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大明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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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大明中兴-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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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元年八月第一天,孙承宗来到李家,李家的管家过来开门,只见一个老者后面跟这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还有几个大汉。门开后,孙承宗上前:“老人家,请问这是李成梁李老爷子的家吗?”

    管家一想我家老爷都过世十几年了,不过看着孙承宗这白发苍苍的心里猜想可能是老爷子生前的好友。古代交通不方便,很多朋友一分手就是十几二十年,甚至有的一辈子都没再见面,这种情况很正常。管家看着孙承宗后面的几个大汉,这年代有这种家丁的都不是一般人,也上前客气到:“我家你老爷子已经过世十几年了,如今是三子当家,不知你老如何称呼?”

    “哦。没想到啊,我姓孙,是你们老爷都故友,几十年没来了,今日经过此处特来相见。”孙承宗早知道李成梁已故,假装不知道。

    “既然是老爷的故友,那您稍等,我去禀报。”

    李如桢正在屋里看书,听管家来报说有个姓孙的老爷故友来探望,再加上管家对孙承宗身边人的描述后,感到不解,但是能跟他爹攀上交情的老人家如今没几个,能来拜访的那都不是一般人:“快请。”其实孙承宗跟李如帧在万历年是同朝为官的。但是孙承宗也不敢肯定李如桢现在在不在家。于是干脆就直接报自己是李成梁的故友。

    当孙承宗带着吴三桂进来的时候,李如帧远远看着就觉得眼熟,再一看赶忙上前迎接:“孙老大人,是您啊,您怎么来辽东了?不是听说你也赋闲在家吗?”

    孙承宗一看来的正是李成梁的三儿子李如帧:“唉,说来话长,如今皇上看老朽还有点用,又被召回了。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辽东遇到点事,十分不解,特来请教。但是不知道你在不在家,于是就报你爹的名号。哈哈。”

    “这辽东就跟你家后院一样,哪根树长多高,哪个花儿最漂亮,都在你肚子里装着呢,你老还有不解的事情?”李如桢客气的领着孙承宗进屋。

    “你抬举我了,说说你,你这一介武夫的,在家估计也歇够了吧,是不是也该为朝廷再效点力。如今已是崇祯年,皇上勤奋好学,任人唯贤,你出山我保举你当总兵如何?”孙承宗对李家有感情的,李如桢虽有过错,但是如今真是用人之时,多个人多一份力。

    李如桢这一听还真有点心动,不过这大明已经摇摇欲坠了,此刻犹豫了:“孙老大人,我何德何能让你老推荐,就一武夫。”

    孙承宗见他不答应,也不勉强:“今日来,一是路过来见见,二是确实碰到了一个疑问是关于你们李家的。这事估计只有你们李家知道。”

    突然屋外大吵大闹的,李如桢叫来管家一问才知道,是吴三桂和他的七岁小儿子李元忠,在屋外打闹,最后让管家都叫进来教训一顿这才安静下来。

    李如桢接下来继续说道:“跟我们李家有关系?那孙老大人请讲。”

    接下来孙大人问了一个别人看来都非常不可思议的问题:“你爹有几个孩子?”

    李如桢突然手一抖,手碰到滚烫的茶壶赶忙收回,这看是简单而又简单的问题,但是确实是个难题:“没想到,终于有人问起此事,更没想到是你孙老大人亲自来问。”

    “你这老头真是的,这普天下谁不知道,我爷爷有九个儿子,这叫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李元忠替李如桢回答道。

    “你这臭小子,什么叫龙生九子啊?这是你说的话吗?”李如桢怒道。

    李元忠又被训,这次低着头,但是他不服,本来就九个儿子嘛,难道是十个不成。我可没十叔。

    “听你刚才说的意思,李老爷子真的还有孩子?”孙承宗在邱金义招供时是有怀疑过,但是从刚刚才李如桢的反应来看还真的可能有。

    “这事我也不清楚,只是老爷子临终前说过,他还有一个儿子,说是年轻的时候跟家里的一个丫鬟所生,应该比我大,是我母亲怀着我二哥时候所生。但是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李如桢也不知道孙承宗问着有做什么,如实回答。

    “还真的有?那你知不知道黑蛇殿?”孙承宗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这话从李如桢口中说出来后,还是吃了一惊。

    “这我知道。”李元忠站了起来说道。“你又知道,来啊,把他给我锁进小黑屋,今天不给他饭吃。”李如桢被他气得,要不是有人在非抽他不可。

    “不是,这个我真知道。”李元忠还很倔强。“哈哈,这孩子的脾气,还真像年轻时候的你。”孙承宗站起来:“那你说说,你知道什么。”

    李元忠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有个儿歌,我们小孩子都会。”

    “臭小子,不可乱说,小心我抽你。”李如桢也知道这个儿歌,只是孙承宗问的肯定是正事,这说出来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人家的判断。

    孙承宗上来解围,只要是跟黑蛇殿有关的事情,听听无妨,错了也没关系:“无妨,这儿歌你确定你会,那你说来听听。”

    李元忠开始一本正经的说道:“黑蛇殿,黑蛇殿,阎王开的阎王殿,内有珠宝照九方,金器银器堆成山,天下宝物收一殿,你说那是阎王殿,我说那是金銮殿。”

    “有意思,这儿歌有意思。”孙承宗听完后,点头道:“好了出去玩呗,不许再闹了。”

    “是,啦啦啦。”李元忠冲出门后,回头给他爹做了个鬼脸。“这臭小子。”李如桢笑骂道,突然一震难道黑色殿跟我那个谜一样的哥哥有关联?连忙而问“不知道孙老大人,黑蛇殿和刚才问的我那神秘的哥哥有关?”

    孙承宗点点头:“今天我来这是来对了,我们刚刚抓了一个总兵,是他透露这黑蛇殿跟你李家有关,我一开始不相信,但是如果李老爷子还有一子的话那么他的话可信度就很高了。”

    “不会吧,如果真是他干得,那我李家一定为朝廷清理门户。”李如桢站起来跟这事先撇清关系,但是他心里还是不相信的。

    “好,你如今是否还有别的事,没有的话来帮我,我们查查这黑色殿到底是金銮殿还是阎王殿,如何?”孙承宗开口邀请。

    李如桢想这事如果真是李家的事,那他不可能不管,如果不是也正好去证明清白:“好,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出发,如何?”

    孙承宗点点头。李如桢把家里的事情交于了八弟李如桂,让他好生看家。第二日凌晨,他和孙承宗一起离开李家,可他没想到这一走,再回到辽东的时候已经是百发苍苍的老人了。

第七十章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大同巡抚衙门已易主,现在成了满桂办公的地方。今日孙承宗,李如帧,满桂,吴三桂,正讨论如何对付黑蛇殿的作战部署。望着桌上的延绥的地图,相互讨论着。

    “纥贞山之战和大同城内被围,都是非常凶险,如今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需主动出击。黑蛇殿在延绥内的二郎山庙附近,我带领吴三桂带来的一千精兵直捣敌穴。孙老大人坐镇大同府。如何?”满桂觉得如今是处处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我同意,听说了你们这两次战斗,可谓是极为凶险。此刻我们都已在明处,而敌人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大,我们根本不知道,如果不立刻解决掉这黑蛇殿,继续巡视辽东,那基本是死路一条。”李如帧在来的路上孙承宗说了这两场战斗,让他惊恐万分,这在辽东随便都能调动几千人马,对方实力太强大了。也同意主动出击先解决到对方的老巢。

    “恩,你们都说得没错,但是我们有多少人,现在怕是被对手摸得一清二楚的,如果这就出发,怕也很是凶险。”这时候其实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待在原地,禀报崇祯,让他调大军前来,但是这怕是不可能的,京军要护卫着京城。确实是两难。吴三桂倒是安静的坐着,他一个孩子说不上话,只能听听,本来大伙都没指望他有啥高见,主要是让他多听,多看,多学,多问,毕竟以后的天下是由他们来守卫的。

    “孙老大人,可是我们待在大同也不行啊,巡视辽东可是皇上给我的任务,后面的路还长着呢,我不信这黑蛇殿能控制得了辽东官兵。只要我们等迅速的杀进他们的老巢,斩杀首犯,他们必土崩瓦解。”满桂他现在是钦差,那是代天巡狩,不能因为一个未知的黑蛇殿,就退缩。

    “满大人这几日大同的边兵整顿的如何了,能不能用?”李如帧考虑一下,其实还有一支军队可以用。

    “这邱总兵收刮了不少银两,而大同边军的战斗力就是他的保障,所以可战,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怕忠诚度不够?”满桂回答道。

    “这样,从中抽出一千五百士兵给我,由我来训练几日,我们李家在辽东的威望还是有的,你们先走,我随后,这支兵马,对方肯定没有料到。”李如帧拍着胸脯道。

    最后大家又商量了一下,大同兵马除了孙承宗外,也就只能李如帧才能镇得住,觉得李如帧的办法可行。最终确定十天后启程主动出击直接杀入黑蛇殿。

    黑蛇殿内,李如龙已接到了李傲霜的死讯,跪在地上大哭一场,愤怒道:“满桂,孙承宗,我李如龙要把你们千刀万剐。”

    李傲雪扶起李如龙,并擦干眼泪道:“请父亲大人节哀,三弟的仇我们一定要报,我这就带人把这两人给绑回来。”

    此时神秘的军师发现这几个人有点不太冷静,开口阻止:“各位,别急,对手比我们想象的厉害,没想到朱由检才十七岁就有如此都心机,满桂当钦差竟然是个幌子,后面跟着孙承宗这个老鬼。这次是我们失策了,刚刚探子报来邱金义被锦衣卫抓住了。看来不妙啊。”

    延绥总兵杨少军听出了军师后半句话的意思:“邱总兵他知道分寸的,不会供出我们的。”

    李如龙此刻已冷静下来:“不,落在锦衣卫手里,没人熬得住酷刑,我们这黑蛇殿怕已经暴露了。军师你认为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办。“

    神秘军师并没有立即回答,思考一炷香的时间后:“对方有两种选择一是按兵不动,一是寻找并攻击黑蛇殿,而我觉得他们会选择第二种方式,现在大同边兵人心必然是惶恐的,除了孙承宗没人能镇得住大同边兵,所以孙承宗必然留守大同,那么现在他们能使用的不会超过二千人马,要是待着不动,我们可以使用偷袭的办法,逐渐消耗他们的兵力,他们待越久我们越有利,所以他们肯定是选中第二条路,孤注一掷攻击黑蛇殿。”

    “好,那么他们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李傲峰嚣张叫道。

    “恩,那么我们给他们来个请君入瓮。延绥总兵你从边军中抽掉五千人马;其中一千人和峰儿五百死士守在黑蛇殿门口,如果对方来攻,你们只许败不许胜,把他们引入黑蛇殿,我会开动机关。等他们进入黑蛇殿后,再安排一千人守住二郎神山寺内,另三千人就守在黑蛇殿向外延伸三十里处。我要活活的困死他们。”李如龙说出了计划:“就这样,大家安排吧。”

    十日后,孙承宗在巡抚衙门送别满桂,李如祯还有黑白无常及五十位锦衣卫,当然还有大同的一千五百边兵和一千五百锦州精兵。而他身边留下吴三桂,关百户和锦衣卫精锐。吴三桂被强行留下的,满桂告诉孙承宗这趟闯黑蛇殿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在这里除了孙承宗和吴三桂外都可以已死殉国。孙承宗明白他的含义,最后把吴三桂留下了。

    满桂带着黑白无常及锦州精兵先行,一日后李如祯和大同的一千五百边兵也出发,三千多人的兵马浩浩荡荡的杀向黑蛇殿。当然这些消息瞒不过黑蛇殿的探子,早就报于李如龙,有个信息被探子搞错了,带大同的一千五百边兵的是李如帧,但探子报的是吴三桂。这是一个重大的失望。不过好在李如龙调来的是五千边兵,不然差点铸成大罪。

    又过十日后,满桂一路顺利的到达了二郎山附近,他让兵士们就地休整,架锅做饭。“你们有没有觉得太顺利了。”满桂对着白面郎君和赛黑炭说道。

    “恩,越是这样,此趟就越是凶险异常。”白面郎君同意满桂的说话。赛黑炭也点点头赞同。

    “看来对手觉得我们此趟是必死无疑的结果,所以都懒得在途中偷袭。哎,看来对手确实强大,你们要是不想死,就回去吧。我不怪你们。”满桂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进入到敌人的圈套里了。

    “满大人,何出此言,自从我俩干锦衣卫开始,哪趟不是死里逃生,死亡的恐惧我们早就习以为常了,跟我们一同进入锦衣卫到现在还能站着说话的不到五人,别废话,你就命令吧。”赛黑炭反倒觉得满桂看不起他们了。

    满桂点点头:“行,吃饭吧。也许这是最后一顿饭了。吃完我们先到二郎山寺看看。”

    二郎山,也称“驼峰山”现位于榆林神木县城西1公里处,山势蜿蜒跌宕,巍峨险峻窟野河、秃尾河会流于山前,雄伟的长城穿行于后。西边沙石相间,一片果林,东面石壁陡峭,松柏挺立。而二郎山寺是李如龙找人建的,寺庙里其实就一座二郎神像啥都没有,连拜祭的物品都没有,方圆五十里都没人烟,这群人走进去后,就开始查找。“没有,啥都没有。连二郎神像的底座也查了啥都没有。”

    “恩,预料之中的事情,这事我跟孙老大人在巡抚内探讨过了,根据那个儿歌的阎王殿悟出的,阎王开的阎王殿,这二郎山寺是建在山的,意味着这是代表的是天,而我们在山脚下的时候如果代表的是人间,那么你们说阎王殿在哪里呢?”满桂挺佩服孙承宗的,确实如他所料,这黑蛇殿就在二郎山寺的山底下。

    “明白了,是在地底下。”白面郎君已经反应过来了。

    “恩,可是入口呢?查了,没看见有机关。”赛黑炭继续问道。

    “也在儿歌里,珠宝照九方,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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