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明林林总总说了几条,其实他还有许多的话没说。
陶秀水自从和楚逸认识几来都没考虑过这些,两人现在早已知道彼此的心声,说心心相印也不为过。
她对所有的事情都不担心,但仍想得到最亲的人认可,在那道:“师父大可放心,您的徒弟怎么会把自己圈进不堪的境地呢!你看我像那种不想退路的人嘛!”
唉!公明看自己徒弟心意以决,只得道:“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不会因什么事情把自己羁绊住,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走一步看三步,能望得再远一些,你师父我就因为一些事情才让自己过得过很是辛苦,所以我不希望你步我的后尘”
陶秀水听这话知道师父也是有故事的人,想追问,但看师父情绪萎靡,只昨安慰地道:“放心吧师父,我会让自己过得很好,也会让你过得很好的”
“唉,我和孙大人本还想一起撮合你和孙玉那孩子,看你这心思定是不成了”
陶秀水吓了一跳,庆幸还好楚逸前来提亲,要不然这两人会不会乱点鸳鸯谱了,她和孙玉那是朋友,是兄妹,就是不可能成为夫妻。
在那笑着道:“师父你可真会想,你不知道,孙玉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只不过碍于怕孙大人不同意,才忍着没说”
“什么?怎么可能?”
“师父啊我告诉你可先不能和孙大人,这事得得了孙玉首肯才能透露一二,万一不成反倒连累了我那好友”
公明听糊涂了,不知怎么回事,在那直皱眉。
陶秀水在那笑道:“等孙玉说了您就知道了,现在我还是不说了吧!看我再惹麻烦就不好了”
她是怕孙玉和肖兰儿不成,反倒害了兰儿的名誉。
公明倒也理解这事,摇了摇头“算了,真不理解现在你们这些孩子的心理,多好的亲事啊,你们两人……唉,真是可惜了”
“师父,孙玉我当他是哥哥,他当我是妹妹,那怎么能成,是您想多了”
“好,好,师父听你的,不过今天这位楚将军我该怎么说,是现在就同意呢还是等一段现说”
“我听师父的”陶秀水撒娇地道,她也不想这么快不订亲,是楚逸那面有变故着急罢了。
“算了,女大不中留,我还是早早帮你定下吧!省得到你再埋怨我”
“师父,您说什么呢!我可不敢埋怨师父”
公明有感而发,感觉徒弟马上就要成亲了一样,那到时可就又剩他一个人了,在那道:“算了,反正我一个人也过惯了的”
陶秀水知道这人在想什么,笑着道:“师父,我都和楚逸说好了,她要娶我就得让我带一个人,到时师父可得随我一起嫁过去的”
第二百二十六章 对上策()
肖颜回了自家庄子,心里越想越不舒服,像是他好不容易去了趟中街,寻思要吃点好吃的东西,结果好吃的没吃到,倒弄了一身土的回来了,心里不舒服的同时,还有些气闷,他怎么就这样空手而归的回来了呢!
身边的谋士听了也没说什么好话。
肖颜更加不喜,笑得道:
“韩先生,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被忽悠了?”
韩元那敢那样直的说,不过意思也大同小意,狡辩地道:
“公子,属下可没这么说,属下是说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才让您回来的”
“没这么说你那是什么意思?”肖颜火冒三丈,其实他也有个小毛病,就是喜欢别人报喜不报优。
韩元想直接说又不太敢,只好道:“属下只是觉得那位陶姑娘有些狡猾”
“狡猾?就她?我看她有点傻”肖颜可不这么认为,觉得陶秀水长得不好看,还愣头愣脑的,说话还异常让人讨厌,他没见那个姑娘能缠着一个男说那么多话的,一点也没有姑娘家的矜持,就是没墨水的商甲,反正肖颜对陶秀水没什么好印象。
韩元常年在肖颜身边,经常为其出谋划策。
本来这事就是他主张这样做的,那想到公子刚刚出门不久就回来了,所以才问了事情来龙去脉。
言语中发现那位姑娘说的比较多,而公明和孙大人说的话还多,相反那两人倒没说几句话,左右思量就感觉不是那么回事了。
韩元知道眼前人认准的事情别人很难反驳,只好低眉顺目的没敢硬说,只小声地道:
“公子,属下看以后还是提防些这个姑娘比较好”
“哈哈哈,小提大作,这姑娘难看还不会说话,我觉得她不会有大问题,放心吧!”
肖颜可一点也认为陶秀水有什么历害之处,一点也不讨喜一个姑娘家,还能有多大能耐。
韩元笑笑什么话也没再说,寻思等公子下次再被算计之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两人正在这面说话,就见田总兵大步进来,直串到肖颜面前道:
“公子,那面说出了点事情,叫您过去看看”
肖颜一惊,赶忙道:“走,看看去”
一行三人也丝毫没停留,起身就走。
这处庄子和公明的庄子所差不多,都在其他三面建了一大圈的房舍。
只不过肖相这庄子扩建的比较早,但就那时盖的房舍也比青河书院大上许多,占地面积足足有两三倍不止。
平时没有人往这面来,也没见过有人从这面出去。
要是知道的人家,都以为这处是个空房子或是装货的仓库。
因平时庄上打粮才会运到这里。
但看三人的样子,这里明显不是存粮这么简单。
要进这面的屋里,也不用出大门,几人进了里屋,直走到最边上的一个放书的橱窗前,肖颜扭动了下边上一角圆形盘饼,就听卡吱一声响,厨窗顺间移到旁边,露出里面一人多宽的通道来。
通道里面丝毫不黑,能望见远处透出的几抹亮光,几人未停,大步进去,直直穿过通道进到里面深处。
走到头就来到另一片天地,里面也豁然开朗,俨然是别一块大的空地。
只见一大片空地上全是在不停练功的人,列队整齐,统一的灰布短塔,看起来更像是练兵。
一位长得圆脸,圆眼,满脸横肉的男人正在指挥众人操练,看到几人过来赶忙跑过去道:
“公子,您来了”
“石官,怎么回事?”肖颜有些急。
这位石官就是那位曾劫持陶秀水未成,只剩他孤身一人,被叛西北统领大军的正五品的千户,因那天雅图要杀他,就被肖颜给救了,看他有能力,就让他当起了统领,让其教这些人操练。
石官满脸疑重地道:“请公子恕罪,昨晚这里进来人了,不过这人也只到了前头,后面没看到”
“什么?进来人了”肖颜面色一笑,啪的一下,一巴掌删过去。
身边人一看自家公子笑了,就知道危险,韩元和田总兵都躲了老远。
石官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他没想过公子会这样生气。
“公子恕罪,属下疏忽,没想过这里密封这样严实还有人能进来。”
“不知道,呵,我要你是干嘛的,是来白吃饭的吗?连这点小事都管不好,还要你何用?”
“以前我就告诉过你,这里不能外人知晓,你今天竟跟我说进来人了,呵!你是在说笑吗?”
石官是按着军中的守卫布置的,昨天他想了半宿,寻思到底是那里出了纰漏,一连查看了几圈都没看出来。
昨晚来那人,要不是敢巧碰到他正好在外面,那这里的一切都将保不住了,都得被人窥探出去。
但也不能让公子一杆子打死了,虽说没抓到那人,但也没泄露了秘密,在那狡辩地道:
“公子,那人也只看到前头就被属下发现了,和他打了几个回合,属下本想要生擒他,没想给他跑了,不过他没看到里面任何东西,当时有几位兄弟看到了”
“真的?”肖颜不太相认。
“真的,属下以人头担保”石官说得诚恳。
肖颜松了口气,只要没看到里面别人就不敢说什么,他也有回转的余地。
“领我去看看,那人是从那处进来的,没好好查一查,为何那处会变松”
“是,刚刚属下就和几个管教研究,都觉得那人是众房顶进来的”
石官边说边小心说话。
要不是他在那处早早放了些滑石,让那人落地时滑了一跤发出声音,要不他都发现不了,可见那位是个高手,和几人缠斗些时间还能脱身走了,这人的来头定不一般。
他怕说了这事肖颜再行埋怨,就把和这人打斗的事情隐下没说。
……
此时在外四处散步查看的楚逸也在听着阿四的汇报。
“属下无用,派去的人没有探到内里,只摸了下边”阿四内疚地道。
“被发现了吗?”相比于别的,楚逸更关系属下的安危。
阿四点头,“是被发现了,不过他跑很快,没人看到他的脸”
“那就好,只要人没事就成,一次不行以后再去就是了”他相信只要那和有问题早晚都会查出来。
阿四接着道:
“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那处四周确都是仓库,只不过内里却别有洞天,他看到中间有个大的空地,有些像咱们在西北练兵的赛场。”
“哦!”楚逸吃了一惊,那天陶秀水告诉他这事,他还没大上心,没想到竟是这样。
在那道:“没看到人吗?”
“看到了,里面人不少,还看到一熟人”
“谁?”
“那个叛徒石官”
“什么?他倒是聪明,很会藏匿”
阿四面色疑重地道:“少主,我觉得肖颜这人有问题”
楚逸点头“确实,不过也现在不能动他,更不能让他看出来。”
“为何,他要拥兵自用的话也不算问题”
楚逸轻哼了声“当然要算,不过有他父亲在那罩着,除非他造反,要不都能被抹平了不算事,反倒连累了咱们自己”
“那咱们不是白去了,探到了也没用,”
楚逸没出声,好半天才道:“也不算是没用,告诉咱们的人,以后要多加小心就是了”
“是,不过少主,那石官咱们就这样放过他?”阿四可不甘心,西北的叛徒,就得就地铲除。
“那怎么会,从今天起你派人仔细的盯着那面,我不信他从那里不出来”
“少主,你是说……”
“对,只要他能出来,就让他有去无回,咱们这亏可不能白吃”
“是”
阿三就知道少主有仇必报的,笑着点头告退,前去布置。
……
陶秀水本不想留楚逸吃饭,这一大桌子外加上他一起总感觉气氛会奇怪。
但没办法,到了中时这人竟回来了。
本来公明就不算是守规矩的人,孙大人更甚,两人的脾气性格都有点怪异,在人文规矩上面倒还通容,但在对待某些人的时候,态度有点过头了。
一张大的方桌,陶秀水坐在一头,公明和孙大人坐到另一头的老位子,孙玉和楚逸则挨着坐到一起坐在中间。
孙大人自从楚逸上了饭桌这脸色就不太好看。
这人是要来抢他的儿媳妇的,他这脸色要能好看才怪。
看到孙玉给热情招呼楚逸用饭,孙大人生了一肚子闷气。
寻思这孩子是怎么回事,这人都来抢你媳妇了还无动于衷,在那还哥俩好的相处的非常好。
他还真没见到这孩子和谁有这么热情过的时候,不就是个将军吗?打了一场胜仗就回京拽上的小子,有什么好的,把这孩子一个个的魂都给勾走了。
孙大人没吃几口就自行下桌。
每日里吃饭都说话的几人,看楚逸在桌上用饭,也没敢说话。
陶秀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道:“孙大人为何不多用一些,你每日里胃口可是很好的”
其儿子也在下面随声附和“爹,你看,连公明叔叔还在用呢!您也还是多吃些的好。
几人一顿饭吃的虽不那么愉悦,但也没那么尴尬。
有了楚逸,众人都没那么放得开,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拘谨,但一看对面的陶秀水在那,又都不好再说了。
陶秀水在那边吃边道:“师父,孙大人今晚我要回别院一趟,您没有需要的东西,我帮你稍回来”
两人听了这话心里美滋滋的,都体会到了有女儿的感觉,
陶秀水笑笑道:“都有想向的就都写下字条,一会我去取。
“好,有你丫头这句话我可不会少要的”
“放心吧!随便,反正有你家孙玉拿钱,怕什么?”
“你这孩子真是个财迷”
陶秀水当仁不让“孙大人也不差啊!”
孙曾权指着陶有水看着公明道:“瞅瞅你这个徒弟,你要不好好管教,呆会我可要替你管管了。”
公明在那边吃边笑“我这徒弟我知道,她呀这财迷的性子是有点像你”
“我……我什么时候那样了你了,你这小老头”
公明哈哈大笑两声“你呀,竟喜欢和秀水抬杠。
“你是这个偏心眼的老头,一点也不时辰。
“哎对了,谁让他是我师父呢!就是向着我的”
一行几人除了楚逸饭桌上使终没说话以外,其他人聊得很高兴。
陶秀水回了自己房间,寻思天气不太暖了,明日该采买过东西都得买了,看那天天气变坏没什么穿的。
楚逸依旧没走,他去了公明大儒的房间,有话要说。
公明看人挺拔的身姿进来道:“坐吧!有事坐下说”
“是,多谢,是这样的,我知道要怎样说你才不会误会”楚逸在那肯定地道。
“误会,误会什么?”公明没听明白。
楚逸继续道:“我本想和陶姑娘把亲事订下来,是因为我怕府长梦多有什么变故,但现在看来刚刚听到属下的回报我有些担心。”
现在说楚逸就是个矛盾的结合体,他现在觉得提亲这事有点后悔。
“什么意思,楚将军请直说,公明有点着急,寻思刚刚说好的怎么就变卦了呢!
楚逸想了会道:“大儒,我说的是明面上的事,不是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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