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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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笑颜-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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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思思走过去,程东浩扭着用眼角扫了一下孔思思,继续看他的电脑。孔思思虽然一直以来很想知道他那么专注的在看什么,但是又尽量避免让程东浩发现她有这个企图,能看到也故意不看,从后面抱住程东浩的肩,打算从头到脸到脖子的吻他,手也不停的开始摸,程东浩站起来,转过身两手握住孔思思的胳膊,说:“不要了,嗯?”

    孔思思盯着他的眼睛,仔细观察,他的双眼澄明清澈,孔思思看不到丝毫缠绵,有点儿失望的说:“咱们结婚都一年了,李笑颜也已经跟了田君华,咱们慢慢的应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我问过了,你这个病得咱们两夫妻一起努力才能治好,你的饮食也应该调整,开始吃点儿药,让我给你揉揉,有肌肤接触,性病还需性来治,尤其是心因性的。相信我,咱们是夫妻俩,你有什么不好,最难过最忧心最有切肤之痛的是我,只有我是真心的为你着想,为你着急上火,恨不能替你受罪、替你痛苦,别人都是外人,不相干的人。人家有了男人有了家,谁还会在乎你?你的家是我,我才是你的女人,真真正正你的女人,咱们才是一家子。”

    程东浩说:“是,我知道,但是这个真的不成,你别逼我。”孔思思说:“不是我逼你,而是你逼我。我一直放任你,不管你,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你是男人,男人,不是……,不是……,你知道吗?”程东浩说:“对不起。”孔思思说:“对不起?一个男人对女人说这三个字是最残忍、最不负责任、最无耻的了,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明白吗?我是你的,我才是你的。”程东浩说:“是,我知道。但是请你……。”孔思思说:“请我?请我尊重你?爱护你?顺从你?好好的做你有名无实的程夫人?”

    程东浩一垂眼皮,孔思思说:“我一直都听你的话,可是你看看你有没有丝毫回心转意?咱们在一起也有五、六年了,你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暗地里却跟李笑颜藕断丝连,你有没有尊重过我?爱护过我?顺从过我?好好的做我的丈夫?”孔思思泪如雨下,义愤填膺。抹了一把下巴上的眼泪,说:“东浩,我不是埋怨你,因为我是想跟你过一辈子,你除了上床,什么都跟我做了,什么都依了我,我知道你也很努力,但是夫妻最根本的亲密关系最主要的表现就是上床生孩子,其它做的再多,又算什么呢?你跟其它毫无关系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可以那么做,怎么能做为你我夫妻的明证?我要个孩子,要孩子来证明咱们的关系和实质。我可以有一个有名无实的丈夫,但是我要一个跟你和我骨肉相连、血脉相通的孩子,做为我对你付出和爱的明证。就算有一天咱们分开了,孩子还会给我勇气和力量活下去。”

    孔思思轻轻的走上前,抱着程东浩,说:“就这一次,我就要这一次,今天是我的排卵期,就在今天,要了我吧,求求你,哪怕今生只此一回,我也愿意守你一辈子。我知道你跟我是为了集团利益,不管是为了什么,要了我吧,给我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让我为你生个孩子,也为了我。”程东浩说:“我也想要孩子,我射不出来。我想等到我能射出来,再跟你发生。”孔思思说:“你在跟李笑颜试练兵吗?”程东浩说:“李笑颜现在是田君华的女人,跟你跟我都没关系了,再也没任何关系了,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她,我不想再听到她及与她相关的任何消息。”孔思思说:“你不进入,怎么知道能不能射呢?既然我现在是你唯一的女人,那就练兵实兵都来吧。慢慢的做,慢慢的好,慢慢的依偎,慢慢的生长在一起。”孔思思贴近的站到程东浩面前,把手往程东浩的裆里探过去,刚一触到,程东浩就往旁边一闪,转了一个身,站到离孔思思一米远的地方,把手插到裤袋里。

    程东浩说:“如果我行的话,我会去找你的,现在我不愿意。”孔思思一撤身,冷着脸站在程东浩对面,说:“你是为李笑颜守身如玉吗?”程东浩说:“都说了,跟她没关系。”孔思思说:“那就跟我睡。”程东浩说:“我现在一想到那个事就恶心。”孔思思说:“那是病得治,得吃药,明天跟我去看医生。”程东浩说:“我不吃药,我身体上没问题,心理问题实质上就是个人下意识需求与不需求的体现,我就是这么个人,跟李笑颜没关系,跟你也没关系,是我就是这么个人,也许我不应该结婚,之前对不起李笑颜,现在又对不起你。”

    孔思思说:“那就什么也不要发生,只要你陪我睡,让我抱着睡,至少有心理上的抚慰,你为我想一想,你不知道那空着的半张床对我来说就是空着的整个世界。”程东浩说:“不行,我不能忍,会疯了的。女人让我紧张,非常紧张和绝望。”孔思思说:“那你为什么还去找李笑颜?”程东浩说:“我自从跟你订婚之后就没再找过她了。”孔思思说:“你不承认就是没有诚意跟我生活。”程东浩说:“你不相信就是没有诚意跟我生活。”孔思思说:“我没有诚意?这些年我是怎么帮你的?可以说是呕心沥血,忍辱负重,你还要我怎么有诚意?钱、权、势,男人想要拥有的一切,我都不遗余力的去帮你得到了,连我的性命都要陪上了,你真的要我用死亡来证明我对你的爱吗?让我象宁不拔一样死在你手里?”

    孔思思说到这里,自己也吓了一跳,深深的后悔,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提到宁不拔呢?孔思思心虚的看了一眼程东浩,程东浩倒象并不在意,他垂着眼皮,拿起桌子上的白水喝了一口,说:“如果太辛苦。”孔思思说:“我就知道。”孔思思转身离开了程东浩的房间,心里还在忐忑,自己被自己的话堵得喘不过气来,穆雁鸣在宁不拔葬礼上那愤然的一指,足以说明,这一隐秘的事实已经广为人知,程东浩又怎能不知?自己又怎能脱离关系?如果他不问就冒然解释,反而不打自招。都怨宁不拔那个死鬼,本来也没想让她死,谁知道她自己好好的就死了,倒给自己添了大麻烦。实际她的死真的不应归罪于他人,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那么大年纪了,碰到个男人稍一勾搭,马上不顾一切的就扑上去,蠢的要死,果然死了。呸,活该。

第二五五章 药() 
孔思思回到自己的房间,百无聊赖的翻了一会儿杂志,心绪不宁,又想下楼吃东西,不饿还是想吃,自己知道是心理压力过重引起的不良反应,可是又实在忍不住,下楼榨了一杯柠檬汁,端上来轻轻的啜饮。现在的田君华跟过去的程东浩一样,大概一个月去见李笑颜一次,两个人真的象恋人一样亲昵,拍的照片为证。孔思思拿起书柜里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看,走在一起的两个人真的是绝配。从相貌到气质,从衣着到神韵,从表情到格调无一处不合辙押韵,贴切妥当。孔思思知道程东浩手里一定也有,不知道他做何想。孔思思不由的笑起来,幸好有一田君华,也让程东浩知道他曾经怀抱的是别人的女人。据唐玫的调查,自从田君华跟了李笑颜,程东浩就再也没去找过李笑颜了,他是真的决定放手了。那么多年都等了,自己不过才二十三岁,还可以再等两年,人都说二十五岁生孩子是最好的。

    田君华是个在感情上绝不开玩笑的人,就算信不过李笑颜,也得信得过田君华,唐玫也是这么说,田君华一旦跟李笑颜上了床,两人就绝不可能再分离,天崩地裂、人神共罪也不能让他们有一丝嫌隙,田君华不是程东浩,考虑这个、那个,他什么都不考虑,甚至不会考虑父母,不是他不愿意考虑,而是他那个性格的人,一旦感情爆发,就会脱离控制,什么都顾及不到了,他也没有那个实力能顾及的到。宁不拔一开始的时候不敢很招惹他,也是因为看出他这个特点,怕被他拖下水,所以只是一扬一抑的跟他逗。到后来真想跟他的时候,他已经彻底的看明白,不愿意上钩了。

    李笑颜跟田君华一样,她也是一个不开感情玩笑的人,一旦发生就实打实的往里夯。要不怎么说这两个人是绝配呢?相比之下,程东浩就飘忽的多了,因他在感情上要求的太多,寄望的太多,赋予的也太多。在一起并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孔思思揉了揉太阳穴,想这些真的很累,但是又不能不想,谁让她爱上的就是这么一个让人搞不清楚状况的男人呢?不过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是让人不能自拔的爱他。

    孔思思拨通了堂兄孔良义的电话,孔良义接了,说:“思思,什么事?”孔思思说:“哥,你给我的药我给东浩吃了,他怎么没有反应呢?”孔良义说:“你跟他干过了吗?”孔思思说:“没有,他对我还是没有兴趣呢。”孔良义说:“这种药一定是有效的,你不肯给他多吃,时间当然长了,其实我也跟你说过了,提纯中药没有什么副作用,多吃一点儿没关系。”孔思思说:“我给他吃多了,怕他发现。”孔良义说:“怎么可能发现呢?无色无味的,水溶性,就算是吃了我的建议药量,立刻去医院查,什么也查不出来。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这个药在咱们这边儿都卖疯了,民间炒到五千一盒儿。”

    孔思思说:“那么好为什么不申请国药呢?”孔良义说:“不是不想公开秘方嘛,再说人家老头儿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人家说了够衣食足矣。”孔思思说:“让更多人受益不好吗?”孔良义说:“人家老头儿说了,这种药要给有缘人用,无缘的人不需知道。而且这种药,人家老头儿只卖给想生孩子的人,为了过夫妻生活的情况,人家根本不卖。”孔思思说:“我不是让你问了吗?到底是用什么提炼的呢?”孔良义说:“不是提炼,是提纯。我问过了,主要是肉苁蓉和淫羊藿。肉苁蓉,被喻为沙漠人参,是个药食两用的东西,可以长期食用,绝对无害。淫羊藿也是古已有之的壮阳药,当然这个药里还有其它东西,你也不能逼人家把秘方都说出来,那太不近情理了。人家说了保证纯中药制剂,绝对无毒无害,就是药监局来查,也只能说非法卖药,但是绝对不会从药本身上找出一点儿问题。”

    孔思思说:“就没有人举报?”孔良义说:“买药的人感激还不及,谁还举报呢?而且我跟老头儿认识有三年了,算是忘掉交,你不相信他还能不相信我吗?”孔思思说:“那我给他加点儿药吧。”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程东浩正准备去打球。梁兴祖打来电话,程东浩接了,应了一声:“梁哥。”梁兴祖说:“快来积水潭医院脊柱外科,明子车祸了。”程东浩吓一跳,说:“情况怎么样?”梁兴祖说:“颈椎错位,进了手术室了。”程东浩说:“马上到。”程东浩扯下衣服出门,从车库开车出来,孔思思跑出家门,喊:“东浩,你要去哪里?”程东浩停下车,摇下车窗,说:“明子车祸了,在医院,我去看看。”说完摇上车窗开走了,孔思思在后面喊:“我也去。”一边跑了两步,程东浩的车已经开远了。

    孔思思有心也开车跟去,又不知道邹应明在哪家医院。在院子里站了半晌,不知道是意外呢还是有人安排。邹应明是程东浩身边唯一一个跟自己聊的熟、不拘束的人,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贯的尊重、理解和支持,不管是真的假的,他表现出来的那个态度满分。甚至唐玫都服他,说他装的滴水不漏,要不是早知道他是程东浩的死忠,唐玫早把他策反了,他不是一般的人才,象他那样八面玲珑的男人绝无仅有。他车祸了,是死是活?从战略的角度上看,他还是死了的好,可以折去程东浩一条有力的臂膀,也许自己操控程东浩会容易一些?也许更难?邹应明表现出来是偏向自己的,他讨厌李笑颜。这样说来,他还是不死的好。

    唐玫一定是希望他死的,不过也不一定,也许唐玫和程东浩的破冰有这个人更容易?孔思思深吸了一口气,邹应明此人真是个复杂的存在,他是个十分不明了的人。他虽然得到程东浩的重用,但他极富个人特征,有不屈从于任何人的气质,只遵从于自己的内心,让他看起来完全不象是程东浩的手下,而是个比肩携手的朋友,他有自己的观念和信念,可以随时弃舟登岸,扬长而去。如今又有了梁兴初,傍上了梁家这棵大树,身份马上尊贵起来,更不是什么人可以左右的了,即便是程东浩。

    唐玫屡次想挖他过来,但是思忖他的要价恐怕太高,程东浩必定出了血本儿让他安心留在身边,要比程东浩出价更高,恐怕不值,反正唐玫这边也不缺人,而且挖来的人,也不值得信任,主要的原因是他太让人摸不清楚。

    孔思思给梁兴初打了电话,梁兴初接了,孔思思急切的说:“听说应明车祸了,东浩已经赶过去了,走的太急,也没跟我说在哪家医院,现在怎么样了?”梁兴初哭着说:“在积水潭脊柱外科,正在做手术。”孔思思说:“不要哭,他一定平安无事的,我这就去陪你。”

    孔思思开了车直奔积水潭医院,到了一看,都在手术室外头等着。梁兴初左胳膊上打着石膏,孔思思赶忙走过去,说:“兴初,你也受伤了,太可怕了。”梁兴初说:“我没事,主要是应明。”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孔思思抱了抱梁兴初,说:“应明那么好,上帝会保佑他的。”手术的门打开了,邹应明被护士推了出来,梁兴祖和程东浩赶忙上去,程东浩问护士:“医生呢?”护士说:“还有一台手术。”梁兴祖说:“我们这手术成功吗?是不是可以完全好?有什么后遗症吗?多久可以醒来?”护士说:“先推回ICU,家属每天下午三点半到四点探视,可以找医生询问病情,主治医生是童主任。”

    程东浩一行人跟到ICU外面,邹应明被推了进去,晚上一点多,等到童主任下了手术,程东浩和梁兴祖赶忙上去打听邹应明的病情。童主任说:“手术很成功,但是效果还得再看看。”梁兴祖说:“会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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