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极品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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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极品枭雄-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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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峰眉头微皱:“田征可说是何人找我?”

“回殿下的话,田执事没说具体是何人,只是说殿下会非常希望见到他。”蓝屏小心翼翼的回答,蓝屏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大清早的将刘峰吵醒,刘峰却不责怪她,已经值得庆幸了,蓝屏绝不会自傲的以为自己与刘峰有什么超越主仆的关系。

听这么一说,皱起的眉头慢慢舒缓,既然是自己想见到的人,那就是对自己有利的。“嗯,知道了,我这便去见他,蓝屏你这两天什么事都不要干了,专门照顾华容,不得有丝毫闪失知道么?”

“蓝屏知道了。”蓝屏行了一礼,低头后退两步让开道路,待刘峰离开后才进入屋内。

候鸟立在竹间梳理着羽毛,准备着迁徙,偶尔鸣叫两声,为这片绿海添上几分生机。竹林中央的石亭里,田征和一个中年男子相对而坐,有说有笑,从两人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惺惺相惜,而那男人竟然是张昙。

“易阳兄,你可终于想通了,主公自从离开安定郡,便一直牵挂着你,如今你终于肯为主公效力了,主公定会非常高兴。”

“哎~博远兄实不相瞒,你我之辈最希望的便是觅得一位明主,辅佐主公完成大业。初见二殿下的时候,我就已经倾心于他,二殿下这等明主世间罕有,不禁英明却又有一颗雄心壮志,乃是我心向往之主,奈何心中有些芥蒂,周邺的失败多是我的责任,是我实力不足导致。”

“易阳兄不必自责,战场之上生死各有天命,周邺走的并不是图霸之路,而是贼匪之行,定是成不了大事,即便不是死在我家主公手里,想必也活不了许久。再说易阳兄的实力绝不在我田征之下,易阳兄过谦了,当初在安定郡后城门,一眼便看出粮车有诈,此等警觉可是常人所能比拟的?”

同为智将,两个人之间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互相恭维却不显得虚伪。并且张昙归于刘峰,田征是打心底里高兴,无论是在安定郡还是北地郡,只有自己一个人帮刘峰出谋划策,着实有些力不从心,再说田征并不擅长这些权谋政治,有张昙来帮自己分担再好不过了。

“张昙?”刘峰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昙,心中狂喜,这张昙总算是想清楚了,终于肯归顺与自己了么。

“主公,殿下~”田征和张昙同时起身给刘峰行礼。

刘峰摆了摆手,两步行上前去握住张昙的双手,语气甚是激动:“张昙,你此行是要帮我成大业么?”

见到刘峰这么兴奋,张昙心中也甚是高兴,有什么能比被人赏识更加高兴的事呢?“成大业不敢说,我只是想跟随在殿下身边,帮殿下做些小事罢了。”

“诶~这话怎么说的,你的实力我刘峰知道,只是做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岂不是杀鸡用牛刀,屈了你的身份?快坐,张昙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刘峰拉着张昙坐下,激动地直打颤。

“殿下……”

张昙刚开口就被田征打断了:“易阳兄,都现在了怎么这么叫啊?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张昙一愣,随即释然,恭敬的冲刘峰行了一礼:“主公!”

“好好好!”刘峰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不断的拍着张昙的手,欣喜无以言表。若是早说是张昙来了,刘峰绝不会因为贪图那几秒钟的快感而让张昙在此久等,打炮什么时候都能打,得心应手的智将可遇而不可求。

“主公,张昙此行,梁功三兄弟让我给主公带个话,说是他们不日便可来到北地郡,再次辅佐主公,说是这些日子没有守在主公身边,还请主公赎罪。”张昙倒是当起传话的了,不过从此还是能看出在安定郡张昙和梁功等人的关系已经混得不错了。

一提到梁功三兄弟,刘峰就一阵神伤,当初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三人是绝对不会受如此重的伤,得此忠肝义胆,无惧生死,敢用生命护主的手下,还奢求什么呢?刘峰心中很是感动:“这三个娘们,净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我又怎么会怪罪他们呢,倒是他们的伤怎么样了?”

“梁功三人的伤势已经明显有好转,已经可以独立行走了,没个闲事的时候他们三人经常凑在一起晒太阳,想必不日便可痊愈。”提到这三个人,张昙的脸上也是挂上了淡淡的笑意,这三个莽夫做的事总是让张昙捧腹。

听到三人的伤势有所好转,刘峰松了口气,到底是硬汉,在这个头疼脑热都能要人命的年代,那么重的伤都能扛下来,尤其是梁功,都快被射成马蜂窝了,灵药不过是辅助他们,最根本的还是凭借他们怪兽一般的体质。

“好好好,这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第83章三个诸葛亮

安定郡太守程匡已死,洛阳方面定会指派新的太守进驻安定郡,新任太守是谁刘峰并不关心,天底下人都知道安定郡已经是刘峰的郡城,太守已经成了摆设,安安稳稳办事,才可在刘峰手中讨一杯羹,否则便要卷铺盖卷走人。“张昙,这新任的安定郡太守是何人?”

“回主公,此人名叫蔡祁,乃是扬州人士,今年四十五岁,此人倒是个上道的主,只处理郡城之中的政事,其他的事一概不过问。”张昙回答道。

刘峰点点头,是个聪明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乱世,只有聪明人才有资格活下去。“田征,等晚些你发一道指令,让那蔡祁严格执行我颁布的买粮税收政策,若是办得好便让他留在安定郡,若是办不好便让他滚蛋,我刘峰不养闲人。”

“田征遵命。”

倒不是说刘峰霸道,或者是高姿态,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年代,适者生存。别说这东汉末年,临近乱世,就连刘峰的那个年代也是这般,每个斯文皮囊下都隐藏着一颗祸心,尤其是在公司上班的职员,必须要聪明行事,做得圆滑,即便是有一颗高傲的心,在那里也要伪装起来。得罪上司你这辈子都别想有出头之日,得罪下面的,人家暗地里给你使绊,就算得罪闲杂工,你都别想喝上一杯安心的纯净水。刘峰曾经亲眼看到过一个助手往她老板杯子里吐口水。社会都一样,不在进步与落后,刘峰若是不对人家手段强硬,人家就会不将刘峰放在心上,翻过来咬刘峰一口。

“对了,田征,你将北地郡的事告诉张昙了么?”自打与田征相视,刘峰就一直叫田征为博远,这样关系更进一步。但是如今身边不止田征一个智将了,有了张昙,刘峰便不能再唤田征为博远了,倒不是说刘峰因为有了张昙而冷落了田征,将来还会有更多的智将,刘峰总不能叫所有人字吧?那样刘峰都怀疑自己是主子还是跟他们一起谋事的仆人。

刘峰直呼田征的名,这让田征心中好不舒坦,完全没有什么不别扭,田征也知道刘峰的用意,以往被刘峰一直叫字,说实话田征别扭的很,现在直呼其名倒是自在了许多。“还没来得及呢。”

“那你现在告诉他吧,待我们想出了应对办法,我再办个宴会亲自为张昙接风洗尘。”眼下最让刘峰头疼的还是这北地郡的事,傅家都能派人来刺杀刘峰,而且还险些成功,这让刘峰有点寝食难安的意思。时间已经不多了,明年董卓便要进京了,刘峰必须在董卓进京之前将整个凉州收入囊中。

田征将来到北地郡的大小事宜一字不差的告诉张昙,说到刘峰被刺的时候张昙担忧,说到立储大典的时候又欢喜,由此可见张昙已经完全归顺与刘峰,与刘峰同喜同忧。

“立储妃之日我没能来为主公祝贺,实属不该。”张昙先是祝贺刘峰的大喜,然后才谈论北地郡的事宜:“这北地郡果真是民风彪悍,比安定郡难对付许多,虽只有三家却胜过安定郡五家许多。在安定郡至少那些家族都胆小的很,不敢与主公正面抗衡,而傅李二家则敢于主公分庭抗礼,甚至派出刺客刺杀主公,此番行径已经不是简单的守护私立,而是有谋朝抗政之嫌。还好马家已与主公交好,否则更难以夺下这北地郡。他们越是拧在一起,主公就越难夺下北地郡。”

田征一拱手:“易阳兄三言两语便道破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当真是少有智才。事实就是如此,傅李二家与王堂同气连枝,又可拿何皇后当挡箭牌,不能轻易的动了他们,如若不然光是企图刺杀主公此事,根本不需要证据,便可将他们赶尽杀绝。”

“此三家如手掌握成的拳头,进可攻退可守,倒是我们现在比较被动,不知张昙你可有什么妙计么?”其实刘峰知道挡在面前的唯一难题就是傅李与王堂联合在一起,实力不容小视。

张昙摸了摸下巴,然后抬头看了看刘峰和田征:“恐怕主公和博远兄早已知道如何应对,只是不知道如何下手吧?”

刘峰和田征相视一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田征出言:“想要夺下北地郡必先灭掉傅李二家以及王堂,灭此三人需先将他们合成的团体分割开来,只要他们不再抱团,势单力薄,便不足为虑。”

傅家和李家看似各成一派势力庞大,但是无论拉出任意一家都不可与刘峰单独对抗,毕竟安定郡五大家族都被刘峰给清灭了,他们还没自大到敢于刘峰单挑,唯有抱成一团才能保命。再有王堂这个太守做呼应,可调动城中守军,还有他们手中掌握的大量物资,他们知道刘峰忌惮的不是他们手中有多少兵甲,而是有多少粮食、马匹。因此只要他们不落给刘峰把柄,反而变被动为主动。

“想要将他们打散,唯有让他们发生内讧。”

田征眼前一亮:“易阳兄,你是说用离间计,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见张昙点头,田征一拍脑袋,这几天事太多都忙糊涂了,怎么把离间计给忘了呢。不过转念一想,又有难事:“这离间计恐怕行不通吧,傅家和李家可是亲着呢,任凭我们拉拢任何一方,他们都不会答应。”

“诶~”张昙轻笑一声:“何须拉拢他们?拉拢他们反倒让他们其疑心,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起内讧仇视对方,而我们则坐山观虎斗。”

“易阳兄说的是,只是我们应当如何挑拨?”田征不解道。

正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再聪明的人都有疑虑的时候,或者说百密一疏,明明知道如何做,却在眼前总是越不过去这个坎。

一直听二人谈话的刘峰张口了,而且还是信心满满:“田征,张昙,我知道应当如何用这离间计了。李莞膝下有六子,却唯独只有李英一个带把的,其他的都是女儿。而傅青也有一个小儿子名叫傅炀,据我所知这李英和傅炀是个冤家,可在他们二人身上做文章。将李英干掉,然后嫁祸给傅炀,家里的独苗苗死了,就算那李莞是个病猫也该发发威了。”

有了目标就知道如何行事了,下面的事都不用多想。就好比写作文,没题目不知如何下笔,有了题目便行云流水,笔飞墨舞。“田征,摆宴,今夜为张昙接风洗尘,将林闯等人全部叫上。”

“是~”

“谢主公厚爱。”

……

“咦?大……大公子,您回来了?”守门的侍者还以为看错了人,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在确定没看错人后恭敬的行礼。侍者已经为傅家看了四五年的门了,在他的印象中傅远便没登过门,仿佛是陌路人,不是傅家血脉,今日突然回家倒是让侍者有些不适应。

“嗯~”傅远毫无表情的点点头:“我父亲呢?可在府中?”

侍者想了一下,然后堆满笑容:“在府内呢,小的给您去通报一声?”

傅远一愣,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那侍者的脸上,眉目横立,恶声呵斥:“通报?我是何人?回自己家还需要通报?见自己的父亲还用通报?是他摆谱,还是你这狗腿子摆谱?”傅远口中的他就是老父亲傅青,两个人的关系着实不怎么样。

“****不敢,大公子赎罪,****这就给大公子带路。”侍者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可能是因为吓坏了,并没有发觉脸已经被抽的变了形,满是污血。这傅远下手倒也狠,好几年没进家门,一回来就把傅青的狗腿子打了个满地找牙,丝毫不给傅青这个父亲留一点面子。

“主人!主人!大公子回来了!”那侍者趴在门框上大喊,不光脸扭曲了,连声音都变了形,嘶哑的好像七老八十的老干头子似的。

此时傅青和李莞以及傅氏正在商议对刘峰的下一步行动,在听到傅远回来后明显一愣,心中大喜,却又不表露出来,板着个脸:“这逆子还知道回来!把他轰出去,我不想见他。”

傅氏知道傅青的脾气,表面上与傅远好像仇人一样,可毕竟是自己的血脉,哪能真的恨自己的孩子啊,只不过是老脸放不下罢了。傅氏连忙出来打圆场给傅青找台阶下:“傅父,您千万不能如此啊,傅远这孩子虽然气性大,但你们之间的血脉是割不断的啊,您若是将他轰出去,岂不让外人看了笑话?要奴家说,不如去看看,说不定傅远真有什么要紧事呢。”铁定是要紧事,否则老死不相往来的傅远怎么会厚着脸回来呢。

傅青想了一下,脸拉得老长,轻哼一声:“我还以为那逆子要跟我断绝关系呢,不知好歹的小畜生,我这老骨头一把,满拿满干,还不是为了他?罢了,罢了,就听萍儿的,看看这小畜生有什么事。”一口一个畜生有够难听的,就这样还盼着傅远跟他和好?从遗传学的角度看,孩子是小畜生,对家长很不利,他岂不是大畜生了?

“拜见父亲,李族长有礼了,萍儿姐好久不见。”傅远冲着三人行了礼,对李莞纯粹是利益所致,对付傅青多少有些外道,而对于傅氏则是发自内心的。以前傅远小的时候,傅氏最照顾他,因此傅远对傅氏的感情最深。

傅氏也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过傅远了,此时相见也很高兴,忙迎了上去,拉着傅远的大手:“这些年没见,以前的小男孩都长成了大男人,快让姐姐好好看看。”

傅远和傅氏到真如多年未见的亲戚,不断的嘘寒问暖,完全把两外两人晾到了一边,傅青铁青着个脸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我这小庙已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了呢!”

听到这话,因为与傅氏相见而欣喜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不比傅青好看多少的脸:“你不用想太多,虽然我不屑当你的儿子,但是为了炀儿我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把积攒的家底子给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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