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城市正值动荡,我要以可疑分子的名义把你们逮捕。'
'和地痞作对的确是你们胆子肥,但是和我们作对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我们是威伦戴尔皇室的人,和我们作对可就不是和什么西区老大作对了,别说是整个【凯兰彻理】。我们的后面可是有【西繁维多利】撑腰的,你们这种刚出门的冒险家队伍,也不想摊上大麻烦吧?'
'看你们也不太像什么可疑人物,穿的装备这么好,十枚金币总是有的吧?'
'就当做买个教训,怎么样?'
警卫大叔还真是十分的亲切呢,这个敲诈手法,比那些每天就抢几十枚铜币的喽啰可厉害的多呢。
'诶?怎么这样?'
'光天化日之下行抢你不制止他们,我们帮你做该做的事情反而还要罚款吗?'
少女们做出了激烈的抗议。
'小姐你们这样说就错了,我们并不是不去制止他们呐,要等他们彻底的犯罪完了,我们才能彻底的制裁他们不是吗?'
'既然你们不是和这个城市有关的人,也不是执法的人,为什么要动用私刑呢?'
'世界上可怜人多的去了,你们难道能全部去帮助他们脱离困境吗?事不关己的事情还是不要去管了吧。'
不过警卫大叔们倒是用一副看破尘世的姿态教训起我们来了。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辛西娅倒是一脸事不关己一般的一言不发。
'就因为世界上的可怜人多,就应该对他们感到麻木吗?难道就不应该做一些举手之劳吗?'
温莎尔·希美却并不认同呢。
'对的,如果你喜欢这样没玩没了的事情,你可以自己去追求,但是和制度硬碰硬是不现实的,也不要让大叔难做。'
'小伙子,看上去你才是他们的领头呢,你觉得怎么样?'
最终,这个问题果然还是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艾伦君,你觉得呢?'
看着温莎尔注视着我严肃的脸,我还真是有些尴尬呢。
'怎么说呢,大叔说的挺有道理的啊,我一时间竟然想不到有哪里不对。'
但是为了讨好别人而说违心的话,除了建立在欺骗和利益上以外,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哪怕这样能够提升温莎尔·希美对我的好感度也一样。
'艾伦君?你也认为应该对弱小的一方采取麻木的态度吗?'
'不,我并不是觉得这方面是对的或是错的。做善良的事情当然是一难得的事,而不是可笑或是徒劳更或是愚蠢的。'
'但是有关于不能和制度硬碰硬的说法的话,我倒是挺认同的,为弱智而战是光荣的事情,但为形式上的正义钻牛角尖的话,我觉得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我做出了这样好像模棱两可的解释。
温莎尔虽然对我的解释并不能认同,但却暂时选择了妥协。
'啊啦,小哥还是挺懂事故的嘛,这么早就能看的这么透挺好的,说不定将来能成为不得了的人物呢。'
'八枚金币就够了,看你挺识相的。'
这个警卫还真是大方呢,估计是那种和谁都能处得来的十分世故圆滑的人吧。
'但是金币我没有,金牌倒是有一个,如果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金色的令牌,拿到了他的面前。
'啊,这个可比8枚金币值钱多了吧。'
'特使金牌……三道橫的最高级别金牌。'
'我,小的有眼无珠!怎么敢收大人的金牌!请大人恕罪。'
看见了这个金牌,这个守卫就像是在玩变脸一样大惊失色,马上诚恳的跪了下来,旁边的警卫听到以后,也连忙跪了下来。
'这样啊,我倒是无所谓了,你带我们去威伦戴尔皇室的直瑟宫吧,我们也是初来乍到,不太明白这里带。'
'好的,我马上带诸位去见威伦戴尔·亚克兰大人。'
现在倒是十分配合的为我们带路了,真是世故圆滑呢。
那么让就让我看看,这个世界的享乐者们,是怎么样子的吧。(。)
争辩的后续,萝莉即正义。()
'为什么要帮助他呢?辛西娅?'
走在前往王宫的路上,我向辛西娅问道。
'艾伦君?你也和他们的观念一样吗?想要麻木的对待他们?'
却被温莎尔·希美给先反问。
'但是温莎尔,你觉得他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表现,像是希望被我们帮助,希望我们伸出援手的样子吗?'
'就算被打到在地,遭受那样的屈辱,他也只是这样说了,请他们留下一些维持生计的钱给他,且不谈他本身是否抗拒这样的情况,但至少面对这种欺凌,他的选择不是反抗,而是忍耐。'
'既然他选择忍耐,我们又为什么要凭着一己私愿去帮助他呢?就算我们帮助了他,我们的旅程还是要继续的,而这些混混们也不会因此吸取教训,反而会因为这场的事情更加的迁怒于他,进行更加过分的报复。'
'看他只拿了一些维持生计的钱就把钱袋扔回去的表现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战胜他们,只希望他们不要变本加厉的欺凌他而已,我们走了以后,谁又能阻止这样的事态继续发生呢?'
'至少,虽然要我帮助别人,的确需要许多的条件,但至少,他们自己得做出反抗,做出求救,哪怕是眼神里传递出一点点谁来帮帮我这样的意志,我也才会伸出援手。'
'对谁都伸出援手的人不算是英雄,也不算是善者,只是愚者而已罢了,人可以把恶意转化为善意,也可以把善意转化为恶意。盲目的对人行善,实际上有可能从结果上却是对人行害。'
不知不觉,我感慨着说了这么多。
温莎尔·希美却沉默了起来,看样子还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她虽然有时候喜欢钻牛角尖,但姑且还算是一个通情达理,对我的话听的进去的人。
'什么啊,突然就摆起大人的架子教训起我们来了?看样子你真是十分的深有体会吗?'
夏洛特·缇莉对我说道。
'嘛,以前在现世也被人像是这样的欺凌过,不过无论我怎么反抗,逃跑的时候引诱他们出了车祸,还是诱骗他们追我让他们进了看守所,那些虫子一样的人还是会无休无止的找我麻烦,最后好像是谁……'
诶?……最后是谁帮我摆平了吗?
说起来是怎么回事?好像最后很自然的他们就放弃了我一样?
这样子的事情?算是自然吗?我总觉得好像脑子里有什么记忆遗失了一样,有这样的违和感?
算了,大概是我的错觉吧,我就用这种八成是忘了什么大事的fg把这件事情先带过了。
反正不搞清楚这个世界的真正性质的话,想的再多也是没有作用的。
'艾伦大人的人生还真是丰富呢,那么正是因为我们想要向你求救,你才会帮助我们吗?还是说是为了你所说的勇者的义务呢?'
'又或者说,两者都有呢?'
伊丽莎白小姐,微笑着向我提问道。
'嘛,你说的对,两者都有吧,做对别人有利也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当然是最开心的,说的现实一点,帮助别人能够获得一些什么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哦?那么您能够获得一些什么呢?我们可是身无分文的吸血鬼而已啊,'
'我并不想从你们身上得到什么,而是从帮助你们的行动中得到些东西,比如这个国家埋藏百年的真相,之类的。'
'说白了我们出来也是为了历练,为了探险,对于一个优秀的探险家来说,只要是有秘密的地方,肯定就有财宝,有有价值的东西。'
我如此的说道。
'放心吧,艾伦君就是那种只要看见漂亮的女孩子的笑容就够了的廉价劳力,尽管驱使他吧。'
这时辛西娅·可艾却这样吐槽道了,我还以为她情绪应该很低落呢。
'你真的不会读心术吗??'
的确不得不说,到了这个世界以后,我变成了一个看见女孩子有困扰就会想上去刷好感度…………
就会想出手相助的人呢。
以前在现世的话,就算女孩子有困扰,比如拿着一叠书走在路上不小心撒掉了这样的困扰的女孩子的场景,很是眼熟吧?说不定你们还亲眼见过。
但是我去帮助她的话只会让她更加的困扰。
因为我就是那种风评低到去帮助别人都会拉低别人的风评的程度的人,即使我只是一个喜欢看美少女的人畜无害的死宅而已。
而在他人嘴中的流言蜚语里的我,却好像是更厉害一些的存在。
想想看也是,一个好好的天才不当,每天都在尽情的划水。
还能考到比班级和全市平均分稍微高一点的成绩的我,确实是十分拉仇恨的存在,而且为什么我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当然会有人做对此大做文章。
我并不知道别人印象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不过估计他们都在觉得,我应该是得了什么绝症,或者是精神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嘛,差点给你转移话题了,说起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辛西娅?'
终于想起了有哪里不对的我,向辛西娅说道。
'啊,真是麻烦呢艾伦君,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实际上我也不想去帮助那个窝囊的大叔,只不过是他提到他的女儿,让我有些心软了吧。'
辛西娅对刚才的事情无所谓的说道。
'不过的确可能他们会因为我的行为变本加厉的去欺负大叔,盲目的对人行善,实际上有可能从结果上却是对人行害。说的挺有道理的嘛,艾伦君。'
并像是在反省着一样说着。
'哦,就是那个吧,在我的世界里也有一个类似的法则,萝莉即正义,之类的。'
'只要动机是因为萝莉,所做的一切都具有一定的正义性。'
我理解着说道。
'那算什么?你的说法怎么听都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辛西娅却一脸嫌弃的对我说。
'啊,那我纠正一下,是为了萝莉做些什么的时候。'
'人做些什么事情,如果是为了自己,应该都不容易让别人产生好感以及理解或者认同。'
'但如果说是为了别人做些什么的话,相对的别人就会更容易的感到好感和理解以及认同了。'
'为什么人做些什么,效果就为之更甚了,比如特定的人,国王或者公主什么的,那就相当于是为了国家级别的壮举了,但是那也要取决于特定的人本身是否能够博得对方的认同。'
'所以,如果说为了一个萝莉做些什么的话,是最完美的,因为萝莉是最容易博得大众的三观所认可的存在,尽管还是会有不喜欢萝莉的人,但同时保护一个萝莉远比其他什么人都更能激发人的保护欲以及接近欲。'
'在我的世界中,有些人统治世界也仅仅是因为和萝莉约定了要为她创造一个和平的世界,也有人为了萝莉的怀表不会坏掉穿越了几十遍的时空。'
'对,为了萝莉,世界都可以被否认,那么萝莉岂不是绝对的正义吗?'
我慷慨陈词的说道。
'嗯,你这样一说的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呢?艾萝莉控伦君。'
'请不要把我的名字改的和在法律边缘游走的人一样。'
'其实艾伦君是那种喜欢幼女的男人吗?觉得自己变得安全起来以后我又有了一种要监管住世界级的变态的责任心了呢。'
'虽然我不否认变态这一点但是世界级还是有点太高估我了。'
'啊啦,最近的变态都这么谦虚的吗?'
'没错没错,我就是那种只要看见漂亮的女孩子展露笑容就开心的不得了的变态,只要请你吃布丁你就会展露笑容的放过我了对吧?'
'如果加上上次说好的的话。'
'……你这个人呐。'
'真不愧是爱的奴隶呢,艾伦君。'
看着她满脸灿烂的微笑,我竟无言以对。
'啊啦,感到满足了吗?'
'不要说的好像是我的特殊癖好一样。'
'缇莉,艾伦君好像很喜欢你这样体格的女孩子呢。'
'变态,恶心,离我远点。'
'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可艾,呜哇不要突然抱住我啦。'
'亲亲呜呜么么……'
好像在跟我炫耀什么似得,她又将夏洛特·缇莉抱着把玩了起来。只留下无辜的被伤害的我无奈的看着她们,
嘛……见完威伦戴尔的皇室以后请她吃布丁的话,她也应该能稍微消停些了吧。看来是在对我不停的延迟她品尝布丁的时间而坏恨在心呢所以捉弄我呢。
没有因为刚才的事件而感到消极倒是太好了,看着这样的她,刚才的事情仿佛烟消云散,一笔带过了。
但她真的没有在意吗?实际上她是一个意外的纤细的人呢。
看似直率而坦诚,感情犹如是透明却有锐利的她。
内心又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的情感看是常人,又比寻常的人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麻木之处。
这样的她也的确在发乎本心的为之着想,正常的喜欢着别人。
比起我这样的人,她当然更热爱生活的一方。
想要去体验,想要去接触未知的事物,想法也比我积极的多。
但却又让我有一种奇妙的违和感。
'对了,伊丽莎白小姐,说起来血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如果你还记得这个城内大概的构造的话。该隐先生也大概能知道吧?现在进来会不会有些为时已晚呢?'
我悄悄的对她提问到。
'现在地形的变化挺大的,我也不能轻易的判别出来,只不过是该隐先生现在还没有找到是肯定的,如果他找到了的话一定会引起不小的动静,我也不至于要依靠艾伦君来回复体力了,如果他使用了血池,那么我是一定会知道的。'
'但是大概位置的话,就是在我们所要去的直瑟宫附近,这个宫殿比起以前实在是大了许多,有些不好辨别,如果能在这个宫殿里找到地下通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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