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随意的站在那，拖个摄像机过来就可以拍时尚大片了。
“你们俩在这里卿卿我我，让我们这些人空等你们，也好意思？”蔡石调侃道，“刚在员工面前秀完恩爱还不够吗？多少年了，也不腻。”
夏子珪和余羡朝他的方向走，夏子珪闻言问：“你刚才去大厅了？竟没被发现？公司好多人很喜欢你。”
“微博上有。”蔡石笑道，“我可不想扰乱你们的年会。当然，等她们差不多吃完了，我可以去露个面——我的出现可以算惊喜福利吧？”
“算，特别算。估计为了这个福利，来公司求职的人都会多不少。”
三人说着，就到了他们私人聚会的包厅。
潘络晨、齐乐、叶烽、肖郝、周越飞、李庆全部都已经围着桌子坐了，桌上还没上菜。
见他们进来，潘络晨就拨了个电话：“上菜。”
周越飞比大学的时候瘦了许多，不过还是很爱吃而且容易肚子饿，看到余羡和夏子珪就道：“今儿先不说寒暄的话，先填肚子！”
夏子珪和余羡落座。
蔡石自然地坐在潘络晨身边，潘络晨和蔡石穿的果然是情侣装，也是一身黑色休闲，衬得他皮肤越发好、五官越发精致。然通身优雅、贵气天生，也只能让人只敢远观而已。
叶烽和齐乐穿的宽松针织衫，和潘络晨蔡石相反，是白色，叶烽还好，让他轮廓显得柔和了几分，齐乐则是显得很小，不说扔回大学，就是扮扮高中生都不会太突兀。
夏子珪下意识又看了看自己的余羡的衣服，由于要出席公司年会，所以穿的是偏正装。早晨他原本拿的是最普通的白色衬衣，余羡以潘络晨总穿白色衬衣的理由pass，最后选了深蓝色的这款——反正不管怎样余羡都穿的很好看，他自己，恩，应该也不差。
几人刚坐稳，服务员就端了菜进来，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一直等着在。
周越飞先拿两个面粉做的糕点填了填肚子，才放慢速度。
肖郝笑道：“怎么饿得这么狠？”
其余人也看着他，毕竟周越飞吃个挑剔的吃货，一般很难得看他直接伸手饱肚子的食物。开始他说的话，大家只以为是在开玩笑。
“别提了，遇到个蠢货，拍一个镜头耽误我一晚上，害我被蚊子咬了一晚上，早晨五点多才收工。我收拾收拾就往这边赶，来之前去买早餐，又遇到那蠢货，他买了店家最后的馒头，让给我了。我在车上一吃，一嘴辣味，辣的我胃疼，喝了一早晨水才好受些。”
做导演几年，以前什么时候都笑眯眯说话的周越飞脾气见长，毒舌功力更是一日千里。尤其对一些不开窍的演员，气急了就忍不住骂——当然，他不觉得是骂。蠢货、白痴之类的，他觉得是那些人最适合的形容。
他喝口水，叹道：“我好多年没饿这么久了，真是不习惯。”
肖郝立刻阴谋论：“你说那人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周越飞笃定道，“你别以为我是骂他，在某些方面，他真的是挺蠢。害人这种弯弯绕绕，以他的蠢脑子，想不出来。”
蔡石挑眉：“你说的谁呀？这种人也能进娱乐圈？进了娱乐圈也就罢了，怎么还进了你的剧组？”
周越飞脸色微变，一瞬便恢复自然：“还别人一个人情。而且他虽然有点蠢，人还挺勤奋。算了，别提他了，你呢，什么时候有时间再和我合作。”
“只要剧本可以，我随时可以推了别的工作。”
周越飞立刻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手上这部戏快完了。下本戏我也有了想法，不超过半年我就会拍。”
“当然。”
肖郝就问：“小叶子，你的奇幻小说动画版权据说卖给米国了？那会出真人版吗？还有游戏会出吗？”
“确实卖了，先看看动画效果吧。如果动画效果都不能让我满意，真人版我是不会卖的，毕竟那小说要拍，需要太多特效，后期制作成本太高，估计一般的影视公司就是有那个心也难承受投入。游戏的话……”
齐乐在一边笑：“游戏版权已经被我预定了，放心吧，如果要制作，肯定让你带队负责。”
肖郝和他的团队现在在齐氏，准确说实在齐乐手下的游戏公司做事。最初肖郝有想过自己开工作室做外包，不过后来因为资金原因和人员内部矛盾和很快失败，齐乐向他伸出橄榄枝，给了他很好的待遇。这几年他也为齐乐赚了不少钱。
肖郝听了齐乐的话哈哈笑着，和齐乐碰了一杯。他看小说的时候脑海里就有了改编成游戏的想法，这个项目，他很感兴趣。
叶烽看向李庆，笑道：“以后你们做游戏美工可以请李庆负责。他会加入到动画制作团队画动画原画。”
其余人都看向李庆。
李庆点头：“是这样不错，我画游戏原画这么多年也有点腻。最近一年多对画机甲比较感兴趣，刚好叶烽小说中有不少机甲，我在看小说的时候画了些机甲。听说他动画版权卖了，我就去动画制作团队那毛遂自荐，专画机甲，成功了。”
“恭喜！”
除了潘络晨以外，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说了最近的情况，而潘络晨不用说，大家也都知道，公司发展顺利，感情比较稳定。
——恩，除了偶尔蔡石拍戏，会被爆出一点绯闻，大概可能也许会影响他心情之外。
蔡石给潘络晨剥虾，把白嫩嫩的虾球堆在小碟子里推到他面前，一边自然地和其余人随意聊天。
潘络晨抬眼看他一眼，沉默着吃了，见他再准备动手，按住他胳膊：“不想吃。”
叶烽给齐乐挑鱼刺，把滑嫩嫩的鱼刺堆在小碟子里推到他面前，一边低声和他说话，也认真听着别人说话，偶尔插几句嘴。
齐乐欢快的吃着，拨了一半给叶烽：“吃不了那么多。”
夏子珪给余羡剥虾，余羡给夏子珪挑鱼刺，两人一边忙一边吃，还一边听人说话，偶尔参与其中，不时还低声交流一下意见。
感觉到对方吃的差不多了，两人就自动收手，相似一笑。
秀恩爱哪家强？
依然单身的周越飞和李庆表示，都是高手，已被虐成渣。
肖郝在桌下发短信：“……我又有了成为单身狗的感觉。你说我有你没你有啥差别啊？你真不如我的左右手亲切。”
吃饭到尾声，门被敲响，进来一位军装笔挺的成熟魅力的帅哥，多数人觉得非常眼熟——这不是大学军训时的总教官骂？
肖郝背脊一僵。
“打搅了。我家耗子说他跟好朋友聚会，能带家属，所以我不请自来。”
“呵、呵……”家属个鬼！
所有人看着肖郝：“呵呵……”藏得真好呀！
余羡起身：“我公司年会差不多要散了，我和小虾过去看看。”
夏子珪跟着起身。
蔡石起身：“我先前说了，要作为福利出面，给你们公司员工一点惊喜。”
潘络晨：“我也去，也能算惊喜。”最美**oss啊，肯定算！
周越飞：“我好歹也是个名导……”
叶烽：“我好歹也有点名作家……”
齐乐：“我好歹可以去凑热闹……”
李庆：“我好歹是个名画手……”
于是，没提前离开的公司职员乐疯了，被好兄弟们留下的肖郝要哭了。
他好歹也是个网络红人好不好！！
第82章 一盘菜番外一（）
七月都像下饺子似的，堆满了人。
蔡氏旗下，位于东区的高档健身会所，设施最好的室内游泳池里却只有一个人。
他站在池边，背对着门，从背影看略有点瘦。上身还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腰间却是围着大浴巾，浴巾下的双腿笔直修长、精瘦、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肤色太白。
蔡石站在门口看了一眼，见不是秃顶腰肥的中年老板，脸色缓了缓，朝身后的经理点头：“以后我做他私人教练。这个暑假我再不教别人了，别给我找事。”
经理松口气：“不会不会，少爷只用教好潘少就行。”
蔡石进门，潘络晨听到动静，偏头看去。
蔡石脚步微顿，眼里闪过一抹惊艳，这男人真他妈好看！眼、鼻、嘴、侧脸轮廓，竟没哪一处能挑得出瑕疵，怎么看怎么好，就是那清冷的眼神都那么有味。
潘络晨微微挑眉，有点惊讶于对方的身高，再就是他有点判断不出对方的年纪。如果说他年纪小，不论是身材、表情还是眼神，又都显得比较成熟；如果说他年纪不小，脸上的轮廓又还不是那么的硬朗，带点稚嫩感。
等蔡石走近的时候，潘络晨的眉头不自觉地轻皱起来。无他，身高压制，让他得微微仰头才能和对方对视。
这感觉，他不太喜欢。
“你好，我是蔡石，你的游泳教练。”
“我是潘络晨。”潘络晨扫一眼蔡石的脸，问，“你成年了吗？”
“当然。潘少在乎年纪？游泳可不是年纪越大技术越好——哦，很多方面的技术都是如此。”蔡石玩味的笑笑，也没看潘络晨的表情，去更衣室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他就只穿着一件泳裤出来了，潘络晨眼神从他腹肌上晃过，准备脱衬衣的手顿了顿。
蔡石朝他笑笑，没说话，直接经过他，下了水，仰头对他道：“未免你对教练有所怀疑，我不介意先展示一下我的水平。我想这对我们以后的教学更有利。”
潘络晨：“你没热身。”
“你来之前我就在游泳，不需要重新热身。看来你来学习前做过了解，这很好。”蔡石笑看着他，“热身不用我教了吧？我先游着，你也刚好趁这时间热身。”
潘络晨拧眉，蔡石已经游了出去，动作标准、速度极快，入水那一刻给人的感觉完全变了，特有气势。
回想了一下在网上查的游泳前热身动作，潘络晨开始热身。
“潘少，我说……”蔡石慢慢的仰游回来，一边游一边看着池边的潘络晨，“能把衬衣和浴巾都脱了吗？你也不嫌束缚？放心，就算你是白斩鸡我也不会笑话你。”
潘络晨凉凉看他一眼，暗思如果换教练会不会更好？转念想想会所宣传册上的游泳教练照片、简介，再看看在水里比鱼还灵活的蔡石，潘络晨歇了心思。
不过是嘴欠，可以忍。
潘络晨脱了衬衣，解下浴巾，继续做热身动作。
再度游回来的蔡石……呛了口水，潘络晨一声嗤笑。
蔡石停下，抹一把脸，上岸。
“这个动作有点不标准。”
“不准碰到我！”潘络晨避开蔡石的手，冷冷道，“哪里不标准你说，我能理解。”
“都是大男人，你害羞什么？”蔡石很自然地收回手，意味深长的看着潘络晨。视线从他身上晃过。
虽然有些瘦，但绝对不是白斩鸡。腹肌不明显，身材精瘦，细腰、翘臀……真的是极品。蔡石觉得这人敢来找人教游泳也真是心大。
难道觉得男人就不会男人有想法吗？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吧？
潘络晨警告地看着他：“我洁癖。还有，我对比我小的男人不感兴趣。”
说着他往前走，准备下水。
蔡石伸手虚拦住他，神情认真：“关于大小这个问题，我必须要澄清，我比你大。”说着视线下移，落在对方腹部以下部位。
“嘭！”
潘络晨一脚将蔡石踢下水，激起好大的水花，站在岸边的潘络晨自己也被打湿了，水珠顺着黑色的发滴下。
水雾弥漫，水面涟漪不断，蔡石一时没冒头。
潘络晨拧眉，这时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腕，他一惊，就被拉下水。
“嘭！”
又一阵水花激起。
潘络晨大惊下急促的叫了一声，他不会游泳，甚至有点怕水！
才与水接触一秒，他就被蔡石托着腰抄起，只是打湿了身体，没有呛到水——蔡石知道他可能不会游泳，并没和他玩真的。
但潘络晨还是受惊了。
他脸色泛白，身体微微颤抖，整个人僵着没动。
“诶，你……”
“啪！”
潘络晨抬手给了蔡石一巴掌。
蔡石看他确实受惊，虽心里有点不爽，也没和他计较：“吓着了？回岸上，今天不学了。你想换教练也成。友情提醒，会所游泳技术最好的就是我。”
潘络晨神色有点复杂，惊惧过后身体放松下来，他抬手抹去脸上的水。
“学。你从最基础的开始教我吧。”
这天蔡石再没开口撩拨，也没动手动脚，规规矩矩正正经经的给潘络晨上课，遇到需要手把手指正的地方也没再伸手碰他，全部用语言描述。
虽然有点无趣，但好歹有美人可看，蔡石觉得尚能接受，至少比那些肥头大耳的人要舒服一万倍。
这天课结束，蔡石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潘络晨。
他笑道：“尊贵的vip客户，下节课什么时候由你自己定，你报的是一个月课程，所以这一个月内，任何时间，我都会配合。”
潘络晨记下电话号码：“我会和你联系。”
潘络晨出门是经理送的，离开前潘络晨问经理：“蔡石多少岁？”
“……二十一。”经理声音有点哆嗦。
会所对客人一般都声称少爷二十一，不过一般和蔡氏有来往的客人都知道少爷的真实年龄，所以他从不觉得心虚。但潘少，显然是不知道的，经理就忐忑了。
潘络晨点点头，走了。
转过头经理去找蔡石：“少爷，潘少刚才问你年纪呢？”
蔡石闻言轻笑：“你怎么说？”
“二十一，这不是少爷定的规矩吗？”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说二十四更好。”
经理：“……”难道就因为潘少二十三，所以少爷想在年纪上压一头吗？想法挺幼稚，果然还是太年轻。
*
接下来几天蔡石一直没有接到潘络晨电话，他也乐得清闲，每天游游泳、在家里陪陪他妈，有空还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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