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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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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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云霄说,九儿,我等你。

    而她现在要说的是,无论人生有多少年,她的人生都不想再有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参与。

    关了电视,吃了午饭,下午再次投入在繁忙的事务中。

    明日要去K国访问,本还想着今晚早些回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可是算了,不回了。

    夜里又下了雨,这两年首都的天气总是有些阴晴不定,这不,白天艳阳高照,这一到晚上,雨说来就来。

    宋久久睡不着,就起身来到落地窗前,卧室三楼的高度,她能清晰地看到窗外楼下站着一个人。

    雨水太大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可是轮廓她却分明记得,那就放佛刻在了她的心里,又岂是她说想抹去就能抹去的?

    下意识的去看时间,借着室内昏暗的壁灯,她看到自己放在桌上的腕表,时针指向午夜两点一刻,距离去机场还有不到六个小时。

    她想,再睡一会儿,反正时间还早。

    拉了窗帘,重新躺回*上,这次宋久久睡着了,却做了个梦。

    梦到发洪水了,她站在山尖上,眼睁睁地看着聂平新被洪水冲走,然后淹没,最后消失在视线里。

    她忽然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上躺着,抬手擦了下额头,全是惊出的冷汗。

    雨还在噼里啪啦地拍打着窗户,她下*,光着脚来到窗户边,朝楼下望去,那个人还在那里杵着,像个雕塑。

    “笨蛋!”

    她低低的咒骂了一句,然后穿了拖鞋,拿了把伞离开卧室。

    大雨打得聂平新抬不起头,再加上雨水冷,他就在地上蹲着,缩着脖子,将脸埋在膝盖里,浑身微微地颤抖着。

    “啪!啪!啪!”

    感觉耳边哗哗的雨声中带了些别的声音,而且后脑勺和身上也没有雨水再砸下来,他缓缓将脸从膝盖里抽出来,视线看到了一双粉色的拖鞋,鞋面已经被雨水浸湿透,看起来有些狼狈。

    而低眸看自己,浑身都湿透了,更加的狼狈。

    他哼哼哧哧地开口,没有抬头去看眼前站着的人,他怕她那张冰冷的脸,“久久,我饿。”略微停顿了一下,又抱紧了自己的膝盖,声音里这会儿透着些委屈,“我还冷。”

    宋久久没好气地瞅着他,真想踹他一脚,可终究是没舍得。

    “冷还蹲在这里,不冷你是不是打算把衣服脱了蹲这里?”毫无表情的脸色却难掩话语中带着的怒气。

    她生气了,气得还不轻。

    随即就转身离开,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他。

    聂平新抬头望她的背影,隔了雨帘,有些看不清,他慢慢站起身,但因为蹲得太久了,两条腿已经麻木,腰也直不起来,老半天还在那儿磨蹭。

    宋久久已经到了楼里,没听到身后有动静,就微微侧脸,用余光看向身后,没人,幅度稍微大了一些,这才目光斜视地看到还在那儿磨蹭的男人。

    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发了火,“想冻死就给本小姐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之后,转身上楼,再也不愿搭理他。

    聂平新咬着牙,委屈得不行,小声嘟囔,“人家腿麻了,你不心疼就算了,还这么粗鲁。”

    心碎成了渣渣,怎么也缝合不起来了。

    而屋里,宋久久对仆人交代,“做一碗肉丝面,一碗西红柿鸡蛋面。”

036:换种方式爱你() 
    宋久久见到聂平新的时候,他正从西服里面掏出刚在查理13号街买来的蛋挞和泡芙,咧着嘴,傻笑着双手捧着送到她面前,有着明显讨好的嫌疑。

    “老婆,我给你买了蛋挞还有泡芙,我怕凉了一直在怀里护着,你尝尝,刚出锅的,可好吃了。”

    宋久久满腔的怒火,在这张面目可憎的笑脸前顿时偃旗息鼓,溃不成军。

    她承认,她很没出息。

    爷爷时常叹息,我家九丫头可谓是聚天地之灵气,汇日月之精华,怎么就死心眼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呢?

    这聚天地灵气,汇日月精华宋久久还真不敢自夸,爷爷这话里夸张的成分太明显,只是后一句,鲜花插在牛粪上,她是真的赞同。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的聂平新,但知道,自从爱上,便无法自拔。

    “乖,张嘴尝一下,泡芙要趁热吃才好吃。”呆愣间,有热热的东西碰到了她的嘴唇,怔愣间,泡芙已经塞进了嘴里,然后她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咧着嘴,那满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在她眼前晃着。

    她的嘴巴里不自觉就蹦出了一句,“你代言牙膏呢?笑得这么恶心。”

    聂平新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对不起老婆,我忘时间了,你是不是饿坏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着,一只手抱着食物袋,一只手牵着她的的手,也不管她乐不乐意,反正是拽着她走了。

    宋久久到底还是没忍心对他发脾气,因为心里还存在着疑惑,至少她有些愚不可及地自信,她爱的男人,不会背叛她。

    虽然在爱情里,婚姻里,信任从来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可她还是自信着她的自信。

    始终坚信,她爱的男人,是与那些芸芸众生,凡夫俗子不一样的。

    午饭选择的地点离总统府不远,两人没有开车,而是步行了差不多20分钟,终于抵达了一家中式餐厅。

    但是站在餐厅外,宋久久却不走了。

    聂平新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虽然知道她这一路都在生气,可到底还是自己做了错事,没有理由的就道歉,“久久,还生气吗?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今天是我不对,不过都怪聂平弘那家伙非要拽着我说什么压马路谈心,不知不觉一上午就过去了。”

    宋久久愕然,“你跟聂平弘在一起?一上午都在一起?”

    聂平新愣了下,这话什么意思?

    接着他微皱眉头,“对啊,一上午都一起,怎么了?”

    问出怎么了的时候,聂平新惊觉自己的后知后觉,她的态度反常不会是跟他和聂平弘这出去了一上午有关?

    “怎么了?”宋久久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稳定,再稳定,可她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局面。

    因为欧阳毅在这时候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里他跟一长得极美的女人搂抱着走在大街上,动作亲昵,就连抓拍的神情也那么的自然而亲切。

    她对着聂平新咆哮而出,“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问出这话的时候,她的眼泪突然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又像是骤然来临的暴雨,哗啦一下子就从那双眼眸里奔涌出来。

    聂平新慌了,手里的食物袋子连忙夹在腋下,抬起手要去擦她的眼泪,“乖,到底怎么了?我没有撒谎。”

    可此时的宋久久只觉得心里无比无比的难受,那是一种被欺骗的羞辱。

    他以为她是白痴吗?

    午饭宋久久没有吃,她也没有跟聂平新大吵大闹,吼了那句之后,她便冷静了下来,用一种冰冷到骨子里的话语说:“聂平新,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这几天尽量不要见面。”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聂平新杵在那里,手僵在半空中,始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如果说跟聂平弘一起出去惹她生气,但也不至于气成这样。

    如果是因为误了时间惹她生气,那若是按照从前,他这道歉又哄的,肯定也已经消气了。

    他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而她的那句,“我们都冷静冷静,这几天尽量不要见面。”她是在赶他离开欧阳家吗?

    明知道他在B国除了她,举目无亲,可她却说出了那样的话。

    这话,深深地伤了一个男人自尊和颜面。

    腋下夹着的食物袋子掉落在地上,里面的蛋挞和泡芙滚落一地。

    有流浪的小狗闻到味道,欢快地跑过来,大口地享受着美食。

    聂平新选择了相反的方向,在异国他乡,虽然他从来都没有在嘴上否认过这不是他的家,虽然他一直视作有宋久久的地方就是家,可是这一刻,他却觉得自己是可过客。

    他曾一直以为,他跟宋久久之间即便是才认识这短短几个月,也丝毫不影响他爱她,因为她是玉儿,他爱到了骨髓的女人。

    他一直相信,他能包容一切,她的任性,胡闹,脾气,甚至蛮不讲理。

    可他终归是高估了自己,甚至高估了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这一刻他只想离开这里,他确实需要静一静了。

    转眼三天过去,宋久久没有见到聂平新,老爷子天天在耳畔唠叨,幸好是离婚了还没复婚,不然就看不清楚这个混蛋的真面目。

    宋久久一开始还会反驳两句,那是他的男人,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护短到连亲爷爷骂两句都不乐意。

    可是到第三天的时候,她便不想在反驳了,那日她的话她至今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整整三日他都不回来,也不给她电话,着实让她心里生气。

    坐在空荡荡的大卧室,这是她从小都住着的公主房,全是按照她的喜好设计打造的公主房,以前的时候还嚷着房间小让爷爷给她换个大房间因为跳舞空间不够,可是现如今,她却觉得大得让她心慌。

    她的爱情不是一片空白,她有过暗恋的男人,有过交往的男人,可是唯独现在这个深爱的男人,他无时无刻不牵扯这她的心。

    手机在手心里已经攥着,已经附着了一层细汗。

    再一次将那个根本就不用思索就能脱口而出的号码输在屏幕上,却最终还是按下了返回键,她承认,她在赌气,可他又何尝不是?

    已经三天了,他从来没有这么久跟她断绝联系过,从他们确定关系到现在,从来没有。

    可是现在,没有变成了可能,真真实实地发生了。

    有了这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也许他们还是不够爱,一点点的小事便闹成了这样。

    宋久久放下电话,将满是汗液的手在睡衣上蹭了蹭,想了下索性又拿起手机关了机,之后去冲了个澡,回来就躺*上,努力让自己睡过去,可脑袋却一直很清晰。

    天下起了雨,上午还好好的天,可中午却突然就来了雨,来势凶猛。

    宋久久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雨,想起有一次她跟聂平新在雨中散步,他撑着一把伞,她趴在他的背上。

    --新新,你会爱我一辈子?

    --那当然,早跟你说过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以后的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

    --真讨厌,那我岂不永远都要看着你这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脸吗?我会腻掉的。

    --我这脸叫帅气,不能说比女人好看,你男人我多爷们。

    --自恋。

    人总是在伤感的时候去回忆过往,然后趁着雨天,将悲伤的情绪放大。

    风刮着雨吹进了窗户里,冰凉如丝的雨水打在宋久久的脸上,眼睛一点点地,被雨水也打湿,回忆似乎也因为这雨水,而变得渐渐模糊起来,就像她的视线。

    已经一周了,他就像是消失在了她的生命里一般,那么的悄无声息。

    聂平新啊,聂平新,我终究还是败给了你。

    可又是谁说过,“她任性,我惯着。”说的时候还那么的大言不惭,理直气壮。

    他这是打算违背诺言,不惯着她了吗?

    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

    宋久久最终还是没忍住,崩溃的情绪就像是决堤的山洪,她蹲在地上,将脸埋在膝盖上,放声哭了起来。

    晃眼就是半个月过去了,宋久久也越来越忙,忙得都没有时间去想聂平新,每天晚上深夜才回家,澡都不洗,倒头就睡。

    月中,她需要去c国访问,虽然很不想去,但她还是去了。

    见到了穆兆鹏和方舟棋,两人热情地招待了她,就像多年前一样,毫无芥蒂。

    宋久久暗自佩服人的伟大和宽容,出了那样的事情,夫妻俩还能如此的恩爱,反观自己的爹爹和娘亲,就比较悲惨了,娘亲现在出院了,但是爹爹却被禁止在门外,不许踏入房间半步。

    宋久久没有见到穆云霄,本来想问问他,后来想想又作罢,不见也好,不问最好,虽然这个哥哥来得有些突然,可她却不得不承认,在她的心里,云霄早已经只是哥哥了。

    在c国的国事访问计划是三天,第三天的时候,穆兆鹏和方舟棋邀请宋久久去家里用餐,思量了一下,她同意了。

    吃饭的时候,终于见到了穆云霄,也不过一个多月不见,他却跟变了个人似的,瘦得不像样。

    见到她,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也不说话,就径直去了餐厅,开始吃饭。

    方舟棋看了眼儿子,又看了看丈夫,想开口还没来得及,穆兆鹏却先声呵斥,“云霄,你怎么这么没礼貌?没看到九儿吗?”

    穆云霄闷头吃饭,默不作声,也许听到了父亲的训斥,也许没有。

    一顿饭吃得压抑无比,好歹是结束了。

    穆兆鹏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方舟棋邀宋久久到院子里走走,她答应了。

    “九儿……”方舟棋未语先叹气,良久才叫出她的名字。

    宋久久侧脸看了她一眼,礼貌性地微微笑了下,“方姨,你有话就直说。”她还是随着以前的叫法,唤她方姨。

    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至少她跟穆云霄之间现在体内流着有一半的血液是来自于同一个人的,他们被唤作是兄妹,同父异母的兄妹。

    她从来都不想将她跟穆云霄之间的关系弄到无法挽回,山穷水尽,毕竟,那个少年,他曾陪着她度过了那么美好的从幼年到少年。

    人生能遇到多少个男人,陪着你成长,被称之为,竹马?

    她只有一个穆云霄,仅此一个。

    “九儿,云霄他……生病了。”

    虽然宋久久已经明了方舟棋要跟她说什么,可还是在这个“生病”了上面有些惊愕,她只觉得今晚的穆云霄面无表情,吃饭的时候悄无声息,以为他只是冷漠,没想到,他是病了。

    “他拒绝的医生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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