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妖孽王爷的洋娃娃王妃- 第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艾幼幼猛然一颤,熟悉的声音像是从天而降却直直击心房,她缓缓回头,看见了那令自己永生难忘的清冷容颜。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像不速之客移去,男人一身雪白衣袍,不带任何修饰,整个人却像裹着灵雾一般神圣不可一世,那清冷的气质让人不寒而栗。
“景王,是凤傲国的景王凤靳羽!”有人立刻认出。
“来抢亲的啊!”
宾客们不禁窃窃私语,言语透着畏惧,似乎能嗅到空气紧绷的火药味一触即,有人已经惊慌地站了起来。

、chapter170景王抢亲

170景王抢亲
宾客们不禁窃窃私语,言语透着畏惧,似乎能嗅到空气紧绷的火药味一触即,有人已经惊慌地站了起来。
当所有人料定接下来的一幕是暗藏的杀手会一拥而上,拼杀昏天黑地,婚礼血流成河。
北辰染却出乎意料地笑了笑,对玄冥轩平淡说了两个字:“继续。”
玄冥轩不愧为丞相,冷静的气丝毫不亚于北辰染的大气,镇定地念起誓词。
凤靳羽冷哼一声,眸冷光穿过众人,连北辰染都不被他放眼里,直视艾幼幼,清冷的声音扬起:“幼,到爹爹这来。”
艾幼幼不敢想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到这里,从那么高坠落又数日杳无音信,他一定担心得心要碎掉,心一遍遍设想过她可能生的情况,恐怕夜夜都合不了眼。
风吹起他白衣的一角,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整张脸都苍白得不像话。
只是瞧了一眼,她的心就像被扔进十八层地狱遭受凌迟。
如今看见她嫁给北辰染,他的心也会流血?
不能想,不能再想下去。
她怕再想下去眼泪就会跟着流出来。
艾幼幼淡淡地别开脸,不去看他。
凤靳羽瞳眸一缩,似乎意识到什么,情不自禁又唤了一声:“幼——”
他每次总这样唤她,不是雪陌舞那般情切体的“幼幼”,也不如风烈邪那一声“小乖乖”叫得缠绵魅惑,仅是一个单字,甚至是面无表情的,但却总震动她的心弦。
羽,带我走,我们回家!艾幼幼心出悲泣,可她决不能说出口,绝不能流泪,绝不能暴露任何心迹,她还没有拿到解药,她绝不能让他死!
四个绝字,让她别无选择,她现就像钢上行走,身上又压着刀山,不是被压得血肉模糊,就是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但她必须走下去……
凤靳羽心不断猜测着万般可能,可要等的答案迟迟未现,却见她握住了北辰染的手。
“染染,这个是你说的故人吗?”艾幼幼握住北辰染的手,似乎被凤靳羽冷厉的眼神吓到,躲到北辰染的身后,“他,有点可怕。”
“他不会伤害你,何况,有我。”北辰染笑得无害,伸臂将艾幼幼揽怀。
陡然间,一阵冷风吹过,吹乱了凤靳羽的衣角,将那比风还冰冷的声音吹进他的耳,将他整个人冰冻。
为什么她的话这么陌生!像是变了一个人。
凤靳羽忽然凭空跃起,眨眼间便站艾幼幼身前,见她不安地往北辰染怀缩了缩,凤靳羽的心好似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带起血花无数。
“幼,我们回家,爹爹来接你了。”凤靳羽一把擒住艾幼幼的手。
北辰染唇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却没有阻拦,平淡的眼神不漏掉二人丝毫的表情。
艾幼幼只是静静地看着凤靳羽,目光没有任何留恋、不舍、牵挂,有的只是淡漠,甚至还有一点惧怕,好似若不是这次相见,他们只是个毫不相关的路人。
“染染说我们是故人,但我真的不记得你了,请放手。”她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本以为,缘结得那么长,那么深,是什么也抹不去的。
本以为那只手,会握着一辈子走到天荒地老。
当那只以为会握着一辈子到老的手从手心抽离的一刹那,所有温都消失了,凤靳羽感觉拿抽走的不是她的手,而是他的魂,甚至这副躯壳都会瞬间化为齑粉,被风吹散。
没有了她,他和这漫天游荡的尘埃还有何种区别?
沉寂数秒,凤靳羽忽然扣住她的手:“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你以为一句话就能抹掉我们的过去?我不信你会忘了我。”
她吃痛地哼了一声,用另一只手去扳他的手指。
一根根地扳开,他却死也不会放手,那种是抵死的坚决,坚决到紧紧扣住她手的力将她差点捏碎。
“放手。”艾幼幼挣扎着,但眼睛一直不敢和他对视。
凤靳羽非但不放手,反而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扣住,放胸口的位置:“它……告诉我,绝……不放手,就像……从前……你爱我……一样……”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他说起来,却是那么艰难,明明没有受伤,却像垂死的人,断断续续,停顿了数次,终究是说不完。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说的长,浪漫的句子,如今却支离破碎,像他的心一样。
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人,甜言蜜语也从来都不会说。
相同的一份痛,正因为他不善表达,什么也不说,注定要比别人承受的痛苦多十倍倍!
苦再难他都放心里,他不善表达,也不会表达,心疼了,爱了,思念了,心痛了,所有的情绪都只是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幼——”
他断断续续说着那个句子,就不再说话了,只是用手指点他的心上,又放到她的心口。
明明婚纱很厚,他的手指只是轻轻一点,可那指尖的冰冷却能一下刺进她的心里。
“我不记得从前了,也不想记得从前。我不管从前和你是什么关系,我现过得很幸福,我只想爱染染一个人。”她的语气带着央求,却是不容忽视的决绝。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日那十个糖葫芦掉地上,即便脏了,她也会拼命去捡。
他终于明白,当日他画舫上对着她宣布要娶云若,对她说出好聚好散,她的心会有多绝望。
他终于明白,当日她笑着跳入湖,说去捉鱼,那微笑有多难。
凤靳羽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刺穿,眼神一点点涣散,心如刀绞,一口血生生喷了出来,染得她纯白婚纱,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他忽然蹙起眉,只是静静看着艾幼幼,说不清那表情是无助,不信,难过,悲伤,还是绝望。
她本以为他要坚持,要说几句怨她的话,那样她心里也会好受一点。
不想他却缓缓抬起手,像是使了全身的力气般艰难,手指覆上她婚纱上的一团血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你的喜服。”他颤抖的手指不停地给她擦弄脏的礼服。
幼,我的幼,你是跟爹爹闹着玩对不对?
幼,我的幼,爹爹面前,你可以无休止的淘气,可现不要淘气了,还不好?爹爹没有多少日子了。
幼,我的幼,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吗?那你快些惩罚我,惩罚好了你就会回到我身边,对不对?
幼,我的幼,你不要心痛,爹爹没有流泪的,只是笑不出来,爹爹一点也不痛的,真的不痛,所以你也不要心痛,不要伤心。
凤靳羽不停地用手替她擦拭婚纱上的血迹,就如当日她擦那弄脏了的糖葫芦,擦了好久,久得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却擦不干净,如何也擦不干净。
他只觉得指尖挨着的布料一点点撤离,接着头上一痛,眼前一下子黑了下来。
她被带走了,一瞬间天昏地暗。
他下意识地用后一丝力气伸出手,去抓紧,却什么也没抓住。
他终于想起来要说话,可一张口,却还是来不及把那后一句话出来。
原来,身后涌出一大批杀手早已逼近他,他一向机敏过人,武功高深莫测,可他却一点也没听到。
被打了,他也不知道。
他还是呆呆地站着,好似沙堆人偶,一动不动,任由那些杀手将他像沙袋又踢又打。
无数的攻击袭来,他躲也不躲,终于无力招架,倒地上,身体流出的血,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
他伸出手,按胸口,这个位置,为什么会像压着千斤重的巨石,为什么连简单的呼吸,都变得这么难?
他忽然移开手指,不敢碰胸口,生怕一碰就会碎掉。
她说过,没人拥抱,我还能自己拥抱自己。
于是,他慢慢地,慢慢地收紧手臂,他想要拥抱自己一下,因为实太冷了,明明是夏天,为什么会这么冷,这么冷。
那一日雪下得很大,那一日银线梅雪开得很美,那一日,有个孩子骑他肩头,摘下一片梅花瓣戴他间,那一日,那个孩子对他说,戴上我的花,你就是我的人,而他微笑着心,许下一生不变的诺言。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得极淡极淡,却从没这么美。
无数的拳脚落下来,连那些杀手都不知道踢了他多少脚,多得连他们都不记得,数不清了。
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知躲闪,还是根本就没打算躲,只有那双清冷的眼眸一直盯着她,哪怕是踢到眼睛,踢得眼睛都出血了,也不肯闭上,不肯移开眼神。
就那么用出血的眼睛,一直望着她。
那种眼神,就仿佛即将坠下十八层地狱的亡魂,依旧苦苦盯着看不见的天空,苦苦想要抓住一丝人间的光明,不肯放弃。
她静静地看着他,心如刀割,也只能静静地看着他,像他受了苦不出一点声音一样,安静。
人家都说,痛了就哭出来,喊出来,放声大叫大哭可以减轻身体的疼痛,心里的压力。
可那个傻瓜,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不爱说话,从来都什么也不说,痛也不喊,不哭。
傻瓜,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喊出来呢?
是不会表达,还是不想让我知道你痛?
你痛了,我也会痛,所以,你不会让我知道你痛,你怕我痛。
我痛了,也不会喊出来,也绝不会哭,绝不能哭。
我如果出一点带有感情的声音,你就真的会死,而我,不能让你死。
所以,我,是不会哭的!
“无趣!”北辰染微微蹙眉,瞪了一眼玄冥轩,“你将朕的婚礼搞砸了。”

、chapter171酷刑:羽染舌战孰是孰非

171酷刑:羽染舌战孰是孰非
“圣上恕罪。”玄冥轩将北辰染的血鞭递上,抱歉地躬身,其实昨夜他与北辰染正是商议此事。
北辰染料到凤靳羽一定会来,凭借他的武功足以一招毙命。
他压根没将凤靳羽放眼里,他根本没打算浪费时间一个随时可以取走性命的人身上。
是玄冥轩擅自做主让杀手埋伏,用来试探艾幼幼的。
北辰染接过血鞭,缓缓走向凤靳羽,他要让这个本就不该有的游戏,快点结束。
就这时,北辰染看到那个倒血泊里的男人,终于嘴唇动了动,用极轻极轻的声音,或者说,根本没出声音,对着那个穿着婚纱的女人说了一句话。
他就感觉礼服的衣摆一紧,他知道那是她的手,他知道,那句话她也听到了。
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汩汩地从心脏喷薄流出,瞬间冷却,变暗。
“放过他,好吗?”艾幼幼轻轻地说。
“娘娘!”玄冥轩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他一直怀疑艾幼幼是伪装,但当她真的阻拦北辰染,他的心竟也涌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本该乘势戳穿她的假面,为何说不出口?甚至还本能地想提醒她不要暴露?
“娘娘,虽然这位故知从前救过您的性命,但毕竟破坏了您的婚礼。”玄冥轩说道。
“他救过我的性命吗?”艾幼幼故作惊诧问道,太好了,终于有了台阶。
北辰染眼冷冽的怒火直射过来,好你个玄冥轩,坏我大事!
玄冥轩故作不见,吞了吞口水,接话道:“回娘娘,此人确实对娘娘有‘大’恩。”
“染染——”艾幼幼摇着北辰染的衣袖,撒娇乞求,“染染,既然他对我有恩,如果我眼看着恩人被杀还无动于衷,我还有什么心肝?放过他,行吗?”
他可以对天下人狠心,杀天下,骗天下,算天下,独独她是个例外。
只要她一喊他的名字,“染染”两个字就像符咒一般,立刻软化他的冷酷如魔的心。
除了让她离开之外,他确实什么都能允了她。
北辰染一声长叹,冲杀手挥挥衣袖:“压入天牢。”
凤靳羽的出现再有威胁力,北辰染的强大面前就像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婚礼正常进行,入夜还没有结束。
那个女人穿着纯白的婚纱,一直笑,一直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从来没有像今天喝得这么多,酒坛翻了,她还喝,一直喝。
她软倒北辰染怀醉得不省人事,迷蒙的眼眸他面颊流连,喃喃地说:“染染,我给你个跳舞,我给你唱歌。”
她抱他很紧,几乎整个人他身上,手里还提着酒坛,酒液洒他手背,那么冷。
“你醉了。”他将她手的酒坛取过,她不说话,却猛力一扯,牢牢地抱住那坛酒。
北辰染无奈地笑了笑,朝远处的玄冥轩勾了勾手指:“将王妃送回恋雪宫。”
“呃……圣上,您看王妃醉成这样,恐怕微臣得用抱的。男女授受不亲。”玄冥轩笑着推脱。
“你想‘抱’她?”北辰染若有所指地一瞪眼,威慑十足。
“不是那个抱,圣上恕罪!微臣万万不敢动娘娘的心思。”
“是吗?”北辰染唇角勾起邪魅浅笑,“今日之事,只此一次。先送她回去,看好她。”
玄冥轩知道这个今日之事,暗带玄机,指的是帮王妃救凤靳羽,也指的是不要打王妃的心思。
北辰染,真是太贼了!
玄冥轩扶着艾幼幼朝恋雪宫走去,她醉醺醺软得像棉花,一直笑,像个傻瓜,嘴里还哼哼唧唧不知道是说还是唱。
她双脚根本站不稳,他几乎是拖着她走。
皇宫太大,又不能用轻功,因为这个女人怕高,走了太久,实有些累。
玄冥轩就想将她横抱着走,又觉得这专属情侣的姿势太过暧昧,扛起来,又怕弄疼了她。
正当他犯难到几乎要抓狂的时候,怀里的女人忽然张开臂膀,软绵绵地环住他的脖子。
“娘娘,这个样子不太好……”这个动作,像情侣做的那种亲密姿势,让玄冥轩很不自。
他慌忙移开眼神,竟下意识地朝来时的方向瞅了瞅。
呼,好圣上没有看到,可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嗯……”她出一声类似申吟的声音,环住他脖子的手臂没有松开,反倒缠绕得紧。
“娘娘……”玄冥轩一掌就能将她推开,可当她炙热的气息一寸寸扑打他面颊,他竟也像酒醉一般,浑身使不上力气,连说话都迟钝了。
光是那一声申吟,就足以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她绝美的脸庞因为醉酒染上动人的粉红,整个人显娇媚,玉指滑过去勾他的下颚,唇他颈间若即若离,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我也爱你。”
“……”
玄冥轩脑子不知是空了还是混了,居然看到那样一副画面。
他手臂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