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担心,我的炮兵主任同志。”罗科索夫斯基把手搭在了卡扎科夫的肩上,安慰他说:“毕竟这种武器刚刚投入战斗,对敌人的威胁很大,方面军司令部有些过于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当前沿这种火箭炮营增多,各部队使用频繁时,我向元帅同志就会取消他今天所下达的这道命令。”
卡扎科夫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一说,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这是真的吗,司令员同志?您说元帅同志早晚会取消他今天所发布的这条命令,这是真的吗?”
“放心吧,这个时间不会太长。”罗科索夫斯基在心中默算了一下,然后果断地回答说:“我想只要进入了九月,这条命令就会自动作废。”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罗科索夫斯基望着喜出望外的卡扎科夫,心里在暗暗地想:“要不了多长时间,铁木辛哥就会被最高统帅部解除方面军司令员的职务,由科涅夫来接替。新的方面军司令员上任后,肯定有些前任留下的命令就会被终止,包括这条使用火箭炮必须事先请示的命令。”
想到这里,他扭头望着洛巴切夫:“军事委员同志,还有一件事情,我差点忘记告诉您了。元帅还说,他明天下午会和布尔加宁同志到我们这里来,为受伤的女兵丽达授勋,您是不是先安排一下。”
“等一下,我先问问她的情况如何,看是否适合参加授勋仪式。”洛巴切夫说完后,走到屋子的另外一侧,拿起了一部电话,拨通后问道:“我是洛巴切夫,给我找巴泽尔。”
很快,罗科索夫斯基就看到洛巴切夫面带着微笑冲话筒问道:“您好,巴泽尔先生,我是洛巴切夫。我想问问,那位被您救治的女兵丽达的身体状况怎样?…已经苏醒过来了?这真是太好!…对了,她能下床行走吗?…哦,还不行啊,这真是太遗憾!…什么,什么,做起来没问题,太好了……”
听着洛巴切夫在电话时,罗科索夫斯基不禁在心里暗自感慨,这个战斗民族的女性也真不简单。记得在穿越前,他曾听以前一个在俄罗斯待过几年的战友说过,俄国女人生完孩子,当天就能下床到处走,最多七天,就可以用婴儿车推着孩子满大街走,根本不像华夏的女人,生完孩子,还要在家里坐月子。
因此,他丝毫不怀疑这位负了重伤的女兵,能够在一两天的时间内,就可以下床独立行走。再等上十天半个月,便能像个没事人似的回到自己的部队,重新去当她的高射机枪手。
他等洛巴切夫放下电话后,连忙问道:“怎么样,军事委员同志,那位受伤的女兵情况怎么样?在明天授勋的时候,她能下床接受勋章吗?”
洛巴切夫摇了摇头,回答说:“司令员同志,据巴泽尔说,丽达的伤势很重,最快要一周以后,才能下地行走。至于明天的授勋仪式,我估计就只能在病床上进行了。好在她坐起来还没有多大的问题,否则这个授勋仪式,就要推迟到一周以后。”
为了鼓舞士气,坚定指战员的信心,铁木辛哥亲自主持的授勋仪式,在第二天下午的三点正式进行。由于丽达还不能下床,所以这个仪式就在她所待的帐篷里进行。
洛巴切夫为了让这个仪式更加隆重,专门将丽达转移到了一个大的帐篷里。这样就算帐篷里有一张简易的病床,另外再站十几个人也不会显得太挤。
罗科索夫斯基跟在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的身后,走进了帐篷,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丽达。丽达看起来年轻很轻,最多二十出头,留着齐耳的短发,穿着条纹病号服,躺在屋里仅有的一张简易病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白色的床单。
见到一大群人走进自己的帐篷,丽达不禁有些慌张。她尝试着自己坐起来,谁知道刚一用力,腹部传来的疼痛就让她放弃了这个努力。看到她无法自己坐起来,洛巴切夫连忙冲着跟在进来的一位女卫生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帮丽达一把。
女卫生员看到了洛巴切夫的眼神,立即心领神会地跑过去,扶着丽达艰难地坐了起来。
丽达坐直身体后,将右手举到额边,用微弱的声音对站在她面前的铁木辛哥说:“元帅同志,高速机枪手下士丽达向您报告,我……”
没等她说完,铁木辛哥便抬手制止了她,然后身材高大的元帅弯下腰,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一个慈祥的老者般关切地说道:“丽达同志,你的身上还有伤,就不用这么拘礼了。”
对于如此善解人意的铁木辛哥,面色苍白的丽达冲着他努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谢谢您,元帅同志。”
铁木辛哥将双手从丽达的肩膀上移开,后退了两步,来到了布尔加宁的身边,然后收敛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地说:“军事委员同志,可以开始了。”
布尔加宁点了点头,将早就拿在手里的一张纸展开,态度严肃地念道:“鉴于在于法西斯侵略者的战斗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敢精神和英雄主义,特授予丽达·穆施达可娃·奥夏宁娜下士红旗勋章。”
为了鼓舞士气,坚定指战员的信心,铁木辛哥亲自主持的授勋仪式,在第二天下午的三点正式进行。由于丽达还不能下床,所以这个仪式就在她所待的帐篷里进行。
洛巴切夫为了让这个仪式更加隆重,专门将丽达转移到了一个大的帐篷里。这样就算帐篷里有一张简易的病床,另外再站十几个人也不会显得太挤。
罗科索夫斯基跟在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的身后,走进了帐篷,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丽达。丽达看起来年轻很轻,最多二十出头,留着齐耳的短发,穿着条纹病号服,躺在屋里仅有的一张简易病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白色的床单。
见到一大群人走进自己的帐篷,丽达不禁有些慌张。她尝试着自己坐起来,谁知道刚一用力,腹部传来的疼痛就让她放弃了这个努力。看到她无法自己坐起来,洛巴切夫连忙冲着跟在进来的一位女卫生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帮丽达一把。
女卫生员看到了洛巴切夫的眼神,立即心领神会地跑过去,扶着丽达艰难地坐了起来。
丽达坐直身体后,将右手举到额边,用微弱的声音对站在她面前的铁木辛哥说:“元帅同志,高速机枪手下士丽达向您报告,我……”
没等她说完,铁木辛哥便抬手制止了她,然后身材高大的元帅弯下腰,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一个慈祥的老者般关切地说道:“丽达同志,你的身上还有伤,就不用这么拘礼了。”
对于如此善解人意的铁木辛哥,面色苍白的丽达冲着他努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谢谢您,元帅同志。”
铁木辛哥将双手从丽达的肩膀上移开,后退了两步,来到了布尔加宁的身边,然后收敛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地说:“军事委员同志,可以开始了。”
布尔加宁点了点头,将早就拿在手里的一张纸展开,态度严肃地念道:“鉴于在于法西斯侵略者的战斗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敢精神和英雄主义,特授予丽达·穆施达可娃·奥夏宁娜下士红旗勋章。”(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承诺()
由于是战争期间,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两人要忙的事情很多,在完成简单的授勋仪式后,便要急着赶回方面军司令部。两人上前和躺在病床的丽达握手后,便转身走出了帐篷。
罗科索夫斯基等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离开后,也主动上前和丽达握手,说几句关心的套话。当他握着对方柔若无骨的小手,看着她从敞开的病号服露出的雪白肌肤时,心跳不禁骤然加速。
好在洛巴切夫及时地为她解了围,他握着丽达的手,和蔼可亲地说:“丽达同志,您就安心养伤吧,等伤好了以后再回部队……”
罗科索夫斯基有点心虚地离开了帐篷,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铁木辛哥。
铁木辛哥侧着脸对罗科索夫斯基说道:“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我们昨晚截获了德军的一份电报,上面有他们在火车站上的损失情况。”
听说方面军司令部截获了德军的电报,罗科索夫斯基立即小心地追问道:“敌人的损失严重吗?”虽然他心里知道火箭炮的威力如何,但还是担心昨天空军的报告不准确,因此他急于从铁木辛哥这里得到最新的情报。
“战果还不错。”铁木辛哥有些得意地说:“敌人有两百多节车皮,和十几个火车头被炸毁,大量的军火物资被烧掉,还伤亡了三千人。这样的胜利,不亚于我们发动的一次正面反攻。”
说起火箭炮,罗科索夫斯基忍不住向铁木辛哥抱怨说:“元帅同志,火箭炮的威力,我们现在都知道了。可是您昨天下令,说要使用的话,必须事先征求您的同意。但我担心会出现我们需要使用火箭炮,而您又不在指挥部的情况,那样的话,很容易贻误战机。”
“没错,我是下过这样的命令。”铁木辛哥听出罗科索夫斯基的话中有话,所以直截了当地问:“火箭炮是我军的秘密武器,在大规模装备我军之前,必须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能让德国人知道我们拥有了这种武器。”
“您看这样行不行?”罗科索夫斯基知道要让铁木辛哥取消他昨天下达的命令,有点不现实,便退而求其次:“关于火箭炮的使用权限,由您授权我可以在危机时刻使用。这样我们在使用火箭炮时,就算您没在指挥部,也不会出现贻误战机的情况。”
铁木辛哥听完罗科索夫斯基的话以后,沉默不语,只是机械地朝前走着。走在前面几步的布尔加宁听清楚了罗科索夫斯基对铁木辛哥所说的话,不禁放慢了脚步,扭头望着后面的铁木辛哥,为罗科索夫斯基说好话:“元帅同志,我觉得罗科索夫斯基同志的这个请求不错,您应该好好地考虑一下。”
铁木辛哥听后,抬头望着布尔加宁,眉头越皱越紧地说:“假如我给了罗科索夫斯基同志这个授权,那以后卢金和科涅夫找我要这个授权的时候,我给不给他们呢?您也知道这是刚刚装备部队的秘密武器,知道的人越多,泄密的可能就越大,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他对布尔加宁说完这番话以后,扭头又对罗科索夫斯基:“对不起,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我不能给您这个授权。如果您要再次使用火箭炮的话,还是按照规定向方面军司令部申请。不过在这里,我稍稍做一点变动,假如我没在司令部的话,布尔加宁同志可以代替我做出是否让你们使用火箭炮的决定。”
罗科索夫斯基没有能从铁木辛哥那里要到自己想要的授权,心里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他也没有再继续向铁木辛哥提出请求,他心里很明白,老毛子有时就是一根筋,认准的事情,不碰南墙不回头。好在现在的审核人,由原来的铁木辛哥一个人变成两个人,也算是一点小小的收获吧。
送走了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罗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回到了指挥部。两人坐下以后,洛巴切夫主动说起伤员的事情:“司令员同志,在这次渡河作战中,我军伤亡了一万三千多人,除了后送的伤员外,野战医院里还有两千多伤员。我们现有的医疗条件有限,该如何安置他们呢?”
对于这个问题,罗科索夫斯基沉思了良久,这才回答说:“军事委员同志,从目前的情况看,敌人再次冲过沃皮河,是早晚的事情,如果我们将这么多的伤员留在前线,一旦防线被敌人突破的话,我们就不得不把他们扔给德国人了。这样吧,重伤员一律后送,轻伤员留在野战医院,等伤势好转后立即回到原来的部队参加战斗。”
“让伤员参加战斗,这合适吗?”洛巴切夫对罗科索夫斯基的这种安排表示了疑虑:“我觉得只要条件允许的话,还是将轻伤员也送回后方吧。”
“军事委员同志,您想过没有,我们的后方是否有接待这么多伤员的能力?”罗科索夫斯基语重心长地对洛巴切夫说道:“如果把伤员全部后送的话,我们集团军就有三千多人,再加上了第19集团军和第20集团军的伤员,几乎就是上万人。如果再加上友军的伤员,那还不得两三万人啊?您觉得莫斯科城内的那些军医院,能接受这么多的伤员吗?”
听完罗科索夫斯基的这番话,洛巴切夫想了一阵,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他们接收不了那么多的伤员。可是我们的野战医院缺医少药的,伤员们留在这里,也得不到很好的治疗,我总不能看着这些指战员们没有牺牲在战场上,却死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啊?”
“您的担心是对的,军事委员同志。”在几千伤员该如何安置的问题上,罗科索夫斯基感到非常头痛,他抬头看到马利宁和卡扎科夫站在面前,便连忙征询两人的意见:“伤员的问题,你们是怎么看的?”
“我觉得应该全部后送。”卡扎科夫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而马利宁却迟疑着一直没说话。罗科索夫斯基记得以前在一本书看到,说斯大林格勒战役时,崔可夫手下的野战医院要转移伤员,结果在到达伏尔加河岸边时,因为遭到了空袭,担架员把几百名重伤员往开阔地上一扔,然后就逃之夭夭,留下这些伤员让他们自生自灭。他可不允许这样的悲剧,在自己的部队里发生。既然目前的运输能力不能将所有的伤员运回去,而后方的医院也没有同时接收那么伤员的能力,那就只能送走重伤员,留下轻伤员,以便他们在康复后,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部队。
见到马利宁迟迟不说话,罗科索夫斯基忍不住催促道:“参谋长同志,你是怎么想的,把你的想法给大家说说。”
马利宁听到罗科索夫斯基催促自己,知道不发表看法肯定不行,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说:“我完全同意司令员的意见,将重伤员后送,而让那些轻伤员继续留在野战医院里进行治疗。这样他们的伤势一好转,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原部队。”
见马利宁的看法和自己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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