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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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笑颜-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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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什么?”唐玫说:“妹子,恕我直言,你并不了解程东浩。我被他抓过一回,就已经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希望你能理解。”

    孔思思说:“现在程东浩还在派人盯着李笑颜?”唐玫说:“肯定是啊,要不然以邹应明讨厌她的程度,是不会去救她的。就算是去救她,他也在边上看李笑颜被那两个男人追了好久。李笑颜当时打了个趔趄,一个男的都骑在她身上了,确切说骑在胸上,那家伙的那家伙就顶到她脖子上,李笑颜当时疯了一样的抓呀,不抓不要紧,一抓那男的就射了她一脸,邹应明就在旁边看着,后来,李笑颜毕竟打篮球嘛,利落,挣扎着起来了往外跑,当时又下着雨,据说,她脸上白花花的粘液顺着下巴直往下流,后来屁股上就挨了一刀,那男的没干上,当然又急又怒啊,一急,该往里插的没插上,这不该往里插的倒插上了,也是李笑颜活该挂彩,一刀见血,呲就出来了,当时裤腿子就红了。邹应明一看见血,才上去。”

    孔思思说:“李笑颜被扎就扎了,你就没有什么动作?”唐玫说:“当然了,打官司不是那么好打的,抓也就是抓两个流浪汉,事先早编好了,完全不承认,就算有什么事儿都在两个流浪汉身上,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程东浩应该也都知道了,一个女人丝毫没有任何自我保护能力,被各种男人污辱,还是在程东浩的眼皮子底下,他能不考虑问题出在什么地方吗?苍蝇不盯没缝儿的蛋,那肯定是李笑颜有缝儿啊。就算没缝儿,也早让人给磕出缝儿来了。那就是个傻瓜,给套儿就钻。那种智商,哪个男人看的上。放心吧,程东浩迟早看不上她。这时候,他就是还念着过去那始插之缘。据说,是李笑颜事先打电话,邹应明才去救她,是不是程东浩还派人跟踪她,这个也不好说,李笑颜追过邹应明,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做为外人,谁也说不清楚,毕竟有些事,只有天知、地知、当事人知。要不要再试下?这样,你最好探探程东浩的口风,给他讲讲李笑颜的故事,不说名字,就说听说有个女的,程东浩当然知道你说的是谁,看他什么反应。”

    孔思思说:“如果他早就知道了,我怕他以为是我干的。”唐玫说:“知道又怎么样?你给他带去了三个亿,买也买断了。是你和程东浩订了婚,李笑颜还算什么?真要是有关系还关心,你就得掂量着办了,那三个亿花的值不值。你们最近关系怎么样?”孔思思说:“他回家来住了,什么都听我的。”唐玫说:“他那个玩意儿真不成吗?”孔思思说:“自从龙乡坡峰岭赏红叶回来,他就回家住了。不过夜夜锁门,那个地方我还没见过,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唐玫说:“只有他把身体交给你了,才是真的,其它都不能说明问题。”孔思思说:“我想也是,他的哀伤深重,不是装的。我已经算是很敏感的人了,也感觉不出他是因为什么,单纯的因为痿了,还是因为离开了李笑颜?还是因为自己的错误挫伤了自信?”唐玫说:“你得跟他提李笑颜探探,不然什么都不会知道。”

    邹应明跟程东浩碰了面,谈罢了公事,程东浩问:“笑颜情绪怎么样?”邹应明说:“没情绪,就跟插在不相干的我的后脚跟上一样。缝了三针,没吃亏。还每天打球,擦了一个星期的边儿,又跟没事人似的了。孔思思没跟你提这个事吗?”程东浩说:“没提。”邹应明说:“就这么闷了,还会有下一次,她们都是得寸进尺的。”程东浩说:“李笑颜好惹,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邹应明说:“就怕孔大小姐受不了。”程东浩说:“她挑的事儿她还受不了了,管她!”

    李笑颜拿了面镜子,到厕所里,照了照屁股,快好了呢。出来,差一点撞上海樱。工地风云之后,李笑颜包扎好了回到宿舍,海樱以高小晴那种审查的目光密切的看了看李笑颜,李笑颜只当什么也没发生,一觉察到她的目光就没事人一样转过身去。海樱拿着脸盆专门撞到李笑颜身边,说:“挡路了,借光。”李笑颜扭头一看,旁边能并排过去两头驴,也不答话,扭过身看着海樱,一手扶床,一手掐腰,挑着嘴角,无怨无恨又无辜。海樱白了李笑颜一眼,说:“好狗不挡路。”绕过李笑颜走了。高小晴看着李笑颜,说:“别这样嘛,海樱,都是一个宿舍的姐妹。”李笑颜若无其事,扫么也没扫么她,爬上了床。

    魏妙奇爬过来说:“听说个事啊,你被两个流浪汉猥亵了?在一个黄昏废旧的工地里,两个流浪汉把你诓到那里,不着寸缕的向你求欢,嘿咻嘿咻嘿咻,你逃出来以后给海樱打电话,海樱找邹应明把你给救了,才?”李笑颜说:“没有的事。”魏妙奇歪着脸,拿眼角一扫李笑颜,说:“切,都传开了。”李笑颜说:“那你还问我?”魏妙奇说:“传说那两个人都射你脸上了,真没从下面射进去吗?进了没有?反正你也不是处女,射进去也没什么,只要不怀孕。哎,你怎么不告他们呀?还是因为你觉得被他们干了就是缘分,应该珍惜,不要伤害?”李笑颜拧着眉冷冷的看着魏妙奇,魏妙奇缩回身子,坐在床上,无辜的说:“我也是听说。”往前一探身子,说:“到底从下边进去没有?还是就是蹭了蹭?”李笑颜说:“你希望呢?”魏妙奇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扭头躺在床上不说话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四八章 大耳光() 
程东浩打来电话,李笑颜接了,爬下床,一边接电话,一边下楼。程东浩说:“最近好吗?”李笑颜说:“和以前一样,好。”程东浩说:“又不老实了?”李笑颜说:“屁股上,挨了,一刀,缝了,三针。”程东浩说:“说说。”

    李笑颜说:“海樱被两个流浪汉拐到一个没人的工地猥亵,后来逃出来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我就去了,跟那两个流浪汉打起来,那两个流浪汉被我打的满地找牙,后来穷凶极恶、狗急跳墙,拿出了刀,直插我的心脏,我往后一闪,拉着海樱就跑,谁知道被一个流浪汉从背后划了一下屁股,当时血噌就出来了,好疼啊,我扭过身空手夺白刃,把刀抢到手以后,捅到那个人的大腿上,我本来想扎他的心脏,我要是想扎肯定能扎上,但是不是还得偿命嘛,还得打官司,我因为一个不相干的流浪汉进了监狱,毁了前程,也不划算。我当时急中生智,一刀插在他的大腿上,把另一个人也踹翻了,当时。要不是我打了八年的篮球,体格在那儿,还真办不了这两个人。后来,那两个人跑了。我才带着海樱回学校,嘱咐她以后没事不要再出校门了,外面真的很危险,而且还会给朋友带来麻烦和灾难。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以后再也不要干了。”

    程东浩说:“海樱知道错了?”李笑颜说:“知道,她哭着说,都是听那两个人讲伤心的故事,太过相信他们了,所以才会上当,以后不会那么傻了。”程东浩说:“咱的屁股快好了没有?”李笑颜说:“好了,什么也没留下。”程东浩不吭声,李笑颜说:“你是怎么听说这个事的?”程东浩说:“我什么也没听说。”李笑颜说:“哦。”程东浩说:“想我了没有?”李笑颜说:“想了很久了。”程东浩说:“想的时候什么感觉?”李笑颜说:“想哭。”程东浩默了一阵,说:“挂了吧。”

    李笑颜挂了电话琢磨:邹应明应该已经和盘告诉了程东浩,不知道他只说自己屁股上挨了一刀,还是把自己受辱的经过都告诉了程东浩。最好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以为邹应明会隐恶扬善,忽略自己被光着下身的卤猪追逐,把自己遮过去,说成是行侠仗义,马失前蹄。他不添油加醋已算好,不对,自己可是见过他满嘴跑舌头、谎话连篇、唾沫星子乱冒的高超本领,那小子说起这事的时候一定是禀承唯恐天下不乱之宗,三言两语、轻轻巧巧的就勾勒出一副生动逼真超现实的雨天猥亵图。

    李笑颜不由的在心里大骂邹应明:这个挨千刀的,烂嘴烂肠子的烂货,他一定一直都毫无遮拦的在程东浩面前极尽污蔑诋毁自己之能事,要想让他给自己留脸面、做好人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完了,他一定咧着大嘴,喷着唾沫,歪曲了事实,把自己说的象丑陋无耻的粘鱼怪,比他还无耻,比他还**,这个三孙子。李笑颜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沮丧,越想越在程东浩面前抬不起头,明天去找邹应明,要把他剁碎了喂鱼。

    第二天早上打篮球的时候,李笑颜把手搭在眉骨上望了望,邹应明正生龙活虎,李笑颜蹿上去就把他的球给夺了,问他:“你都跟程东浩是怎么说的?”邹应明也不答话,一个劲儿的跟李笑颜抢球,李笑颜赢在灵巧娴熟,邹应明赢在人高马大,但是李笑颜更胜一筹,两个人象两股风一样纠缠追逐,邹应明不说话,李笑颜就说:“你说我被那两个男的怎么追的?”邹应明只是不说话,李笑颜看他也没有说话的意思,接着说:“你有没有跟东浩说,那两个男的下身是光的?”

    邹应明充耳不闻,李笑颜说:“有没有说那两个男人没有碰到我?”邹应明一个欺身,差点儿把球抢走,李笑颜说:“有没有说我是为了救海樱才去那个鬼地方的?”邹应明转了个身,李笑颜怕他走了,赶忙转到他面前,拍着球,说:“你没有说我是被骗过去的吧?”邹应明向球场外走过去,李笑颜拍着球跟着他,说:“有没有说我又被别的女人耍了?象个最笨的傻瓜?”两个人已经退到了球场边,李笑颜着急的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我多没面子。”邹应明不说话,李笑颜跑出几步,狠狠的把球往他的脸上摔去,邹应明一把把球接住,李笑颜正在瞪着邹应明生气,不提防旁边一个人过来照着李笑颜就是一个嘴巴。李笑颜练就的活闪婆功,一个大撤身闪过了,倒抽一口凉气,定神一看,卢明惠,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到了身边。

    李笑颜不知道她何以又要抽自己大耳光,不由的怒道:“我怎么你了?”卢明惠说:“你在干什么?”李笑颜说:“我们在谈正事。”卢明惠说:“什么正事?”李笑颜说:“要你管。”卢明惠说:“他不想跟你谈,你走吧。”李笑颜说:“我想跟他谈。”卢明惠说:“我不允许。”李笑颜说:“你算个几?”卢明惠说:“他是我男朋友,我是他女朋友。”李笑颜说:“他女朋友我见的多了,都是娴静温柔,还没有一个象你这样,没事就甩人家大耳光的。”卢明惠得意的翘一下下巴,说:“所以我们才会天长地久。”

    李笑颜说:“好可笑,你表面越象他离他越远,越来越远,因为他想要的是跟他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人。”卢明惠说:“你想说是你吗?啧,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改的,取你之长,补我之短。”李笑颜说:“你永远都别想有幸福,二百五。当初我看见你的时候,你还飘飘欲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是个没事就甩人大耳光的粗陋蠢货。”卢明惠说:“你这是嫉妒吗?”李笑颜说:“好可笑,我会嫉妒你?我有男人,我男人月月给我钱,还。”卢明惠一挑嘴角,笑么嘻的说:“是吗?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那恭喜你了。”说完一揽邹应明的胳膊,邹应明伸出胳膊揽住卢明惠的肩,两个偎着走了。

    李笑颜气的要发疯,想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要结交这个白骨精,真是瞎了眼了,这会儿都想把眼珠子抠出来当泡儿踩,悔的肠子都青了。李笑颜看着他们的背影,把手拢在嘴巴上喊:“卢明惠,去坠胎,然后大出血死了吧,回炉另造,来世找个好男人。”那两个人头也不回,李笑颜失落的站在那里琢磨,好像还真没听说过邹应明上过的女人坠过胎,说不定这个卢明惠是个例外,是的,她一定会死在邹应明手上,不得善终,那个蠢货、糟货、贱货、烂货。李笑颜百思不得其解,邹应明是给她灌了什么药?也怪不得张和也失去她并不伤心,还是张和也有眼光,他是真正男人里少有的睿智的人。

    李笑颜想这么长时间以来,书也看了,也问了不少老师,手术也上过了,真不知道程东浩是什么原因。一个人摸索毕竟思路狭隘,应该问问张和也,他那个脑袋瓜子,是上帝的灵光。

    李笑颜晚上从自习室里叫出了张和也,张和也不耐烦的说:“又什么事?鬼鬼祟祟的,让人看见毁我声誉。”李笑颜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张和也说:“你已经那样儿了,谁能跟你比。”李笑颜说:“跟我比怎么了?”张和也说:“没身价。”李笑颜说:“你有什么身价?”张和也说:“处男。”李笑颜笑道:“值几个钱?”张和也说:“浅薄的很。”李笑颜说:“正事。”张和也说:“什么?”李笑颜说:“心因性阳痿怎么治?”张和也说:“换个女人。”李笑颜拧着眉,瞪着他,说:“你怎么不去死?”张和也撇了一下嘴角,说:“你爸?”李笑颜说:“滚。”张和也扭头就走。李笑颜一把扯住,说:“给拿个主意。”张和也说:“程东浩?不是吧?”李笑颜说:“是。”张和也说:“不像啊。”李笑颜说:“所以我才烦。”

    张和也神神鬼鬼、压低声音说:“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这个实情,仅从治病救人上考虑:心因性阳痿的话,换个女人是最行之有效、彻底根治的不二法门,其它都不行。”李笑颜说:“你是说他不爱我了吗?”张和也说:“肯定是啊,身体已经对你彻底厌倦了,潜意识里也已经对你厌倦了,但是现在还没有传达到表意识,表面出来就是后知知觉,还没有意识到。”李笑颜叹一口气,一脑门子凄苦的说:“怪不得,他跟别人订婚了。”张和也说:“传闻属实了?”李笑颜说:“什么传闻?”张和也说:“传闻你被始乱终弃,象个泼妇一样大闹了他和她的订婚宴,是真的了?”李笑颜说:“他既然已经不爱我了,真不真,假不假,又怎样?他愿意去就随他去吧。”张和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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