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礼貌道:“几位,你们的用餐时间到了。”
话音未落,恃歆瑶道:“加钟~!”
。。。。。。服务员直接摔了个跟头,王麟连忙扶起来,道:“走走走,我在从新买一份行了吧。”
服务员满脸懵逼的点点头,毕竟自己有些太过孤陋寡闻,今天才知道,吃自助竟然还能加钟,而且这术语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警察嘴里说出来的。
又交了三人份的钱,这才续了两个小时。
回来,看到恃歆瑶愁眉苦脸,而旁边的蒋文则在一边安慰。
王麟道:“姐,没事儿,加钟了。”
恃歆瑶往嘴里塞进去一个布丁,继续叹气。
见闻,王麟暗叹,这女人的脸还真跟夏日的天气一样,变幻莫测。
遂问道,“怎么了,缘何哀声叹气?”
蒋文道:“歆瑶,负责的一个案子一直不能破,这不年底了,局里催得紧,这要是在不破,扣奖金不说,还没准调动呢。”
王麟听闻,义愤填膺道:“还有天理么,不就是一个案子么,谁也不是福尔摩斯。”
蒋文道:“是呗,但很多时候,人家不管你啊。”
恃歆瑶叹了一口,“算了,不在这里挺好,当个文职也不错。”
蒋文道:“就是,上次你中了一枪,结果还落了擅自行动,功劳竟然都被李东顺走了。”
听闻,王麟练就黑了,道:“没这么欺负人的。”
蒋文道:“就是,还神雕侠侣,我看那个李东。。。。。。”
话说一半,就被恃歆瑶打断,“别说了。”
蒋文一吐舌头,知道说错话了,毕竟一个好女人对自己心仪的男人付出是无怨无悔的。
王麟心里则不是这么认为,亲兄弟还明算账,更何况情侣,而且人家都挨枪子了,这功劳你抢的于心何忍。遂对李东这个人的印象又多了几分恶劣。
王麟继续道:“姐,你能跟我说说什么案子么?”
恃歆瑶心情很不好,无助的摇摇头,而蒋文道:“就是一起盗窃案,怀疑对象有了,但就是找不到证据。”
随即小声的补充道:“而且偷的是领导家。”
王麟一惊,哦了一声,原来这这么回事儿。
遂也用极小的声音道:“怎么的?偷到不带偷的东西了。”
“那倒没有,就是丢一点现金,外加一袋大米,一捆葱。”
。。。。。。
王麟直接把手上的杯子抖掉了,这特么是骑着三轮车进屋的么?再说,人都搬你家米缸了,这动静您都没醒,这睡眠质量高的是不是有些骇人听闻?
恃歆瑶看两个人交头接耳,更烦了,起身道:“走不吃了。”
“没事儿,姐又加钟了。”
恃歆瑶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就往外走。
临出门的时候,王麟问了一遍蒋文失窃具体时间地点人物,心中有个大概其了。
跟二人道别之后,王麟拨通电话,“入土了么?”
。。。。。。
“30分钟,老地方,迟到你懂得。”
。。。。。。
一个漆黑的胡同,两侧突然串出两条身影,交头接耳。
“货带了么?”
“5000。”
王麟接过药丸,便要走,后面的王老鳖道:“算了吧,别费那劲了,她跟你不可能。”
王麟停住脚步,阴着脸道:“你特么想好了在说话。”
想了一秒,面色一缓道:“我说,你也太功利了,我这癞蛤蟆能吃人家天鹅肉么?就是人家帮过我,我这叫报恩,懂不懂。”
王老鳖道:“你最好是这样想。”
王麟叹了一口气,“妈蛋的,话又说回来,诗姐这么好的人,给了李东遭禁了这个人了。”
王老鳖哼笑一声,“放心,他也没戏,你们谁也没戏。”
王麟皱了一下眉头,“呦呵,夸你两句你还喘上了,我看你是不制药开始研究五行了。”
王老鳖道:“行行行,随便你怎么说,我刚从传销窝跑出来了行么?”
单元门
刚一进楼道,就听到家里吵吵嚷嚷,王麟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日子极度困难的时候两个人打,这怎么日子蒸蒸日上,打的越来越凶了。
王麟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入,再看地上都是酒瓶碎片,得不用说,这一准是因酒生恨。
老太太见闻,走到王麟的身边,指着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的老爷子道:“你说你爸都喝成啥样了,还喝了。”
“我真没喝几口,而且还是啤酒。”老爷子满脸无奈道。
“没喝酒几口,你怎么产生幻觉了。”
“真不是幻觉。”
王麟听闻,道:“妈您不会又若隐若现了吧。”
“可不是,你爹喝点酒就疑神疑鬼的。”
听到这里,王麟的而汗毛也竖起来了,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再看看地上的酒瓶,并不是那个牌子的。
简单的劝了两个人,王麟回到屋里。
有些事儿,不禁琢磨,你要是不想,倒是没啥,可越想就越不对味儿。
思来想去,不行,得给老东西打电话。
拨过电话,王麟开门见山道:“老东西,我爸说我妈两次都若隐若现了,算上我那次都三次了,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对面听闻,不急不慢道:“不是说那酒不能喝了么?你没跟你爸说?”
“这次不是那个牌子啊。”
“现在商家的心都是黑的,难不其有效仿的。”
王麟道:“你不会真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吧。”
“怎么会,就是酒的问题,啤酒最近不要再喝了。”
挂了电话,王麟放心不少,听对面应该不是在说谎,可能就是啤酒里最近添加了某些原料,导致出现幻觉,现在的人啊,唯利是图。
之后对二老做了简单的广而告之。
老头子,老太太听闻,也是松了一口气,老爷子决定不查处问题之前,不喝啤酒了。
喵儿,随着一声猫叫,黑猫绿豆巡夜回家了,这是王麟给黑猫气的名字,本来想叫绿豆蝇来着,但真怕这猫听得懂人话,挠自己。
绿豆很自觉地跳上床,之后据了床上的正中间的绝大部分位置。
王麟不惯着一屁股又将绿豆挤到一边去。
随即拿起黑丸,将当时失窃的时间,地点,人物一一在脑中过一遍。
之后连带安眠药一起顺下去,关灯,之后将绿豆糊掳到被窝里。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第二十六章:案中案()
“滴答,滴答,滴答。”挂表的秒针一秒秒的跳动着。
凌晨2点半。
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呼噜~~~~呼噜~~”卧室呼噜声此起彼伏,看样子领导两口子都是呼噜体质。
此时,王麟鼻子里传来一股刺鼻的味道?
什么味儿?再一看自己,通体长方,脚下还有一排字,这一次,自己变成领导随身携带的印章了。
那股刺鼻的味道,应该就是印泥。
不管变成什么,王麟第一时间就是去找寄主的技能,试了几次,今天这位寄主,真的没有技能。
倒计时59秒
58秒
只听窗外发出吱吱的响声,与此同时,一个人影,顺着窗户垮了进来。
王麟暗道来了。
黑影巡视一圈屋内的环境之后,径直走进了书房,此时,卧室内的呼噜声停了。
几秒钟之后,那个黑影从书房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纸制文件夹,在前厅转悠一圈,直接朝着王麟这边走来。
开始翻领导放在沙发上裤兜,应该是翻钱包准备拿钱了,别说,这小子绝对是惯犯,几下就把钱包翻出来,之后直接塞进自己的兜里。
撕拉,小偷一个失误,将一串钥匙也抖索出来了,发出清脆的响声。
虽然小偷极力挽救,试图减少声音,但为时已晚。
屋里灯亮了。
“谁~!”卧室里跑出一位中年男人。
咦,这是?剧情不一样啊,王麟有些懵,不是说,这哥们偷了现金,还搬了一缸子米和一捆葱么?现在人主人都出来了,还怎么动手,难不成,小偷就地变强盗了?由偷盗改为抢劫了?
不能啊,对方领导可是练家子啊,那也太不专业了,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小偷也是真够行的了,那么多家不不偷,你非得偷一个警察系统的领导,这不拙死么。
自己的出现改变历史了?也不可能啊,寄主没有任何主动、被动技能,说白了就是一个死的东西,不可能改变历史。
想不出所以然,王麟干脆不想了,坐山观虎斗吧。反正这货破相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偷有些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领导看了一眼小偷手上拿的档案袋,脸一下就绿了,怒吼道:“你把东西给我放这儿。”
此时小偷如惊弓之鸟,哪儿还管你那么多,撒腿就跑,不仅没把档案袋放回去,反而顺带里把挂有印章版王麟的一串钥匙也揣兜了。
破窗而出,在地上咕噜几圈,之后继续跑。
太快了,整个过程只有短短的1分钟不到。
但自己的时间也结束了,嗡,王麟回到了现实。
看着天花板,王麟满脑子问号,这与蒋文所述的完全就不一样,小偷仅仅是拿走了一个档案袋以及一串钥匙啊。
不过这些王麟都不在意了,他在意就是那个小偷是谁,至于偷什么无所谓,不过,问题是,你说他是谁信啊~!
妈蛋啊,这药白特么吃了。
没办法,为了知道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了,获得更加有力的证据,王麟只能再一次找到了王老鳖,又买了一颗黑丸,把这梦续上~!
这一次,王麟选择事情发生3分钟之后。
“嘎吱嘎吱。”自己还在那个歹徒的兜里。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叫声,“站住~!”是诗歆瑶。
小偷听闻,速度更加的快了,之后随手将兜里的一串钥匙往外掏。
王麟暗道不好,这是要销毁证据,可问题自己还挂在钥匙上了,扔出去的话,这药又白买了,而且,永远不知道结果了。
但钥匙刚出兜,自己被什么东西挂了一下,之后又掉回到了兜里面。
随即传来一声哗啦的声音,显然这串钥匙倒霉了。
小偷继续跑,突然,停了下来,好似有什么东西被放下了,之后继续跑。
这次没跑几步,王麟就觉得小偷一个前翻,之后在地上滚了几圈,在之后,就是诗歆瑶的声音,“跑?哪儿跑~!”
被擒了~~~。
“我什么都没干,你干什么抓我~!”
“大半夜的,见我就跑,你还什么都没干~!别动老实点。”
王麟觉得身体越掉越深,越掉越深,应该掉到了衣服里面的一个死角。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楼房灯火通明,看样子,有家被盗的消息传开了。
嗡,醒了。
睁开双眼,看着天花板。
王麟有些想不明白了,什么情况?贼明明就抓住了,但为什么一直没有破案,而且领导绝对看清那个人的面容了,为什么还睁眼说瞎话,反而怪罪于诗歆瑶呢?
王麟眯着眼睛,思来想去,将两个梦结合一下,之后猛的睁开眼睛。
原来是这样~!
一切的原因都在那个文件夹,这个贼果然偷了不该偷得东西。之所以,领导先是不予追究,后又要将诗歆瑶调走,并非诗歆瑶办案不力,而是太过较真,自己没办法操作。
这名盗贼很可能私下里与这名领导达成了某些协定,只要诗歆瑶一走,贼就可以解套,自己的事情也就不会暴露。
而这名领导本想不予声张,低调解决,但却因当时动作太大,吵醒了邻居,导致事情传开被动报警。
现在问题就好说了,虽然那名小偷嘴严。但有一点就是,那个印章顺着窟窿掉进了衣服里,羽绒服加上小偷一直被控制,所以很有可能那枚印章还在其衣服里面,若翻出来,事情也就真相大白了。
但问题就是,这案子没准会上演一出,耗子拉铁锹,大头在后头的好戏,毕竟不是小领导,整不好弄巧成拙,不好收拾,诗歆瑶反倒更被动,甚至成为众矢之的,遭人陷害。
想到这里,这忙到底是帮还是不帮,王麟犹豫了。
想了一会儿,算了,帮吧,反正诗歆瑶是奉旨行事,对方赶鸭子上架,她也是无可奈何,东窗事发,只能怪其自作自受。
而且用诗歆瑶的话就是,这样的人,不抓,你还留着他祸害老百姓呢?
实在不行自己多嗑几次药呗,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遂拿出一张纸,犹豫片刻,笔在手上转了几圈之后,将笔换到另外一只手上,写了几笔,塞在信封里。
翌日,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潜入车棚,将信夹在诗歆瑶的车闸上面。
傍晚,诗歆瑶与蒋文并排出来,蒋文安慰道:“算了,歆瑶别琢磨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还是有几天呢?”
诗歆瑶叹了一口气,她是不甘心,明知道是谁干的,人家却就是不认,而且领导似乎还不通人情。
当走到车子旁边,一看车闸上竟然夹着一封信。
蒋文见闻,打趣道:“呦呵,情书,行啊,现在还有这么浪漫的事儿呢?微信多好啊。”
诗歆瑶现在哪儿还有心思,直接将信仍在车框里,看都不想看。
旁边的蒋文,一看不愿意了,随手就拿了出来,这要是不知道里面的内容,今儿晚上甭睡觉了。
“看看看,随便你”诗歆瑶满脸不耐烦道。
蒋文嘿嘿一笑,打开信封一看,“呦呵,这字写的没谁呢。”
诗歆瑶也不在意,突然,蒋文一惊,“歆瑶,你看这~~~”
诗歆瑶知道这里面可能写的有些太露骨了,抢过来一看,也愣住了。
手撕小偷衣,真相可大白,前路多坎坷,且行且三思。
这~~~~蒋文道:“打油诗,这是什么节奏,情书写成这样姐你能读懂意思么?”
诗歆瑶看了一会儿,突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