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整形医生为何惨死家中?网络女主播竟敢直播杀人?唱歌难听也能引发命案?谁在恐吓小鲜肉明星?当疑团一个个解开,真相令人细思极恐……新书《罪无可赦》已在起点发布,书荒了不妨看看,觉得可以,您再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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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了,人模狗样地说两句……()
要上架了,按照惯例,作者通常会在此时写点什么,感谢编辑感谢读者感谢爹娘感谢社会,接着表明今后会好好写努力写头悬梁锥刺股地写。
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大伙花钱看正版,好让作者能够养家糊口。
看,提钱就俗了不是。
既然是上架,我想,索性我先把这点俗事儿说个透彻。
对于看盗版,我特别理解。
小时候寒暑假我总站在书店里看书,一看就是大半天,什么时候家里大人来叫回家吃饭,什么时候才把书放下,闹得我现在总觉得自己欠了金庸、古龙两位老爷子好些书钱,一有作者朋友跟我说书荒啦,我就推荐人家去看金、古两位的书。
这段经历导致我对这种“偷偷摸摸”的看书有着特别的情结,所以,无论您是花钱看了正版,还是选择盗版,在我眼里,您都是我的读者,我一视同仁。
但是,但是。
曾经我在起点和创世充值,被同事看到,我就成了同事口中的“傻子”。
“你傻啊?看盗版啊,又不用花钱。”
原话大概就是这样吧。
我嘴上说着“是啊是啊我怎么不知道”,心里却在想“丫臭傻X”。
您可以看盗版,但是,请您对身边这些“傻子”抱有感激,是他们养活了作者,才使您有盗版可看。他们是作者的衣食父母,从利益链的角度来说,更是您的。
莫要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说完这些,我要感谢我的编辑朱砂。
朱砂编辑某天突然联系到我,说要帮我推送版权,如果推送成功有可能出实体书或者改编影视剧。虽然并非100 %能被人看上,但仅仅推送这件事,就给了我巨大的鼓励,谢谢朱砂!
还要感谢编辑子良。
记得某天挺晚的时候(子良肯定已经下班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QQ留言问了一声,本以为他会第二天看到了再回复,没想到当时就给回复了。
收到回复的瞬间,仿佛沧海一粟找到了组织,窗外是黑漆漆的夜,心里是亮堂堂的希望。谢谢子良!
还有摇光编辑,前期改书名没少麻烦您,谢谢了!
最后,说说最重要的人,《草莽》的读者们。
截止目前,通过投推荐票、评论、打赏露过面的读者并不多。
对于露过面的读者,有时我会点进您的资料里,看看您是男是女,为哪些书花过钱,给过其它书什么评论(是不是像个偷窥狂?……请原谅一只运营狗的职业病……)。
别说,还真有些发现。您看我说得对不对:
您肯为之花钱的书里,智谋类、轻松搞笑类的小说占了绝大部分,套路文几乎没有。
您的评论中也多是意见和质疑,或者基本不予评论,不好的直接弃书。
简言之,您是起点最不好忽悠的那类读者,理性,成熟,不屑于刷存在感。
对我来说,这既是鞭策也是鼓励。
每当我产生“这段情节随便写写就算了”“这里有bug也能蒙混过关吧?”的念头,下一秒就会在心里警告自己:不想混了吧?小样儿,敢糊弄读者?!
于是,就在这种不断的自我检讨中,《草莽》写过了十万字,二十万字,迎来了上架。
我想,这种自我检讨将会一直延续到《草莽》完结。
人非完人,贵在心怀敬畏。
《草莽》的征程刚刚开始,就让我们一起奔向星辰大海吧!
第一章 游乐场连环杀人案(1)()
夜幕尚未完全降下,游乐场里的霓虹灯却已经准备好了欢乐的情绪。处处阑珊,使其中的男男女女犹如置身梦幻的国度。
连成一片的暖色灯光中,几点红蓝闪烁格外醒目。
是警车的车灯。
距离警车不远的一处草坪被隔离带围了起来,草坪由游乐场西北角的绿化墙延伸而来,5、6层柏树组成的绿化墙里探出了一只苍白的手,痕检专业的刑侦队长吴错小心翼翼地拨开手周围的树丛,露出了一具女尸。
树丛很密,女尸被树枝架成了半后仰的站立姿势。
法医科长徐行二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死者的脖子,他一手执手电,一手抬起死者下巴,一道淤紫的勒痕清晰可见,勒痕约8毫米宽,非常匀称。
“一模一样的勒痕,与之前两起游乐场杀人案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人。”吴行二给出结论。
刑侦组长吴错既焦急又愤怒,冲斜靠在警车引擎盖上翻看案宗的年轻刑警道:“第三起了!”
“哦。”年轻刑警头也没抬。
他有着小麦色皮肤,胡子刮得很干净,干练的平头,看年纪最多不超过25岁,像个刚毕业的学生,他身上却有一种在校男生绝没有的自信气度。衬衣袖口卷起,手臂很瘦,整个人显得很高挑。
他叼着烟,为了避免烟熏到眼睛,左眼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似乎能为审视的目光加上一层柔和的滤镜。
徐行二继续对尸体进行初步检查,“尸温几乎未开始下降,死亡不足1小时。”
这一结论引起了吴错的重视,他立马对一旁的刑警道:“封锁游乐场所有出入口,凶手可能还没离开!调取游乐场所有监控,从现场附近的监控查起,发现任何可以人员立马报告。”
“是!”
手电的冷光打在死者皮肤上,越发惨白,很快,徐行二发现了勒痕上的一处出血,在出血部位附近,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捏起一根黑色的细线。
将细线装进证物袋,徐行二对身旁的助手道:“这是从勒死死者的绳子上掉下来的纤维,立马送检验科,确认绳子的材质,尸体运回去,今晚连夜解剖。”
证物袋被那个翻阅案宗的年轻刑警拦了下来。年轻刑警凑到证物袋前,只看了一眼就道:“鞋带,最常见的帆布鞋鞋带,凶手不笨,知道选一种能够轻松带离的凶器。尼龙材质,韧性好,长度也够,唯一的问题是太细。”
年轻刑警一开口,立即吸引了吴错的注意力。了解这位年轻刑警的人都知道,很少有罪犯能在他这儿获得“不笨”的夸奖。
吴错走到年轻刑警跟前问道:“太细?什么意思?”
“太细,所以勒颈的时候受力面积很小,受力面积越小压力越大,勒痕处的皮肤都磨破了。对凶手也是同样的道理,用这么细的一根鞋带勒死一个人,手很可能会被磨破……不过,这已经是他第三次作案了,他一定会戴手套,年轻人会选什么样的手套呢?”
“等等,”吴错打断道:“不一定是年轻人吧。”
“不仅是年轻人,而且是未成年人,还有,凶手不止一人,应该是……三个未成年人一起作案。”年轻刑警将手中的案宗翻到之前两起案件的尸检照片,“从前两名死者的尸检结果来看,除了导致机械性窒息的致命勒痕,死者身上还有不同程度的束缚伤,比如脚踝和小腿外侧的淤伤,说明有人按住或者抱住了死者的小腿,胳膊上也有明显的抓痕,说明有人试图抓住死者的胳膊,阻止死者挣扎。总之,勒死、按腿、掐胳膊的是不同的三人。”
“也有可能是死者与凶手发生过搏斗,搏斗过程中留下了这些伤痕,只不过死者在搏斗中落败,最终还是被凶手勒死了。”吴错反驳道。
年轻刑警左右看看,突然走出警戒带,沿着草地前的水泥路跑了约30米,转过一道弯,消失在吴错视线中,不一会儿,男人消失的方向传出了喊声。
“吴错你大爷的!”
仅一声,众人却听得格外清晰。
“听到了吗?”年轻刑警一边往回跑一边问道。
吴错满头的黑线就是答案。
年轻刑警抿嘴一笑,继续道:“凶手选择的杀人地点看起来偏僻,只是因为两边的转弯和树丛阻挡了视线,实际上距离这里最近的游乐设施还不到30米,可负责游乐设施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音,这说明什么?”
“说明被害人第一时间就被制服了,她根本无法出声呼救。”
“虽然正义有时会来得迟一点,但它不会缺席。”年轻刑警指着吴错道:“智商也一样。”
也不知是吴错脾气太好还是已经被挤兑习惯了,他只是示意年轻刑警继续讲下去。
“受害人身上所有的伤痕中,唯一能使她丧失呼救能力的就是脖子上这一处,凶手一定在第一时间勒住了受害人的脖子。
毫无疑问,勒颈这个动作需要两只手完成,凶手不可能在勒颈的同时还在受害人腿部和手臂上留下束缚伤,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还有两名帮手,在他实施勒颈的同时,两名帮手一人抱住被害人双腿,另一人控制被害人双手。”
年轻刑警说话时来回踱着步,说完话恰好踱到吴错面前,挑了挑眉,那意思分明是“你们这些凡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咳咳,”吴错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道:“你怎么知道凶手是未成年人?”
“仅仅因为被害人身上的束缚伤比较浅,并不能确定凶手一定是未成年人,”年轻刑警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朝着围观人群扫视一圈,“不过,凶手既然有胆量回来围观,我就勉为其难地把他们揪出来吧。”
人群中一阵骚动,三个14、5岁的男孩与年轻刑警的目光一碰,立即破开人群落荒逃窜。
“抓住他们!”吴错第一个窜了出去,还没追到拐弯处就按倒了一名男生。
“跑这么快,不愧是陈兔子。”男人合上案宗,靠在警车上点了根烟。
一根烟还未吸完,三名嫌疑人都被抓了回来,他们戴着骑行手套,其中一名男生穿着黑色帆布鞋,鞋带也是黑的。
男生一脸的嚣张不屑,纵然戴着手铐,被两名刑警控制,还试图蹦起来踢打抓住他的吴错,口中不干不净地叫嚣道:“敢动老子!你他娘的活腻了!我爸是李强!”
李强。
虽然这名字重名率极高,在场的所有警务人员心里还是嘀咕了一下。
市公安厅厅长恰好也叫这个名字。
“老实点!”
吴错一把抓住男孩想踹人的脚,脱下脚上的鞋子,看了一眼鞋带,丢给徐行二,“就是这只,鞋带上有未干的血迹。”
徐行二将鞋子装进证物袋,“立马带回去检验。”
第二章 游乐场连环杀人案(2)()
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半夜被突发案件吵醒,李强已经记不清了。刚成为一名刑警的时候,无数熬夜破案的夜晚总有个念头在他心中萦绕:什么时候能睡个安稳觉。
如今他如愿以偿,所以,当他刚刚睡着就接到厅里打来的电话,心中是颇有些不满的,当他得知犯罪嫌疑人竟然是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他简直暴怒。
赶往市厅的路上他已经决定,绝对要让这些敢动他儿子的警察好看。
“谁敢抓我儿子?!”李强没好气地推门进了会议室,木门撞在门吸上,发出一声闷响。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吴错已经两天没合眼了,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徐行二向大家分发着血迹检验结果。
出于礼貌会议室里的人纷纷主动站起,看向肩膀上的杠和花比他们多出许多的李强,唯有那个年轻刑警叼着烟闭着目,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谁让你们抓我儿子的?”李强两步跨到会议桌边,站在上位者和发言人的位置,目光咄咄地扫过在场的每个人。
徐行二干脆将手中的血迹检验结果递了一张给李强,然后默默回到座位。
众人坐下,有人低着头,有人看着自己手中的检验报告,还有人看着李强。
沉默,半分钟的沉默。
“鞋带上的血液与死者DNA匹配……什么意思?什么血液?谁的鞋带?!……啊?你们说啊!”李强几下撕碎了检验报告,“我不管这些狗屁报告,我儿子呢?啊?我要见他!”
闭目抽烟的年轻刑警终于开口了,“公安机关询问未成年犯罪嫌疑人,除有碍侦查或者无法通知的情形外,应当通知其家长、监护人或者教师到场。你是李瑞的家长,等下询问他的时候你自然就能见到他了。”
“询问?你他妈再说一遍!”李强一把揪住年轻刑警的领子,“你就是那个闫儒玉?”
年轻刑警被拎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双手不知该往哪儿放,嘴里的烟也掉了,真是个不擅运动的人,可他的眼神却平静如水。
“对,我就是那个闫儒玉。”他很快恢复镇定,“你是警察,应该知道坦白罪行对犯罪分子最有利。”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李强颓然坐下,过了许久才咬牙道:“带我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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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一条微信好友申请开始。
“你敢杀人吗?”
对李瑞来说,这是挑衅。
李瑞入学时他爸李强已经是单位里颇能说得上话的领导了,等他读到初中,老爸的官运简直如日中天,甚至成了最年轻的公安厅长。
新闻报道里那些官二代的臭毛病他一样不缺,更别说在学校里为非作歹嚣张跋扈了,同学们没一个敢惹他的,被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李瑞一天天地找着刺激,久而久之打架泡妞等“家长便饭”已经不能满足他挑战刺激的心了。
当那条来自陌生人的微信消息响起,他先是不以为意地鄙视了一下挑衅他的人,可是接下来的几天每当他感到无聊的时候,这个问题就会莫名其妙地在他的脑海里转上一圈。
我敢杀人吗?他也这样问自己,转而,一个更可怕的念头产生了,还有什么比杀人更刺激呢?
他通过了对方的好友申请,出乎意料的是,发消息的人竟然是同校的学霸张成安。
张成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