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妃不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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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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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就别再说这事了,我与他终归是有缘无分的。”想了想,似是无所谓道:“再说了,他又不曾与我私定过终身,谁知道他心里是如何想的呢,说不定人家根本不在乎呢。”

    “私定终身。。。。。。?”顔溪怪异的目光瞧着离雪。

    离雪半天才反应过来:“哎呀夫人,您乱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说,是说。。。。。。”小脸儿憋得通红,就是整不出完整的词儿来,惹得顔溪一阵的大笑,这封建古代就是好,男人跟女人都能调戏,随便说些暧昧的话,便能将他们的脸憋成小龙虾。

    幸好这几天风平浪静的,也不曾有什么人找上门来,日子平静安详得险先让她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亡命之徒。

    左右无事,便在吃饭的时候将求救的伎俩用向了魑魂,就算他们三个一起出门,也抵不上魑魂的半个手指头,所以只有说动这位帅哥,才能让她悠哉的出去晃一晃,免得闷坏了。

    趁着离雪在收拾碗筷时,顔溪将自己往魑魂的身边挪了挪,盯着那张没有了面具的遮盖的诱人的脸蛋儿道:“你主子我快闷坏了,你不打算带我出去走走吗?”

    离雪和小程子眉头一皱,正要开口,顔溪冲在前头的用十分凶狠的目光将他们的话挡了回去,脸色一转,又笑容满面的回到了魑魂的身上。

    离雪腹诽,看吧,我早就说了,夫人是坐不住的,是坐不住的!魑魂哥哥啊,就看你的了啊,夫人一向对你可是宠爱得很哪。

    魑魂微微的皱了眉,他这一皱,让顔溪险先流了哈喇子,十分色眯眯的将他望着,看得一旁的小程子直晃脑袋,娘娘啊,矜持啊,矜持啊。

    “这几日虽风平浪静,但难保他们不会追查过来,阁主还是少出去为好。”心下有些奇怪,按照魅影阁的本事,该早就能闻到声响了啊,为何到现在却还没有动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按下心中的不安,但愿是自己顾虑太多了,毕竟这里已经到了夜澜国的边界了。

    顔溪嘟嘴:“可是,可是整天待在这小房子里实在闷得慌啊,若是再不出去走走的话,别说我了,就这个小东西也会憋坏了呢,你就不担心吗?”十足的撒娇卖萌,可耻!

    离雪摇头晃脑,又来了又来了,挺住啊魑魂哥哥。

第二百零四章 乔装闲游美人湖() 
魑魂当然知道她说的小东西是指什么,憋了半天,道:“他本来就该闷着的。”

    “哈哈哈哈。。。。。。。”小程子突然捧着肚子放肆的大笑,笑得离雪也跟着一块儿凑热闹,顔溪的嘴角抽了抽,开始放起了大招:“我就知道,现在你都不听我的话了,觉得我落魄了,没有资格命令你做事了。”

    心下却暗骂自己,顔溪啊顔溪,说这话你也不怕闪了舌头,人家魑魂为你做的,老天可是看得真真儿的哪。

    果然,魑魂的表情又丰富了些,说了一句让离雪彻底绝倒的话,只听得魑魂道:“阁主既是想去便去吧,但需速去速回,走走便马上回来。”

    节操碎了一地!

    不奇怪,在他们夫人面前,什么节操,什么坚持,统统都不存在,连皇上都能被她气得七窍生烟无可奈何,还有谁能奈何得了她呢,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的话,谁也拉不回来,真真是一头倔驴,啊呸,她怎么能说夫人是倔驴呢,该打。

    为了掩人耳目,顔溪换了一身男装,并给魑魂找了件灰不溜秋的长袍穿上,再用眉黛的黑色再他的脸上涂了一层,完事儿之后,围着他转了一圈,啧啧了半天道:“造孽啊造孽,打扮成这样了还是很好看,你说你怎么长的呢。”

    因为魑魂的脸上的皮肤变成了小麦色,所以看不出他的脸红了多少,但微微骗过去的脸足可以看出此时还是窘迫得很。

    离雪跟小程子在一旁伸着脖子瞧着,也啧啧道:“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将来有好福气,娶了这么好看的人。”

    魑魂难得的瞪了小程子一眼,吓得小程子缩了缩脑袋,离雪杵了杵他道:“胡说,是嫁,不是娶!”

    魑魂又是难得的囧了一囧,顔溪的心早已飞到了外面的世界,将正要跟在屁股后面的二人喊住道:“乖乖在这里待着,哪儿都不许去,我去去就回,回来要是发现你们不在,杀无赦。”

    二人讪讪的将跨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心下腹诽着,这口气,跟皇上简直是一模一样。

    顔溪一直对那个美人湖很是好奇,潜意识里,只知道杭州西湖,因雷峰塔而出名,雷峰塔因白娘子而出名,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总是有个缘由的,这名字的由来多少都有个美丽的故事,那这美人湖是个什么湖?难不成周边住了很多的美人。

    对于一个地理经常不及格,对世界充满好奇又碍于经济的压力寸步难行的现代人来讲,这个任何景点都不收门票便有得看,而且百分百的纯天然,百分百的无污染,对她来说实在是有致命的诱惑力,说不定这一路下来她还能写个什么游记呢。

    美人湖的方向与集市的方向刚好相反,道路两旁野花绽放,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大约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确实如小二说的那般,足够堪称一大景,碧波荡漾,清澈闪耀,精致的亭子邻水而建,有一座六爪红瓦亭位于湖面之上,有些像他锦云宫里的那座亭子,只是宫里的小一些,这个建在大自然下,更显得生动自然了许多,湖中荷叶覆盖,荷花出水,宛如仙境,不由得想起了那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与西湖是如此的相似,却又不同。

    西湖那已然是商业化,怎能跟毫无污染和破坏的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相比,连拂过脸上的微风里都自觉的带上了香甜的气息,让人闻之心旷神怡,若能在此处建一茅屋,每日炊烟袅袅,也不失一美事啊。

    魑魂紧紧的跟随在她的身后,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辍着,那表情就像生怕她丢了似的,让顔溪觉得又暖心又好笑,眼见着湖面多人在泛舟游玩,便也起了浓厚的兴趣,很久没有感受过泛舟湖上的感觉了。

    微微的撇过头,对着魑魂道:“咱们去游湖怎么样?”

    魑魂扫了一眼湖水,又望了一眼顔溪充满期待的表情,有些踌躇不定。

    顔溪端详了半天,总觉得魑魂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似乎是。。。。。。紧张。。。。。。紧张?顔溪试探性道:“你不会是。。。。。。怕水罢?”

    魑魂犹豫了半晌,微微的点了点头。

    噗,还以为这家伙是无所不能的全才呢,竟然对水畏惧,刚要嘲笑他一番,只听得他弱弱的道了一句:“小时候被人摁在水里险先溺死。”

    顔溪闻言,有些难受,能做魅影阁的人,多少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痛苦的过去或尴尬事,想了想,还是不要追问得好,以免引起他的伤心事,再说了,她还真不希望看到魑魂伤心的样子,就这么冷冷的,酷酷的,挺好。

    对水的恐惧感只是来自于曾经的伤害,只是说明他对过去并未放下,于是顔溪道:“别怕,其实水没什么好怕的,再说我们是在船上,又不是在水里,便更没什么好怕的了。”

    说完,拉着魑魂便走,跟一个老翁租了一条小船,老翁笑嘻嘻的迎着他们上船,一声:“坐稳咯。”后,船便缓慢的向湖中央划去。

    顔溪明显的能感觉到魑魂浑身绷紧的肌肉,倘若在平常,顔溪这般的靠近他,他铁定跟火烧屁股似的跳开到几尺之外,但眼下船并不大,他们只能挨着坐,魑魂的紧张她便能清楚的感觉到了。

    顔溪友好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的安慰:“别怕别怕,你看看这周围的景色,多美啊,你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就不会那般害怕了。”

    说实话,顔溪还真是看不惯魑魂如此胆小的样子,跟平日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不免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反应这么大,便不强制的将他带上来了。

    船到中央,老翁停了浆,让小船停在湖面,自由的移动,顔溪挽起袖子,拨弄着手边够着的荷叶,好奇的问老翁道:“老人家,为何这湖叫美人湖啊?”

    其实,也是想稍稍的转移魑魂的注意力,便问了这个问题。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老翁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道:“这美人湖啊,是根据常美人的名字命名的,说到这个常美人,那就说来话长了。”

    顔溪本想说那就说重点吧,可惜老翁沉浸在故事中,自顾自的开始娓娓道来,顔溪笑了笑,杵了杵魑魂,示意他一起认真的听讲。

    魑魂无奈,不停的安慰着自己的同时,还得听着老翁的长篇大论。

番外…初见() 
离月的死是离雪亲眼看着过去的,小程子又再次的死在了她的眼前,让这般年轻的丫头如何的承受。。。。。。

    顔溪那日看见,她偷偷的将一包的东西拿了出去,虽装作若无其事,但顔溪知道,那里面,是离雪花了很多的功夫,为她腹中的孩子绣下的一针一线。

    一夕之间,离雪似乎长大了许多,而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变了,或许是早就变了,只是她刚刚发觉罢了。

    从未有过人再提过敏感的话题,只当是从未发生过一样,顔溪过得很轻松,但却。。。。。。很自责。

    关于这个孩子,关于小程子,关于魑魂,甚至是。。。。。。关于离月,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总是想保护他们,可到头来,却都是他们在保护着她,搭上的,是那般年轻的生命。

    到现在,她始终不肯原谅自己。

    顔溪轻笑,这丫头越来越懂得照顾别人了,“又不是什么着急的事情,怎的跑得满头大汗的。”

    “还不是非冥!”楚沫雨撅着小嘴儿道:“本来玩得好好的,突然间就要回来,问他他也不说,神神秘秘的。”

    “或许真的有什么事呢,你该体谅了些。”对于非冥,她是既霸道又任性,活脱脱一个被男朋友惯坏的小女人。

    。。。。。。

    “方才在集市,我好像看到了司徒飞羽的声音,待我上去查看时,人已没了踪迹。”非冥如实的汇报,那身影,他应该不会认错。

    沧枫道:“这小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成,上次娘娘那笔账,我们还没跟他算呢,自己找上门来了也好,省得我们去查了。”

    “尚音音可有什么消息?”

    “暂时还没有,那夜之后趁机逃跑,便没了踪迹。”非冥道。

    事无巨细的,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这日,顔溪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不再清瘦的脸怔楞了片刻,看到离雪正要将她的头发绾成妇人的发型,便立即阻止道:“就随便的放下吧,这样舒服些。”

    离雪点点头便照做了,没有多余的话,顔溪瞧着心里有些难受,转身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可还在怪我?”

    离雪一愣,随即便要下跪,顔溪忙托住了她,“奴婢怎么敢怪娘娘呢,奴婢只是怪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为什么不是奴婢挡了那一剑。”

    顔溪怔楞了半晌,本有些难受变得越发的难受了,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

    方要开口相问,又听得她道:“奴婢该挡那一剑的,这样的话小程子便不会死了。”两行清泪落了下来:“离月走了,小程子也走了,就剩奴婢一个人了。。。。。。”

    顔溪伸手拭去滑落的清泪:“你怎会是一个人呢,你还有我啊。”

    话刚出口便觉得自己太过于虚伪,有她又如何,他们的死不都是她造成的吗?若不是跟着她,或许他们会活到老啊。

    心里难受得紧,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更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丫头,踌躇犹豫间,门边突然传来一声不悦的声音:“整日这般愁眉苦脸的,是要惹得你家娘娘心里更不痛快吗?若是不想伺候了,朕可以马上打发了你去别处,眼下不是在宫里,朕给你一条路,你可自行离开。”

    顔溪一惊,眼见着离雪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恨不得上去堵住君夜尘那张嘴。

    “皇上饶命,奴婢只是,只是。。。。。。”

    君夜尘不耐烦的摆摆手:“出去罢。”

    离雪仰着脸将顔溪望了望,含着泪的出去了,顔溪本想叫住,却被大步而来的男人搂在了怀里:“不用管她。”

    顔溪低怒道:“如何不管,她年纪还小,经历了这些事心里肯定是难受的,你说话也太过分了些!”

    君夜尘揽过娇躯,抱坐在大腿上,双手环住她的腰部,顾左右而言他:“这几日真是没白补,确实圆润了许多。”

    顔溪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奈何抵不过他的力道,尝试了几次便只好作罢,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半晌没吭声。

    男子见他不说话,皱了皱眉头又道:“你总是有各种的理由跟我置气,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连个下人都不如?”

    顔溪嗔了他一眼:“你好歹是一国之君,这样妄自菲薄做什么。”

    男子哑然,在口舌上,他好像总是赢不了她,额头在她的肩颈处蹭了蹭:“过些日子,等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我们便回宫。”

    “我不回去了。”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引得本来还心情不错的男人倏地变了脸色。

    沉声道:“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此次若不是朕赶过来,莫说一个奴才,就连你也得搭上性命了。”

    顔溪心下一痛:“不需你时刻的提醒我他们是为何而死的,我心里清楚得很!”

    君夜尘深叹了一口气,忍着心里的怒火低声的劝慰:“听话,随朕回宫去,那日是朕喝醉了,才做了那糊涂事,但朕再没碰过她一下。”牵起她的柔夷浅浅的嘬了一口:“此次回去,朕便封你为后。”

    顔溪以为自己听错了,楞了半天,道:“你莫不是说胡话诓我吧。”

    轻轻的在她的秀挺的鼻子上一刮:“朕脑子清醒得很。”

    他以为她是因为颜清念的事而离宫?可事实上并不是,她只是厌倦了宫里的生活,她越来越无法接受他身为皇帝必须有的三宫六院,她怕自己在那样的环境下,早早晚晚的会被精神折磨死。

    颜清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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