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救主公、、、、、、”
就在文聘想上前抓住蔡瑁好好询问的时候,府外的那些蔡瑁的家将这个时候挥舞着兵器冲杀了进来。
“快,主公有难,杀啊、、、、、、”
也不知是谁领头,蔡瑁的这些家将立即朝着文聘这边冲去,文聘的亲兵连忙回击,双方就在院内战成一团。
而蔡瑁,接着这个机会趁乱逃走,文聘追赶不及,心中有顾虑刘表安危,只能赶往刘表所住的地方。
“主公,主公、、、、、、”
文聘冲到刘表屋外的时候,几个士兵连忙上前拦住他,甚至,这些人还将兵器对准了文聘。
“文将军,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蔡瑁何在,你该去抓他才是。”
“你是什么东西,我要去拜见主公,让开。”
“我乃、、、、、、”
“滚、、、、、、”
看着对方几人想拦住自己,文聘的直觉就告诉自己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等对方几人动手,文聘率领挥刀将他们逼开。
“大胆,你们竟敢对文将军无礼,还不让开、、、、、、”
房门被打开,刘表的刘表的一个亲兵从里面走出来呵斥了几句,而后又对文聘拱拱手。
“主公怎么样了?”
“这,将军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
听到这话,文聘的脸色瞬间就变了,顾不得这几人无礼,文聘很快就冲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直接就将他惊吓的跪在地上,屋内,刘表的几名亲兵正跪在地上痛哭,而床榻上,刘表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早已气绝多时。
“主公、、、、、、”
大街上,蔡瑁面如死灰,好不容易杀了出来后,他只是习惯性的往家里那边逃跑。
但很快,他也意识到自己即使回家了也没用,一想起姐姐派人送出来的那封信,蔡瑁的脸上,血色就更少了。
“蔡礼,快,回去告诉忠叔,集结所有家将,护卫蔡家亲眷,到南门跟我汇合,快、、、、、、”
事已至此,蔡瑁知道襄阳是不能呆了。文聘用不了多久就会率人来追杀,他必须尽快逃跑。
“休走了蔡瑁,快、、、、、、、”
一炷香的时间后,大街小巷上都响起擒拿蔡瑁的声音,似乎就在这一刹那间,蔡瑁成了襄阳城内所有人的敌人。
南门,蔡瑁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后,带着三百多家将和自己的妻儿逃了出去,没多久,就有一队追兵赶来,朝着蔡瑁逃跑的方向追去。
“兄长,兄长啊,你死的好冤啊、、、、、、”
半天后,刘备戴孝进城,刚到刘表府上就跪在地上痛苦哀嚎,旁边众人想劝也劝不动。
襄阳城内有名的世家家主都来齐了,到现在为止,很多人都不敢相信刘表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蔡瑁杀的。
但是,有那那么多人作证,又有蔡瑁的亲兵队长亲口承认,再加上文聘也证明看见蔡瑁率人杀了出去。
所有人都开始接受是蔡瑁弑主这个事实,谁能想到,平时碌碌无为的蔡瑁,竟然会干出这等惊天动地的事情。
“报,刘磐将军遭蔡瑁暗算,被流矢射中,已经阵亡。”
没一会,有人抬着刘磐的尸体进来,他率军出城去追杀蔡瑁,却没想到有命出城,没命回来。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慌乱了,这才一天不到,荆州之主没了,荆州的一员大将也没了,难道,荆州是要乱了吗?
第631章 先入江东1()
先入江东1
等到木否抵达襄阳的时候,已经是刘表遇刺的第四天,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蔡瑁弑主的事情。
一时之间,原本威名赫赫的蔡家,现在成了过街老鼠,蔡瑁带走了自己的妻儿,但其余族人却大都留在城内。
军中不少激进的将领这时候都请令斩杀蔡氏一族,但没人敢做这个主,毕竟,刘表的正妻,也是蔡家出身。
“终究是来晚了一步啊,襄阳城内,有高人布局,莫非,就是主公说的那诸葛亮吗?”
看着高大的襄阳城墙,木否现在反而不急着进去了。局势已经这么乱了,他进去也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容易引火烧身。
“来人,派人进城与我军探子取得联系,还有,传令城外的细作,打探蔡瑁的下落。
这家伙带着自己的亲兵和妻儿逃走,不应该没点行踪,两天之内,一定要找到他们的位置。
还有,立即送信给主公,告知他这里的情况。襄阳有变,荆州怕是要易主了啊。”
“先生,那我们去哪,还进城不。”
武虎摇晃着脑袋询问,他是奉陈风之命护卫木否的安全,一路上倒也是尽职尽责,到了这里,木否竟然不进城了,他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襄阳是没法去了,我们去江东,已经比别人慢了一拍,趁着襄阳还很乱的节点上,我们先行赶往江东。
哼,不管你是诸葛亮还是谁,我就不信你有通天之能,襄阳的局势已经被你控制,那我就先去江东造势。”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木否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看着襄阳的局势变的如此混乱,他知道自己没法插手了。
但出使一趟,总得有点成效不是,既然襄阳是难有作为,那就继续南下去江东一趟。
再者,在江东,木否还有两个故人,虽说许久未见面,甚至见了面也不一定认得出来,但木否还是想去看看他们、、、、、、
在一艘普通的货船上,木否正独自饮酒,狭小的船舱倒是什么都有,床榻上躺着一个七尺汉子,不过,他身上都绑着纱布。
“咳咳、、、、、、”
“醒了,口渴不?”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我的家人呢?”
“呵呵,先喝口水吧,你现在在我的船上,是不是想问我要去哪里?我正往江东进发,估计你是要跟我一起去的。
襄阳已无你立足之地,整个荆州,现在也没你呆的地方了。刘备派人封锁了北上的所有道路,
所以,我只能带你南下了,至于你的家人,我只能说抱歉,除了你那三岁的儿子,其余人,我没能救下来。”
木否继续饮酒,全然不顾床榻上那人哀痛的神色。似乎是懒得估计此人的心情,木否继续说道:
“当时你们身陷重围,我的手下又不多,没办法全部救出来,而且,对方明显都是军中将士,又有制式武器。
就是我,也是折损了好几个手下才把你个你儿子抢出来,没办法,有人要至你于死地。”
“到底是谁,我蔡瑁,誓报此仇、、、、、、”
“报仇?恐怕难啊,现在的你算什么,你的亲信家将,死的死,散的散,至于你蔡家,为了避免灾难,已经将你逐出家门了。
对了,你昏迷了好几天,有件事可能不知道,你姐姐也声明与你断绝关系,也就是说,襄阳蔡家跟你不着边了,蔡家已经新选了家主。
刘琦继承了荆州牧之位,上位第一件事就是发出追捕令,看样子,他是很想得到你的人头。”
“刘琦?是他?”
“我猜不是,他没这个能耐。能布局如此精妙,将襄阳城内的各大世家都算计在内的人,当世没几个,刘琦肯定没这个本事的。”
木否回头看了看双目无声的蔡瑁,原本面无表情的他,突然笑了起来。
“你何故发笑,莫不是在笑我蔡瑁已成丧家之犬?”
“额,没有没有,你别误会,只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你那儿子躲在床上发抖的动作,呵呵,我想起了我当年。
哎,当年我家破人亡的时候,比你还不堪,至少你还有我来救,可是我当时,呵呵,好像除了等死,就没别的出路了。”
“你到底是谁?”
“我吗?我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自己很多次,多到我自己都快忘了。
我到底是谁呢?奇怪,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哦,对了,我是不敢记得,我怕我要是记起来的话,又会招来无情的追杀。”
木否好似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但蔡瑁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悲哀和无奈,毕竟,有相同的遭遇才能造就相同的心情。
“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在后面布局?告诉我,我蔡瑁,必有重谢。”
“我现在也不敢确定,只是一个猜测而已,额,你确定要告诉你吗?难道你想去报仇?
我好不容易救了你,你还没酬谢我呢。现在要是告诉你,你跑了怎么办?
呵呵,省省吧,你信不信,现在你站到船头去大喊一声你是蔡瑁,立马会有上百个人来取你首级。
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先把自己的伤养好了,其他的,可以以后再做计划。”
“谢谢,不过你也知道,我现在没什么可以拿来酬谢你的了,所以,你就不必在我身上花心思了。”
蔡瑁也知道自己成了丧家之犬,就算他想报仇想,现在都不知道去找谁,这种心情,实在是难受得紧。
再者,他也猜出对方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救他,他蔡瑁就算再落魄,也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
“现在没有,并不代表以后没有。知道吗?当年我比你还惨,但我坚信,只要我能活下来,我就有机会报仇。
苍天不负我啊,等了这么多年,我遇到了我家主公,而他,也欣然接纳了我,你知道吗,我离报仇又近了一步哦。
呵呵,现在的你,就是当年的我,当年我还那么年幼,说起来,我是真有点可怜当年的自己啊。
你呢,堂堂的荆州水师大都督,蔡家的家主,遭受了这种挫折之后,就要放弃吗?”
“我,我要放弃吗?不,我不放弃,我要报仇、、、、、、”
第632章 先入江东2()
南下江东2
跟木否交流一番后,蔡瑁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或许,木否说的是对的,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伤,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说。
再者,蔡瑁还有个三岁的儿子,看着自己儿子躲在被窝里发抖的样子,蔡瑁就觉得心在滴血。
反正木否对他没有恶意,他也就不再纠结,再者,这世上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对方救了他,肯定是需要他回报的。
数天之后,木否一行人深入江东境内,刚刚抵达码头的时候,码头那边却被别人抢占了。
“都滚开,我家老大要去投靠吴侯,你们识相的就让开点。”
一个壮汉在码头上吆喝,不愿意让别的船只靠近码头,直到一艘快船划过来,而后,一个八尺多高的壮汉条上码头后,他们才离去。
“是个高手,看身形和容貌,似乎是黄祖手底下的一个校尉。”
这些天的休养,蔡瑁的伤好了很多,乔装打扮之后,木否也允许他上船头透气,于是就正好看到这一幕。
“你认识?黄祖的部下跑到江东来,这倒真是好笑。”
“一点都不好笑,此人我记得,好像叫甘宁还是什么,是个难得的水上战将,但在黄祖手底下不受重用。
估计他是在黄祖那里呆不下去,或者看不到希望了,这才跑到江东来吧。”
“什么意思?此人很厉害吗?”
“若论水上本事,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我是说水上作战,不仅仅是指武艺。”
蔡瑁好歹也是世家大族出身,又掌管荆州二十万水师这么久,本事虽不高,但眼力还是有的。
甘宁有多大能耐,他大约是知道的,说起来,他当初的那些部下里,还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甘宁。
“既然如此,那我倒要试试,说不定能为主公招募到此人。”
木否看了看那群人远去的背影,心中正在计较该怎么跟甘宁搭上话,若是能招募到甘宁,这对陈风来说绝对是不小的帮助。
抵达建康之后,木否一行人就藏匿了踪迹,既没有向孙权递交拜表,也没有去寻访甘宁。
有一天,建康城内的某个普通宅院外,乔装打扮后的木否独自一人站在那里。
“劳烦阁下向你家家主禀告,就说故人来访。”
在说话的同时,木否向眼前的这个下人送上了一串成色极好的铜钱,说实话,对于一个下人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不敢不敢,家主多次教导,不论是谁,都不准收受贿赂,敢问先生姓名,我追随我家家主多年,倒是不曾见过您啊。”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你家家主,你自然是不知道我的,就跟你家家主如实说就是,我在这里等着。”
这下人无奈,眼前的木否看起来实在是普通不过,但他也不敢轻视,因为,他的家主从来就不敢得罪任何人。
“想不到,庇祸江东之后,你竟然活的如此小心翼翼,呵呵,估计很累吧。”
没多久,那下人出来将木否迎了进去,一路上态度都很卑谦,在其内心,其实很是疑惑,因为木否穿着普通,也很面生,他实在想不起自己家主有这样一个故人。
坐在客厅喝茶,木否不断的打量着屋内的摆设,说实话,这样的宅院,这样的客厅,连一般的小世家都比不上。
而他木否拜访的是,却是孙权手底下的一个大官,当年孙策还在的时候此人就是侍郎。
这些年,此人跟孙权又扯上关系,他的妹妹已经嫁给孙权,而他那八岁的女儿,也跟孙权的儿子孙奋定了娃娃亲。
说实话,有这样的关系在,此人即使不是权势滔天之辈,那至少也该是大富大贵才是。
可从这屋内的摆设和宅院的情况来看,此人要么就是太穷,要么就是太节俭。
一盏茶的时间后,木否终于等到了自己要见的人,一个三十多岁的俊逸男子连连拱手走了过来。
“失礼,失礼,在下刚刚在忙,倒是让客人久候了。”
“呵呵,阁下这样说,怕是矫情了,暗地里观察我一盏茶的时间,也不好受吧?”
“额,这,恕罪,恕罪、、、、、、”
被木否这么直接的点破,来人也没有半点怒气,脸上依旧是那副笑呵呵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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