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妃不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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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妃不自扰-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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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莫要叫我阁主,我没你这么背信弃义的下属!”顔溪孩子气的低斥,心里是又气又怨,但她知道,自己并未真正的怨恨与他。

    她曾当他是极其重要的依靠,却原来也会背叛。。。。。。怎叫她不难过!

    只不过是一句发泄的话,魑魂突然神色凝重,沉声道:“魑魂生是阁主的人,死也是阁主的鬼,阁主若是走了,魑魂随后便跟上。”说完,站了起来,直挺挺的站到了一边。

    顔溪心下惊了惊,她相信任何人跟他开玩笑,魑魂都不会跟她开玩笑,他这个榆木疙瘩,是个说什么便会做什么的人!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场面一度的陷入了尴尬中。。。。。。

    许久,就在众人心下腹诽着这事儿该是个怎么样的结局的时候,皇帝出了声,低低的,冷冷的一句:“让他们走。”

    押着他们的侍卫有些不知所措,在触及到皇帝凌厉的目光时,连忙松开了手,司徒飞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突然大笑了几声,道:“我司徒飞羽还没落到让一个女人来救的地步,君夜尘,你要杀便杀吧,哪儿那么多废话。”

    在君夜尘还没开口之前,顔溪一个箭步跑过去,咚的一声踢在他的小腿上,疼得司徒飞羽龇牙咧嘴的喊痛,众人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

    顔溪大骂:“想死回你的地方死去,死在这里谁tm花银子给你敛葬!”

    众人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多少听说过这个溪妃娘娘与众不同,今日一见,果然是与众不同啊!

    司徒飞羽不但不生气,还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我这不是。。。。。。”

    “少跟我这不是那不是的!”顔溪打断了他的话:“以后安安分分的,少做些偷鸡摸狗祸国殃民的事。”

第二百三十九章 故地重游非所愿() 
司徒飞羽嘴角抽了抽,他这可是宏图霸业啊,什么叫祸国殃民,实在是难听!但心下却高兴得很,自己都感觉自己有些贱贱的,这个死丫头,脾气倒是跟八年前一样,一样的火爆,一样的欠揍,八年前每次都说要揍她,始终下不去手,半年后,竟然更下不去手了!

    真是。。。。。。岂有此理!

    顔溪见司徒飞羽还赖着不走,又踹了他一脚:“快走啊!”

    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个死人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实在让她气得不行,司徒飞羽见状,突然收敛了笑容,神情的望这她,道:“小不点儿,你保重。”

    说完便要离开,顔溪突然唤住了他,司徒飞羽转过身来,便听得她柔美又坚定的声音。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司徒飞羽愣了楞,突然脚下轻点后,便飞离而去。

    顔溪见着人走远了,这才走到了司马晴的身边,方才君夜尘扯下了洛煜的面巾,却不曾扯下司马晴的,顔溪似乎有些理解他的意思了,走到司马晴的身边,牵过她的手,俯在耳边轻声道:“姐姐,我不怪你。”

    司马晴楞了半天,好不容易收住了眼泪,哽咽道:“姐姐对不起你。”

    “莫要说对不得的话,你我是姐妹,无需如此,快走吧,日后跟他好好的。”顔溪低柔道。

    司马晴望了君夜尘一眼,对方的眼光完全的锁在了顔溪的身上,旁人几乎都快成了透明的了,一拉洛煜的手,迅速的离开了。

    一场计中计的捉捕,贼人早已难逃一死,却因这个溪妃娘娘,全盘皆空。。。。。。

    劫刑场的刺客放了就算了,那司徒飞羽可是禹西国的太子啊,可是造成这场国难的人啊,若是回去了,岂不是放虎归山啊!这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旁人不知道,非冥他们可是清楚得很,从来就不敢低估了溪妃娘娘在师兄心中的位置。

    事实上,当真如此的重要!

    “将她给我带回去!”君夜尘冷冷的下了命令后,便气急的离开。

    无人敢真的上前去押了这位溪妃娘娘,方才的一幕幕众人都看在眼里,也记在了心上,谁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也就这个溪妃娘娘了。

    顔溪看了一眼立刻凑过来的楚沫雨,突然间笑了。

    楚沫雨扶着她,小嘴儿喋喋不休个不停,好在顔溪已经习惯了,这丫头越来越像离雪那个丫头了,爱唠叨。

    临近一直一言不发的男子时,顔溪冲他微微的一笑,君修凌也回以了一个柔和的笑容,并低语道:“终归如你所愿了。”

    。。。。。。

    兜兜转转,又故地重游了,只是物是人非了许多,身边只剩下一个离雪紧紧的跟着自己,待到宫门之处时,宫门处已站了七八位宫女奴才在等候,顔溪楞了一下,心下苦笑,这可是贵妃娘娘才有的排场啊。

    但她实在高兴不起来,吩咐了离雪将众人带了下去,走到院中看到在院子里站着的一红一蓝的身影时,顔溪越发的高兴不起来了。

    “可是将妹妹盼回来了。”秦心雪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这些日子让妹妹受苦了,都清瘦了许多。”

    颜清念也趋近了上来,仍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但顔溪知道,只不过是假象,她的那一声柔柔弱弱的“姐姐”只会让她更加的反感。

    顔溪没搭理秦心雪,目光在颜清念的身上瞥了一眼,道:“你现下住在哪处?”

    她记得她出宫前,她还是独自在这锦云宫住着。

    “我。。。。。。妹妹现下住在舞秀宫。”颜清念答道。

    顔溪点了点头:“也好,总归也不算亏待了你,日后的路,自己斟酌着走吧,我这锦云宫,你还是少来为妙。”

    颜清念紧咬着唇欲泣欲诉之时,不甘心被冷落了的秦心雪突然道:“妹妹这番话可是为难清妹妹了,妹妹是她的姐姐,如何能少来呢。”

    顔溪看也不看的冷笑一声:“想必你们该知道我是犯了罪的人,若是跟我走得多了,就不怕沾了这晦气?”便往屋内走去又边道:“贵妃娘娘还是带着你的妹妹回去罢,我身体不适,就不送二位了。”

    颜清念闻言,憎恨的目光剜了顔溪的背影一眼,又瞧了瞧在一旁呆若木鸡的颜清念,心下又是憋屈又是恼怒。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顔溪将自己扔在床上,懒得动一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手臂都麻了,才被离雪叫了起来。

    “娘娘。。。。。。”离雪欲言又止着不知道该不该讲,如今的娘娘好像总有些不同了,这一路回来几乎没用说过一句话,看得她十分的担忧,但放眼屋外跪着的那个男子,又有些不忍,想了想,于是道:“魑魂哥哥还在屋外跪着。”

    已经一个时辰了。。。。。。

    顔溪闷声道:“他想跪便跪着罢。”

    吃里扒外,活该!

    离雪一愣,往日娘娘可是偏袒魑魂得很哪,从来不舍得打骂一句,今日竟。。。。。。

    收回了到嘴边的话,离雪默默的退了下去。

    娘娘的心情,似乎很不好!

    窗外渐渐的变得昏暗,一声响雷响彻天空,时间过得真快,这就要步入炎热的季节了,顔溪不耐烦的从床上爬起来,慢慢的踱步过去,直到门外,在台阶上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拖着下巴,定定的望着魑魂。

    魑魂低眉垂首着,但却能感受道那股灼灼的目光,心下越发的忐忑起来。

    半晌。

    一只玉手抚上了他的面具,轻轻的摘了下来,眼角处,那道疤痕已经完全的愈合,却留下了浅浅的疤痕。

    “后悔吗?”顔溪轻轻的问道。

    魑魂抬头,满脸的疑惑。

    顔溪轻笑:“我是问你,后悔跟着我吗?后悔脸上这道伤疤吗?”

    魑魂低眉:“属下从来不后悔,那日,属下只是一时心急,才不得已。。。。。。”

    “好了。”顔溪打断了他,道:“你的心思我明白,换做别人,权衡之下,或许也会选择跟他求救。”

    魑魂微楞,又听得她道:“我只不过是过不去这道坎儿罢了,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欺骗,可现在,人人都在骗我,我原以为你永远不会,可你竟然也背叛我,虽我知你是好意,但终归是欺骗,我只是说服不了我自己罢了。”

    “属下知罪。”除此以外,他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

    “魑魂。”

    “属下在。”

    “想回魅影阁吗?”

    “不想。”铿锵有力的回答。

    顔溪一笑:“还会背叛我吗?”

    “不会!”

    “那你教我功夫吧。”

    魑魂一愣,又低眉:“是。”

    百无聊赖的生活又要开始,总该做些什么才是。。。。。。

第二百四十章 似老死不相往来() 
一场腥风血雨渐渐的趋于了平静,君修凌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王爷,仍是那个皇帝当做亲兄弟般看待的人,北黎轩留在了宫里,继续做他的太医之职,不过被皇帝提拔了一个等次,也算是太医之首了,年纪轻轻便有了如此的地位,据说踏破门槛求亲的人数不胜数,可惜,都被拒之了门外。

    还听说,颜清念因为受到冷落,曾跑到昌和殿跟皇帝哭诉了一次,但结果被毫不留情的赶了出来,再不能再踏入昌和殿一步,也顺便的,将舞秀宫几乎快变成了冷宫了。

    秦心雪还是坐着她的贵妃的位置,拢共不过这三个人,即便她想管,也着实可怜了些,所以,据说她在皇帝面前不止一次的提到选秀的事情,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敢于如此大方的将自己的丈夫与旁人一同分享,这种气度和度量不是常人能及的啊,至少顔溪做不到如此。

    宫里一片的太平,经过了这一次的清洗,宫外的老百姓对这个年纪轻轻的皇帝是越发的高歌颂德了。

    再也没有传来任何有关司徒飞羽的事情了,也没有了司马晴的消息,一切似乎都已落幕。

    不管宫中有任何的动静,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皇帝不来,她也不去,锦云宫人多,但并不热闹,没有娘娘的旨意,谁也不能在她跟前晃悠,所以那些宫人们一度的怀疑这个溪妃娘娘待下人像家人一样,肯定是骗人的,心下又十分羡慕离雪能整日的在跟前伺候着。

    这样老死不相往来的状况一连持续了好几天,但无人知道,锦云宫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尽收眼底。

    “溪妃娘娘今日带人去了万春园,搬了好几束名贵的花草去了锦云宫。”

    次日,万春园中又多了几盆名贵的花草,等待着谁来窃取。

    。。。。。。

    “楚姑娘今日缠着溪妃娘娘亲自下厨,溪妃娘娘为她做了几道拿手菜,为此右手的食指还烫伤了。”

    当日,刚吃饱喝足的楚沫雨被非冥拎到了某处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

    “溪妃娘娘今日在院中唉声叹气,说天气越来越热了。”

    次日,便有内务府向各个宫中送去了丝绸布料。

    。。。。。。

    “魑魂今日在教溪妃娘娘功夫,还。。。。。。还握了娘娘的手臂。”

    “啪!”某男人手中的笔立刻断了一截儿。

    。。。。。。

    “今日贵妃娘娘去找溪妃娘娘了,溪妃娘娘不让她进门,贵妃娘娘很生气,说溪妃娘娘目中无人,太过嚣张只会让皇上越发的厌恶。”

    当日,皇帝便出现在了昭祥宫。

    秦心雪对他的到来分外的意外和惊喜,忙不迭是的整理好裙摆跪着相迎,自打姑母出宫修养之后,皇上整日忙于政务,她便越发的孤独和无助了。

    往日皇上见她行此大礼,便会弯腰相扶,然后会一番的嗔怪。

    可今日。。。。。。

    君夜尘负手而立,淡淡道:“起来吧。”

    听着十分的生疏,秦心雪立刻心下难受起来。

    君夜尘走到了上座,掀袍而坐之后,淡淡的扫了一眼仍在地上跪着的秦心雪,眉头开始皱了起来:“朕让你起来,为何还跪着?”

    突然想起那个女人,好像就从未对他行过什么该属于他的帝王的礼数过。

    秦心雪心下难受不已,在春儿的搀扶下,缓缓的站了起来,压抑着心中的不满和委屈,柔声道:“皇上已经好久没来看雪儿了。”

    柔情似水的似嗔似怨,听着让人忍不住心下怜惜。

    君夜尘只淡淡的望了一眼后便收回了目光,道:“外患刚定,朕有许多的事要忙。”

    敷衍的解释,认谁都能听得出来,秦心雪紧咬了几下唇,道:“眼下后宫着实空荡了些,不知皇上可有考虑雪儿的意思,选个日子甄选秀女入宫,一来后宫充盈,二来,也好让皇上早日喜延龙脉。”

    选秀。。。。。。

    不知那个女人会怎么想。

    心下一荡,真是可笑,自古以来皇帝选妃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为何要考虑她怎么想,难不成自己糊涂了!

    “选秀之日就由你来定吧。”不知是赌气还是怎么,话便脱口而出了,等自己想收回的时候已来不及。

    君无戏言!

    秦心雪心下宽慰了许多,柔声道:“雪儿一定尽力而为。”

    话落,两人都陷入了僵局中,谁也没有开口,气氛一度变得尴尬,秦心雪觉得万分委屈,从什么时候开始,皇上与她竟已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了。

    半晌,君夜尘定了定神,摩挲着手边的一个空杯,淡淡道:“雪儿,朕待你如何?”

    自小一起长大,可算是青梅竹马,如了母后的心愿,也如了她的心愿,将她留在了身边做了他的女人,对她百般宠爱,自认为从没有过克扣之处。

    秦心雪一时没明白为何皇上会如此相问,定了定神道:“皇上对雪儿宠爱有加,雪儿心下明白。”

    “明白?”君夜尘不温不火道:“若是真的明白,就不该背着朕做些令朕不高兴的事。”

    秦心雪闻言,心惊不已,思来想去,唯有那件事,是她打着胆子去做的,难道他知道了?

    心虚得不敢抬头,忽听得他沉沉的叹了口气:“雪儿,你自小与朕一同长大,就这份情分,便能让朕对你不忍。”顿了顿,又道:“往日的事朕就当没发生过,日后若让朕得知你。。。。。。”

    倏地起身:“自己斟酌罢,朕还有事。”

    秦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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