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剧情[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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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剧情[综]-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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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讯而来的不止是永琪,诸位皇子、诸位后妃都来了。此时坤宁宫气氛沉郁,皇后也没心思去理会这些人,展云翔也烦,都打发他们回去了,连令妃都没见。

    至于小燕子,展云翔命人将其押入佛堂,每日素斋诵经,为十二阿哥祈福,究竟如何处置,等十二阿哥醒后再说。

    小燕子不是个安分的,可听说十二阿哥高烧不醒,她也有些怕。又见皇上震怒,五阿哥和尔泰又是忧心忡忡,她意识到了危险,只能不甘不愿的顺从,暗地里,小燕子又开始谋划逃出皇宫的事情。

    三天了,永璂一直没醒,烧也反反复复,气息明显弱了。

    皇后已经是水米不粘牙,整日整夜守在永璂床前,短短三天憔悴了一大截儿。

    本该是最热闹最盛大的除夕,可宫里气氛十分压抑,不闻欢闹。

    这天弘昼进宫来,先是关切了十二阿哥的事,然后试探的问了一句:“皇兄,这位还珠格格”

    “别提她!”展云翔实在不想听“还珠格格”四个字。

    弘昼看到他眼中的不耐和厌烦,心下微定,果然皇上对还珠格格的新鲜劲过去了。有了底,弘昼这才禀报:“皇兄,臣弟正有一事禀报,事关还珠格格。”

    当听说小燕子是假格格,展云翔愣住了。

    还有人敢假冒格格?一个小混混?

    展云翔冲口质疑:“小燕子当真是在京城长大?真的只是个小混混小骗子?”

    展云翔虽然没有帝王的危机感阴谋论,可作为正常思维,不敢相信小燕子有那份胆量。假冒格格和坑蒙拐骗可不同,一旦事发,不但小燕子掉脑袋,但凡牵涉了半点儿,全都得掉脑袋!

    弘昼当然懂得皇帝的意思,回道:“臣弟仔细查探过,这小燕子很小的时候就在街面上流浪,遇到了柳青柳红兄妹,在一起搭伙行骗,才有了大杂院。从大杂院里的老人口中得知,小燕子曾经提过,她小时候在一个尼姑庵里长大,一次溜出去看花灯被人拐了,她逃了出来。

    我派人去查过,根据小燕子的年纪推算,当初有可能拐卖她的人是一个叫做刘老六的地痞。刘老六手底下有一伙儿人,训练有素,专门行骗,他们也常拐一些小孩子,有些转手卖出去,遇到好苗子也会留下教导,成为行骗团伙的一份子。在十年前,这伙儿人刚做了一笔大买卖,当晚住处就起了大火,所有人都被烧死了。

    至于小燕子的出身来历,京城各处尼姑庵也有好几家,暂时还没确定。”

    展云翔一声讽刺的笑:“一个女骗子?格格?”

    弘昼思忖再三,终究说道:“皇兄可还记得顺治朝的度朔道长?”

    展云翔一愣:“度朔道长?”

    展云翔又没得到乾隆的记忆,这等早年秘闻他哪里知道,只是看弘昼的样子,似乎是一件大事。展云翔不动声色,以免露出破绽。这段日子以来他也遇到过类似不清楚的事情,好在皇帝的身份是重保护色,他只要不乱言语不表态,很容易就能套出别人的话。

    “臣弟遇到一个自称‘度朔道长’的人。”

    “哦?”展云翔反应平淡,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度朔道长到底什么来历,只是弘昼说了“顺治朝的度朔道长”,所以他脑中自动补了一个白胡子老道士的形象。嗯,就算是老道士,也是极老极老了,挺长寿啊,莫非真会炼什么延年补受的丹药?

    谁知弘昼下面一句话就令他整个人一震。

    “你说什么?展家?”展云翔浑身紧绷,就怕是听错了。

    弘昼不知他为何这般大的反应,说道:“是桐城来的一个商户,姓展。已经查明了,展家在桐城县城也算是望族大户,可后来兄弟两个分家,二少爷展云翔带着生母姨娘来了京城,途中在济南停留过,所以遇到了夏紫薇。”

    “分家?”展云翔又是一震,而且还从弘昼口中听到“展云翔”三个字,一时心头大乱。

    “皇兄?”弘昼觉得皇上很不对劲,莫非知道这个展家?

    “我要出宫!”展云翔立时起身,惊慌忧虑焦灼,以至于他险些忘记了如今身份。

    弘昼心头更是疑惑,但也清楚乾隆是个喜欢微服的性子,更何况这反常的态度

    展云翔要出宫,一声吩咐下去,高无庸就去安排了。

    乾隆很喜欢微服出宫,一应流程都很熟悉,明面上跟的人很少,实则暗中布置极为严密。因此番皇帝明确要去展家,自然早有暗卫去打前站。

    桃朔白和君肆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佯作未知,继续探讨刚刚完成的画。

    展云翔着实太过心急,没多久就到了展家门外。

    他如何能不急呢,当初摔了一跤,莫名其妙就魂魄离体,初时混混沌沌不知身在何处,后来发现寄身乾隆体内,又深恐被人察觉。现在看似掌控了身体的主动权,但他心底还是有层隐忧。乾隆是因体弱加刺激才失去了身体控制权,若情景重演,他是不是一样会失去控制权导致乾隆再度恢复?

    为求后路,也是难忘本来身份,他想知道展家的消息,却不敢明着打探。

    原本展云翔计划着年后微服出巡,反正乾隆就喜欢这样的事,谁知还珠格格闹个不停,这回更是把宫中唯一的嫡子弄得性命堪忧。这般情境下,他又如何好提南巡?

    谁知,弘昼带来了好消息!

    看着门上挂着的牌匾,上书“展宅”二字,竟是微微恍惚。

    其实算来不过半年,但对展云翔却似过了很久,久到像是上一世的事情。

    这宅子里也有个展云翔,到底是另有魂魄寄居,还是除他外,展家的展云翔依旧存在?他竟踌躇胆怯。

    这时,大门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木山:“这位老爷有事?”

    要说展云翔做皇帝最不满意的一件事,就是年纪。他本来二十岁,正年轻,突然变成个五十岁的老头儿,就算是皇帝,就算保养得好,到底是知天命的年纪。富贵人家就算再保养延年,活到五六十岁就是长寿了。做皇帝再威风再富有四海,能享受的时间也没几年了,更何况,他还没有儿子,用乾隆的身体留下了子嗣,那也是乾隆的。

    “我找你们少爷。”展云翔知道暗处有不少暗卫,所以只带了高无庸和两个侍卫。

    木山早得了指示,当即领着展云翔直入宅院,来到灼华居。

    绕过院门口的竹林,遥遥就看到池子边的亭子里坐着的两人,只看一眼,展云翔就断定那个顶着自己身体的人并不是原来的自己,绝对是和自己相似的情况。

    “你们留在这儿,高无庸也留下。”到了这一步,展云翔倒也不怕了。

    高无庸也算是乾隆身边的老人儿,乾隆的一些细微变化和反常他岂能没察觉?初时没多想,后来意识到这一点,反倒越发谨慎安分,不管有没有荒唐的猜测,宫中的生存法则提醒着高无庸,什么话能说,什么事能做,反之就要严守规则,方能保命立身。

    展云翔刚一走进亭子,就见另一个“展云翔”漫不经心的说道:“坐。”

    为什么他能一眼看破不是原来的自己,就是因为现在这个人虽顶着“展云翔”的壳子,但神情举止完全和原本的自己迥异,特别是漫不经心之意散发出的威势,令人心悸。

    展云翔不由得怀疑,莫非当初他魂魄离体,和此人有关?

    这个道士居然这般年轻,度朔道长,当真是顺治朝的那位度朔道长吗?

    出宫的途中,展云翔从高无庸口中得知了顺治朝度朔道长的事,他当然不信,觉得是言过其实,或是后人为奉承康熙而美化,毕竟度朔道长救过康熙皇帝的命。可现在亲眼面对面,他却本能的畏惧,哪怕对方始终平静无波的眼神都令他压力颇多。

    桃朔白依旧是直言直语:“亭中的话传不出去,不必担心。你是打算继续做皇帝,还是重新做回‘展云翔’?”

    展云翔一震,却似乎也不那么意外。

    深吸了口气,他问道:“我想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这样?”

    “有只调皮鬼捣乱罢了。”君肆接了一句。

    展云翔听出他们不想告诉他真相,但其实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那种超出世俗的能力已经不是他能接触的层次,知道又如何?

    足足一刻钟后,展云翔才面有挣扎之色的问:“若是我从乾隆皇帝的身上离开,他苏醒后,会不会记得这段时间的事?”

    做皇帝的诱惑是很大,可冷静下来细想,他觉得那不是他想要的,或者说其中的代价是他不愿意付出的。如今展云翔已经从展家脱离出来,展家也再不是阻碍,连他一直嫉妒的云飞也不过如此罢了,他还争什么?他不放弃原本的身份,一是因为姨娘品慧,二来是不想去否定自己,不愿“展云翔”消失。

    他唯一担心的是乾隆记得他,会报复。

    桃朔白闻言和君肆对视一眼,似有笑意:“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

    展云翔倒是没有太大怀疑,此时做了抉择,整个人也轻松多了。再回头看,这半年的经历恍若一梦。

    “你真是顺治朝的度朔道长?”展云翔突然好奇一问。

    桃朔白点头。

    上回在龙源楼见了弘昼,弘昼反应奇怪,为此桃朔白特地查看了一番,发现了世界融合的复杂。

    “那我现在要怎么做?”展云翔又问。

    “你现在就可以回来。”桃朔白话音一落,展云翔就觉天旋地转。

    再次睁开眼,他面前站着一身白道袍的桃朔白,以及一个身着黑衣的冷俊男子,而且身着常服的乾隆倚靠在亭柱上闭着眼,而他自己已然回到原本的身体。

    “这”展云翔不太明白他们的安排。

    桃朔白抬手掐了个指诀打向乾隆,原本毫无知觉的乾隆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

    自从小燕子带着两件信物进了宫,乾隆的身体就开始出问题,归根结底就是信物中寄身的夏雨荷的执念。

    夏雨荷的执念是等待乾隆实践承诺去济南接她,但她一等十九年,临死也没等来人。死前她交代紫薇进京寻亲,就是执念难解,死后依旧执念不消,这抹执念便附着于最珍视的两样信物之上。

    及至出了还珠格格一事,夏雨荷惊怒小燕子的欺骗,就于梦中折磨她,直到小燕子将实情告知五阿哥方才暂停。夏雨荷想着,五阿哥知道小燕子是骗子,一定会禀明乾隆接紫薇入宫。

    怎知五阿哥的举动和她的预想截然相反。

    可此时夏雨荷顾不上小燕子了,因为她的所有心神都被乾隆占据。

    一开始她力量太弱,只能趁着乾隆入睡,潜入其梦中相会。夜夜房事没有节制,执念越发清晰鲜明,越发强大,乾隆却是越来越虚弱,最后一个昏厥连身体主动权都丢掉了。乾隆一直沉睡,夏雨荷初时还有点担忧,可慢慢儿的就高兴了,毕竟现在乾隆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她希望能够永远永远拥有乾隆。

    在幻境中,时间是十九年前,乾隆正年轻,遇到了夏雨荷。

    两人湖上泛舟,月下赏月,对弈作诗,恩爱缱绻。没有什么京中急报,夏雨荷有孕,乾隆带其返回宫中,封嫔封妃又至贵妃,甚至在孝贤皇后死后,力排众议立其为皇后,宠冠后宫。在乾隆眼里,夏雨荷处处完美,处处温柔,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哪怕半天不见都思念如潮。

    宫里宫外都传送这帝后的恩爱,所有人都感动了,包括太后、各宫妃嫔、皇子皇女,乾隆觉得遇到夏雨荷是一生之大幸,孝贤皇后以及慧贤皇贵妃都不能与之相比。

    梦中正到夏雨荷为他生下第二个嫡子,突然全身一个激灵,醒了。

    发现身处陌生之地,周围都是陌生之人,乾隆又惊又怒,站起身叱问:“你们是何人?”

237。爱我就为我去死1() 
这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北京,北洋政府当权。

    这个时期正是新旧交替; 中西文化碰撞; 不少年轻人海外留学,将新思潮传入国内。随便走在大街上; 既有古典的旗袍美人; 也有各式洋装的女子,人力车、自行车、小汽车,更有梳着两条辫子穿着蓝衣黑裙学生装的女学生。

    虽然这年头很多人都知道时髦,也知道赶潮流,但男女有别这种封建思想到底不是朝夕能改; 所以在北京依旧不少女学。

    欧阳于坚是个很有名的诗人; 受聘于一所女学仁德女校任教国文课。欧阳于坚正年轻; 又生得俊朗温雅,很得学生喜欢。

    他自小和母亲欧阳倩相依为命; 以为父亲早亡,可实际上; 他却是如今北洋政府总理金铨的私生子。他不知身世,又因暗中倾慕学生冷清秋,成为同父异母兄弟金燕西的情敌。

    金燕西人物风流; 是金府的七少爷,一贯纸醉金迷,典型的纨绔子弟。一次偶遇冷清秋; 被对方清丽素雅的风姿所迷; 为亲近佳人; 查到了冷清秋的住址,又利用特权令学校停了欧阳于坚的课,自己摇身成为新的国文课老师。

    原本的欧阳于坚被学校停课,拒绝受金燕西给的金钱补偿,但心内抑郁,行走中心不在焉,一跤滑倒,再醒来却是换了一个人。

    桃朔白接受了原主记忆,又捋顺剧情,琢磨着今后出路。

    金燕西去学校教课,纯粹是为冷清秋,不可能持久,若是等上一等,早晚学校还要再请欧阳回去。原本的欧阳停课期间和一些进步学生并好友,组织学潮运动,在身世揭开之后,其母多方考量要回南方老家,欧阳孝顺,便和母亲离开了北京。

    桃朔白或许可以做个爱国青年,但像原本的欧阳那般热血演讲,却是为难他了。

    再者,欧阳母子俩多年来过的并不容易,如今境况虽好些,但家底儿有限。没钱寸步难行,别的不提,总要为母亲养老啊。

    欧阳倩如今已经不用再去辛苦,娘俩儿个花销不多,欧阳在学校有一份薪水,平时也会写些诗文刊登,作为寻常人家而言,也是充裕。

    “于坚,不舒服吗?”这时房门开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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