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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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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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浑身像被掏空了一样,软绵绵的的倒在地上,口中不住呐呐的说着什么?他心里明白,自己被陈百川算计了,他就是一只替罪羊,用来给佛母当出气筒用的,无怪乎刚刚在门口听到的迎宾曲,如此奇怪,其实是一首给他送葬用的曲子。

    他在被拖下去的这期间,耳中隐隐约约的听到,“小优,传下话去,让所有人都紧盯这个小贼,在恰当的时机,就可以实行擒龙计划了。”

第98章 大殖民时代(上)() 
因为养伤的原因,陈远宏在在太白客栈住了差不多十天了,店老板陈西全一直没有现身,直到今天牙人拿着太白酒楼的房契来找他签字画押。

    陈远宏才知道,在自己被暗算的当天,陈西全一家就消失了,而现在太白酒楼已经属于他的资产了,晚上他邀请大伙在酒楼大开宴席,以报这些天来大家的照顾。

    柳世海夫妇包了一家独院,来的人真不少,男男女女加上车夫,人数超过二十大关,由于有女眷,所以除了店伙之外,闲杂人等不许进入,院口有随从挡驾。

    他的两个儿子也在养伤,陈远宏自己在养伤期间也不好去贸然打扰他们,今晚大家正好聚一聚,互相认识认识。

    梳洗了一番,掌灯时分,陈远宏带着钱森、余天、任千和和其他十一位队长,出现在楼上雅座。

    他请柳世海夫妇上座,他陪座左边,他们的两个儿子座右边,两兄弟相貌随母亲,长得剑眉虎目,高大魁梧,年轻英俊的面庞显得活泼生动,脸色如古铜充满健康的神彩,穿的是墨蓝色长袍。

    三人互换了年庚,二人岁数都比他大,陈远宏称他们为兄,柳世海夫妇也改口叫陈远宏世侄,双方的关系又拉近了一步。

    二楼大厅里摆了三桌,他们这桌有八人,其余男人一桌,女人一桌,酒酣耳热之际,兄弟两人向陈远宏诚恳道歉,因为他们当初在酒楼上发射了竹筷,制造了混乱,陈远宏一笑略过,两兄弟也会意的不再提起。

    “贤侄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小侄准备在这码头上成立一家货站,再寻个地方,建一座造船厂,准备成立一支船队,不久的将来还要出海。”

    “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世伯的支持。”

    “老夫义不容辞,可是那些官老爷不好打发呀!”

    “伯父不必担心,过一段时间小侄也会有一个官身,官面上的事情就交给小侄来办,其他事情就劳烦伯父了。”

    “能给我仔细说说吗?陈远宏笑盈盈的说道,不急,等明日到了褒城县黄家,我会为伯父和兄长详细说明。”

    柳四海的随从们,和陈远宏的属下拼起了酒,整个雅间热闹喧天,划拳劝酒声不绝于耳。

    陈远宏他们这一桌丝毫不受影响,大家也在高声谈笑,谈些沿江两岸的趣事,和江湖上的辛密见闻。

    楼梯响处,上来了两男一女,由店伙计带领着,领头的是一位穿蓝色蜀绸长袍,风流倜傥的英俊公子哥,头戴宝蓝色的头巾,大眼睛亮晶晶,齿白唇红,红通通的脸颊,那美好的五官,怎么看也不带一点头巾味,比那些貌美如花的大姑娘还要标致。

    另两人青布劲装,外面披了黑色长披风,腰间有四寸宽的皮护腰,一人背着一把怪兵刃九合金丝天王伞,另外一人手提一根熟铜棍。

    两人相貌相似,八成是一对兄弟,年约三十来岁,粗壮、高大、狰狞、骠悍,像两尊门神,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傲岸,真像是具有超凡身手的武林豪客。

    “来四色下酒菜,两壶酒。”其中一人向引他们就座的店伙吩咐:“米饭稍后再说。”

    “好的,小的这就下去吩咐厨下准备。”店伙和气地点头:“那一种酒。”

    “不要烧酒,来淡一点的。我家公子爷不能喝烈酒。”一人盯着公子爷怪笑道:“菜也要清淡一点的,太油腻了不好。”

    店伙含笑离开,公子爷的目光,先扫了全楼一眼,最后回到对桌的陈远宏脸上。

    陈远宏也含笑看了她一眼,笑得有点邪邪地。

    “你笑什么?”公子爷突然用标准的官话问,声音悦耳,但神色却不友好:“有什么好笑的?”

    “码头上的汉子,很少有喝淡酒的。”陈远宏信口说道:“冬天的菜,清淡的真不好弄,厨房里的大师傅要皱眉头啦!老哥,别多心。”

    “住口!”一个长随大声叱喝:“你小子大胆,竟敢在我家公子面前称兄道弟,你是骨头发痒,喜欢欠揍吗?”

    “哦!厉害。”陈远宏做了个鬼脸:“抱歉抱歉,这年头称兄道弟实在不成敬意,但不称呼你家公子爷并不犯法欠揍,是不是?”

    背天王伞的大汉怪眼一翻,离座而起。

    “你不要吓唬人。”陈远宏笑笑:“在下没有事求你们开恩,更不想与你们打交道,井水不犯河水,阁下用不着摆出一副霸道面孔吓人,在下没招惹你们,对不对?”

    “老二,不要理他。”公子爷阻止大汉发威:“这小子牙尖嘴利,篾片嘴脸讨厌得很,他难道不知道这年头看人一眼,如果一方脾气火爆,打一架也不稀奇,以后他迟早会吃亏的。”

    另一位大汉戾气外露道:“这小子不但牙尖嘴利,而且笑得阴阳怪气的,他的确是欠揍,在下真想揍断他的几根骨头。”

    雷霆小组的队长们却沉不住气了。

    “不要光说不练。”一个小队长冷冷地说道:“想,有屁用,你想在路上拣到一万两银票,想房里有几个绝色美人,想得到吗?那是做白日梦妄想。”

    “好!”任千拍桌子叫好道:“这年头,做白日梦的人多得很,妄想银子美女的人更多。”

    刺耳的喝彩声,吸引了所有酒客的目光,众目睽睽之下,发话的大汉怎下得了台?

    扭头瞥了小队长一眼,哼了一声,立即转移目标,拍下木筷愤然起身,举步向陈远宏他们这一桌走来,怪眼彪圆似要喷出火来,摆出了要吃人的神态。

    三桌人都笑盈盈的看着他,大汉似乎也感到气氛不对,脚步逐渐凝重,脸上越发狰狞起来,他伸手准备抽出背上九合金丝怪伞。

    这时候翻江龙柳四海才笑吟吟的开口说道:“我劝你,千万不要动背上那把怪伞,要不然你一定会没命。”

    大汉冷冷的说道:“本大爷闯荡江湖十几年,什么场面没见过?我今天还就想试一试。”

    柳四海拍了拍程远宏的肩膀,“这是我的侄儿,江湖绰号‘四海潜龙’,你自己可以掂量掂量,我猜你是那个大巴山山贼头子俞世乾的狗腿子,叫什么门神的两兄弟,是不是?呵呵呵。”他怪笑道。

    大汉眼神一凝,举动有些迟缓,手提熟铜棍的大汉霍然起身,然而旁边的书生却先一步起身,朝陈远宏遥遥一拜,“小女子‘朱雀’梅云,都怪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四海潜龙陈小兄弟,还请恕罪。”

    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这是我们俞大哥给陈兄弟的一封信,刚才都是误会,误会。”她笑呵呵的赔罪道。

    陈远宏点点头,挥了挥手,三人连饭都没吃,急匆匆的告辞而去。

    柳四海是个老江湖了,他看着陈远宏笑呵呵的说道:”他们说不认识你,你信吗”

    陈远宏摇了摇头,“刚才只不过是试探而已,只是门神兄弟二人临场胆怯了,不过是一群鼠辈而已。”

    他大致看了一下这封信的内容,看着大家问询的眼神,他冷冷一笑道:“无外乎就是一些什么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不要中了官府离间之计等等,老生常谈而已,大家放心,我心中有数。”

    第二天一大早,陈远宏带着大家直奔褒河古镇黄家而去,酒楼暂时让钱森打理一段时间,先让他整顿好内部,再派人来接手酒楼。

    陈远宏心中有一种隐约的预感,这次黄家之行应该会有很大的收获,以后自己的海军班底,柳黄两家很重要,对于这个波澜壮阔的大殖民时代,汉江是华夏民族重新走向海洋,雄霸全球的开始之地。

第99章 大殖民时代(中)() 
中午时分,终于到了褒河古镇,陈远宏在镇上找了一家叫悦来客栈的旅馆,先把大家安顿了下来。

    悦来客栈店面并不大,两间门面,四座院子共有百十间客房,各种用具齐全,尤其是那两座小独院,花木扶疏、环境清静幽雅,是接待有钱人的好地方。

    今天,东院住进了一批男男女女,包下了整座独院,他们有不少人,自带了两乘山轿,落店之后,闭门不出,中午的食物都是叫店伙计送进来的。

    陈远宏把黄家的资料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递给柳四海,他边看边说道“原来正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镇八方黄翎就躲在这个小镇子里,怪不得这些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

    “以后我们和他们父子会长期打交道,了解清楚很有必要,所以我让人找来了这些资料,希望伯父不要见怪。”

    “看来你小子所图不小啊,连黄翎因为他妻子受伤,退出江湖这样的事情都查的一清二楚,这样我就更加放心了,证明你小子是个干大事的,现在咱们俩去会会他们吧。”

    陈远宏点了点头,二人直奔黄家而去,没有带多余的人。

    黄老爹的家住在镇西,是一座连三进的土瓦屋,前面是晒网的小院子,后面有个小院子。

    对一般渔民来说、已经算是中上人家,比左右邻的渔民好多了。

    黄老爹的妻子尤氏,十几年来主持家务,相夫教子,平日荆钗布裙朴素整洁,漫长的岁月,依然磨损不了她的风华,不像一位四十出头的贫渔妇,却像一位三十岁左右的贵妇人。

    邻居们不论何时看到她,她永远穿得朴素整洁,一头秀发永远梳理得整齐清洁,端庄的面庞,永远挂着祥和满足的笑容。

    邻居有了困难,她永远都是最先热心帮助的人,连街头街尾那群吃水饭跑码头的年轻混混,见了她也会尊敬地称她一声黄大妈。

    她唯一的爱子黄龙,从小就是这群码头混混的领导人物,非常的有领导才能,在她面前,没人敢放肆撒野。

    当然,黄老爹在地方上,也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人物,慷慨大方,而且在各府州闯荡过。

    他见多识广,热心助人,却又为人谦虚不好出风头,正是地方上的甘草性人物,本镇的人,已经忘了他是外地来的人。

    黄龙的船刚刚靠上了堤岸,黄老爹的代步小舟也随后赶到,父子俩各提了一只巨型的大鱼篓,匆匆往家门口走。

    尤氏早就在院门口等待,接到人愁容尽消。

    通常,像他们这种鱼民,最怕的就是亲人在打鱼的时候,天气突变,很可能有几艘渔船回不来,街尾这一带渔户,每家都有失去亲人和丈夫的惨事。

    黄老爹将渔篓往院子里一放,揭开篓盖瞥了一眼。

    “因为你娘的病,你又到江心洲去了?”黄老爹盖上篓盖问:“你真以为那儿有蛟龙?儿子,你该死心了,那是猪婆龙(鳄鱼),真有蛟龙,你的小命难保了。”

    “我又不是去找蛟。”黄龙急急分辩道:“娘这几天胃口不好,我只是去捉两只小鼋给娘进补,没有什么大不了。爹该知道江心洲才捉得到鼋,其他地方早就被捉光了。”

    两只鱼篓都有三尺大小,每只里面盛了一只约有两尺圆径,重有五六十斤的大鳖。

    这玩意俗称赖头鼋,目下在深山大泽中仍有踪迹,味最鲜美,很不容易捉获,被咬上一口,小命难保。

    “儿子,你玩命的岁月已经过去了。”黄老爹摇头苦笑:“我看,我得替你赶快娶个媳妇了。”

    “不要,不要!”黄龙叫着往堂屋里冲。

    “好了好了,你们爷儿俩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好不好?”尤氏含笑向丈夫打个眼色:“儿子,还不赶快去洗个澡换衣裳。”

    “爹,舱里有八尾二三十斤的大江鲤。”黄龙在堂屋向外叫:

    “等会儿鱼牙子杨三来了,千万别让他把那四尾大白鳝弄走,留下来我们自己吃。”

    “不许吃这种吃死人尸体的鱼”尤氏喝阻道:“恶心死了。”

    “巨鲶也吃死人。”

    “没有鳞的鱼,都不许吃!”

    “哈哈,娘怎么变成教中人了?”黄龙大笑着进入内堂走了。

    “娘子,我去照顾船,等杨三前来。”黄老爹说:“镇上白家的小丫头可能会来,咱们儿子每次出去打鱼,她都会在堤上等。”

    “小丫头对咱们的孩子相当痴,似乎咱们的孩子对她却又太冷淡了,你得好好留意些。”

    “守谦,你刚才说的话,可是当真的?”尤氏问。

    “哦!我说了些什么?”

    “替孩子娶亲的事呀!”

    “这个。”

    “你不觉得,真有此必要吗?”

    “娘子,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海阔天空,早晚他会飞的。”

    “儿子有儿子的前程,他有自己的道路要走,咱们留不住人的。”黄老爹苦笑道:“我,就在江湖上混了二十几年,直到遇见小我十岁的你,我才安定下来。”

    “你我都阻止不了的,他不是一个愿意庸庸碌碌过一生的人,随他去吧,不要强迫他。”

    “我早就告诉你,要你不要把所有的绝技传给他。”尤氏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艺高人胆大,胆大就想有所表现,血气方刚的年岁最冲动危险,他会。”

    “不要对我们的孩子失去信心。”黄老爹笑笑往外走:“他不会做为非作歹的危险事来。在年轻时不表现自己,等他到了我这种年龄,想表现也力不从心啦!”

    “谁的父母不望儿成龙,望女成凤,难道你真要他平平庸庸,做一个打渔郎过一生吗?”

    “我只想抱孙子。”

    “哈哈!等他成了家,他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黄老爹在院门口转身大笑:“你看他那块料,还有什么人能拴住他?你不能,我不能,白家那位痴心的小姑娘也不能。”

    “而且,他根本没打算高攀白家这个高门大户,白家也不会让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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