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身体极度乏累的时候,他就回水洞的温泉里泡上一泡,一边泡一边冥想,身体恢复以后他再接着修炼。
值得一提的是,这三个月来,潼清筠隔三差五的会从外面拿回一些魔兽的体肉让司徒谨料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这些魔兽肉的关系,司徒谨觉得自己身体比之前强壮了不少。
三个月的辛苦没有白费,现在的司徒谨可以很轻易的在水里挥出大剑,这一日,当他又在水里挥出一剑时,他前方的潭水突然突然出现一道长长的旋涡,竟隐隐有种向两边分开的趋势。
但也只是有这种趋势罢了,最终那道长长的漩涡还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司徒谨又回忆着刚刚的感觉来了几下,同样的那长长的旋涡再次在他眼前出现,但转瞬又消失不见。
虽然是这样,但司徒谨依然觉得很开心,至少这可以证明他这几个月来的努力没有白费,站起身子走出水潭,穿好衣服,他快步走上山顶,将他的成果告诉斯洛特。
没想到,斯洛特听了以后却一脸的不以为意:“不就是刚刚有点斩开水面的趋势吗?这离我对你的要求还差的远呢!你瞎开心个什么?”
司徒谨脸部肌肉抖动几下,不打算再在斯洛特这里找虐了,他转身就欲下山,背后却传来斯洛特心痒难耐的声音:“嘿嘿!正好你上来了,赶紧给我拿两坛酒来。”
司徒谨几乎是有点咬牙切齿的把酒递给了斯洛特,然后大步流星走下山去。
时光飞快,又是三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司徒谨光着上半个身子站在水潭中,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同时,他那握紧大剑的双手对着水面垂直往下一切。
“哗啦——”
一剑落下,本来非常平整的水面中间突然出现一道直线,下一瞬,沿着这道直线,水面竟然在他面前一分为二。
就像是一块豆腐突然被切成两半一样,被切开的水面边缘非常平滑整齐,潭水蓦地向两边涌去,眨眼间两边的潭水就层层堆起,朝着四周漾漾挡开。
整个水潭都因为司徒谨的一个动作而一下子陷入了动态之中,足足过了大约有五秒钟的时间之后,那分开的水面才再次慢慢聚拢,重新合二为一,而潭水的水面也终于再次恢复平静。
司徒谨收回大剑,扭了扭肩膀,心里暗道魄气果然神奇!他现在已经可以做到用魄气将剑身包裹住,刚刚那一剑就是他利用魄气散发出的强大威势而挥下的一剑,这一剑让他领悟到了魄气的威能。
这是跟他放出魔法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魔法更多的是让司徒谨觉得很奇妙,可以无中生有,但使用魄气时却让司徒谨有种无所不能的感觉,这是一种很绝对的力量,挥手之间仿佛能斩掉一切。
司徒谨走出水潭,再次穿好衣服,走上山顶去见斯洛特。
当听到司徒谨说他已经可以挥剑斩开水面,斯洛特微微眯眼:”哦?终于能做到了?“
司徒谨点点头,问道:“下一步我要做什么?”
(未完待续。)
第三十二章 不要走(求推荐!)()
斯洛特朝着司徒谨伸了伸手,司徒谨立马会意,这是斯洛特又跟他要酒喝了,撇了撇嘴,但他还是拿出一坛酒递给斯洛特。
斯洛特一看到酒,眼睛立马放出不一样的光彩,果然这厮是个地地道道的酒徒。打开酒坛的塞子,往喉咙里灌了一大口酒,斯洛特站起身子,朝着山顶的一棵大树下面走去,司徒谨立马跟上。
走到大树的下方,斯洛特抽出腰间的长剑,司徒谨立马感到一股凌厉的气息瞬间将他包围。那长剑的剑身通体红色,上面刻着几朵云纹图案,剑刃闪闪发亮,极是锋利。司徒谨看着斯洛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下一秒,只见斯洛特整个身体突然向上一跃,同时,他手中的长剑对着大树上面的树干轻轻一挥,而在落地之前,他手中的长剑对着树干的下部又是轻轻一挥,这样,一截长长的树干就这样被斯洛特从大树的中间部位给截了下来。
就在这截树干向旁边倒下的时候,大树上面的树干也因为下面被抽空而垂直落下,落在大树最下方仅存的树桩上面,发出一道很大的撞击声响,然后也朝着一边倒了下去。
这时,只见斯洛特已经重新站在地上,他的一只手上依旧拎着酒坛,而另一只手却支着那截被他从中间截下来的树干。
斯洛特看着司徒谨,开口道:“下一步嘛,你要用你手中的剑将这树干雕刻出我的模样。”
司徒谨剑眉挑起:“什么意思?”
斯洛特又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然后道:“就是字面意思,修炼剑术本就是一个很枯燥的过程,没有什么捷径可走,再厉害的剑士也是一剑一剑练出来的,你跟我学习剑术,我没有什么剑招教给你,因为剑的招式因人而异、因人手里的剑而异,我的招式再厉害,却不一定适合于你。”
顿了一下,斯洛特又道:“我能教给你的只不过是一些最基础的东西,别看大陆上的剑士多的数不胜数,但大多数剑士毕生都在追求招式的华丽多样,而忽略了对于剑士来说最基础的东西,而这基础的东西恰恰才是决定一个剑士是否强大的根本因素。”
斯洛特晃了晃他用手支着的那截树干:“用剑雕刻树干,既能锻炼你使用剑的灵活度,又能锻炼你在用剑时对手腕力道的把控,看似简单,实则极难。从今天起,你就练习这个吧!”
司徒谨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因为他确实觉得斯洛特好像在戏耍他一样,说是教他剑术,但事实上却什么都没教他,只是让他做这做那的,听到斯洛特的一番话,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他走上前,从斯洛特手里接过那立在地上的一截树干,将这树干倚靠在另外一棵大树上,然后取出他的大剑。
他想先试试用大剑在树干上雕刻是什么感觉,抬起手腕,接着,司徒谨将剑尖对准树干中心部位从上往下狠狠一划。
除了划掉一层树皮之外,竟然连个口子都没在树干上划出来。司徒谨有些不信邪,他再次对着树干挥了一剑,这次却用上了不小的力道,没想到,因为用力过大,这次这截树干竟然一下子被他从中间劈开两半。
斯洛特将司徒谨的举动看在眼中,在一旁笑着道:“怎么样?小子,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吧?”
见司徒谨不说话,斯洛特道:“行了,接下来你小子就慢慢练吧!什么时候能用树干雕刻出我的模样,我们再进行下一步。”
“还有下一步?”司徒谨看着斯洛特,嘴角抽动了几下,终是没再说什么。见天色已晚,司徒谨又给斯洛特丢下一小坛酒,然后走下山去。
在水潭旁边随便准备了点吃的,司徒谨用瓷盘装好端进水洞里,可刚走进水洞,他竟看到潼清筠倒在水洞里的石椅旁边,嘴角还有鲜红的血迹。
“喂!你怎么了?”司徒谨赶紧把吃的东西放在一边,快步走到潼清筠身边,将她的上半个身子托起。
这个动作立马让潼清筠胸前的衣袍向两边敞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连那傲人的双峰也若隐若现,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紧急时刻,司徒谨也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是紧紧盯着潼清筠那绝色的容颜。只见潼清筠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犹如一张白纸,虽然司徒谨刚刚喊出的声音很大,但她却丝毫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司徒谨心里快速思考着潼清筠倒在这里的原因,难道说跟上次一样,精神上的损伤又发作了?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想了想,司徒谨还是没有头绪,他决定问问乐乐,可是叫了几声,却没有听到乐乐的回应。
司徒瑾想起,自从上次乐乐用紫塔气息帮助潼清筠安神以后,好像就没什么动静了。根据以往经验推测,一借用紫塔的气息,乐乐都会突然变得非常虚弱,嗜睡无比,司徒谨猜测这次也是一样。
司徒谨心里一下子没了主意,就在这时,潼清筠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突然动了动:“桐。。。”
司徒谨赶紧弯下腰,将耳朵贴近潼清筠的嘴唇,半晌,除了一个桐字,却什么都没听清:“喂!你说什么?桐什么?”
司徒谨晃动了一下潼清筠的身体,潼清筠身上的衣袍又往两侧滑落了少许,但这举动却并没有将潼清筠给晃醒。
司徒谨还以为潼清筠又再次失去意识,没想到下一秒,潼清筠本来垂在地上的一双纤纤细手却猛然抬起,紧紧抓住了司徒谨腰部的衣服,而潼清筠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相当痛苦的神情。
被潼清筠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司徒谨赶紧抓住潼清筠的双手,试图将这双手从自己腰部拿开,但没想到潼清筠不但不松手,反而抓的更紧了。
见潼清筠这幅样子,司徒谨心里愈加着急,他咬了咬牙,打算起身去山上问问斯洛特,也许斯洛特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可没想到,他刚作势起身,潼清筠整个人却突然抱住了他的身体,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不要。。。。。。走。。。。。。。对。。。。。。不起。。。。。。。”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三章 动情(求推荐!)()
一句温润柔软的身躯突然入怀,让司徒谨微微出神,接着,他才反应过来潼清筠说了什么:“对不起?什么意思?对不起谁啊?”
虽然潼清筠将司徒谨抱的很紧,但她却丝毫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司徒谨欲再次起身,奈何潼清筠的双手却紧紧圈住了他的腰身,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这时,潼清筠那柔美的双唇又微微的动了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司徒谨根据唇形还是分辨出来,潼清筠说的还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看着潼清筠,司徒谨好一会没有动弹,最终,他叹了口气,顺势坐下,任由潼清筠伏在他的怀中。
可能是察觉到了司徒谨已经不会离开,潼清筠环腰抱住司徒谨的双手微微松开,脸部微微上扬,虽然她的脸色依旧苍白的像一张白纸,但呼吸却很匀称,见状,司徒谨稍稍安下心来。
看着潼清筠嘴角溢出的鲜血,司徒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右手伸到潼清筠的嘴边,将她嘴角的血迹轻轻拭去。这时,潼清筠的一对柳眉微微蹙起,司徒谨摇了摇头,刚想将右手拿去,但下一刻,当他将目光投在潼清筠的上半身时,动作却一下子僵在了半空中。
刚刚因为太过着急,司徒谨并未注意到潼清筠身上的衣袍领口已经完全向两边敞开,露出胸前一大片肌肤,就连那藏在衣下的两团高耸****都露出了大半,这画面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现在看到这一幕,司徒谨顿觉自己心跳加速,想到潼清筠现在状况这么差,自己心中竟然还对人家生出这种心理,司徒谨强自镇定心神,伸出双手将潼清筠的衣领向上合了合。
本来以为这样之后,自己就会安下心神,但让司徒谨没想到的是,潼清筠的衣服是让他给合上了,但刚刚那一幕却像是定在了他的脑海中一样,让他完全挥之不去。他越是想镇定下来,心里就越乱的要命。
恰好,潼清筠这个时候又晃动了一下身体,发出一声很魅惑人心的嘤咛声,这让司徒谨本来就已经不安宁的心更是躁动不已。
现在,潼清筠的脸就在司徒谨面前,离他只有几寸的距离,司徒谨都不用太过细看,就能看清潼清筠脸上的每个表情。
那如月牙般弯弯的柳眉,那光滑洁白的额头,那挺翘而又端庄的鼻子,那韵味十足的薄唇,还有那饱满圆润的下巴,那细如凝脂的脖颈,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的映刻在司徒谨的眼中,让他难以移开视线。
司徒谨只觉得自己心中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心里好像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而这火好像瞬间就能吞灭一切。
两世为人,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有些热烈,又有些怯懦;有些想靠近,又有些想离开;有些欣喜,又有些害怕,总之就是患得患失、复杂极了。
不知不觉的,他竟然伸出一只手,试图去抚摸潼清筠那娇美而又苍白的面颊,那只一直以来都灵巧有力的右手,此刻竟有些颤颤巍巍。
近了。。。。。。很近了。。。。。。。当那只手马上就要触碰到潼清筠的脸部肌肤时,突然,司徒谨的耳边好像有一顶响钟蓦地敲响,瞬间将司徒谨给震醒。
看着自己那停留在潼清筠脸侧的右手,司徒谨怔怔出神。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突然生出这种奇怪的心理?”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司徒谨有些无措,他闭上眼睛,强力将脑中那些奇怪的思想挥走,然后屏气凝神,打算进入冥想状态。
可这个时候,一阵淡雅的清香却又钻进司徒谨的鼻孔,这香味很淡很淡,却让司徒谨瞬间迷醉于其中,再也不想醒来。良久,他缓缓睁开双眼,再次将视线投在潼清筠的脸上。
无疑,这香味来自于潼清筠的身体,是潼清筠身上自带的体香,刚刚司徒谨就已经明白了。这次,看着潼清筠的脸颊,司徒谨的心情平复了很多,至少不像刚刚那么躁动火热了,司徒谨终于冷静了下来。
没有再患得患失,他顺从自己的内心,不再强制自己将目光从潼清筠身上移开,而是细细打量着潼清筠的一切,这时,潼清筠的嘴里又发出一声嘤咛之音,仿佛睡的极不安稳。
司徒谨换了个姿势,然后将身体倚靠在身后的石椅上,环着双手就这样将潼清筠抱在怀中。虽然心里不想承认,但司徒谨不能否认,这一刻,他突然有种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秒钟的想法,虽然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但却还是让司徒谨吃了一惊。
他的脑中竟开始不知不觉的回想起跟潼清筠认识之后的一点一滴,还有潼清筠那副永远都不咸不淡的表情,一下子就从司徒谨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仿佛已经潜藏在他的脑海中很久很久。
司徒谨的视线虽然放在潼清筠的脸上,但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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