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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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前生之皇帝的逆袭-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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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皇上?!”

    道此时已是暮色深深,守殿的婢女渐点起烛火,沁悦不想皇帝这么快就去而复返,突看到人时她还颇为惊异,语气也就诧异。

    “滚开。”

    却自皇帝口中发出这两字,沁悦当场就愣了,怔怔地满以为自己听错了——皇上是有多久没说过这样的话了?

    恍回神时,人已向内殿去。

    莫非、莫非发现了?饶是沁悦再不敏感,这一刻也显是察觉了项天择状态不对,不由疑心、不由望向凤鸾殿内,眉间紧蹙凝聚——小姐,您、您千万不要有事

    “皇上。”

    未感任何意外的,苏菡见项天择进来了,欠身稍行礼,淡应算是打了招呼,让开案几前的座位,又跑去榻上看书。

    若往日,项天择见苏菡这般,怕会很无奈地抢过书,一遍又一遍得叮嘱她:“光弱,对眼睛不好。”

    此时某人却只就着桌旁一张凳子坐下,两杯水都已不见、床榻也是平齐如新,可发生过的事并不能这样简单抹去,项天择至少现在,没了和苏菡拐弯抹角、唧唧我我的心。

    张嘴便开门见山:

    “有人来报,武仁王从你凤鸾殿的方向离开。”

    “嗯。”终要来了吗?听到“武仁王”三字,手上拿着的书再无法使她平静、遮掩慌张,苏菡说不出她现在心里什么个复杂滋味,只悲哀得觉得、看来避不过了。

    而她想时,项天择仍继续陈述,

    “朕之前第一次来找你,就听到你殿里有男女交谈声,一个是你,一个就像天佑。”

    “嗯。”

    “那时你床榻是乱的,桌上两杯水是温的。以你的自律,床榻不会是乱的,水若无人喝,也不会空倒。”

    “嗯。”

    “如今想来,事出反常必有妖,之前你的婢女沁悦那样拦朕,故意说话大声,就是在给你和项天佑通报,以便让项天佑及时逃开。而朕开殿门时,你也正在关窗,他想是、刚走吧!呵!”

    “嗯。”

    “朕说的一切,看来你并无反对。”

    “是。”值此时,苏菡终于放下了对她而言已毫无用处的事。

    “是?”彼时项天择侧对着苏菡,学着她,怪腔怪调地道,“承认的真大方呐、啊~?”

    只一简单的“嗯”“是”,让项天择感觉自己做的、说的一切都像打到棉花上,那么苍白无力,他扭脖、点头,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满肚子怒气冲得都要炸裂,偏不知如何发泄,积在那个点总是不得畅快,很久没扔过东西的项天择,瞥见桌上的壶、杯,突直接一手横到了地上,

    “啪~!”生生刺响,壶杯碎成了一片片,水向四处散,裹了灰尘。

    于异常安静的凤鸾殿里异常刺耳,可某人无动于衷、视而不见。

    但有人终止不住爆发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苏菡?是不是觉得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心意、玩弄人心?

    竟胆子大到、大到在朕的皇宫和别的男人私会、给朕戴绿帽!”

    声声质问激动难抑,项天择语调高昂高过高昂,眸里有怒火哀凉,手一下下猛戳向地!

    这是樊阳行宫后,他第一次那样激愤,叫苏菡亦不禁微颤。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七章 殇情下,偶遇上() 
黑夜、烛火,幽深的环境,凤鸾殿里项天择激动的斥问还未告结。

    而苏菡虽放下了书,人却还坐在榻上,对项天择的诘问,她似乎无甚在意。叫项天择看着,只更大动肝火——明明是她错了,却像个无事人一样坐着一动不动,连表情也未变化;反倒是他自己,就像个火药桶、像个跳梁小丑!

    两番对比,哀己不幸、怒己不争!

    “你就那样喜欢项天佑?朕对你的情意,你通通看不见吗!你是不是没有心、还是对除项天佑之外的所有人都没有心!”

    “噌噌”几步近前,苏菡现在的状态叫项天择大为出火,他边问边大作手势,一会指向她、一会又指向自己、一会又指向地,但即便如此,声声控诉中竟仍还饱含深情。

    然那一板一眼的质问叫苏菡看在眼里,他盛怒模样现在她眼中,不知为何她突然生气,无法再心平气和,明明清楚是自己不对也就是生气,隐隐的竟还有委屈。

    道苏菡内里五味陈杂,却犟着脖子、硬着脾气,理性清冷的让自己不带丝毫情,漠然方回:

    “对,我就是喜欢他,就是喜欢项天佑,从小就喜欢他!和你在一起的三年,我大多想着念着的还是他!所以你对我怎么好我都没感觉,我就是这样没心没肺!”

    “你、你!”

    她执拗地说着一切,项天择听得气得发狂、话都说不顺,两眼陡然充血变红,左手高举了上去,死瞪着苏菡,巴掌似下一秒就要落下,却苏菡扬起脸反往前凑,项天择瞪她良久,手最终无力垂下,只向后连退了几步,神情压抑痛苦,眸里深含迷茫不解,犹是叫人心疼,须臾喃喃地陈述着,

    “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果然没错!

    可苏菡,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啊~?很久前发生的一件事我记着的时间是你无法想象的岁月!我倾慕你、爱怜你,我努力改变自己、努力去学习治国为君就是为了你!你不知为了新的机会、为了到你身边,我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我一直顺着你、不愿让你难受,相信‘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希望用自己的方式让你知道我的好,我尽量有耐心,所求不多、所求不多,如果可以,希望与你、只与你共度一生!

    可你呢,你就告诉我这么个答案,我做的一切在你眼里是那么可笑~。呵,苏菡,你知道吗,你这话真的很让我伤心。

    但即使这样,我还是不会对你用强,因为我不屑!我要的是你的身心并非只你的身!”

    项天择一字一句叙述着,他暂放置了自己“皇帝”的身份,以普通丈夫、恋人的口吻,表情亦随着话不同而变化多端,温柔、追忆、苦痛至此时他却只缓摇了摇头,眉轻挑、嘴角勾起,露出点点白齿,嗤笑嘲讽自己,

    “可如今、如今,呵,苏菡,你叫我失望透顶!我tm就是个傻子,才会一直那样傻傻喜欢你!从今往后,你、你自己,好为之、好为之!”

    话落反身,项天择踉跄着拖着沉重的步伐,手捂心口,现出无比落寞哀凉的背影,在火烛印照下时长时短。余下苏菡看他那样孤独,看他与自己相距愈远,回想适才他全程都是“我”字、感人至深又无比决绝的话语——他竟如此、竟如此吗?

    “项天择!”

    苏菡突惊呼,这一离开她与他就再无关系了吗?!

    不,不能那样!有人突然惊慌,不知从何处生的惊慌催动着她,苏菡连忙几步跑上前,伸手试图掺住项天择一边。

    “滚!”

    却项天择,竟一手甩开了苏菡,转对她咆哮——从小到大,他从未对她如此过,苏菡被吼得愣着傻在了原地,眼前望着,没有焦距、不复神采,似久久回不过神。

    “噗”

    而项天择推开她后,突毫无预兆好一口鲜血径直喷出,洒散在地,分外醒目。

    “项天择!”深红的血,映在眼里叫苏菡陡然惊醒,她再呼,可四下看去殿门大开,哪还见某人身影?

    “项天择。”喃喃幽道,某人默默垂下了头,见脚下血迹,眼中闪烁莫名、若有所思。

    可恶、可恶!

    从凤鸾殿出来,脑中不断盘环着往昔点滴、和刚刚殿中的一切,任愤怒和悲情催发自己,像只无头苍蝇乱撞,项天择黑暗中一路提气狂奔,恍回神、恍停歇,周遭苍翠幽陌,道皇城如此之大,回目四望,项天择竟不知到了何方。

    只可见侧不远处有一小亭,有石桌石凳,一圈木椅,被众翠环绕。项天择正思绪烦乱不想回坤极,便索性往那亭中一坐。

    坐在椅上,一腿放下、一腿横搭,半身倚着亭柱,望弯月残缺,思及己身,悲凉更甚。

    幽翠圈圈包蔽,在缝隙中投射入月华,晚风凉凉,吹使衣袂飘飘。

    那时气血上涌,到现在项天择才稍平复。但见他倚靠着一动不动地望月,不知是多久,丛中突有动静,窸窣并不自然。

    项天择闻声警觉,头偏折、两眼下意识看去,厉喝道:“谁!”

    话声落,从丛中几下钻出一小个子,离得近、项天择借着月光可看得出那人穿着太监服,一见着他,估计是被龙袍震慑,又或哪里看过,显然是识得他身份,“噗通”跪地,口一张高呼,声音颤而胆怯:

    “皇、皇上,小子、小子参见皇上,吾皇、吾皇万岁~”

    “行了,起来吧,你是何人。”

    不想话未说完就被项天择招手不耐烦打断,那“小太监”遂轻“啊”的一声有些无措,显然几分慌,还以为自己惹了皇帝,吓得不敢起,头也更低,说话断断续续,

    “小子、小子是新入宫的小太监,被、被分到洗梧宫打、打扫。”

    “洗梧宫啊,”

    项天择听他话呢喃,脑中陷入思索:洗梧宫是什么地方罢了罢了,宫里这么大,几千个屋子,他也不是哪间都清楚。于是转摆摆手续道,

    “既是洗梧宫,怎么到这来了?”

    “啊?”小太监回得似很害怕,

    “小子、刚入宫,不、不知道地方,迷、了路。”

    “哦,原来如此。”项天择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下一秒忽盯着那小太监看,问他:

    “虽刚入宫,可知御膳房在哪?”

    “啊?”小太监语中一顿、心里一疑,转就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对,忙应,

    “知、知道。”

    “好,知道就好。去,给朕抱坛酒过来。”

    “酒?去御膳房抱?”

    “废话,赶紧的!”

    道项天择回话一冲,似很凶猛,吓得那小太监身一起、飞也似得跑出,提溜不见了人。

    留项天择在原处苦笑,摇了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亭子再无人造访,晚风嗖嗖吹得项天择有些冷——其实他身负九阳,轻风能耐他何,觉得冷,不过更多是心里的感觉罢了。

    “那小子,不会不来了吧?”

    隔了许久不见那小太监回来,项天择自言自语,心里禁不住有些打鼓——莫不又迷了路?呵,他今晚想借酒消愁怕是不行了。

    正这样甩头、想时,却道丛子里忽有动静,项天择转看——正是之前那小太监,双手合抱着个挺壮的陶坛,坛上贴着张红纸,书着个大大的“酒”字。

    “好小子,还真给朕抱来了!”

    项天择看那坛子暗自一喜,瞧小太监抱着似几分吃力,忙从他手中接过,一手抱坛、一手拔塞,红布包的塞往地上一扔——这一大坛酒,他今晚是打算不喝光不算数了!

    “嗯,香,好酒!”

    道塞拔开时,酒香就开始飘散,鼻子稍凑近,那酒香扑郁而来,项天择遂大赞道。

    而后一屁股坐回原位,脚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架着,他手拍了拍旁,豪爽对小太监道:

    “过来,坐。”

    “啊?”

    彼时“小太监”深弓腰,一听皇帝要“他”坐,“他”吃了一大惊,忙又跪地,身发抖颤应,

    “小子,小子不敢!”

    “坐!”项天择加重了语气,“此乃皇命!”

    小太监这才无可奈何到皇帝拍过的地方坐下——但他坐的毫不安逸,身体止不住哆嗦。

    “别紧张,朕又不会吃了你,”

    “咕咚”一口酒下肚,项天择喝得好不畅快,他眼看着月、嘴上却大笑,更是随意拿袖子擦了擦嘴,续又说,

    “朕只是找个人说说话,碰巧与你有缘罢了。”

    “唔”小太监支吾,抿唇噤声拘谨、听着不敢答复。

    却他眼里,深埋着与他外在表现所不符合的精明、机灵与狡黠。

    皇帝项天择?所谓之小太监瞥看面前着龙袍的年轻男子,暗忖——还真有趣,来皇宫熟悉地形、打探情况,竟与他碰着了~。天佑的亲哥哥呐~,这是在做甚?自入京所见,这皇帝与民间传言的形象极不符合。正巧今夜,倒不失为一个对他加深了解的好机会。

    “小太监”想着,暗打定了注意、收敛了心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八章 偶遇下,深入() 
“你是哪人?何故、净身入宫,做了太监。”

    小亭内,但见项天择一手拖着坛底,一手扣着坛口,头高扬、脖子拉直拉长,“咕哝”给自己灌上一口又一口,而他眼里的小太监则坐于一旁十分拘束,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

    逢问,他才老老实实地回:

    “小子、小子安达郡徽、徽县人。”

    转几分哀道,目盼流转,增了悲意,

    “家中、人多,前些年饥荒,养不活小子,更别说去书塾读书。听人说小子这样穷人家的孩子,净身入宫是个出路,爹娘便一狠心把小子送进来了。”

    呸,什么净身!嘴上一个说法,心理一个想法,那小太监说到“净身”一词几分不自然,他低垂下头、脸有些红,暗啐道。

    而项天择还以为是净身勾起了这太监伤心往事,听他说是饥荒闹的,又不禁悲伤——究其缘由,是他没做好,使国民受灾。

    不禁歉道:“怕是有很多与你一样情形、迫不得已入宫的。是朕做的不好、远远不够。”

    “不曾不曾,”小太监听罢,慌忙行礼接话,

    “皇上一直都在为天下臣民努力,已经很好了。”可不努力?小太监暗讽笑,过去三年一直在不断折腾。

    “罢了罢了。”听完小太监话,项天择甩手无奈苦笑,悠道,“世事无常,既然进宫,好好努力做事,朕保你一份前程。遥想昔日小德子,朕现今信任的太监,也与你情况相差不多。”

    话落跟着又喝了口,酒下肚后某人突将酒坛一送,递给了那小太监,朝他笑言,

    “会喝酒不?叫你辛辛苦苦抱来,也该让你尝几口!这酒,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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