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太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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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太鱼人-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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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一齐爬过去,而此时土已经到达腰间,土虽还松动,但与水是不同的,不能游不能浮,又因太过松软而站不上去,加之脚下还有树根缠着不放,不过既然看见了窗如何爬都要爬出去。

    闻人灵与太平心照不宣,太平拔出匕首扒到脚踝处狠狠的给自己划了一刀,在下方,还松动的土立马吸收了这些血液,四周的树根都按兵不动了。

    由此得出一个结论:至少这树根不是鱼益的思维控制的,因为有这树根的“动”才有鱼益止不下来的“灾难”发生!

    脚下没了树根,三人之中选择先将鱼益送出,他踩着闻人灵的肩膀将自己甩了出去,太平是第二个,闻人灵托脚、鱼益拉手的将太平扯上去,就在闻人灵准备上来时,鱼益想到——不对呀,窗户是对着白色的那一间的,这边刹那间眼前的窗不见了,对着一排的是这公馆外的墙壁

    “鱼益?”太平转来看他

    “我,对不起”

    而太平脚下的痛此刻传来,那些混着黄土的伤口若不即刻清理怕是要被感染了,这些当然是鱼益注意到的,但太平没有理会,单脚跳也罢的跑到了另一头他们来时进去的窗户旁。

    “我下去。”自己的做的错事自然希望有将功补过的机会,何况太平脚还受了伤,他一股作气再次跳了进去,太平对着窗**待:“重新进来,咒语应该重新关闭,你现在知道控制你的思想了吗?”

    “我”还不知如何向太平交待和保证呢,刚跳下去,就看到闻人灵躺在了白色的钢琴上不,应该是被荔枝树根缠绕着、盘的结结实实的、十分诡异却很有艺术感的钢琴上。

    而闻人灵躺在上方就像鸟儿躺在巢穴里一样。

    可当鱼益一走近,盘居在地上的树根像蛇一样的拱起,悬在半空中预示着,他要是再敢靠近就对他进行攻击。

    荔枝树本身就带着的树皮斑这一块那儿一块的,这些成了精的树根看起来真的像蛇,且块头皆不小。

    “闻人灵?”他一边想着法子,一边向闻人灵喊去,希望能喊醒他。

    不过在想法子的时候倒发现了一个问题,闻人灵不像是被攻击过昏迷而被关在那里的,他与这些树根倒真像鸟儿把巢当家的情感联系。

    *再不过去他就要被同化了。*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响,这声响一点也不陌生,曾经两次都是在他客厅响起来的,而且自己还和它对过话,此时明显还是与自己说话,鱼益转头一个与闻人灵一模一样的半透明人站在自己身边,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脸上绽放着一朵红的妖异的彼岸花!

    “你你是闻人灵的剑灵?”

    *你和他要这么认为也可以*它不置可否。

    鱼益暂时没有和这位不可一世的“闻人灵”计较,也没有时间问一下为何自己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会晕倒,只是问他:“你刚刚说同化的意思是?”

    *变成木头呀!*然后以“你真笨的可以”的目光看一眼鱼益。

    好,既然不是人,那咱们就不与它计较,现在关键是救得闻人灵要紧,鱼益看在闻人灵的面子上问道:“那我要怎么做?”

    *你去引开这些树藤。*

    “引开?”鱼益没有听错,他并不是救闻人灵的人选,但是他既然来了,就顺便帮个忙吧。

    至于位那半透明的闻人灵比他认识的闻人灵要“调皮”多了,鱼益未曾反应过来,它就将鱼益推到一边去,瞬间四面八方的树藤精全都向他那边跑去,十分灵活的分布,上中上十几根缠着鱼益,不过也给鱼益留了半张脸,在他快窒息时,只见那半透明的闻人灵迅速的跳到闻人灵身上,一道光似的闻人灵醒了过来,立马拔出了剑,像所有的大侠一样,只用一招就将那十几根树藤给砍断了。

    所以到头来还是闻人灵救了他?

    鱼益有死里逃生的感觉,就没去在意这些了,只上前寻问闻人灵你没事吧?

    闻人灵恢复常态,摇头表示无事,接着带鱼益离开,因为那些树藤精明显的还会再活过来!

    至于那位剑灵,鱼益打算以后清闲时再问!

六十七、谈话(1)() 
鱼益和闻人灵从窗户跳上来后,看见太平已经失血过多的倒在地上了,二人立马将太平送去医院。

    人命关天,送去的自然是最近的一家医院,而这一家医院里还躺着另一个人,就是对她来说终身难忘的20周岁生日宴的岳家三小姐——岳咏画!

    她没什么事,只是受了点惊吓被送到医院休息罢了,结果这一晚才过,太平也进来这里了。

    至于现在零晨五点应该在医院看护房里休息的岳咏画,已是精神饱满的跑来了太平的急救室外,对于昨晚像英雄一样出现的闻人灵,此刻身心都恨不能全数交给闻人灵了!

    而鱼益充当警察过来找她问话:“小画,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益哥哥,我们已经无比亲厚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无比亲厚”四字说时目光只落在闻人灵身上。

    “陈思扬为什么绑架你,你可知?”

    “大姐夫?我也不知道啊。”想来是不愿意回忆的,还好她天性开朗没有得个抑郁症什么的。

    “那么你在那屋中的事你可有记忆?”

    “这些,警察也有问过我,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呀,我当时是昏迷的,地下室什么的一直都不知道的,那公馆也是第一次去。”

    鱼益的记性可比她好的多,他直接反驳道:“当时就在地下室里,你让闻人灵去救我们,然后是你报的警,陈思扬也是在地下室被抓的,你如何不知道地下室的事?”

    “我”看向闻人灵,然并没有什么用,他只注意急救室的灯,岳咏画只得老实向鱼益交待道:“是灵哥哥将我从黑屋里救出来,待在白屋时灵哥哥突然晕过去了一下,然后又醒来了,我知道你们还有危险就让他上去看看,反正大姐夫也被绑着了,所以我就报警,接着我就上到大厅里等警察来了。”

    “嗯,那中间呢。”

    “中间?很多人都可以做证,我真的就一直待在大厅里,期间还给二姐打了电话,然后就一直等到警察进来为止。”

    想来她待在大厅时,陈莫的手下是遍布整个屋子的,但是要绑架岳咏画来做点什么事,并没有几个人知晓,也许还就陈莫和陈思扬知道呢!

    鱼益便接着问:“我指的中间,是你们从黑屋出来白屋到闻人灵晕到再醒来的这个过程,你有听到什么或注意到什么不同吗?”

    “不同哦钢琴声。”

    “钢琴声?”

    “嗯,我真是第一次去公馆的,不过我之前有听过路子淑提起过地下室有个白色钢琴是没有声音的。”

    “说的具体一点。”

    岳咏画只得认真的回答说:“场地是路子淑提出来的,所以那天发邮件时我们聊了起来,她只是提了一下地下室有个坏的钢琴是没有声的,还没有去整理过地下室,所以提醒我生日宴那天,地下室就不对外开放了。”

    鱼益想路子淑应该是不懂的,但她如此交待也应该是陈莫这边安排她说的,接着鱼益又道:“那钢琴声就是黑钢琴传出来的?”

    “是的咦,你怎么知道?”

    “曲子你知道吗?”鱼益忽略她的问题,只问自己想知道的。

    岳咏画摇头:“一个字就是乱,乱中毫无章法的几个音节。”

    “具体几个?”

    一来二去的逼问方式,岳咏画都快哭的表情了,而闻人灵根本不管她,所以她类似投降的说:“益哥哥,我当时太紧张也太害怕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音阶都想不起来,况且琴声很短,而且当时黑屋里已经没有人了,那钢琴声是突然响起来了,我也是现在才回想起来,当时根本什么都注意不到。”

    “好,这个回想先停一下,我问你,既然路子淑说了白钢琴的事,你怎么知道黑屋的事?而且现在和我对答就直接说‘黑屋’了呢?”

    “这不是你刚刚自己说的?”被鱼益瞪了一眼,只得乖乖交待:“小时候我惹大姐夫他们不高兴了,或我不听话了,他们就说要关进黑屋去,而我被关过一次。”

    此时的闻人灵才回过神来,冰凉的手抚上岳咏画的额头,后者以为是终于来安慰自己的靠近,而闻人灵不过是解读那段回忆,他的感知与鱼益的好太多了,根本不用身临其镜。

    且不用一会儿的功夫就全部复制完毕,闻人灵恢复常态对鱼益总结的说:“那些咒语是她小时候的恐惧所留下来的。”

    “什么咒语,什么我留下来的?”

    鱼益却听明白了:“也就是说,是她在恐惧中胡乱创造出来,因为有恐惧成份,像怨灵一样可以**控,就被人拿来利用了?”

    而且明显,那太极屋是可以锁住一切怨念的东西。

    只是当他们去时,那些东西都被转移了,屋子被人破坏,但咒语解开时,“恐惧”会侵袭解开咒语的人,才有了后面的事!

    “嗯。”闻人灵点头,继续转身看急救室的灯。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而刚刚那一刻的闻人灵让岳咏画又想到了昨晚遗漏的一件事,当时她奇怪的看着闻人灵,因为只是瞬间,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没人怪你。”鱼益解开了一个疑惑就是:“因为是你的恐惧,所以抓了你来当第三代祭品会更合适,与那些树根和你的结合会更加成功一点。”

    什么祭品、结合,岳咏画听来一阵寒颤,抱了抱胳膊,快进入五月的天气里她从脚底直冷了起来。

    以为鱼益现在就理解画妹妹了吗?

    不,他接着问:“那么刚刚为什么撒谎说自己第一次去?”

    “没没特别的意思,真的我没骗你,就是不愿意去回忆,我二姐也叫我少再提那边的事了。”

    “你们最好把自己保护起来。”

    “什么意思?”

    “陈莫开始控制你们了不,应该是问,你们家一直被陈莫控制着吧?你大姐嫁谁,二姐嫁给谁,你们固定要与谁吃饭都是陈家控制着吧?”

    岳咏画不敢相信的摇头说:“不可能吧,只是世交关系有所往来而已,况且说控制什么也有点太那个了。”

    “是,他们并没有要求你们做什么事,而且这么多年来这些事也没有让你们反感的,反而还额外送了许多好处来而这些好处应该就在你被关进黑屋后出来的转变?”

    “我当时小不过差不多吧,我记得有几年后大姐夫突然实验就成功了,然后转过来什么的,二姐上课都十分的顺利,家里也在本市买了房子。”

    “这么说,在陈思扬过来前,你们也是在本市的?”

    “偶尔来玩,因为是世交关系,会邀请我们每年过来玩一次。”

    “嗯。”那么时间上是差不多,鱼益接着说:“所以这些来往不过是为了让你们待在他们可控的范围内,等到有用到时,随时随地将你们控制起来。”

    “照你这么说,我我和二姐要怎么办?”

    “爸妈先送回老家,你和岳咏诗最好不要再接触陈家的人了,对了,你的二姐夫呢,从未听你和你二姐提起过。”

    “他和陈家没关系吧?”

    岳咏画正要说明时,急救室的灯灭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到,医生出来说明太平只是失血这多晕过去,现在伤口也处理好,血也输好,回普通病房,等麻药过后,人醒来再做些检查就可以出院了。

六十八、谈话(2)() 
闻人灵没有理她,而鱼益现在也没空闲找她谈话,他已经跑去问医生,一来是问太平的身体,二来是想旁敲侧击一下医生太平的血液有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岳咏画一下子觉的自己被孤立了,对着昏睡的太平不觉的有自己什么事,只路过了一下太平病房就回自己房间补觉去了。

    关于昨晚的那些事,这三小姐也是心大呀!

    好在不一会儿功夫,早上八点岳咏诗带了早餐过来看小妹时,得知了此情况,便赶紧让人买了水果过来看望太平。

    中午时太平醒来,岳咏诗特地提着水果过来道谢:“太叔小姐,真的非常感谢你。”

    “都是他们的功劳,我并没有什么,只是意外受伤。”太平不习惯别人的感谢和赞美,鱼益是知道的,所以岳咏诗屁股还没坐下来,就被他招呼出来“谈话”了。

    到了外面,岳咏诗开口道:“鱼益,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为了以后能够平安点,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嗯,你问吧。”

    经过昨夜,岳咏诗想来也没睡好,以往的那种刁钻劲也无了,随鱼益在走廊上面对面的坐下,大中午的住院部走道上并无人,只有不远处的护士台有两个值班人员守着。

    接过岳咏诗买来的咖啡,鱼益没有开场白,直接开口问道:“现在是关于小画和太平及我们的安全、甚至是生命的问题,所以请你毫无保留的回答我?”

    “嗯。”岳咏诗明白这里面的重要性。

    “首先,你是生日宴中途去了房间休息的,所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公馆这边出事,又是怎么知道的?”

    “小画给我打电话的。”

    “然后你做了什么?”

    “我接着过来公馆,人都已经散了,小画说你们随警察走了,然后是你们救了她,我接着就送她来医院。”

    “然后?”

    “”岳咏诗迟疑了一下,似在回想似在迟疑,鱼益认真的观察她,而岳咏诗半天才开口道:“因为小画没什么事,我就去一一慰问昨晚的宾客了,你知道的,都是商业上或。”

    “这个不必说。”鱼益打断她的话,接着问:“当时你先生和你在酒店里,你过来处理这么多的事,而他在哪,在做什么?”

    “也没什么呀,就就就在我的身边呀,对了我有想着今天就去警察局找你们的。”

    含糊的说到警察局了,鱼益便顺她的话问:“哦,那为什么没来?”

    “因为知道你们当晚就出来了。”

    “如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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