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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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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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几个小子以为我不认识你们呢?老夫要跟新郎官对饮一杯,我看你们谁敢阻拦!”

    游师雄征战沙场多年,虽然已经五十五六岁,却依然老当益壮,瞪起铜铃般的大眼珠子转着圈一扫,自然不怒自威。

    按照军中的规矩,虽然游师雄不是他们接的直接上司,但谁也说不定早晚就成为他麾下的一员,将军下了命令,宗泽和卢进义也不敢再上前阻拦了。

    杨怀仁见这杯酒是躲不过了,只好笑眯眯的接过游师雄手里的酒杯,一仰脖子就喝了个底朝天。

    喝完了杨怀仁把酒杯倒置示意自己喝得一滴不剩,才说道:“多谢游老将军赏光莅临,小生先干为敬。”

    “哈哈,”游师雄大笑道:“好小子,够意思,你家这随缘春真是太够劲了,老夫喜欢的紧,不如明天你随便送上几车到我府上来。”

    靠,打劫呢?杨怀仁心道,没想到遇上个跟自己一样既喜欢耍无赖又喜欢占便宜的人。

    见他发愣,游师雄又端起酒坛给杨怀仁盛满了一杯,再次送到他手里,“来来来,再陪老夫满饮一杯!”

    “慢着!”

    杨怀仁可不敢再喝了,四五十度的随园春,后劲还是很足的,这么喝下去,不出三杯他就得犯迷糊,这不耽误正事嘛。

    他笑嘻嘻的凑到游师雄耳朵边悄悄说道:“游老将军,小子酒量不济,实在不能再饮了。

    既然将军喜欢我家的随园春,过几日小子便差人送上几十坛最好的最够劲的随园春到老将军府上去,老将军放小子一马如何?”

    游师雄满意的一笑,捋着胡子笑道:“哈哈,看把你小子紧张的,还怕老夫再去听你洞房不成?

    你把老夫当什么人呢?光听有啥意思?不闹上一闹,哼哼……”

    哎吆我去,杨怀仁不得不服游师雄这老头老奸巨猾,讹了自己几十坛美酒,这话里话外,是便宜没占够呢。

    指望李黑牛几个,是拦不住这老头的,老头一瞪眼,这几个武举人都得在他面前认怂,这可咋整啊,总不能由着这泼皮似的老头子给自己洞房来个现场直播吧?

    “游将军,我服了,你是我亲大爷,说吧,你还要什么,只要小子我能做到的,绝不说个不字。”

    游师雄听了这话乐了,拍着杨怀仁的肩膀打了个酒嗝,吹着胡子说道:“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老游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就冲你喊我一声大爷,你这个侄子老夫认了。

    老夫也没什么急事,等新娘子三朝回门之后,你拉着美酒去老夫府上一趟,老夫自有事情让你出主意帮忙。

    只要你帮了老夫这个忙,老夫亲自去官家面前替你请功,你这个五味子的爵位太他女良的难听了,哪有男人把滋阴补阳的中药名字当爵位名字的?也难怪你半刻钟就洞完了房呢。

    事成之后,老夫替你求皇上给你换一个好听的爵位,嘿嘿……”

    靠!还惦记着这事呢,这事要让传出去让外人误会了,杨怀仁还要不要活了?可他尴尬的刚想去找老头子解释清楚,游师雄已经哈哈大笑着跑开了。

第149章:春宵一刻抵万金() 
话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杨怀仁想再接上另一句:何时光阴最昂贵,春宵一刻抵万金。

    杨府的婚宴,看上去办得并不是多么奢华,但是如果论起食物的质量来,倒真是算的上大宋第一。

    近千人的宾客流着水一样进进出出,从中午到晚上,不知消耗了多少美食,单单随园春,就喝光了二百多坛。

    二百多斤的一条大鲔鱼吃了个精光,随园里更是像一群蝗虫路过了一样,凡是能吃的东西,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时至三更的天,实在没有什么可吃的东西了,宾客们才慢慢散去。

    随园的厨子们和杨府的丫鬟仆子们都累的跟二梭子似的,收拾完了一片狼藉,回房倒在床上便起不来了。

    杨怀仁不心疼为了办婚宴消耗的钱财,他心疼浪费了那么多宝贵的时间。送走了赵頵父女这最后一拨客人,杨怀仁转头就往洞房里狂奔,心里呐喊着:“媳妇儿,我来啦!”

    吱呀一声,洞房的被杨怀仁推开,深夜中的洞房,一对龙凤蜡烛依旧再噼啵作响,忽明忽暗的烛光,让整个洞房显得更加朦胧暧昧。

    回身栓好房门,杨怀仁的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起来,心中既紧张又兴奋,好似有个人再唱歌:“终于等到这一天,等到这一天……”

    何之韵枯坐了这许久,却并不焦躁。蒙在大红盖头里,她回忆了自己坎坷的一生。

    最早的记忆便是跟着她师父,也就是她亲生母亲四处漂泊,三岁走路刚有了样子,就被迫着去习武。

    那些日日夜夜,师父太严厉了,她感觉不到自己是一个女人,没有一日的歇息,她更是从来没感受到一丝丝的母爱。

    十三岁被师父送上了山寨,跟着一帮粗鄙的老爷们们打家劫舍,她原本觉得,这就是她的一生了。

    直到她遇见了杨怀仁,这个小冤家。辣椒苗圃里那一幕,她终生难忘。

    她觉得这个小冤家总是变着法的惹恼了她,可她总是不能对他生气,她心里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真心为了她好。

    何之韵第一次有了被爱的感觉,她第一次感到幸福,可是她不敢去幻想未来,她还是犹豫了,踟蹰了,因为她的身份是假的,她自卑,她恨她只是一个山贼。

    直到冰窖里发生的一切,让她明白了,什么是爱。

    她愿意为了小冤家放弃一切,只要能看到他活下去;而那个男人,同样从来没有在乎过她的身份,他同样愿意为了她献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那种爱恋,她不知道怎么表达,那种感觉,就像是暖暖的春风轻拂过柔软的心灵,就算原来的她是坚冰一块,也被这春风给吹的慢慢融化了。

    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能遇到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

    何之韵觉得有了杨怀仁,她的一生就足够了,从此可以什么都不要,无怨无悔的追随着他的脚步,和他携手共度一生。

    一个女人,最难忘的一天是自己的婚礼。

    何之韵把今天的一切来回想了不知多少遍,把每走过的一步都深深刻在了记忆里。

    被杨怀仁一条扎了连心结的红绸牵着进家门的那一刻,她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盖头里的她看不见宾客们脸上洋溢的欢乐,却听得见他们送上的祝福。

    她可以看得见杨怀仁的脚步,每一步,都走得那么俊逸,想想最初见到他的时候,他那副流着鼻血的猪哥样子,她忍不住笑开了怀。

    两个人的青丝同样结成了同心结,放在一个红布包里,被何之韵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里,好似这便是攥住了两个人一生的幸福一样。

    怕自己挨饿,他还偷偷嘱咐丫鬟送来了吃的东西,何之韵想起来就心中满是甜蜜,他做的东西是那么好吃,总是那么回味无穷,他总是时刻想着她,不愿意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杨怀仁走到床边,双手激动的有些颤抖着轻轻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

    一副美丽的容颜出现在他眼前,杨怀仁分不清是洞房里的红绸在烛光里的反射给何之韵俏白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还是因为她的娇羞烧红了脸蛋儿。

    手指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那娇艳欲滴的一张粉红小脸儿整个展现在他面前。

    这简直太美了,杨怀仁忍不住感叹道,数遍了世上所有的鲜艳的花朵,也没有韵儿美丽的万一。

    无声的四目相对,没有语言,眼神里交织的浓情蜜意无法用任何语言去表达出来。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最是娇羞,便是那含情脉脉的一颦。杨怀仁所有的冲动都化作了如丝细雨,他不忍破坏了这唯美的一刻,没有轻扯衣衫,只是缓缓的凑过去,对着那片樱唇淡淡的一吻。

    此时此刻,杨怀仁感觉他的一生都别无他求了,只是能够与心爱的韵儿能够举案齐眉,岁月静好,平平安安恩爱一生便是最好了。

    夜深了,秋风渐起,窗外似是簌簌吹过了几多寒意,青罗帐内,却是春意盎然,一对璧人心里反是渐生热意。

    杨怀仁燥热的满头大汗,倒是十分好笑,他颤抖着双手轻轻摘去韵儿的帽冠,又移下手去解她的鸳鸯扣。

    只是这鸳鸯扣不知为何系的太紧,或者是他紧张的地笨手笨脚,如何也没有办法把这扣儿解开,鼻头上都急的渗出了滴滴汗珠。

    在何之韵的眼里,杨怀仁的样子委实可爱,不禁莞尔一笑,伸出玉手去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大红凤袍缓缓从她香肩上滑落,露出来整个腻滑的后背。

    看着她只里边只穿一件鸳鸯戏水刺绣的红粉肚兜儿,一对高耸的隆起似是要跳跃出来一般。

    杨怀仁见人家都主动了,自己再磨磨唧唧就太不男人了,于是忙三两下把自己的衣衫扯落,把韵儿抱起来轻放在绣床之上。

    抱起她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仿佛触电了一般,相互感受到了对方身体里的悸动。

    何之韵一双藕臂环住了杨怀仁的脖颈,软糯地在他耳边低语一声:“官人轻轻,轻轻的……”

    杨怀仁眨眨眼,“嗯”了一声,右手轻轻一拉,那片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儿便滑落了。

    何之韵轻咛一声,羞怯的闭上了眼睛,露出贝齿轻咬朱唇,等待着鱼水成欢那一刻的到来。

第150章:度蜜月() 
云山远天窣窣雪,窗外梅花点点红。

    “娘子,事到如今为夫有件事情,实在是不能再瞒你了,其实,话说,实际上……

    为夫是一个画家,嘿嘿……”

    看着爬起身来正在穿衣的何之韵,杨怀仁右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一脸的坏笑,左手扯起床上铺着的一块白绢,上面正是新娘子昨夜破瓜之后的点点落红。

    何之韵穿上衣服,听到杨怀仁的话语,觉得哪里不对,以她对杨怀仁的了解,他当厨子可以说她是没见过比他当的好的,虽然他读过些书,原就有个秀才的功名,但是论起行文弄墨的事情来,杨怀仁还真不是那块料。

    她扭过头来,忽然看到杨怀仁正在欣赏那块白绢,霎时羞臊的全身通红,急急从他手里夺过那张白绢来,快速而仔细地叠成了方块,塞进了一个小布袋里,锁在了柜子中。

    杨怀仁被她忸怩的神色撩拨的又是一阵心慌意乱,趁何之韵不注意,突然一把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纤腰,猛一用劲,便把她整个人儿揽入了怀里,然后霸道的在她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娘子,这就是你不对了,喜欢为夫的大作,要收藏的话嘛,就直接跟哥说,咱马上就给你再画上十副八副的梅花图,还不是小事一桩?嘿嘿……”

    “官人,别……”

    何之韵忙挣脱了他嬉笑着跳起身来,又去拿了套新衣衫准备给杨怀仁穿,“官人,这都日上三竿了,奴家还没有给婆婆请安敬茶,要让别人笑话的。”

    “哎呀,谁笑话啊,新婚燕尔,人之常情嘛,哈哈。”

    “官人还要讥笑奴家,还不都怪官人昨夜……”

    说到这里,何之韵想起昨夜之事,颊上似是火烧一般,再也说不下去了,抬起头来正看到杨怀仁满心期待地笑眯眯的看着她,似是等着她说昨夜的事,一时羞赧得双手把俏脸儿捂了个严严实实。

    想笑就笑呗,这有什么难为情的?

    杨怀仁觉得,夫妻之事,原就是人之常伦,再说这还是私下里开玩笑而已,也是颇有情趣意味的,何况昨夜哥只是初试身手,将来哥十八般武艺全部使出来,看你怎么招架,哈哈!

    听到杨怀仁和少夫人已经起床了,早在门外伺候的小丫鬟们也拍门进来,端来了热水,侍奉两人洗漱更衣。

    尽管何之韵才十七岁的花样年纪,但新梳的流云飞升发髻,象征着她已经从一个花季少女,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成熟女人。

    其实无论是什么样的发式,在杨怀仁眼里,何之韵都一样的美丽可人,特别是昨夜之后,他觉得韵儿更加有了女人味道,动静之间,都让他无比的沉醉。

    老夫人早已经在正堂里凝神坐定,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欢喜之色,或许,她又在联想着膝下子孙成群的美景了。

    时辰确实已经不早,作为新妇,何之韵起了这么晚,难免在老夫人面前有些羞愧。

    恭恭敬敬施礼奉茶,何之韵喊了一声“婆婆”。

    杨母心情甚好,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着接过了那杯媳妇茶,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里明明没有放糖,却是满口的香甜。

    “好,好,好媳妇儿,昨夜,辛苦你了……”

    何之韵听了羞得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喏”了一声。

    杨怀仁就在一旁偷笑,不光她辛苦,我也辛苦,有些来自千年后的新姿势,其实是十分耗费体力的。

    敬完了茶,杨母又领了杨家新妇第一次祭拜了祖先,才心疼的让他们回去多休息。

    杨怀仁这个来自现代人的,对新婚最期盼的事情,除了洞房花烛之夜之外,自然还有度蜜月的事情。

    何之韵不知“度蜜月”为何物,虚心向她的夫君请教。

    对于这种问题,杨怀仁一定会事无巨细的给她解释清楚,可刚解释了一半,何之韵就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软了,吓得赶紧求饶。

    “官人不要,若是像你说的,度蜜月便是要日日夜夜行周公之礼,即便奴家是修炼过武功可以承受的住,官人身子可是承受不来的。”

    “开玩笑……”

    杨怀仁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你真当夫君是浪得虚名吗?想当年……

    呃……,好汉不提当年勇,就说眼前,你看着我瘦瘦的,其实这叫精干,昨夜那点儿事,哥只不过用了一成的功力,说起地上功夫,为夫自然不如你。

    若是说起床上功夫,嘿嘿,为夫只告诉你一句话,为夫功夫实在是‘一般一般,全国第三,老大已死,老二已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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