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赶忙收敛了一下自己,庄重的走了进去,跪在众法师面前,问道:“不知师尊叫弟子来,所为何事啊?”
“你是不是又偷懒了?”如来直接就问道。
“阿傩师兄妄言,弟子整日都在藏经阁里埋头诵经呢。”此言一出,引得众法师微微一笑。
“那你说说,都读了什么经典?”如来考他。
“弟子读了度亡经、法华经、弥陀经、孔雀经。”他就想起来了这些,随口说道。
“不够,不够,还需用心钻研才是。”如来也不说破。
“吾且问你,来吾灵山多久了?”如来问道。
“西方不知时日,弟子只知道睡觉时,做了四个梦而已。”金蝉子说道。
“在梦中你都去了哪里?”如来问道。
“东胜神洲,南赡部洲,西牛贺洲,北巨芦洲。”金蝉子说道。
“那你都看到了些什么?”如来问道。
“四大部洲,众生善恶,各方不一:东胜神洲者。敬天礼地,心爽气平;北巨芦洲者,虽好亲生,只因糊口,性拙情流。无多作践;西牛贺洲者,不贪不杀,养气潜灵,虽无上真,人人固寿;但那南赠部洲者,贪淫乐祸,多杀多争,正所谓口舌凶场,是非恶海。”
金蝉子一口气说完了,正合如来心意。众法师也是一惊,想不到他小小道行,竟然能与如来心灵相通,看法一致。真是取经之人,舍他其谁啊!
如来心中很是满意,点了点头说道:“你且专心听我讲法,不可再三心二意。”
金蝉子磕头起身,跪坐到了比丘尼中去。
如来这才开口讲法,要讲的是金刚经一卷,就见众法师纷纷洗耳恭听,铭记于心。只有那金蝉子时不时地在偷懒打瞌睡。好似睡梦罗汉一般,不听教诲。
这时,首经卷文都讲完了,他还没有睡醒呢!
众法师都纷纷看向如来,就见他说道:“只因他尘缘未了,心中六根不净,牵挂顾虑太多,还需下界修行一世,方可心甘情愿入吾沙门才是。”
接着说道:“不知众人,谁可愿意度他一程。”
就见观音起身行礼说道:“弟子不才,愿意代劳,送他一程。”
如来见了,心中大喜,说道:“别人也是去不得,须是观音尊者、神通广大,方可去得。”
观音心领神会,问道;“弟子此去东土,法师有甚言语吩咐?”
如来仔细说道;“这一去,要踏看路道,不许在霄汉中行,须是要半云半雾;目过山水,谨记程途远近之数,叮咛那取经人才是。”
又说道:“我再于你五件宝贝。”即命阿傩、迦叶,取出“锦澜袈裟”一领,“九环锡杖”一根,对观音言说;“这袈裟、锡杖。可与那取经人亲用。若肯坚心来此,穿我的袈裟,免堕轮回;持我的锡枚,不遭毒害。”
如来又取三个箍儿,递给她,说道:“此宝唤做‘紧箍儿’,虽是一样三个,但只是用各不同。我有‘金紧禁’的咒语三篇。假若路上撞见神通广大的妖魔。你须是劝他学好,跟那取经人做个徒弟,保他一路西行。他若不伏使唤,可将此箍儿与他带在头上,自然见肉生根。各依所用的咒语念一念,眼胀头痛,脑门皆裂,管教他入我门来。”
观音闻言,踊跃作礼而退,即唤惠岸行者随行。将镜湖袈裟作一个包裹,令他背了。将金箍藏了,执了锡枚,径下灵山。
46 各有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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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天下大乱久以,李氏父子从太原起兵,历经十余年才建立大唐帝业,后来又发生兄弟政变,二子李世民登基做了皇位。om但是,夜夜都不得安睡,噩梦连连不断。
找来爱将谋臣一并商议,魏征说道:“陛下这是心有魔债啊!”
李世民问道:“如何才能消去?”
就见魏征说道:“这只怕很难啊!”
这时秦琼,尉迟旌德,俩员开国大将叫道:“陛下宽心,有我等把守宫门,何惧怕什么妖魔鬼怪作祟。”
李世民一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有劳他们俩人辛苦了。
魏征又说道:“方今天下太平,八方宁静,应开立选场,招取贤士,擢用人材,以资化理。”
李世民说道:“贤卿所奏有理。”就传招贤文榜,颁布天下:各府州县,不拘军民人等,但有读书儒流,文义明畅,三场精通者,前赴长安应试。
此榜行至海州地方,有一人姓陈名萼,表字光蕊,见了此榜,即时回家,对母张氏道:“朝廷颁下黄榜,诏开科考,考取贤才,孩儿意欲前去应试。倘得一官半职,显亲扬名,封妻荫子,光耀门闾,乃儿之志也。特此禀告母亲前去。”
张氏道:“我儿读书人,‘幼而学,壮而行’,正该如此。但去赴举,路上须要小心,得了官,早早回来。”陈光蕊便吩咐家僮收拾行李,即拜辞母亲,起程前进。om
到了长安,正值大开选场,陈光蕊就进场。考毕中选,及廷试三策,李世民御笔亲赐状元,跨马游街三日。
话说福及祸所伏,祸及福所依。不想这一日,那丞相殷开山有一个爱女,闺名为温娇,竟然在自己的阁楼上抛起了绣球。正好被跨马游街的状元陈光蕊给接住了。
老夫人得下人汇报,心里连连高兴不已,叫道:“这下好了,我女儿有救了!”急忙将此事告诉给了丞相老爷知晓。
殷老爷一听夫人所言,叫道:“此事断断不可,要是被他知晓了,我等的颜面何存?”
夫人说道:“你的脸面重要,还是娇娇的性命要紧,你自己选吗?”说着,坐在一旁哭了起来。
殷老爷叫道:“哭,哭,就知道哭。”
“要是女儿活不成了,我也就不活了。”说着,又哭起来。
“好啊,我且去打探一下这状元郎可有婚约家室,再说。”殷开山也是惧内之人啊!
就见夫人突然就不哭了,站起来说道:“我以命下人将他请到府里来了。老爷,您可当面问询才好。”
“你??????”就见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抛球招婿,这种主意你也能想的出啦,要是被别人接住了,或傻子、拐子、乞丐,混混,难不成你也要,简直荒唐可笑。”
“老爷,看您说的,我有那么傻吗,我可是算好了时辰,再说接绣球的那些人也都是府中的下人装扮的,就是故意要引得那状元郎的注意啊!”老夫人很是得意自己的安排。
“要是人家已有家室,你当如何啊?”老爷问道。
“你去问问,不就清楚了吗?”夫人催促他说道。
“真是妇人之见。”老爷摇着头,走出来书房。
陈光蕊见丞相出来了,急忙跪拜行礼。来到大厅,就看他相貌堂堂,举止文雅。殷开山一下子就看中了他,急忙命人奉茶。
殷开山随口恭喜新科状元之后,问道:“你家在何处啊?”
陈光蕊急忙站起来,说道:“回丞相的话,晚生海州人事!”
殷开山又问道:“家中还有何人啊?”
“还有一孤寡的老母亲,需要奉养。”陈光蕊说道。
殷开山接着问道:“那你可有家室?”老夫人藏在后面,就等着这句话呢。
就见陈光蕊说道:“晚生父亲早逝,留一寡母,只因家道中落,还不曾婚配。”听得此言,老夫人这才将一只悬着的一颗心给放了下去。
急忙转身去了女儿的闺房,要将此等好事,告诉给她听,也免得她整日一泪洗面。
当得知女儿有了身孕,老夫人才不得不想出“抛球招婿”这一招来了。因为不管是现在打掉这腹中的孩子,还是急忙随便选一普通人家,将女儿嫁出去。
但新婚之夜,如何能够逃得过夫家的法眼呢!
现在好了,这陈光蕊真是老天爷送上门,赐给他们女儿的乘龙快婿啊。
虽然家道中落,但也算是书香门第出身,现在又是新科状元,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啊!他想要重振家业,仕途坦荡,就必须得到殷开山,这个大树做靠山才行啊!
殷开山说道:“既然你接住了绣球,不知可原认下这门亲事?”
陈光蕊哪有不愿意的道理,能做丞相家的女婿,就是女儿长得是个丑八怪,那也是要定了。
嘴上却说道:“晚生既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接住了绣球,岂有反悔之道理。”
这是在说,就算你不瞧不上我,也不能言而无信吧,传出去了也会影响到您丞相的脸面不是。
殷开山一听此话,沉出气问道:“那就说,你绝不反悔了?”
“晚生此生能有幸结识丞相,那是晚生之幸事,此生无悔。”陈光蕊跪下起誓说道。
“好,老夫没有看走眼。你放心,老夫定不会亏待于你的。”殷开山此时才算是眉开眼笑了。
“你可有官职在身?”殷开山问道。
“晚生不日就要启程去往江州赴任。”陈光蕊说道。
“那就速速去接你母亲大人进京。选一吉日,等你们完婚后,即刻赴任如何?”殷开山说道。
就见陈光蕊说道:“一来一往,太过麻烦,不如还是请泰山大人亲选一日,小婿一切听从安排,完婚后即刻起行。”
这时,老夫人走了出来,见他一表人才,心里很是高兴,说道:“以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个好日子,不如就在府上办了。”
殷开山拿她的这个老婆子,也没有办法了,谁让家门不幸呢!
陈光蕊见事成了,心里也是高兴,自己这一下子也算是攀上高枝儿了,往后这官路也不会太难走了。
47 江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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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婚后,陈光蕊带着新婚妻子上路了。om便道回家,同妻交拜母亲张氏。
张氏得知儿子不但中得状元,还娶得亲事回来,还是当朝丞相之女,心里又惊有喜。
避过儿媳妇,独自问道:“我儿一介布衣,怎能就娶得那丞相之女而妻呢?”
原来这张氏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很是明白这大户婚嫁,那都是要门当户对,利益互惠。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的女儿下嫁给什么不知名的人家。
陈光蕊连忙将事情经过,仔细说给母亲听:“孩儿叨赖母亲福庇,喜中状元,钦赐游街,经过丞相殷府门前,遇抛打绣球适中,蒙丞相即将小姐招孩儿为婿。朝廷任命孩儿为江州知县,今来接取母亲,同去赴任。”
张氏面留喜色,但心里中却再想,这丞相的女人还愁嫁,这其中必有隐情,只是现在木已成舟,只好认下了。再说了,他们现在也得罪不起丞相啊!
起程在路数日,只见那媳妇很少主动上前与张氏说话。张氏见媳妇有意躲避自己,好像深怕自己看出什么似的,一路心中都不安枕。
行至万花店刘小二家安下,张氏年老气弱,受不了这一路辛苦,身体忽然染病,与儿子说道:“我身上不安,且在店中多调养两日再去。”
陈光蕊心有所虑,说道:“在店中已住三日了,朝廷限期紧急,孩儿不敢耽搁,意欲明日起身,不知母亲身体,好否坚持一二?”
张氏最后说道:“我身子不快,此时路上炎热,恐添疾病。om你可这里赁间房屋,与我暂住。付些盘缠在此,你两口儿先上任去,候秋凉却来接我。”
陈光蕊与妻商议,不想妻子毫不犹豫,一口就答应了,还急忙叫侍女租了屋子,并付了盘缠与母亲,这才同妻拜辞前去。
张氏本想试探一二,真不想此女却是如此做派。哪有亲儿子将自己的母亲,在病重之中独自一人,抛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无人照料啊。
想到这些张氏心中很是不快,病情也加重了几分。没想到这一别,却是生死两茫茫啊!
途路艰苦,晓行夜宿,不觉已到洪江渡口,只能撑船过江了。也是陈光蕊前生合当有此灾难,撞着这冤家,祸事临头。
就见陈光蕊令家僮将行李搬上船去,夫妻正齐齐上船,那刘洪睁眼看见殷小姐,陡起狼心,遂与李彪设计,将船撑至没人烟处,候至夜静三更,先将家僮杀死,次将光蕊打死,把尸首都推在水里去了。
小姐见他打死了自己的丈夫,心惊叫道:“怎么是你?”也便将身赴水。
却被刘洪一把抱住,说道:“你们是前世的冤家,今日的夫妻啊?在这里都能让我们遇到一起,难得,真是难得啊!”
又恶狠狠地叫道:“你若从我,万事皆休!若不从时,一刀两断!”
这小姐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此时遇到他手里,想着难道真是老天爷的安排,寻死无计,只得权时应承,顺了刘洪。
那刘洪把船渡到南岸,就见小姐呕吐不止,一问才知,早有身孕,算算时日正好,即将船付与李彪自管,他既然大胆穿了陈光蕊衣冠,带了官凭,同小姐往江州上任去了。
却说那殷小姐痛恨刘贼,恨不能食肉寝皮,只因身怀有孕,未知男女,万不得已,权且勉强相从。转盼之间,不觉已到江州。
光阴迅速。一日,刘洪公事远出,小姐在花亭上感叹,忽然身体困倦,腹内疼痛,晕闷在地,不觉生下一子。
小姐暗思:“此子如若认贼做父,那还的了。不如及早抛弃江中,听其生死。倘或皇天见怜,有人救得,收养此子,他日还得相逢。”
但恐难以识认,即咬破手指,写下血书一纸,又将此子左脚上一个小指,用口咬下,以为记验。取贴身汗衫一件,包裹此子,乘空抱出衙门。
幸喜官衙离江不远,小姐到了江边,大哭一场。正欲抛弃,忽见江岸岸侧飘起一片木板,小姐即朝天拜祷,将此子安在板上,用带缚住,血书系在胸前,推放江中,听其随之。
却说此子乃正是取经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死掉呢,观音可是在天上日日留心看着呢。
木板顺水流去,一直流到金山寺脚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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