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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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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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以前他是一个可以说城府极深的人,但大概是年纪大了,一丁点的事现在搁在心里他都难受。

    他问:“爷爷,您听说过陈峰这个人吗?”

    聂广义扭头看他,“陈峰?你是说北郊陈府的那个陈峰?”

    看来爷爷是知道这个人的,但愿两人没有什么来往,不然……他都不敢向下想。

    聂霆炀点头,“对,就是那个陈峰。”

    聂广义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一时间让人难以捉摸,他问:“好端端的怎么提起这个人?你见过他?”

    “见过,昨天跟言言一起去了陈府。”

    聂广义若有所思,好一会儿点了点头,轻声道:“看来唐家要出事了。”

    聂霆炀心里一惊,首先想到的就是言言可千万不能有事。

    他问:“唐家要出什么事?”

    聂广义看他一眼,“你不知道言言去陈府做什么?她没告诉你?”

    “……没有。”他一开始确实不知道去做什么,她到现在也没告诉他陈峰跟她之间的关系,当然他知道陈峰是她的爷爷,可是这个爷爷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

    原打算听一听的,可谁料聂广义却说:“既然她没说,那就算了,日后她定会告诉你的。”

    “……”什么个意思?还卖关子?

    “爷爷--”

    聂霆炀的话被无情地打算,“你别问,问了我也不说,这是唐家的事情,现在聂唐两家的关系在这里放着,我不希望日后唐震提起这事会记恨我。”

    只是这样听着,聂霆炀就觉得这事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

    看来他要早点把言言娶回来一天到晚的看着她,这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路上聂广义接了聂平新的电话,挂了电话后,聂霆炀很随意地问了句,“爷爷,我听闻陈峰要结婚了,您知道这事吗?”

    聂广义怔了下,“陈峰结婚?他都多大岁数了还折腾!”显然一个88岁的老头儿再婚是一件十分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聂霆炀说:“他大概是还不服老吧,不过我昨天见了陈峰,他一点也不像是80多岁的样子,看起来最多也就50多岁,结婚也挺正常,不过我还听说,他的这个小女友好像还没30岁。”

    “比言言还小?俗话说老牛吃嫩草,可这草也太嫩了,比他孙女都小!”

    “言言是陈峰的孙女?”

    “对啊,亲孙女。”话一出口聂广义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孙子给设圈套了,顿时一张脸沉下来,一个巴掌拍在了聂霆炀的光头上,“你这个混小子!”

    “爷爷,您还是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我保证不告诉第二个人。”

    “你的保证顶个屁用!”即便是说漏了嘴,可聂广义还是没打算告诉他。

    此时车子已经到了郊区墓地,正经过一陵园,门上写着:陈家陵园。

    陵园门口停着五辆一样款式的黑色车子,放眼望去,有一行人正在陵园里走动。

    聂霆炀一眼就看到了人群前面走着的陈峰,而他的身边跟着的那个穿着黑色衣服撑着一把伞的人,除了聂亚男,还能是谁?

    …本章完结…

266:乖,都依你(第一更)() 
    在看到聂亚男后聂霆炀就迅速的移开了视线,在见到陈峰之前,他从来没有将这处名叫陈家陵园的地方跟陈峰联系起来,这会儿只觉得这地方阴森森的,令人浑身的毛发都有些颤抖。

    今天天不好,早饭后刚出门的时候是细雨纷纷,可是这会儿已经算是中雨了,若不是眼神极好,视线是十分短的。

    聂霆炀想,爷爷应该是没有注意到丫丫。

    还好,聂家陵园跟陈家陵园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不至于一会儿能够打招呼见面之类的。

    今天来扫墓祭祖的人很多,路边停了很多车子,所以车速很慢。

    聂家陵园和唐家的是挨着的,还面对着面。

    唐震和唐页也已经过来了,大概也是刚到,才从车里出来。

    她回家又添了衣服,这会儿外面又穿了件长款的雨衣,看到聂家的车子停下来,她上前打招呼,“爷爷。”

    “也过来了。”唐震下车,保镖撑了打伞在他上方。

    因为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大家也都没怎么交流,各自去了各家陵园。

    刚进门聂霆炀的手机响了,是唐页发来的一条信息:我看到她了。

    聂霆炀抿了下嘴唇:我也看到了。

    然后,就没有了信息。

    唐页想,也许他已经知道了该如何应对,她本来也是提醒,怕他没看到,既然看到了,那她便无须再操心。

    上午十一点,扫墓结束,唐页有些口渴,就先从唐家陵园里出来准备去车上拿水杯,只见聂家四少爷聂平新在门口站着,指间夹着一支烟在唇边放着。

    这会儿雨不大了,又变成了毛毛细雨,他没有撑伞,头发有些湿漉漉的。

    唐页想了想,也许应该上前打个招呼,毕竟两人的距离也不过三五米。

    她依照聂霆炀的叫法,轻声唤道:“小叔。”

    关于聂平新的“传奇”故事她听聂霆炀大致讲过,却到现在,看着跟前站着的这个男人时,她依然觉得这不是真的。

    聂平新长得极好,既继承了聂家的良好基因,又融合了刘淑静所有的优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或许用妖孽来形容更贴切。

    比聂霆炀大了几岁,几年不见,却是越来越年轻了,叔侄俩站在一起,绝对没人会觉得叔叔是叔叔,他看起来更像是弟弟。

    聂平新似乎是在等她,点了下头,将手中的烟捻灭,“去跟你爸说一声,你坐我车回去。”

    唐页有些意外,倒不是这个三叔开口跟她说话,而是他说的话的内容。

    她黛眉微蹙,有些茫然,她与他别说不熟,连见过的次数也不超过才几次。

    这会儿让她跟他先离开,她是犹豫的。

    聂平新向来是个很少有耐心的人,但今天却解释,“有些事想单独跟你聊聊。”

    既然如此,她也不能再拒绝,更何况,他是聂霆炀的小叔,日后她嫁入聂家,也是会经常跟这个小叔碰面的,不能弄得太生分。

    唐页说:“好,我去跟爸爸说一声。”

    唐震看到她在跟聂平新说话,又见她回来,手里没有水杯,不禁皱眉。

    “爸爸。”她走上前,声音很低,“我坐聂霆炀小叔的车子先回去。”

    “你坐他的车?”唐震的眉头皱得更紧,“你跟他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唐页显然并不像继续这个话题,“有些事要说。”

    唐震没再问,“那去吧,记得要早点回家。”

    唐页应了后,就转身先离开,在准备上聂平新车子的时候看到聂霆炀跟聂广义也朝门口这边走来,她看到他在看她,她轻轻扯了下嘴角,算是给他打招呼,然后进了车子。

    车子经过陈家陵园,来的时候门口停着的五辆车子已经离开。

    唐页松了口气,幸好是离开了,否则如果一会儿跟聂老爷子他们碰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大概是她这个放松的动作太大了,聂平新扭头看她,“很担心?”

    “嗯!”应了一声后唐页却突然变了脸色,“……小叔在说什么?”

    聂平新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车速不高,但下着雨,路又是一高一低的破路,依然不是很好走,过了大概十多秒钟他这才开口,“你看到的我也看到了,今天想跟你聊的就是这件事。”

    唐页一愣,依然假装不懂他的意思,“小叔有话请直说。”

    “真跟阿炀一个……德性。”其实聂平新想说的是“熊样”,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所以改成了“德性”。

    唐页就是不语,常言道,言多必失,说不定聂平新只是在试探她。

    “是聂亚男的事情,刚才她在陈家陵园。”聂平新淡淡地说。

    唐页也只是“嗯”了一声,并不说别的。

    前面是一个分岔路口,朝左是通往市区比较近的路,向右也能到市区,但是需要绕很大一个弯儿,40码的速度,需要近两个小时,但他还是选择了向右的方向。

    他说:“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小叔需要我做什么?”

    “我知道你跟陈峰的关系--”

    聂平新的话还没说完,唐页便打断了他的话,“如果小叔是让我去做说客,让陈峰跟聂亚男断绝来往,还真是找错人了,我跟陈峰就见过一面,我自认为没这么大的面子。”

    “不能等我把话说完?”聂平新很显然对她的打断十分不满,眉头皱起,脚下的油门一下子踩下去,车速猛然飙升。

    唐页朝后栽了一下,脸色吓得都变了,虽然系着安全带,可她还是伸手抓住了车座的靠背,心里不满地说,以后再也不坐这个男人的车!

    车速很快又降下来,聂平新用余光看她一眼,唇角勾起,一副得逞的神色。

    他说:“你不用惊动陈峰,你只需要想办法将陈府的管家约出来即可,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这句话不亚于刚才猛然提高的车速带来的惊心动魄,唐页好一阵子才回过神,看着他,眼神里有疑惑但更多的是探究。

    她在想,这个聂平新是约陈府管家出来有别的事呢,还是知道这陈府管家跟聂亚男之间苟且的事情?

    她在心里权衡,到底是自己问出来呢还是等聂平新告诉她?

    外面的雨,这会儿又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车玻璃上,然后汇成水流,滑下去。

    见她不语,聂平新蹙眉,“很难做到?”

    唐页说:“我想知道为什么。”

    “有些事情你知道我也知道,你不知道我还知道,所以你没必要防着我,原本这是聂家的事情让你掺入有些不妥,可这事也跟你陈家有关,所以你掺入也是应该的。”聂平新说完便不再向下继续这个话题,车子在前面的一个稍微宽一点的地方一个漂亮的掉头,顺着来的路返回。

    他这话说实话让唐页有些生气,她是唐家的人,不是陈家。

    即便是现在陈峰是她血缘关系上的爷爷,那又怎样?她始终都是唐家的人。

    就像爸爸今天在爷爷的墓碑前说的那些话,他说:爸,您放心,我生是您的儿子,死也是您的儿子,一辈子只是唐家的子孙,我的孩子也只是唐家的孩子。

    爸爸是唐家的人,她便也只是唐家的人。

    她说:“既然小叔那么有本事,为什么不自己把陈府管家约出去?”

    聂平新蓦地扭头看她,眼神犀利如鹰眼,直勾勾地盯着唐页,可她却并没有那么的害怕,平静地与他对视,“小叔既然想要我帮忙,那就应该告诉我原因。”

    她有时候也是极其倔强的,亲爹都拿她没办法,更何况一个外人?

    聂平新终究是没有告诉她原因,在这世界上,倔强的人有很多,比如她,比如聂平新。

    车子返回交叉口的时候,唐页看到聂霆炀的车停在那里,他在车里坐着,身体伏在方向盘上。

    聂平新停车,她下去,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却默契得有些让人惊讶。

    唐页敲了敲车玻璃,然后拉开车门,“在等我?”

    聂霆炀笑着抬起头,拉着她微凉的手,“在等你。”

    坐进车里,唐页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跟小叔一会儿还会返回来?”

    他将暖风打开,轻松地回答,“我猜的,反正猜对了就有50%的几率,错了大不了我晚些回去。”

    今天的雨像是个恶作剧的孩子,一会儿小一会儿大,这会儿竟然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天空中乌云的后面躲着急于露头的太阳,照得云的周围镶着金边。

    还没走多远,光芒终于还是穿破云层出来了,唐页抬手遮挡在眼前,眯着眼抬头看天空,“阿炀,你说我们能活多久?八十岁?九十岁?还是一百岁?”

    聂霆炀认真地想了想,他其实不贪心,“陪着你到80岁,走过我们的金婚,钻石婚我就不想了。”

    “现在结婚,等我80岁我们结婚53年,再过七年都钻石婚了,七年很快的,你就陪我到钻石婚吧,到时候我要一枚跟鸡蛋那么大的钻石,你得买给我。”

    他笑着点头,一个劲地说“好!好!好!”

    她一直望着天空,都没发现他在说每一个“好”字的时候,眼底都涌起一层薄雾,渐渐地那层雾越来越厚,遮挡了他的视线。

    能活到一百岁,他不敢奢望,但却也期待,只是,那要有她陪着才行。

    “我早晨看了黄历,后天宜嫁娶,我们去领结婚证吧。”这话本来应该是聂霆炀说的,可这会儿却是从唐页的口中说出来。

    外人听着,指不定怎么想呢,她这是该有多恨嫁?

    聂霆炀笑,上次因为她不结婚的话,他生气了,这次她主动说要领证,他是真的该欢呼雀跃的,但实际上没有,他的心很平静。

    手伸出去握住她的手,“结了婚,以后便是夫妻,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不结婚你也一样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可有时候,需要的那是那张将他们两人的名字写在一起,贴着他们合影的那个小本本。

    都是再婚男女了,领证是后天了,可她现在竟然都开始紧张了。

    聂霆炀嘴角的笑意加深,悠悠地来了句,“不结婚那可不一定。”

    唐页当即就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这求婚没有鲜花没有戒指就想让我答应吗?”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唐页现在悔青了肠子,她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为什么说结婚领证的话要先是她?

    不想结婚是吗?简单!

    她笑得一脸灿烂,“刚想起来,我明天要出趟门,一周后才能回来。”

    聂霆炀的脸色随即就阴沉了下来,“你想明年的今天来给我扫墓吗?”

    “我会带着我先生一起来。”

    “……恶毒的女人!”聂霆炀咬牙切齿,他已经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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