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立刻唤来了自己的专有坐骑,他才不管宁涵惜是不是新生,反正现在,宁涵惜在他眼里很重要,谁要是敢欺负她,他就不让谁好过。
两人乘着坐骑而去,只留下一大帮弟子在原地目瞪口呆,一时间,这件事就在汉凌阁传的火热朝天,隐隐都有些超过宁檀的名气。
去往山顶的一路上,大长老给宁涵惜介绍这个介绍那个的,那叫一个勤快,就怕宁涵惜一个不高兴,走了。
“对了丫头,老夫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宁涵惜。”
宁涵惜整个人很平静,眼神里是不同于常人的聪慧,大长老觉得自己没看错人,他当真是捡到一颗明珠。
第61章 低调而不低端()
大长老直接把宁涵惜带到了山顶上:
“来来来,丫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
宁涵惜环顾着四周,这大概是大长老的住处吧,倒是十分清静,装饰不华丽但也看得出主人很用心的挑选了每一件装饰物。
清淡典雅、清新简单,总的来说一句话:低调而不低端。
这样的住处,宁涵惜还是挺喜欢的。
“那个,大长老是吧?我连办学手续都还没那什么呢,住这里不太好吧。”
大长老笑着摇摇头:
“那有什么关系,丫头,来,这个给你。”
大长老从衣袖里拿出一块金色的令牌,递给宁涵惜。
她接过令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
“这是什么?”
一旁的大长老爽朗的笑了笑:
“这是老夫门下弟子的令牌,丫头你放心,老夫不会强人所难,这令牌是为了让你能在这汉凌阁出入方便些罢了。”
宁涵惜点了点头,然后随意的收下了,她还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的是多么重要的一样东西。
汉凌阁一共有二十一位长老,二十个小长老,大长老就这么一个。
平时阁主不在的时候,大长老的地位,就相当于阁主,而且据说大长老原来是位隐士,这阁主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请的他出山。
平时对大长老那也是像长辈一样敬重的。
每位长老手里都有这么一块金令牌,不过也就仅仅只有一块。
这金令牌是每位长老留给自己的大弟子的,意义非凡,有了金令牌的弟子,相当于有和长老一样的权利和威信,更何况是大长老的金令牌。
大长老却并不觉得自己是随便给了人。
他像保镖兼导游似的跟在宁涵惜身边,带她游览了一整天,途中当然又不少弟子看到,投去异样的目光。
但大长老没在意,宁涵惜就更不在意了,她一个现代人才不像古代人那么矫情。
这么一整天下来,宁涵惜总算对汉凌阁有了基本的了解,为了第二天更有精神,她早早的就休息了。
夜半时分,宁涵惜好像梦到了尚轩凌云,他那么真实的触着她的脸。
太阳还没全部露出山头,宁涵惜就被自己的梦惊醒,左右看了看,没人啊,她不会是做春梦了吧。
抬起自己的手,宁涵惜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专属于他的味道就似他一般蛮横,占据了她全部的空气。
他果然来过。
正当沉思之时,门被咚咚的敲响:
”丫头,可起了?“
门外大长老的声音传来,宁涵惜的思绪一瞬间被拉回现实。
打开门,宁涵惜就看见大长老站在门口,她装作刚醒的样子,迷糊的眼睛眨巴眨巴:
”干嘛呀,疯老头。“
这是宁涵惜昨天特别像大长老申请过的叫法,多好,这样正常多了。
大长老一脸严肃不舍的老顽童样:
“丫头啊,我今天要启程去接阁主,就不能教你上课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我都帮你报好名了,这个给你,”
大长老向宁涵惜递过一叠纸:
“这是课程表。”
宁涵惜接过那一叠纸:
“知道了,再见。”
大长老一脸无辜的感动模样,宁涵惜不由得起鸡皮疙瘩。
“丫头,你可千万照顾好自己啊!”
又喋喋不休的叮嘱了一大堆,大长老才离去,还留下了一堆护卫。
宁涵惜扶额摇了摇头:
“老顽童。”
洗漱完毕后,宁涵惜拿着课程表和地图,一路问去,终于找到了教室,一进门就不小心和一个人迎头撞上。
呵呵,还真是冤家路窄,宁涵惜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宁檀。
第62章 自讨苦吃()
宁檀被一群人扶起,吃痛的摸着脑袋:
“哪个不长眼的敢撞我。”
宁涵惜不明所以,没有表情的站在那里。
宁檀一抬头就看见宁涵惜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她的眼神竟然让自己感觉到了害怕。
“你,是……宁涵惜!哈哈,我竟然在这里碰到你。”
那个面容倾城的女人就站着不动,像看猴一样看着宁檀的表情变化,看的无聊了,就直接绕过她,往自己的位子走去。
“站住。”
转过身,宁檀气势汹汹的盯着她:
“你撞了人,就这么想走。”
她可不会忘记,那次选妃大典,宁涵惜竟成了六皇子的人,那可是六皇子,寒宵国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这次,她又不知道怎么的被大长老收为徒弟。
宁涵惜的名字再一次被人们所认识,凭什么,现在汉凌阁屈服于她爹的权势,她在汉凌阁那叫一个得势,她一定要让宁涵惜尝尝她的厉害。
宁檀啊宁檀,什么叫自讨苦吃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一切还是因为宁涵惜呢,屈服于你爹的权势!你爹算个毛线啊。
宁涵惜懒得和这种人说话:
“自己没眼睛怪我。”
宁檀气结,现在到了她的地盘,宁涵惜还这么嚣张:
“你……”
旁边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孩,狗腿的凑上宁檀的耳朵:
“老大,和她废什么话,直接揍她不就好了。”
这个女人名叫萧云,萧家并不是什么名门,所以萧家费尽心思把萧云弄进汉凌阁,为的,就是希望她可以勾搭上别的名门望族,来帮助她的家族。
所以萧云一听说宁檀的出现,就二话不说的想办法取得了她的信任,成了宁檀的跟班,在她身边各种示好,各种狗腿。
宁檀冷笑了几分:
“怎么,被六皇子抛弃了,所以想出来学学本事讨口饭吃了,宁涵惜。”
宁檀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整个教室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之前山下那些传言,他们都是知道的,一听到宁涵惜的名字,大家都议论开来,难道说,传言是真的。
宁涵惜嗜血的笑道:
“真是可怜。”
“你说谁?”
宁檀顿时气急了。
“谁急了,我说谁,一个连一点本事都没有的跳梁小丑,还要凑到人前,给人家表演,自以为厉害,其实在别人眼里连个人都算不上,你说可不可怜?”
“我才不可怜呢,看到我周围这群人了吗?都是我的跟班,你有吗?”
“猪一样的队友,为什么要有?”
宁涵惜不屑的转过头,对于这种大脑简单,四肢不发达的人,她实在是不想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宁檀刚想发怒,一位老师便走了进来,大家纷纷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经过宁涵惜的位置时,宁檀还握拳道:
“宁涵惜,我们走着瞧。”
宁涵惜懒洋洋的用手支起脑袋:
“不好意思,你这么丑,我不想瞧。”
“你……”
宁檀咬牙,肚子里的怒火熊熊燃烧,宁涵惜我看你能得意多久,等到阁主回来,你就完蛋了。
实际上,等到阁主回来,你的好日子就到了,宁檀。
第63章 不同的心动()
上课的时光总是尤为漫长的。
宁涵惜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想她前世可以双博士学位的高材生,作为学霸,有自己的专属特权。
别说上课了,她连学校长什么样都还不是太清楚,一朝穿越,竟然要再一次经历大学时光。
不知不觉,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宁涵惜上课时虽说不是表现的额太认真,事实上,老师说的她都认真记着,第四天晚上,她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
闭着双眼,脑子里消化着白天的知识点,猛然感觉到脸上有些微微发凉。
猛地睁开双眼,窗子竟敞开在那里:
“谁?”
回答她的只有夜晚匆匆呼啸而过的凉风。
宁涵惜低下头,好像闻到了什么,一股专属于男人的味道,双手不知怎地被绑在了身后,她微眯着的眼意识到了威胁的身形:
“尚轩凌云,你玩够了没有?”
男人的身影果然出现在宁涵惜的面前,他的墨发没有仔细去打理过,只是被一根普通的金簪挽起,发带飘逸着,显出他生性的不羁。
刀削般的脸庞,魅惑的唇角微微勾起,一双桃花眼仿佛可以夺人魂魄,他完美的像是从神间掉落的神之子。
宁涵惜也不由得微愣,几日不见,他好像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原本光洁的脸上多了几根突兀的胡渣,眼下的青黑让人不由得心疼。
可在这之前,宁涵惜还是最想揍他一顿,咬牙切齿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状态了:
“尚轩凌云,你放开我。”
宁涵惜坐在床上,挣扎着自己被捆住的双手,本就单薄的杯子被她完全踢开,白皙光滑的双腿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冷冽的美感。
古代人即使是睡觉也是相当保守的,不会露胳膊露腿的,但是让宁涵惜一个现代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睡觉,她实在是不习惯。
所以自己改了好几件睡裙,穿起来方便还舒服。
裙子不长不短,刚好盖到膝盖往上一点的位置,视线再往上,便不由得让人遐想,不然人们怎么都说,神秘才能挑起人们的好奇心。
相比一个脱光光的女人,这么半遮半掩的,才更容易引起欲望吧。
注意到尚轩凌云放肆打量的目光,饶是宁涵惜,也一脸绯红,她怎么有种什么都没穿的感觉,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宁涵惜在床上用力的一蹬:
“尚轩凌云,我警告你,放开我,现在立刻马上。”
喊声这才把男人拉回神来,他倾身,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停在宁涵惜的上方: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走?”
尚轩凌云说这话时,喉咙明显的堵塞了片刻,语气里也多了一丝悲凉。
宁涵惜看着他的侧脸,咬着嘴唇,不行,她不能心软,留在他身边,根本就是在害他:
“因为我不爱你,我靠近是有目的的,我只是为了魂玉,现在我已经拿到魂玉了,为什么还要留着?‘
宁涵惜挺着腰,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决绝冷淡些。
这,其实是她最初的计划,只是没想到,她真的动了心,再一次动了心,而且这次,似乎和上一次不同。
第64章 爱,无法被谎言掩埋()
记得前世,她爱上刘默,但她从不懂得体谅他,他们这一行的生死没个着落,工作时间也不定。
每次只要一有机会空下来,她就会拉着刘默,陪她到处玩,也不管刘默累不累。
那时候,刘默也只是宠着她。
后来,有一次她不顾刘默的劝阻,非要偷溜进一个机关严密的墓穴,说是要挑战自己,结果触动了开关,箭朝她射去。
却被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刘默挡了下来。
她在别人眼里,是个近乎完美的女人,生活技艺相当厉害,还是高学历,长得漂亮。
但她对他一直都只是自私的占有一般,她以为那是爱,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种爱,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依赖。
而这次,她只想要他好。
尚轩凌云听完宁涵惜的话,嘴角的笑意更盛:
“惜儿,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一点也不适合撒谎?”
当然没有,前世,她为了从那些所谓的官员手里骗取墓穴的情报,什么样的谎没撒过。
奥斯卡没有给她终身成就奖简直是浪费。
可是,爱,是无法被谎言掩埋的。
宁涵惜转过头,忍住快要流下的泪水:
“尚轩凌云,我有什么好的,你是不是傻啊!”
“是啊,在你面前,我永远只是个傻瓜。”
抽泣声渐渐响起:
“你先……放开……我。”
忍不住的泪水让宁涵惜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看了看她被勒红的手,尚轩凌云干脆整个人以跪姿上了床,小心翼翼的解开绳子。
“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这么累?”
他轻轻为她拂去脸上的泪。
“没什么,处理一些事情而已。”
尚轩凌云说得云淡风轻,其实这短短几天,他几乎是将寒宵国整个整治了一番。
他知道宁涵惜不喜欢过这种皇室里勾心斗角的生活,所以花了半天,翻出了尚轩凌烈以前的所有勾当,连带着五皇子一起拉下了马。
处理完意图不轨的皇子,他用强大的实力,征服了所有大臣,将自己的心腹,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说是景帝年轻时候遗留在民间的皇子,扶上了皇位。
那些谣言,他以推翻尚轩凌烈的暴政为名收买了民心,还硬生生给宁涵惜在中间平添了一份功劳,民众现在都流传着王爷王妃的佳话。
月灵儿,被他在回国路上直接处理了,谁也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死了,就算知道了,也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邪义和羽轩逸,他把他们打发回国。
别人几辈子都不一定做得到的事,他为了能早点上山找宁涵惜,愣是几天就全部搞定。
宁涵惜忍不住的再次流泪,这些天,她何尝不想他,上课想他教自己炼丹的模样。
吃饭想他傻傻的把她那一碗糊的不成样的汤圆吃掉的模样。
睡觉想他搂着自己,像个孩子般满足的睡着的模样。
也许他天生就是她的克星,可她有什么办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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