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妃不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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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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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顔溪本就有些头疼,听到她喊,心下只觉得烦躁,奈何还是停住了脚步,不吭声的等着秦心雪继续。

    秦心雪在春儿的搀扶下,慢慢的踱步道她跟前:“妹妹该看开些才是,皇上终归是皇上,三宫六院再正常不过,今日的恩宠只代表今日,明日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这句话既是在说她,也是在说那若,但不管说谁,顔溪都不想搭理,抬了脚就要走。

    秦心雪立刻恼怒道:“妹妹这般不识抬举,就不怕有一日落得悲惨的下场,皇上能护你一时,不会护你一辈子的,今日你也看到了,若贵人眼下可是皇上最宠爱的人呢,日后再有个什么贵人,什么妃的,皇上怕是要望了妹妹是谁了,到时候妹妹还能再嚣张不成?”

    没有了皇帝和太后在,秦心雪总算是敞开了心扉了,可惜的是说出来的话有些违背了她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了,顔溪并不想给她面子,要撕破脸皮就撕破脸皮罢,没什么好怕的,于是冷冷的笑了一声,道:“贵妃娘娘无需管我日后的下场是什么,好也罢,坏也罢,终归是与你无关的,我倒是要提醒贵妃娘娘,就像娘娘方才所说的,过了今日指不定明日会变成什么样呢。”

    同样的话反击了回去,秦心雪噎了一阵,低吼道:“我与皇上青梅竹马,岂是旁人能相比的,皇上不管对谁好,我都不会在乎,因为我知道皇上不会辜负我。”

    可真是死心塌地的坚定。

    顔溪笑了笑,趋近了几步,俯在她耳边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话别说得太早,你知道的,男人的心,从来就不会是永恒的呢。”

    秦心雪蓦地脸色一白,踉踉跄跄了几步,春儿在后面扶着,憎恨的看了顔溪一眼,顔溪指着她的鼻子道:“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小心挖了你的眼睛。”转身离开之际,又不忘回头补充了一句:“我说到做到哦。”

    吓得春儿直发抖。

    看得离雪直想笑,待离远了之后,离雪道:“娘娘又发酒疯了。”

    顔溪戳了戳她的额头:“死丫头,我脑子清醒得很。”

    “娘娘既是清醒的,又何必跟贵妃较那个劲,左耳朵听进去,右耳朵出去了就是。”离雪揉着被戳痛的额头道。

    顔溪冷笑:“是她找上门的,还能怪我吗?原本看着她还不错,没想到也是个心怀不轨的人,这宫里,难道就养不出一个正常的女人吗?”

    离雪方要开口,突然听到了噗通一声,好大的声响,吓得两人连忙止住了声音。

    “娘娘,奴婢听着怎么好像谁落水的声音。”离雪悄悄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顔溪赞同的点点头:“好像是。”

    两个人正要过去看,便听到了众人的一阵惊呼:“不好了,若贵人落水了,若贵人落水了,快来人哪。。。。。。”

    随即便是手忙脚乱的吵杂之声,顔溪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好像人是被救上来了,半是解气半是疑惑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掉进水里。”

    “谁知道呢,娘娘,咱们还是快走吧,省得到时候让人说成这若贵人是我们推进水里的。”

    顔溪觉得分外有道理,两人分外开心的往宫里走去,到院中时,院里的灯火正亮着,一眼便瞧见了两个鬼鬼祟祟的声音,其中一个娇小的身影靠近了男子的身边,笑得好不开心。

    顔溪咳了咳,两个人回过头来,楞了一下后,准备做鸟兽散的架势。

    “都给我站住。”顔溪立刻喊住了他们,这两个家伙凑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第二百五十二章 化为成灾的思念() 
自从楚沫雨知道了魑魂的存在后,便整日的想着法子的让魑魂出来陪她玩耍,还好魑魂够冷酷到底,从来就没依了她的性子,今日倒好,这两个人凑在一块儿了,而且看楚沫雨那贼兮兮笑得好不开心的表情,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说,做什么亏心事了,看到我就跑。”顔溪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后,直接问道。

    魑魂将头瞥向了一边,楚沫雨也是做眼观鼻鼻观心的姿势,明显的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跟这木头能做什么亏心事,我这不是无聊,让他陪我聊聊天嘛。”楚沫雨道:“对了嫂嫂,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顔溪拍掉了伸过来要拉她的讨好的小手:“不说是吧,那我去告诉皇上,不让你住这里了。”

    “哎呀嫂嫂,别嘛。”尝到了顔溪的手艺之后,某人已经完全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我说就是了嘛。”

    随即便俯在了她耳边轻语了几句,离雪伸着脖子的也凑过来听,这边刚说完,离雪便惊讶的叫了出来:“什么!刚才是你们,唔!”

    楚沫雨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点儿,要是让师兄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顔溪轻笑道:“你也知道他会扒了你的皮?那你还敢这么做。”

    不是旁的事,方才那若落水,是被魑魂给扔进去的,当然,始作俑者是眼前这位自觉的非常侠义的女子。

    楚沫雨哼了哼道:“谁让她欺负你来着,我早看她不爽了。”想了想,又道:“魑魂哥哥对他也不爽,是吧,魑魂哥哥。”

    方才还叫人家木头的,要背锅了立马称呼就改了,顔溪又是心暖,又是好笑:“以后少缠着魑魂,再将他带坏了,我可饶不了你。”

    “哼,嫂嫂就是偏心。”楚沫雨委屈道:“谁不知道你偏心魑魂哥哥,连离雪都是这样说的。”

    顔溪望了离雪一眼,离雪立刻摆手:“奴婢可没跟楚姑娘说过。”

    她当然不会计较真没真的说这回事,捋了捋楚沫雨的头发,柔声道:“天色不早了,快些进休息吧。”又转头对着魑魂道:“你也是。”

    小程子走后,她将原本小程子的房间留给了魑魂,让他不必没人风餐露宿的。

    两人乖巧的点点头,随即便离开了。

    离雪帮着顔溪洗漱了一番后,便被她打发了去休息了。

    微微有些晕沉的脑袋搁在枕头上,鼻尖流动着发烫的热气,顔溪觉着有些不舒服,时不时的翻了翻身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舒服的姿势……趴着睡。

    夏日的到来,让夜间多了些虫鸣声,顔溪躺在床上,听着耳边不算吵杂的声音,突然有种回到家乡的感觉。

    今日清新学的那番话,若完全不往心里去,那肯定是假的,可谁能知道明日会怎样呢,眼下也算是走一步算一步吧,嘴里仍残留着酒气,熏得自己都有些难受,旁边突然贴上来一个人,同样是酒气熏人。

    顔溪转过身来,道:“你怎么过来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敢三更半夜爬上她的床呢,更何况是在魑魂的眼皮底下。

    “朕想你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酥酥痒痒的,却让她有些喜欢,随后的这一句,更瞬间软化了她的心,“方才在家宴上,你那么说,是在故意气朕吗?”

    顔溪扯着嘴笑笑:“故意又如何,你总不会是追上门来打我的吧。”

    “小东西!”君夜尘狠狠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又退了回去躺好:“从来就不让朕省心。”

    顔溪刚要说话,又听得他道:“方才喝了那些酒,可有不舒服。”

    “还好,只是觉得头有些晕。”顔溪如实的回答,本想斥责他一番,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男人轻柔着她的太阳穴,柔声道:“是朕的不是。”

    顔溪突然觉得醉酒的不适瞬间好了许多,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说醉话,但他的温柔,她似乎从来就逃脱不了,支起身子,主动的贴上他的唇,学着他平日的举动,豁出去般的辗转反侧。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男人有些招架不住,一声闷哼后便覆身而上,手脚极快的扯掉了自己的身上的累赘后,又光着身子的将剩下的女人的障碍一扫而过,只不过眨眼睛,两具赤身裸体的人便纠缠在了一起。

    抖动的床榻,忘情的呻吟,口水,汗水的交缠,挺进的舒爽,都让两个人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大汗淋漓之后,便是气喘吁吁的拥抱,顔溪搂着他的腰,枕在他的怀中享受着难得的安宁和依赖,忽听得他道:“朕要回去了。”

    顔溪抬头:“回哪儿?”

    “昌和殿。”男子在她的脸颊上使劲的亲了一口:“改日再来看你。”

    顔溪不依不饶的使起了小性子:“你骗人!那日你便说改日来看我,你来了吗?!”

    君夜尘支起头,望着她妒忌的小脸儿:“小东西,难得你也学会嫉妒了,不过几日的功夫,便这么想朕了,方才你可是主动得。。。。。。”

    顔溪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男人拉下他的手,神色有些严肃道:“等过些日子,朕再好好陪着你。”说完,便起身穿衣服,顔溪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的背影,半晌,突然问了一句:“夜辰,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君夜尘穿衣服的手一顿,随即又继续穿了起来,低声道:“没有。”

    “你撒谎。”顔溪拉过他的手,“你看着我的眼睛。”

    君夜尘无奈,只好转过身来,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突然觉得纯粹得让人心疼,轻声的笑过后,道:“朕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别乱想。”

    “夜辰。”顔溪认真道:“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再骗我任何事了,你若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否则的话,就算你是为了我好的,我也不会再原谅你了。”顿了顿,又道:“我们是夫妻,夫妻就该是共患难的不是吗?我总不能一直生活在你的庇护之下,我更想与你一起承担。”

    君夜尘将她轻轻的搂入了怀中,沉静了半晌,柔声道:“朕并不是想瞒你什么,只是真的无事,若有事的话,朕自会告诉于你。”

    将她来开了一些距离,便摩挲着她的脸颊,边道:“朕虽身为皇帝,却比常人多了更多的无可奈何,你可明白?”

    顔溪以为自己会说不明白,但望着他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时,竟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君夜尘轻笑:“好在是难得的一次,你若是总是这般乖顺,我倒是不习惯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2)() 
顔溪囧了囧,在他脖子里蹭了蹭:“你要好好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但不确定这样的不踏实是来自于哪里,或许是长居宫中,患得患失已成了习惯吧。

    那日君夜尘离去之后,便又接连着好几天没过来,宫里竟是些关于那若的消息,无非是她多受皇帝的喜欢,皇帝日日宿在那日的寝宫里,到后来就变成那若成了第二个能宿在昌和殿的女子。

    第一个是谁,想必就不用说了,当事人已经充耳不闻的躺在树荫下乘凉了。

    楚沫雨也搬了张躺椅过来,一边悠闲的吃着点心,一边晃晃悠悠道:“师兄都这样了,嫂嫂你就一点儿也不生气?”

    顔溪微微的偏了头:“他是皇帝,要对宠谁喜欢谁,难道我还能做主不成?”

    楚沫雨点点头:“也是,做什么不好,偏要做皇帝,要是非冥日后敢左拥右抱的话,我非得阉了他不可。”

    对于她的大胆言论,顔溪见怪不怪了,有些奇怪道:“最近怎么老见你在我跟前晃悠,不去找你心上人了?”

    楚沫雨往嘴里塞入一块糕点,含含糊糊道:“最近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神神叨叨的,我问他几次,他都不肯说,想想还是算了,嫂嫂不是说过嘛,要多给男人些空间。”

    顔溪一副惊讶的表情:“我说过吗?”

    楚沫雨肯定的点点头:“嫂嫂自己说的话都忘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对了嫂嫂,王爷要纳妃了,你可知道?”

    王爷?君修凌?

    顔溪抬起头来:“真的假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楚沫雨吧唧着小嘴儿:“我还觉得你跟王爷关系有多好呢,连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知道,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应该就在这几日便要成亲了吧。”放下手里的糕点,拍了拍手上的残渣:“据说是江湖上的一位女子,长得甚是好看,但可惜了身份的悬殊,应该只能做个妾。”顿了顿,又道:“不过也无所谓啦,两人相爱便好。”

    顔溪翻了个白眼,她每日在深宫里待着,难不成闲着没事的到处打听东家长西家短的不成。

    那索倩呢?顔溪脑海里首先闪过的就是这个念头。

    那个对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为了他放弃一切,千里迢迢来找她的女子,他竟然就这么跟别的女人成亲了?索倩怎么办?

    虽与索倩的关系算不上熟悉,但从第一眼的相识,便觉得这个女子身上有着她没有的胆量和魄力,让她刮目相看的同时还存在着敬佩,至少对自己幸福的追求,她要胜过于任何一个女子。

    “那索倩公主怎么办?”顔溪追问道。

    楚沫雨摇摇头:“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我觉得那公主挺可怜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同别人成亲,那该是多么难过的一件事啊。”又想到了什么,道:“我真是不明白了,王爷明显的表示不喜欢她了,她竟然还不死心的,说要亲眼看着王爷成亲才肯离开。”

    顔溪心下叹息,可怜了索倩了。

    若是君修凌与那江湖女子郎有情妾有意,那也算得上一件美事,毕竟君修凌已经老大不小了,该纳妃了,若是不做正妻,妾也无妨,用沫雨的话来讲,相爱便好。

    这感情的事,真真是造化弄人啊。

    “嫂嫂。”顔溪转头望着她,楚沫雨眨巴着大眼睛十分好奇的问道:“王爷成亲,师兄肯定会去的,那你说,师兄会带你去呢,还是带那个那什么的贵人去呢?还是带贵妃去?”

    顔溪无所谓的躺回了椅子上:“随便。”

    虽然她也很想去看看,主要想安慰安慰那位可怜的公主,可眼下那若这风头正好,太后那日家宴后,又回了静心苑,后宫也是贵妃最大了,那带谁,都不会带了她啊。

    话虽这么说,但当三日后,君夜尘带了秦心雪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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