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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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九千岁-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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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血?失血?

    我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这一切都跟那个吸血妖怪有关?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能再放任这妖怪猖狂下去了。

    以前那些妖怪并没有伤害到我身边的人,我也并不想花多少心思在它们身上,可它们现在将主意打到了绿衣的头上。

    这是巧合还是阴谋,我不想去管。但它们既然做了,就应该承担做错事的后果!

    后来我坚持给绿衣办理了出院,绿衣现在的身体情况并不是医院现有的手段能够解决的。

    她的昏迷不仅仅是失血那么简单,她后颈上的那个牙印还残留着一丝妖怪的气息,她的体内很有可能还有妖怪动的手脚,我必须要小心。

    我世外桃源,将待在里面的妖怪都放了出来。

    骷髅头第一个表示了疑问。

    骷髅头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骷髅头了,他现在已经有了完整的身体。那天晚上,他和他的“夫人”结合了,于是就有了现在一副完整的骷髅架子。

    他头戴一顶小礼帽,身穿剪裁得体的燕尾服,手里拿着一根拐杖,精气神十足。如果只看背影,还真有点英国贵族的味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骷髅头和他的夫人结合会变成这个模样,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确比较顺眼。

    唯一破坏他整体形象的就是他脖子上的红围巾。

    “骷髅头,你将围巾取下来可能会比较好。”

    “不。”

    骷髅头一口回绝了,这让我有点惊讶。在我的印象当中,骷髅头虽然有些狡猾,但绝不会用这样强硬的态度拒绝我。没想到这一变,不仅形象变了,连性格也变了。

    如果不是现在时机不对,我真想当场抢过他的围巾,看他会怎样。

    “你想戴就戴着吧,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

    交代好骷髅头接下来要做的一些事情,他一开始还不愿意。后来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用一张世外桃源长久居住民的身份名片,换来他高冷的点头。

    等他们都离开了,我将绿衣放在温泉池里,用精神力查探她体内的情况。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让我又惊又怒。

    她的丹田一片狼籍,灵气斑驳杂乱,体内的灵气得不到疏导,外面的灵气也无法进来,导致绿衣的修为倒退,不能通过修炼恢复。

    她现在的状态也就是比一个普通的小妖怪要强一些,遇到真正人或妖怪,根本就不能匹敌。

    难怪绿衣这次那么轻易就被人暗算了。

    然而作为她的姐姐,我对这一切却根本不知情!

    这让我又是自责又是恼恨!吞精百发也失败!上原亚衣挑战。。。

第二百零五章 救治绿衣() 
想起我之前还让绿意帮忙用灵气织出一个心脏,那个时候不知道绿衣忍住了什么样的痛苦才帮我完成。

    要不是这一次绿衣被人暗算,我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她的情况。

    我总是被这群妖怪们温暖着,也享受着他们的温暖,却很少真正将他们当做朋友一般关心。

    绿叶虽然不谙世事,心性像个孩子,但对我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她从来不会在我面前露出除了微笑之外的表情,但我有好几次世外桃源的时候,发现她独自坐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某处发呆,脸上的落寞清晰可见。

    有好几次我都想走过去问问她怎么了,却想起自己不过是她误认的“姐姐“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去问她?

    她对我的感情再深厚也不过是暂时的,当有一天真相大白,她发现我不是她姐姐的时候,她对我的思念,的依恋,的情感都将烟消云散,她会像以前离开我的那些人一样,离我远去。

    我不想再受到伤害,不想像绿衣那样望眼欲穿,执着地一个人。我也不想在第二个“先生”。

    于是我下意识的屏蔽了的情感,忽略了不合理的地方,接受现状,对于世外桃源里的妖怪,对于世外桃源对于绿衣通通全盘接受。

    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来自世外桃源和那些妖怪的慰藉,而自己却不想付出过多的情。

    我是多么冷漠而自私!

    还记得有天夜晚我半夜醒来,发现绿衣正坐在我的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像是被定了神一样,见我醒来,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波动。

    直到我唤了她几声,她才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抖动一下,从某种状态当中脱离出来。她浅绿色的眼睛里划过惊讶,失落,惊慌,直到最后又化成了浓浓的依恋。

    “绿衣,怎么了?”

    “姐姐。”

    “嗯。”

    “姐姐。”

    “嗯。”

    她不停地呼唤,我不停地答应。她的声音像是泉水流过山涧,清脆却悠远。我仿佛看到不论岁月变迁,四季变幻,那条山泉都始终如一,静静流淌。

    就像是绿衣对我的感情,执着而依恋。

    我情不自禁地将绿衣揽入怀中,像安慰一个孩子一样拍着她后背。她颤抖的身体渐渐平复,即便是已经昏昏欲睡,嘴里却仍旧叫着“姐姐”。

    每每当我想要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总会拉着我的衣袖不愿让我离开。

    她在不安,她在害怕,害怕我再次消失,害怕孤独的。

    我笑笑,觉得这孩子大概是魔怔了。

    而我也魔怔了,因为在那一刻,我仿佛觉得自己真的成绿衣口中的“姐姐”。

    我极力将这种刚升起来的情绪压下,依旧过着不痛不痒的日子。照常上课,照常生活,偶尔遇见几只陌生的妖怪,也不多做理会。

    我浑浑噩噩,过着所谓命中注定的生活。我仿佛又回到了去年那个圣诞节之前,孤独而彷徨,不论什么事情,也不能让我的内心掀起一丝波澜。

    直到这一次绿衣出事,的恐慌像积攒了许久的火山爆发一般,全部都涌了出来。

    我说服自己冷静,心里却本能升起不安,仿佛有种冥冥之中的牵绊从我和绿叶之间牵引出来。

    我再也无法忽视这种情绪,再也无法过着懂装不懂的日子。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和世外桃源有什么关系?先生又到底去了哪里?

    各种各样的疑问充斥在我的脑海,充斥在我的心间我越发郁结难安。

    “姐姐——”

    温泉里的人忽然唤了一声,晃动了我的心神。

    是绿衣醒了吗?

    我不敢从绿衣身上移开目光。她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又归于平静。

    原来只是无意识的呢喃。

    我忽然有些羡慕绿衣口中的姐姐,能被人这么惦记着该有多幸福。

    胸口有种闷闷的感觉。

    又来了,这样的感觉。

    然而眼下,我却没来得及再仔细体会这种感觉,因为绿衣开始发抖。明明还身处温泉之中,她却抖若筛糠,牙齿打颤,眉心渐渐涌出黑色。

    我再仔细查探,发现隐隐有黑气已经快要到达她的心脉。

    刚才看到绿衣体内的情况让我有些惊骇,以至于我没有及时发现绿衣不仅经脉受损,甚至还中了毒。

    这种毒特别狡猾,零星细碎地分布在每一寸经脉,随着灵气的流动而不停地流转,几乎与灵气融为一体。

    只是这样也罢了,偏偏这种毒仿佛开了灵智,竟然一次次地躲过了我精神力的探查。若不是我精神力强大,恐怕就不能发现这种毒气,到时候毒气入侵心脉,绿衣就更加危险了。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用了这么隐秘的手法!

    这些想法只在一瞬间,我施展法术,强行用灵力包裹了毒气,及时阻断了毒气的蔓延。但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毒气竟然开始吞噬我的灵力,所以我不得不不停地向绿衣体内输送灵力。

    我必须尽快找出解毒的方法!

    绿衣这次所中的毒,我并没有在玉简图书馆的书籍中看到,一时间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如果现在去方法,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我不确定我的灵力还能阻挡那些毒气多久。

    无奈之下,我只得割破手指,挤出几滴血在绿衣的嘴里。

    看着绿叶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眉间的黑气也逐渐散去,我正要松一口气,却还是没来由地用精神力跟踪了那团毒素。

    只见我挤出的几滴血液滑过绿衣的喉咙,到绿衣的血液当中,却并没有与绿衣的血液融为一体,而是顺着血管流向了心脏,直到在心脏入口遇到了那团毒素。

    我的血液开始溶解毒素,那天读书像泡沫一样,逐渐变得稀少,直到最后消失殆尽,绿衣体内的毒素也就算彻底清除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有一张惊天巨网向我扑来。请:

第二百零六章() 
清晨的阳光格外刺眼,它总让我意识到,我上课又要迟到了。头有点晕,我不想睁眼,伸手去掏,却摸到身旁有个柔软热乎的不明物体,我捏了捏,心想,大概是邻居家的小猫又溜了进来,可转念一想,我住校,哪有什么邻居家的小猫?

    “醒了?”

    嗯?是男人的声音?真好听啊。

    紧接着我睡意全无,翻身坐起,瞪大眼睛看着半躺在我身边,**着上身的男人,记忆瞬间回潮。

    我想,我亲身参演了一出朋友生日聚会上与陌生人酒后乱性的狗血剧!

    这个时候,我才察觉浑身酸软无力,像要散架一般,比我平时跑步十公里更让人痛苦,我一头栽倒在软枕上,无语凝噎。

    我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我珍藏了21年的第一次就这样没有了!

    吃惊?愤怒?抱头痛哭?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反应。我知道“酒后乱性”这种事不过是两个本就看对眼的人以酒作掩护行一场欢愉而已,我没打算扮演哭哭啼啼的小白花,我只是有点好奇,我竟然会与一个男人“看对眼”?我不太记得当中的过程了。

    我听到自己用比平常更加淡漠的声音说:“麻烦你帮我把衣服捡过来。”

    片刻,耳边传来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接着有衣物递到了我手上。当我把衣服穿好,发现那男人已经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打理得一丝不苟,他正现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尽管阳光将他周身镀上一层金色,我依然觉得他有种与世隔绝的冷清我移不开目光。我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我看上了这个男人。

    “昨晚上的事……”

    “我会负责。”

    “不用,没必要。”

    “要钱?”他问。

    我突然有些失望,觉得他肤浅,世界上果真没有十全十美的人。

    “你果真非人类。”否则也不会听不懂人话。

    他皱眉,过分脸作出吃惊的表情依然赏心悦目。我却不想多费唇舌,扶着墙壁进了洗手间。

    我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桌上装满烟蒂的烟灰缸下压着一张名片,我嗤笑一声,却鬼使神差地将名片放进包里,离开了宾馆。后来我换了新包,名片也丢了。

    我以为这狗血剧已经落幕,却不想那只是开始。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做梦,不管梦的是什么,结局总会出现一个男人的背影。不要说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的梦都是噩梦。

    我上课开始走神,到最后干脆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讲台上的老师已经不知道换了几次了。

    有朋友建议我去医院,我心想:作为一个年年拿头等奖学金的医学生,这点小毛病竟然要去医院,这头等奖学金的得主真是该换人了。

    最后,我还是去了医院,因为我越发嗜睡,我一度怀疑,我是不是怀孕了。到了医院,从头检查到尾,什么异常都没有,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而笑眯眯地说:“恭喜你,你比同龄人更健康。”

    我却不那么认为。

    当天晚上,我又做了梦。

    梦里,我回到了那个宾馆,依旧是那张床,同样是被刺眼的阳光弄醒。只是床上的我很清醒,因为每天晚上的梦都是这么开始。奇怪的是,我知道自己在做梦,甚至能控制自己的言行。

    我觉得有些乏味,不像之前穿起衣服就跑,干脆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剧情发展。

    来了。

    耳边开始传来风呼啸的声音,很恐怖,像是鬼哭狼嚎。我能感觉到厉风刮过脸颊的阵阵刺痛,有声音在我耳边不停地重复“来,来,来——”。

    我岿然不动。

    后来那声音愈演愈烈,像能蛊惑人心,勾起人心底最强烈的**。但我知道我不能去,去了就会发生更加令人恐惧的事。

    我死死地抓住床沿,不敢睁眼,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直到有无数的手袭向我的头发,脸颊,手,脚,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我避无可避。那冰凉的触感每到一处都让我战栗,我开始恐慌,开始后悔在最开始没有夺门而出。

    它们疯狂地拉扯着我,我被迫跟着它们走,慌乱中摸到桌上一把小刀,我将刀狠狠地刺向我的手腕,鲜血喷薄而出,我痛得跪坐在地,冰凉的触感消失,我也终于能看清自己的处境。

    黑暗之中,我看见四周堆积如山的尸体,断头,断手,断脚,有的被横腰截断,有的被剖成两半,重重叠叠,仿若炼狱。我被围在中央,腐臭气息扑面而来,我抖如筛糠,剧烈呕吐。

    未知令人恐惧。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以往从未出现这般场景。我不敢动作,深怕那些尸体会突然扑上来。

    然而更令人疯狂的事还是发生了。

    有具无头尸体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踏在同伴身上,摇摇晃晃地朝我走来。我看到它的脖子上冒出黑气,耷拉下来的两只手一摇一摆,每走一步,都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它没有嘴,我却听到它在说“你逃不掉,逃不掉,逃不掉——”我就觉得我真的逃不掉了。

    我后退,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它扔去。

    我抓起的东西是颗血淋淋的人头,那滑腻的触感让我从头冷到了脚。

    那无头尸体应声而倒,却没能让我放松,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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