你回心转意,担起青云宗的担子。我死后,望你多加思量,浪子回头,切不可辜负尊师的一片苦心哇!!”
声音悲厉,情真意切。
权集驰的大队长说道这里,嘴巴里呕出血来,他内伤爆,抑制不住,连续吐了数口,终于停歇下来:“你做了大逆不道人神共愤之事,师尊好面皮,轻易必不原谅于你。我口袋之中,已写好了亲笔文书,等我死后,你若悔改,可拿此于师尊一观,师尊必将一切罪责归咎于我。天道辉辉,不可反复。当你重归青云宗之日,聂沌,希望你不要再辜负师傅的一片苦心……”
扛着巨大的类似斩马刀刀具的聂沌歪着脑袋走到田尘边上,面无表情的从前者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那信封陈旧,看起来已经写了许久,看来田尘队长准备这一日已非朝夕事了。聂沌手里捏着那白信,蹲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如丧家之犬的师弟,后者仰着脖子,面色麻木:“师兄,动手吧。”
略微黄的信封被几下子刷刷的撕开扯烂,不知想到怎样张狂事的聂沌将它随手一扬,甩在田尘的脸上,仰天哈哈狂笑着。他保持着那张狂的姿态狂笑了一会,眼角抽搐着,几乎要因为对方的愚蠢和天真笑出泪来。
“啊哈哈哈哈,浪子回头……”
某个时间点里,笑声戛然而止,聂沌猛的低下头,狠狠的一脚抽在‘心爱’师弟的脸上。
牙齿夹杂着逆血在空中哗啦啦的吐出去很远,聂沌神情恶毒,一脚抽完又抽了一脚。田尘倔强的扬着头,聂沌表情狰狞恶劣的深吸了口气,又手脚并用的打过去。啪啪啪,啪啪啪……一时间,鲜血、呕吐声还带着碎肉的毛和怒喝充斥了狭小的空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
聂沌一面打,嘴上也不停歇,因为之前的战斗和如今用力过度的缘故,他显得有点气喘吁吁的:“……悔改?!重回青云宗?!不辜负老头子的期望?!喂喂,别开玩笑可,你这是哪门子胡话?!几天不见,师弟花样见长啊,这别扭恶心的苦情戏跟谁学的……什么天地仁义君师,迂腐的玩意儿,不要整天在我耳边念这些,当年在山上的时候,你就这毛病,絮絮叨叨,絮絮叨叨,我说,差不多得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还有一点,你不要搞错了。不是我聂沌辜负了你们青云宗,而是青云宗拖累了我!这么多年,我聂沌什么人,师弟你自然有谱——敢挡在我前面的人,统统都要死……”
这话说的霸道而邪气凌然,自有一番宁愿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的邪意在,仿若谁挡在其前头,都会被其面皮也不眨的无情碾碎压过一般。田尘队长早已心存死志,但愿以一死,换得聂屯的良知苏醒,换得小师妹的安稳和师傅的安心。但人算不若天算,到的最后,不该死的人都死了,心存死志的却还活着。不知道聂屯如何想的,大概是想要放着田尘继续勒索,田尘队长被暴打一顿之后,竟然没被直接杀死,反而稀里糊涂成功捡回了一条命。
……
……
根据情报系统显示,权集驰增员人员到达现场的时候,蛹组织的三人已经离去。留在现场的,只剩下一片狼藉。倒塌的茅草屋,刮伤的地面,燃烧着残破火苗的墙垣。邱墨队长被一刀分尸,上半身和下半身相隔五六米,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田尘队长却被一刀插在胸口挂在墙面上,披头散的,昏迷了过去。原本救援人员看到现场根据惯性思维逻辑,认为田尘队长也是遇害掉了的,将其放下来的时候,没想到对方还留着微弱的心跳声。
“快,医疗队,快救他下来……”
当时主持援助的领队是权集驰十一大队长之一的诸葛空空,他见人如此,当机立断,就地搭建了个简易救助点,竭尽所能的对田尘队长进行了紧急抢救。
不知道是该说诸葛大队长的救助及时还是该说田尘队长的运气好,插入田尘队长胸腔的那一刀,刚好擦着心脏和两肺的间隙捅进去,虽然弄破了点脊柱的骨膜,但相对于内脏破损来说,这种损伤,简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了。
“放我下床,我要出院。”
经过简单几日修养之后,田尘大队长不顾医生劝说,坚持穿上了衣服,离开了医院。那医院是权集驰下属部门,有着众多权限,而且医者父母心。院长大人原本是要阻止田尘如此作死行为的,要知道其身上和胸口的手术缝合线还在流脓。但被在一旁悄悄盯着田队长的诸葛空空无声的按下来了。
之后的事就是田尘抱着上下拼凑成一体的邱墨的尸体回到了权集驰总部,停留数日之后,消失。
……
……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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