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要有多爱才敢说“最爱”?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你敢毫不心虚的说,ta是你的最爱。如果你没有遇到最爱的人,这辈子,你会觉得遗憾吗?*简介这种东西就是用来忽悠人的,我不想忽悠,不如我们来打个商量,你花五分钟看看内容再决定喜不喜欢这个故事吧。简单的讲:这就是一个爱情故事。徐淇奥(yù):所谓最爱,是绝不会拿出来与别人相比的那一个。不怕比,是坚信不必,认定她的决心犹如心中的信仰,从未沾尘落俗。夏思且(夏夏):出生在一年的最后一天,就像她的命运,从来都被人放在最后,像个微不足道的小兵。君子阳:“挖墙脚这种事呢,诀窍只有两个:动作要快!姿势要帅!没别的!”*作者:就是我咯,伍家格格,不弃坑的伍家格格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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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不会在地一直等你1()
七公分的细高跟踩在玻璃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十分清脆,尤其在四下安静的房间里,更是醒耳的很。
明净的落地窗前,阳光从天空里撒了进来,仿佛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阳光的味道,舒畅着人的心情。
复古的木艺双人沙发里,君子陶抿了一口热茶,似乎嫌烫,微微的吐了下舌头,还是喝不惯对面这个男人喜欢的传统绿茶。他对面坐着的男人,在眉目的风流中又带有几分严谨,清瘦却让人不觉是个软弱好欺的角色,一身深灰色的休闲装愣是生生的穿出了让他颇为嫉妒的帅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哥哥,君子阳。双君古玩收藏馆的大老板。
高跟鞋的声音来到了休息室的门口,稍稍停了下来。门从外面推开,穿着奶白色修身连衣裙的女孩走了进来。
“我就知道是你来了。”
君子陶笑嘻嘻的朝女孩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凭我敏锐的听力和对你走路节奏的了解,判断从来没失误过。”
“你以前不是说隔八里地都能闻出我的味,号称比gps更精准的能定我的位么。”女孩一边朝君子陶走一边调侃他,“怎么,现在不靠鼻子靠耳朵了?”
女孩说完,笑着看向君子陶对面的男人,“子阳哥也在啊。”
君子阳目光温柔如水的看着与他隔了茶几的女孩,眼角的笑容掩不住对她的喜爱。
是了,君子阳从一开始就没藏过自己对夏思且的喜欢,从高中到如今他三十出头,十几年的喜欢早已分不清是习惯还是爱了。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当年君子陶第一次带同班同学到家里玩,好几个女孩中,他怎么就一眼钟情了夏思且,而且不论这些年谈了多少个女友,最后分手的原因都是因为他对她好过对那些女友们。
“你这就不懂了,在现代社会,靠单一的本事打不开市场,一定要多管齐下才……”说着话的君子陶忽然停住,“哎,不对啊,夏思且,我怎么感觉你的话是在骂我,说我以前是狗啊?”
夏思且一本正经的看着君子陶,“这话我可没说啊。”
对面的君子阳轻笑,“夏夏喝什么?”
“茶。”
她对吃喝不挑剔,不会毒死人的东西都能接受,这一点君子陶不止一次说她没有追求,不讲生活品味,日子过得太糙,完全不像一个高收入的都市精品女人。
“我还指着你的出现能改善一下我哥招待我的伙食,你太没劲了,昨晚有个身材爆s的女人给我哥……”
一向嘴比脑子快的坑哥小能手君子陶听到咳嗽声愣了下,收到君子阳从对面射来的目光,心想,哎哟个乖乖,幸亏我反应快啊,差点忘记了对面的男人想追他的姐们。
“夏夏,你得要求我哥拿出诚意,拿出真品,这种茶有什么好喝的。”
君子陶口型告诉夏思且,放肆的敲诈我哥啊。
叩叩叩。
轻轻的敲门声阻止了夏思且要说出口的话。
“老板,二楼展厅有个姓徐的客人坚持想买走心镯。”
不等君子阳说话,君子陶道,“心镯是非卖品他不识字么?”
“我们说了不卖,可他坚持一定要。”
君子阳从沙发里起了身,“你们俩坐,我出去看看。”
… … … 题外话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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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不会在地一直等你2()
君子阳出门后,夏思且两只手指用力掐着君子陶胳膊上一点点肉,疼得他龇牙咧嘴嗷嗷直叫。
“干嘛干嘛,放开我放开我,胳膊要断掉了啊,啊啊……”
夏思且故意拉着脸,“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哥也在?”
君子陶疼得拧巴着脸,“师太明鉴啊,我不知道他怎么就忽然回来了。”
夏思且手指加力,痛得君子陶从沙发里窜了起来,叫声更大,“啊啊,我说我说,在我哥的yin威之下,弱小的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呀。”
“不能直接反抗,不能暗示我?或者换个地方约?”臭小子,找理由也不诚心点,这种烂大街的借口也好意思说出来,不怕拉低他自己的智商么。哦,是了,君子陶这货根本就没有智商这种东西。
说到夏思且一直对自己哥哥避而不见,君子陶内心的英雄情结油然而生,忍着疼,看着夏思且,“夏思且同志,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对你进行基于革命同志间的思想指导。”
“我哥,虽说过了而立之年,但是!”君子陶特别加重话音,“就他那模样,拉出去溜一圈,绝对能秒杀地球上95%直立行走的雄性生物。经济能力,足够你任何时候来一场毫无顾忌的全球旅游。他的脾气,对别人我不敢说,对你,那绝对没有脾气。不是我夸啊,就我哥这种条件,你周围方圆百里,找不出第二只。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不能试试和他谈个小恋爱,我家大嫂正宫位置空缺了这么多年,你还看不出来是留给你的?”
夏思且松开手,瞟了君子陶一眼,感情这种事难道是谁给谁空个位子就能凑合在一起的?
“要么我们换地方吃饭,要么我们今天聚会取消,哪一个?”
君子陶一边揉着自己被掐疼的地方一边跟着夏思且走,他哪里有选择的机会,这个周末好不容易把她约出来,下次再约就是两个月后了。
“夏夏,要不要我去给jon说一声,你陪我去出差吧。”
夏思且一边拉开门一边说道,“我的身份是你的哥们,不是你的排班女友,你这个想法趁早淹死在你内心的洗手池里,明白?”
这女人就是不懂得享受生活,别人想有如此机会还没有呢,她居然白白放过。君子陶跟在夏思且的身后走着,笑着道,“人家内心的洗手池已经干涸了,淹不……啊!”
冷不防的,君子陶锃亮的皮鞋上出现了一个细细的鞋跟,鞋跟踩的地方正巧是他的脚趾头,那力度,相当的酸爽。
“夏……啊!”
君子陶刚说了一个字,被猛然转身的夏思且推压在墙上。
“别叫。”
君子陶看着矮自己半个头的夏思且,心里莫名的亢奋起来,感觉英雄救美的机会正朝他扑面而来,说不准还能一次发挥就成为网络红人,压低声音,“什么情况?”
一个男声轻轻却吐字字音很清晰的传来。
“出其闉阇'yin,du',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gao'衣茹藘'ru,lu',聊可与娱。”(出处:先秦现实主义诗集《诗经》中《国风·郑风·出其东门》)
君子陶清楚的看到夏思且身子微微一颤,怔住了。
这个声音……
君子陶蹙眉,这个声音怎么感觉有点耳熟呢?
第三章 我不会在地一直等你3()
君子陶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亲哥哥君子阳的声音响起。
“徐先生也很喜欢《诗经》?”
“不喜欢。”
男人很干脆的就回了君子阳的话,半点客套虚伪都没有。
君子阳淡淡的笑了,“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要执着买这只心镯吧。”
“这么说,只有喜欢《诗经》的人才有资格买走它?”
“不,喜不喜欢《诗经》与能不能买走这只镯子没有任何关系。”
君子阳的声音里有着很疏离的客气,这样的口气听到君子陶的耳朵里,只觉得这个徐先生是陌生人,不然他哥不会这样说话,但诡异的是,身前的女人居然不敢下楼,有问题!有大问题。
“世界上的物品都是有价格的,你既然摆列出来了,不妨认认真真想个价。”男子声音温柔而清晰,语速不疾不徐,很是有点儿专属于他的自信,字音里透着一股非买走不可的气势,不浓烈压迫人,但却能钻到人心里,给人一种沉沉的力量。稍稍停了下后,又道,“我既坚持想买,肯定会珍藏它。若是君先生想念了,还可过我那去看看,这点大方我还是有的。”
“呵呵。”君子阳的笑声比之前大了些,“不晓得徐先生是不是听过一句话,君子不夺人所好。这只心镯,给多少钱,我都不想卖。世界上的确任何物品都能有价,但是买卖得心甘情愿,还望徐先生能谅解我对这只心镯的珍爱之情。到别处去看它始终不如在自己家看它来的方便,徐先生你说是不是。”
被夏思且压得要成壁画的君子陶心里忙不迭的应答,就是就是,不想卖的东西就是不卖,他们又不差钱,干嘛非要卖了藏品然后跑别人家去看,毛病了不是。
“君先生可听过另外一句话?”
“什么话?”
“君子好成人之美。”
不晓得楼下发生了什么,徐先生说完之后,安静了。楼上的君子陶和夏思且不知道脚下究竟怎么了。
缓缓的,夏思且低头,透过玻璃去看楼下的两个人,好巧不巧的,楼下的俩个男人仿佛感觉到楼上投下来的视线,一齐抬头。
啊!
夏思且内心嚎了一声,揪着君子陶的衣领就把他扔到了旁边的门上,活生生的用他的身躯撞开了门,三步并作两步的躲进了房间里。
君子陶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冲着夏思且不停的抖,“快,小夏子,快来扶住朕。哎哟,我这小娇躯可经不起你折腾啊。”见夏思且不搭理自己,继续哀怨,“都说女孩子是纤纤玉指,我怎么看你是铁臂女金刚啊,我这么大一块头你扔起来像扔个枕头,你让我情何以……啊!”
话还没说完,君子陶被夏思且一把抓着抵在了门板上,压低声音对他道,“对外面的人说不方便开门让他们进来。”
“为什么?”
“让你说你就说。”
“我说你的体重到底是不是90斤?”这力度怎么感觉也像是九十公斤的主啊。
门外,果然有人在转动门把手。推门,却推不开。
叩叩叩。
君子阳在门外说道,“君子陶,开门。”
“……不方便,你去隔壁房间休息吧。”
君子陶说完,用口型告诉夏思且,他按照她要求的说了,她可以把防狼利器之一的细高跟从他的脚趾头上挪开了吧。
“君子陶,开门。”君子阳又说了一遍。
“你几个人要进来?”
君子陶这话一问完,夏思且感觉眼前一黑,一个神一般的对手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再有一个猪一般的队友,她就算智商249点都不够分给他的,这话说完,是人都晓得他们在针对徐某某了。
第四章 我不会在地一直等你4()
门外的君子阳听到君子陶说的话,无语的抬手扶额,他真的不想承认房间里的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难道他的脑袋只是长在脖子上摆看的吗,这只坑哥小能手的智商离家出走这么多年,总要有几分钟回家的吧。
“君子陶,别玩了,开门。”
君子陶看着夏思且,无声口语:开门吗?开门算……
忽然,君子陶瞪大双眼看着夏思且,他想起那个要买心镯的徐先生是谁了!
是他!一定是他!除了他,没人能让夏思且这么反常。
“徐淇奥,是不是?”君子陶压低声音对着夏思且说道,他就说呢,为什么感觉声音听着不陌生,原来是他。
夏思且回瞪君子陶,知道是谁还问,欠打啊。
君子陶想不明白,她十七岁那年出国后就没再见过徐淇奥,回国工作也不过就三个月,知道她回国的人寥寥可数,时隔这么多年,就算门外的是人是徐淇奥又能把她怎么着呢,难不成……
“你还喜欢他呢?”君子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有点出息行不行!”放着他哥这么好的男人不要,莫非一辈子要吊死在徐淇奥这棵歪脖子树上啊。
夏思且一脚剁在君子陶的皮鞋上,“不知道的事别瞎说。”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开门,你说,为什么?”君子陶满脸正宫抓jian的气势,好像夏思且如果不老实交代他就要放狠招,休想从他的手里轻易糊弄过去。
“回头跟你解释。”
君子陶道,“那我开门让他们进来,反正我也很久没有见徐淇奥了。”
“君子陶你想造fan是不是。”
嗨,这姑奶奶说得,他就是背叛自己的亲哥也从来没有背叛过他们的革命情谊。君子陶痛心疾首的道,“夏思且同志,我们风里来雨里去的一起战斗了多少年,你这样说,宝宝心里很苦很委屈,但是宝宝我不会说出来的。”
“……”
“去,里间有套大师道袍,穿上后本帅哥带你装逼带你飞,一定让你成功躲过徐淇奥那货。”
夏思且笑着拍了下君子陶的肩膀,“陶哥仗义!”
“必须的。”
去到里间找到道袍套在身上的夏思且看着玻璃里映出自己的身影,暗暗感叹,这么好身材的小妞到底是谁家的啊,生得也太俊了。这衣服,弄个巫师帽戴上她都能飞天了。
咦?什么东西……
夏思且从道袍的口袋里扯出一根细带,越扯越出来的更多,看清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