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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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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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来往,没有因为分家的事到最后兄弟之间有仇,一旦唐震出事,其他的兄弟们不可能就这么袖手旁观。

    论家族的庞大,唐家虽然不能跟聂家比,但是论经济实力,可是伯仲之间,到底谁比谁更厉害一些,这个一时间很难分清楚,所以这也是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没有敢直接跟唐天宇分手的一个重要原因。

    再加上聂家跟唐家两家的爷爷定下的规矩,两家子女是必须要联姻的,这样才能得到双方祖辈手里各自家族企业10%的股份,这可是一个不小的股份比例。

    如今唐家的爷爷去世了,聂家的爷爷还活着,但是他们之间的约定还作数。

    只不过唐家的子女已经在唐老爷子去时候将那些股份给平均分了,所以唐家的人对于是否能跟聂家的人联姻并不是特别的感兴趣。

    唐天宇喜欢聂霆炀,因为是真喜欢,所以唐震也就顺了女儿的意思,甚至对聂老爷子夸下海口,如果聂霆炀跟唐天宇结婚,他会将唐氏集团8%的股份作为嫁妆给女儿陪送过去。

    为了创世10%的股份,以及创世接班人的位置,还有唐氏8%的股份,跟唐家的女儿结婚,是聂霆炀必须要走的一步棋。

    商人,从来都是以利益为先。

    之所以选择颜言,并不是因为他知道颜言是唐震的女儿,而是因为颜言是楚品然的女儿,唐震对楚品然的爱和愧疚是相当强烈的,即便颜言真的不是他的女儿,单单她是楚品然的女儿这一点,就足以让唐震对她疼爱有加,甚至对她的疼爱会远远的超出她养育了多年的两个养女。

    只是这步棋,走得有些风险,但是在商场上,往往都是风险有多大,利益就有多高,它们是成正比的。

    他来到颜言的病房,她正在床上躺着,脸色煞白如纸,就连嘴唇都毫无血色,而且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虚弱,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心里全是汗液,看来一定是太疼了,“是不是很疼?我去叫医生过来。”

    颜言缓缓抬起眼皮,似是太累,她连眼皮都不想抬起,声音无力,“……我没事,想睡一会儿。”

    “好,你睡,要是真的忍不住了你就跟我说,我不出去了,就在你边上坐着。”

    颜言又垂下眼皮,“哼”了一声就沉沉睡去。

    聂霆炀看她已睡着,轻叹一声,抬起修长的手指将她额头上的头发拢起,又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还好,肋骨断了虽不是大伤,但也需要休息,照她这样的虚弱劲儿,估计得卧床休息两个月。

    唉,他的夫妻生活啊,这新婚就禁欲,是不是太残忍了?

    -----------

    唐震是在傍晚的时候才醒来的,病房里除了唐天宇唐天爱以外还有聂家的人,聂平青夫妇以及聂老爷子等人都来了。

    聂老爷子聂广义紧紧抓住了唐震的手,一脸的歉意,“阿震啊,你可算是醒过来了,老头子我的心啊一直都在悬着。”

    “聂叔叔……”唐震显得有些虚弱,笑了下,“谢谢你来看我。”

    聂广义板着一张脸,“那个不孝的兔崽子看我不打断他的腿,平青,你那好儿子呢!”

    “聂叔叔……”唐震叫他。

    “这次不许你替那小兔崽子求情,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就这么饶了他!”聂广义声色俱厉,“平青,把他给我叫过来!”

    聂平青点头,转身要出去,就听门口响起聂霆炀的声音,“不用叫了,我已经来了。”

    聂广义冷冷地看着他,“你还知道过来!”

    聂霆炀提着一些水果,怀里还抱着一束花,来到唐震的跟前,态度十分的诚恳,“我对今天的事情深表歉意,愿唐先生早日康复出院。”

    唐震撇过脸没搭理他。

    放下东西后,他说道:“唐先生,今天的事情你我都有责任--”

    “聂霆炀!”聂广义喝了一声,神色极其的难看。

    聂霆炀不紧不慢地说:“爷爷,您不要生气,今天的事情我觉得很有必要当着大家的面说一下,我承认这件事我有错,但是如果要划分责任的话,我仅占3分,另外的7分需要唐先生承担。”

    “你--”聂广义气得差点没吐血,他怎么就有这么个混账孙子呢?

    “阿炀,你胡说什么呢?闭嘴!快跟你唐叔叔道歉!”黄蕊呵斥,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这个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以前挺懂事识大体的一个孩子今天怎么这么糊涂,即便是这件事唐震有责任,但这种情况下,唐震又是长辈,他难道不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吗?

    聂霆炀没有道歉,亦没有闭嘴,这事他今天必须要说出来,不然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多么的不尊重长辈,即便说出来不会有好的效果,但他还是要说。

    他看着唐震,“唐先生,我知道唐太太的意外离世让你十分的难过,但是那样的结果不是我们任何人想要看到的,如今唐太太也不能死而复生,肇事者颜言也已经受到了惩罚,四年牢狱难道还不够吗?她只是个孩子,入狱的时候才19岁!如果……”

    他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斟酌,片刻后开口,“如果你的女儿,她因为不小心开车撞死人,被判刑四年,出狱后受害人的家属依然不放过她,作为父亲,你会怎样?”

    房间里的人都看向唐震,看得他的一张脸涨得通红。

    倒不是因为聂霆炀的反问让他难堪,而是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给我闭嘴!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抽你!”聂广义敲了敲手里的拐棍,“你给我滚出去!”

    唐震这时候说:“聂叔叔,我没事,我想跟他单独聊聊,可以吗?”

    聂广义没好气地看了聂霆炀一眼,“我就在门外,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你的嘴!”

    除了聂霆炀,聂家人都出去了,病房里还剩下唐天宇姐妹。

    “天宇,天爱,你们也出去吧。”唐震说。

    “爸爸……”唐天宇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制止,“出去吧。”

    “姐,走吧,别让爸爸生气。”唐天爱拉着她离开。

    病房里就剩下聂霆炀和唐震两人,聂霆炀走到门口将门关上,然后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唐先生要我单独留下来是想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我洗耳恭听。”

    唐震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一直要护着颜言?她提前出狱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聂霆炀狭长的眸子眯起,轻轻笑了下,这笑里头有夹杂着好笑还有讽刺,唐震看的一清二楚,“我护着她这个问题不算是问题吧,她是我妻子,我护着她是作为丈夫应该做的,至于她提前出狱,是不是让你十分的失望?”

    唐震的脸色蓦地一沉,“别忘了,当年她开车撞死我太太,你可是目击证人。”

    他点头,“没错,当年我确实是所谓的目击证人,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护着她吧?你也说了是当年,现在她是我妻子,我护着她还用质疑吗?”

    唐震百口莫辩,嘴唇蠕动着老半天对不上话。

    这时候却又听他说:“唐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这话我跟你说过,不要把一个人逼到绝境,因为很有可能将她逼到绝境的时候你自己也走入了绝境。”

    唐震呼吸一窒,那张脸上竟浮现出一丝慌乱,“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聂霆炀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打了个比方而已。”

    “不对!不对……”唐震似是在脑海里回忆什么,他摇了摇头,“你上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是这句,再向上,就是你爷爷还没出去的时候你说的那句话。”

    聂霆炀回忆了一下,“太多了,想不起来了。”

    “是……如果我的女儿,她因为不小心开车撞死人,被判刑四年,出狱后受害人的家属依然不放过她,作为父亲,我会怎样,你是不是这样说的?”唐震盯着他,那双眼眸似是要看穿他的内心一般,不眨一下。

    可他却并不是一个喜欢被人通过眼睛直视内心的人,所以他敛眸笑了下,“似乎是,似乎也不是,说的太多了,记不清楚了。”

    “你在撒谎。”

    “撒谎?”聂霆炀好笑的抬眸,透过金丝边框眼睛,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五十多岁的年纪,比父亲还小了几岁,可也许是因为没有太太的缘故,他看起来要比父亲苍老了许多,一个男人独自抚养两个女儿长大成人,真的太不容易了,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同情的感慨,语气跟着也柔和了许多,“唐先生,撒谎从何说起?”

    唐震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是个聪明的男人,谈话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够左右他的思维,“你的假设是什么意思?”

    “嗯?”聂霆炀不明所以,双腿优雅的叠在一起,“什么假设?”

    面对他一次又一次的故意,唐震果真被他激怒了,一张脸,风云骤变,“聂霆炀,你少给我装傻!”

    这时候却见聂霆炀站起身,“唐先生,你刚做完手术,需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说的话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哦对了,颜言两根肋骨断了,我正在想要不要通知律师呢。”

    “你--”唐震的一张脸顿时铁青,他这明摆着就是在威胁他,如果他告他故意伤害他就会以颜言受伤在先来反咬他一口,这个混蛋!

    聂霆炀已经到了门口,拉开了门,却又突然转过身,“唐先生,还有件事我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四年前的车祸你虽然失去了太太,但是颜言也同样失去了母亲。”

    不止是唐震,站在门口的唐天宇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也猛然一颤,头上仿佛响了一个霹雳,打得她的四肢顿时麻木起来,那张好看的小脸此时比洁白的墙壁还要白上好几分,看起来有些惊悚骇人。

    “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唐天爱晃了晃木头人一般的唐天宇,黛眉微蹙。

    聂霆炀听到声音扭回头,正好看到了唐天宇还没来得及收起的难看表情,他不动声色的微微拧眉,这个女人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忽记起在酒店饭店的洗手间外,颜言先出来,唐天宇跟着也出来,以他对唐天宇的了解,洗手间里相遇可是一个很好地机会,她不可能不好好的“把握”。

    现在仔细的回忆一下,当时她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脸色难看,如果是颜言说了或者做了什么令她生气的话,她肯定不会隔了一些时间才出来,一定会当即就追出肯定还骂骂咧咧的,然而她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这就奇怪了。

    这只能有一种解释,颜言说了什么话或者做了什么事,吓到她了。

    难道是颜言跟她说了母亲是楚品然这件事?

    不应该呀,这女人生怕唐震知道她是楚品然的女儿,所以又岂会将这件事告诉她的仇人唐天宇呢?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唐天宇自己查出来的吗?这样的话还极有可能。

    “我没事,就是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好朋友造访,我回去一下,你先留在这里陪着爸爸,我很快就回来。”

    “那好吧,你路上慢点。”

    唐天宇跟聂家的人道了别后就匆匆离开了。

    聂霆炀决定找人跟踪她一下,看看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不管怎样,他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

    ------------

    颜言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才醒过来,脸色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但是看起来已经比昨天的时候好了很多。

    聂霆炀就在床边坐着,见她醒来,他挪了挪椅子,“醒了,饿不饿?”

    饿,当然饿了,昨晚上虽然一直是在闭着眼睛睡着的,可她知道自己一直睡得并不熟,一方面是因为饿得难受,另一方面是因为她一直在想一件事,她的血型为什么跟唐震的血型一样,这只是巧合吗?

    “想吃煎鸡蛋。”她的声音很小,舌尖舔了舔嘴唇,因为受伤,她看起来更加的小了,这让聂霆炀忽然生出一丝罪恶感,他现在完全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孩子做夫妻,这种感觉真是太令人恶心了。

    “我买了粥和包子,你要是真想吃我再去买。”

    “不用了,就吃粥和包子吧。”其实在说出那样的话后,颜言的心里就已经后悔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她怎么可以迷恋他做的煎鸡蛋呢?

    “我扶你起来。”

    “好。”

    聂霆炀用盆子去卫生间里接了水,拿了条毛巾,让她简单的洗了下脸,然后回到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温水还有挤过牙膏的牙刷,“把牙也刷一下。”

    看着他手里的刷牙杯和牙刷,颜言黛眉微蹙,这不都是他结婚那天买的吗?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他说:“趁你睡着,我回去了一趟,给你收拾了一些衣服还有洗漱用品,你要在医院里住至少两个月,所以这些东西必不可少。”

    一听要住两个月,颜言当即就头疼了,两个月后学校都要放假了,这开学都两个月了她才去,就去了一天却出了这样的事,这再耽误两个月,她又要到下学期才能入学了,这怎么行?她不住院。

    “聂霆炀,我能不能不住院啊?”

    “不住院?想回家?不行,你必须在医院,家里虽说住着舒服,但是不方便,你放心,我也住这里,我陪着你。”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住院两个月的话学校都放假了。”

    聂霆炀就知道她要说这,所以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我粗略的算了一下,两个月后你出院学校还没放假。”

    “可是都要期末考试了!”颜言气呼呼地瞪着眼睛,模样十分的可爱,这样一看,似乎脸色恢复了正常,红润起来。

    “那多好啊,出院后你直接考试就行了。”

    “我已经错过了一个月的课程,这两个月再错过,期末考试我肯定考零蛋!”

    “你都大学生了,那些考试成绩没必要太较真,60分万岁,多1分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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