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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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笑颜-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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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来的敌?”蔡磊说:“这么快就失恋了?闪失?”李笑颜说:“不算,还没开始。”蔡磊说:“这种事不能跟女人说,女人只会表面上安慰,背地里幸灾乐祸。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为什么分的手?”李笑颜说:“刚高考完,七班一个女生找到我,说要跟我打个赌,我就问:怎么个赌法?她说比谁考的进北京,就让他跟谁。我说:可以。结果那男生上了中央财经大学,那女生更厉害,上了清华。我认赌服输,只能退出了。”

    蔡磊说:“一定是找我那个女的,那女的太横,虽然说长的还算可以,我不喜欢。可有的女人是那样,对别人很不好,可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装小绵羊,唉,这世道。你们这样擅自赌了,考虑过那男的感受吗?”李笑颜说:“他没把事情处理好,让人家找到我,还好意思谈什么感受,老实接受结果吧。”蔡磊说:“那男的知道吗?”李笑颜说:“我没说,分手的时候只说性格不合。至于他们之间说不说,那没我的事了。”蔡磊说:“那男的会幸福吗?”李笑颜说:“会,那女的是真爱他。跟了我他倒未必幸福,我有点不求上劲,得过且过,对生活要求不高。他们是一对,天生一对,我还是承认比较好。”

    蔡磊说:“你是不是不爱他?”李笑颜说:“爱与不爱在其次,重要的是跟他在一起我不能随心所欲。”蔡磊说:“你不了解那男的吧?”李笑颜说:“了解不了解在其次,重要的是跟他在一起我不能浑然忘我。”蔡磊说:“人常说,谈恋爱的时候不能完全失去自我,不是吗?”李笑颜说:“我是说忘我,就是他不能让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身上,这是一种自然的生理反应,不是理智说了算。”

    蔡磊说:“你有过这感觉?”李笑颜说:“有过。”蔡磊说:“他是谁?”李笑颜说:“干吗告诉你?”蔡磊说:“哦,一定不是这小子。看你这绝望凄迷的眼神,一定是另有隐情。李笑颜,看不出,你那么复杂,很有一套嘛。”李笑颜说:“小孩儿,你懂什么?”蔡磊说:“告诫你一句话,你会受用终生:女人任何时候都不要轻看男人。”李笑颜说:“就轻看了,你能拿我怎么着?”蔡磊说:“那男的是程东浩吧?”李笑颜说:“你这么八卦是怎么考上北航的?”蔡磊说:“天助我也。听说那小子是豪门,他要是看上我,我为他情愿到俄罗斯变性。”李笑颜说:“所以。”蔡磊说:“想翻盘的话告诉我,我在北京给你打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大学() 
被秦关拒绝的第二天,李笑颜依旧每天早上没事人似的去打篮球,秦关也跟没事人似的,谁也没看谁,偶尔的身体接触,也很自然。直到最后一天,李笑颜走的时候,转身看了看秦关,秦关扫了她一眼,没有任何痕迹。李笑颜转过身,心想:这样也好,了无牵挂。

    妈妈鲁遥帮着李笑颜收拾了行装,李笑颜不要送,自己一个人到郑大去了。

    三o六宿舍里一共住了六个,李笑颜住在一进门靠右手的上铺。李笑颜把领来的东西往上铺一放,下铺住的女生盯了她一眼,礼貌的说:“你好,我叫苏眠琴,你叫什么?”李笑颜说:“你好,我叫李笑颜。”苏眠琴说:“这就算认识了,有些话还是早点儿说的好。你住我上铺,要讲究点公德:不许放屁,我受不了,你注意点儿饮食,不要吃撑了,不要吃豆子和红薯,实在要放,厕所;不要晃床,我睡的轻,你一动我就醒,脾气不太好,火儿起来你不要怨我;注意个人卫生,身上和脚上都不能有味儿,我受不了;不要碰我的床,我洁癖;不要从上铺往下掉东西、掉任何东西,比如头发、阴的毛;自的慰,厕所。”李笑颜说:“我尽量吧,我六点钟起床,别的就没什么了。”苏眠琴说:“好吧。”

    跟李笑颜对头的女生也在铺床,爬过来冲李笑颜伸出手,说:“李笑颜,你好,我叫魏妙奇。”李笑颜跟她握握手,说:“哪儿的?”魏妙奇说:“湖南的,你呢?”李笑颜说:“许昌。”

    不几天,三o六宿舍里的人都认全了:李笑颜、苏眠琴、魏妙奇、海樱、高小晴、净华然。李笑颜早上六点钟起床,打球时间延长到了七点。她对女生不感兴趣,话本不多,陌生的环境就更少,只盯着男生,主要是为了养生,但也不是是个男生就怡人。看人的时候也是有讲究的,李笑颜自知眼光太贼,怕把持不住的男生承受不住,也怕惹事,只是心里琢磨,看也不是紧盯着看,一般来说,顶多两眼,还得是看似不经意的,头一眼正面:相貌、发型、神态、衣着看个大概;等他转过身去,第二眼细看:鞋、步态、身形、举止。感觉有点意思呢,再进一步扫,没意思呢,再也不看。

    虽然李笑颜下决心戒了秦关,但是隐约觉得秦关看自己的严厉淡漠的眼神落下了阴影,以至于性的欲总提不起来,李笑颜有点儿怀疑自己的功能。虽然生性是个乐天派,看起来有点儿凡事混不赁,却快乐的有点勉强。曾经心里有人,如今一个没有,就显得空了,李笑颜感到了人生落寞。

    过了军训,李笑颜已经扫完了本系的男生,以及本年级的大部分男生,虽然有几个好的,但是她打算再在高年级扫一扫,出手不出手再说。

    早上打篮球的人并不多,女生更少,一天,李笑颜打球的时候,来了一个男生,哐当就扔到篮框上一个球,进了。李笑颜看了他一眼:大概一米七六的样子,偏瘦但是看起来并不弱,身手还算利落,本系同年的,不知道叫什么。他看了一眼李笑颜,说:“鉴于咱们有共同的爱好,不如认识一下,我,任慕青,我知道,你叫李笑颜。”李笑颜说:“每天早上一起打球?”任慕青说:“好,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李笑颜一手插腰,一手举着球,一歪头,挑着嘴角儿,色色的打量他一眼,说:“没错。”任慕青也色色的回了一眼,笑道:“先说好,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咱们只是单纯的同志情谊。”

    李笑颜说:“哦,有女朋友又怎么样?我不在乎。上过床了?”任慕青说:“没。”李笑颜说:“处男了?”任慕青说:“不才是。”李笑颜说:“那谁开发是谁的。”任慕青说:“是你的话,我认了。”李笑颜进攻,任慕青拦,李笑颜的球艺高的多,任慕青在李笑颜面前就显得很笨拙,输给一个女孩子,任慕青有点儿挂不住,说:“打了几年了?”李笑颜说:“六年了,你呢?”任慕青说:“一个月。”李笑颜说:“你这程度少说有一年的底。”任慕青说:“真的一个月。”李笑颜看了他一眼,说:“以后各打各的吧,咱们不是一路人。”任慕青停下来,举着球,说:“两年多。”李笑颜也停下来,说:“各打各的吧,就这样。”李笑颜运着球到了另外一个篮框,那里有两个男生在打,很自然的把李笑颜裹起来一块儿打,李笑颜再也不看任慕青一眼。

    下了课,任慕青追到李笑颜身边,说:“我只是说错一句话而已,也是想给你留下个好印象,这样就不理我了?真小气。”李笑颜说:“不是一句话的问题,你那神态我不喜欢。”任慕青说:“什么神态?”李笑颜说:“若有所图。”任慕青说:“你有什么可图的?”李笑颜说:“本来没有,你那样子让我以为我有。”任慕青忍无可忍,说:“你有病啊。”李笑颜说:“所以。”任慕青翻了一下眼白,说:“不可理喻。”气呼呼的紧走两步,到李笑颜前面去了。

    任慕青吃过晚饭,打电话:“涛哥,李笑颜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继续。”那头儿一个男人说:“我请示请示再给你打电话。”

    唐玫坐在河南日成建筑集团有限公司北京分公司办公室的高大椅子里,转过身来,说:“崔涛,你没找到合适的人呢,我不是让你找个跟程东浩长的差不多的人吗?”崔涛说:“这个任慕青是跟程公子长的差不多,白白净净的,还会打篮球,可着郑大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谁知道李笑颜一打眼就跟他翻了,这个李笑颜古怪的很,心思不好摸啊。”唐玫说:“李笑颜是这样,我跟她在一起三年,对她那么好,也换不到她一句真心话,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崔涛说:“那是唐小姐不愿意跟她计较,要玩儿死她还不是您一句话?”唐玫说:“现在是法制社会,我手上也不想沾人血,我是好心,她那么锋芒毕露的到社会上只会跌个头破血流,我是想让她吃点儿亏,长长见识,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她是女人,所有男人都宠着她、让着她。”

    崔涛说:“是,我看您也是没拿她当回事,就是玩儿玩儿。”唐玫说:“先盯着她,什么也别做。她是个**,不能没有男人,没有男人招惹她,她受不了,就会主动出击,程东浩神通广大,他心仪的人不会轻易放弃,自然什么都会知道。程东浩有什么动静吗?”崔涛说:“程公子除了学校就是公司,家都不回。”唐玫说:“还是没有女人吗?”崔涛说:“除了之前找过他一次的迟敏生连落在他面前的家雀儿都是公的。”

    唐玫说:“真头疼,怪不得他喜欢李笑颜,都是油盐不进的东西呢。”崔涛说:“还是不同,李笑颜抠抠缩缩的,不是个干大事的人,成不了气候,怎么配的上程公子?要我说,小姐您是多虑了,倒是那个迟敏生,家称人值,早晚是个祸害。”唐玫说:“程东浩心里没她,象冰冻死鱼一样,哪个男人会喜欢?”崔涛说:“那倒是,只有小姐您温柔贤德,人又漂亮体贴,大气霸气,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镇的住,压的牢。谁要是娶了您,那就是祖坟上冒了青烟了。程东浩是年纪小,不懂事儿,他早晚会知道小姐您的价值,到时候一定会匍匐在您的脚下,求着您嫁给他。”唐玫说:“行了,他要真是那样的男人我也不会这么上心了。”崔涛说:“也是,小姐您心细如发,您看上的男人,还真不是我这种人参的透的。”

    迟敏生到了停车场,看自己的丰田车左手边有个女人手搭在一辆宝马小跑车上,看着自己,也没理会。才打开车门,那女人说:“迟敏生吗?”迟敏生说:“是。”女人说:“咱们一个高中的,我是一班的唐玫。”迟敏生说:“李笑颜的密友?”唐玫说:“是。”迟敏生说:“我跟李笑颜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井水不犯河水。”唐玫说:“我不是她。”迟敏生说:“我跟你更没什么好说的。”才要上车,唐玫说:“我喜欢程东浩。”迟敏生说:“尽管,跟我没关系。”

    唐玫说:“程东浩喜欢李笑颜,只有挫败了她,咱们之一才有机会。成交吗?”迟敏生说:“她不是你朋友吗?”唐玫说:“我是拿她当朋友,但却始终走不到她的心里,她的冷酷你是体会不到的。”迟敏生冷笑道:“她是对的,不是吗?”唐玫说:“你是聪明人,目前咱们是一路,不是吗?”迟敏生说:“我跟你不是一路人。”唐玫说:“咱们喜欢的是同一个人。”迟敏生说:“但却是他的不同方面。”唐玫一点头,说:“好。”一拉车门要走,迟敏生说:“成交。”唐玫从她不动声色的眼神里看到了审视和不屑,傲慢和利用,没错,只是相互利用而已。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干一架() 
程东浩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迟敏生和唐玫。迟敏生没化妆,但并不是不在意,属于常恐脂粉污颜色;唐玫淡妆,几乎看不出来,但是却是最精致的一种妆容。程东浩说:“你们?有事?”唐玫说:“都是高中同学,没事不能来看你吗?”程东浩说:“那我有事,你们随意。”程东浩往她们俩身边一绕就走,唐玫说:“我们两家都希望我们到社会上历练历练,在自己家的公司里锻炼不出来,别的公司又怕被骗,再说也不要学生。”迟敏生说:“能跟着你干吗?”程东浩说:“女孩子没必要,不要再来找我了。”

    程东浩看着办公桌上的报告:建筑机械市场调查,署名:唐玫、迟敏生。程东浩看着爸爸程书宪,说:“按咱们的生产能力,冶金机械的市场已经足够了,没必要做咱们不熟悉的行业,再说:两个女孩儿。”程书宪说:“我看很有见地,不论哪个做我儿媳妇我都很满意,听说都是你的高中同学,现在都在北京上学,比你还强,一个清华,一个传媒大学。你还想找什么样儿的,可以了。你年纪还小,又不打算明天就结婚,谈个女朋友,不要那么紧张,骑驴找驴吧。等你想结婚的时候,那个最合适的人就会出现,指不定是谁。男人,多接触点儿女人有利成长。”

    程东浩说:“爸,那两个女孩儿我都不喜欢,我跟你不是一个类型,宁缺勿滥。”程书宪说:“不管什么类型,只要是男人,都需要一条尾巴。当男人变成公的,就需要那条尾巴,老虎、狼、狐狸、马、猪、狗、猫,各种尾巴,各取所需,女人就是那条尾巴,不行就换,你当时那条尾巴是什么,你当时就是什么。”程东浩笑道:“不是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吗?”程书宪说:“那太高看了女人了,能放到身体里吗?男人那家伙那么重要都在外面吊着。女人就是放到身体里也不是肋骨,是肿瘤,良性也不成啊。”

    程东浩说:“不管是什么,我一直以来就想找一个管得住我的女人。”程书宪说:“那样的女人不是没有,天时地利人和。看你一脸怅惘,是有了?”程东浩说:“是,可是她不愿意管我。”程书宪说:“凭你,凭我,什么女孩子追不到?”程东浩说:“我也说不清楚她是什么人,我就愿意带着她、护着她,出生入死。”程书宪说:“她会不喜欢你?”程东浩说:“喜欢是喜欢,爱似乎也有一点儿,可是不是那么爱。我让她来北京,她明明能考到北京,可是还是上了郑大,还是八年制的临床,明摆着是放弃我。”

    程书宪说:“年轻,还是年轻啊,觉得男人还不是那么必要。这女孩儿是不是有点儿晚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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