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毕业你就结婚啦?”
“我一无是处,不嫁人,拿什么养活我自己?”她反倒识实务,看鱼益的样子倒是好笑。
“那,怎么找来这里的?”
“”岳咏诗话却停在这里,拿起咖啡放在嘴边思虑半天也未见开口,反倒把鱼益急了,便问:“不是叙旧、不是路过,什么事这么难开口?”
“你知道生生不息吗?”她问,拿眼仔细看着鱼益,也不说那是个什么意思,只看鱼益会是什么反应。
鱼益这下也冷静了,还真是万万没想到呢,不会是来要太平的吧,因不知对方目的,鱼益便反问:“你是怎么知道生生不息的?”
他这么一反问,本身就藏不住事的岳咏诗失笑了,笑了半天,咖啡也喝完了,鱼益招来明初再给添一杯,岳咏诗拒绝了说:“不了,我们准备要孩子,我身体还是要养的,不能喝太多。”
“嗯,明初倒杯果汁来。”
“好的,请稍等。”明初只当帮太平看着老板,加之自己的一点爱慕之情,便仔细的瞧了一下,觉的没有太平好看,她是那种一看就是图好日子、要人伺候的千金小姐,能做什么呢?肯定是与太平姐比不上的,便放下心的去吧台了。
鱼益是发现明初这小动作,恐他到太平跟前乱说,便直接开口说:“生生不息这个群我是知道的,既然你能来找到我,有什么需要的,你还是直接说吧。”
听鱼益这么一说,岳咏诗松了一口气:“看来,你们真的可以帮上忙。”
接着岳咏诗便开口道:“我现在的老公大一时候就想嫁给他了。”又看鱼益古怪的看着自己,便直接坦白道:“是啊是啊,当年我看你家庭背景不错,人长的也好,也正义,那个时候我就想着嫁给你了呢!”
这话直接的没叫鱼益把刚喝进去的咖啡给喷出来。
她接着说:“我们家的女人都是这样的,我妈十九岁就看上我爸了,直接怀孕让我爸娶她进门的。”
她轻描淡写,鱼益倒抽一口气——想当年,自己好无知,这女人单纯的目的怎么这么可怕呀?
“我姐和我也是这样的你别笑,我们也不输别人吧,如今要高学历的媳妇,我们也去念了重点大学好好的毕业了呀,而且我们一心嫁人,所以夫家注重的什么我们也是非常在意的。”她倒理直气壮,鱼益摆手,想半天才道:“人各有志,我没有别的意思,还是说先前的吧?”
“嗯。”拿着明初端上来的果汁,喝了一大口,她准备开讲了
四十七、人妻的忧伤(1)()
“后来我妈十九岁生下了我姐,算命先生说我爸命中无儿,我妈便到处求神拜佛的希望观音送个儿子到我们岳家,可巧我妈病了,一直到三十岁才怀了我,哦,后来又去算命,算命先生说我命中带弟,可是过了两年后,我妈又怀上了我妹,不过没关系,我姐可是相当有出息的,所以奶奶家里的人再怎么不喜欢,但也不能指使我爸去离婚吧,况且是在那个年代。
我十岁的时候,我大姐二十三大学毕业嫁给他们学校法学院的才子,我们一家人的思想皆是如此的,女人没必要工作,早点嫁人、嫁个好人家才是最重要的!
我姐夫可是相当了不得的,我高二转来本市,就是因为我姐夫的关系,他如今可是本市超级有名的检查官呢,在司法局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姐姐一直没怀上孕,我认识我现在的丈夫时就准备好做人家的妻子了,可是怕像我姐那样怀不了孕,我这老公可是和我姐夫不一样,他们家别说生不出孩子的,他们家还是非要儿子的,所以我妈又给我去算了一下命”
说了这么一大段,鱼益想提醒这话题是否偏了,怎么会聊到她这家事上呢,正要提醒一下,岳咏诗话一转又接着说:
“说是我姐姐被恶鬼给魇住了,所以生不得,如今我姐死了,这鬼便要来魇我了,等我死了后再去魇我妹妹,可是我们家并没有与人结什么仇怨呀,我们姐妹几个身体更是没有不三不四过但是我去医院检查又什么问题都没有,我可是背着我老公偷偷试了一年多,却也真的怀不上孕呢,我现在结婚两三个月了,这事再不解决,我可不能好过的
鱼益,我昨天陪我姐夫和我爸同你爸妈吃了饭,你妈妈得知情况后,才告知我的,让我来你这儿找一个叫太平的,说她能帮的上我!鱼益,可是真的?”岳咏诗的表情十分严肃。
鱼益也沉思起来,只不解的问:“生不出孩子?”
太平是有说过的,可当时却被他打断了好像。
“不是生不出,是有那不干净的东西阻碍着鱼益,你帮我这忙,钱我娘家婆家都不会少的,只要你那朋友愿意,要多少有多少。”
“人确实在我这儿,我也可以帮你问清楚,要真有什么不干净的除这些东西是没问题,但你们生不生的出,可不归我们管?”鱼益将前题先说好。
岳咏诗白鱼益一眼,却也露出放心的神情,眼里再看鱼益时就露出崇拜之情,又能轻松的同鱼益说:“鱼益,你果然是不一样的,为何当年就是没有喜欢上我呢?”
“还小,不懂事嘛!”
“那现在呢?我们的初吻可是彼此呀!”她看不出真假的问着。
“咳咳”猛的咳了两声,还好店里没客人,鱼益赶紧转入正题,拿出手机边问她:“把地址告诉我吧。”
没想到,他们有订单了呃,订单?
想想可以发展成一单事业来做嘛!
岳咏诗却在此刻好似才发觉,自己这么多年最忘不了的还是他的,她夺过鱼益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播了去,才交给鱼益说:“这是我号码,好好存着,我老公要回家吃我亲手煮的晚饭呢,我不能多停留,明天我给你电话。”
“嗯。”说着,随岳咏诗起身,送其至门口,鱼益接着没有返回到店里,他直接驾车回公寓里,现在是闻人灵在家,先同他说一下吧。
电梯到一楼时,太平进来了,她如今准备交论文不去学校了吧?
“正好有事要说,去我那。”
“嗯。”
把闻人灵叫醒后,三人坐在客厅里,鱼益将岳咏诗与她姐姐所遇之事说了一遍,其他事情能省略就省略吧。
“很乱。”闻人灵听后给了这两字评价。
“魇了与鬼上身这应该只是说法上的不同,程度上也只是轻重之分罢了,其他确实挺乱的!”太平说。
那
一切只等明天岳咏诗的电话再去看看具体情况了,却没想正送太平回去时,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就是岳咏诗。
岳咏诗不知躲在何处,小小声的同鱼益说:“你们今晚就去别墅吧,钥匙我交给我妹妹了,地址我发给你。”说完便挂,十分谨慎,显然是怕着什么的。
鱼益知道是夫家的人,却白天说话不曾听她提起来这夫家半句。
当晚九点左右,他们三人打扮的都十分轻松,车驶往本市的高级住宅区时,鱼益也没有多说他们鱼家就在这片区里,车开到附近时,入口处有人向他的车招手,开近了一瞧,一个小女人立于夜灯下,像极了岳咏诗,然后自发的上了车,与闻人灵坐一处,看到司机与身边的两大年轻帅哥,眼都亮了才自我介绍说:“我是岳咏诗的妹妹岳咏画。”
门卫处是认识鱼少爷和岳家小妹的,才顺利的放他们进去,到了别墅前,岳咏画解释说:“姐夫出差了,要下个月才能回来,不过大姐过逝后,他也不太喜欢住在这里,他基本都住在院里。”
大姐叫岳咏琴,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就挂着夫妻二人的照片,两个都十分上相的长相,岳咏琴比妹妹两人都有味道,一种个人内心散发出来的端庄,也许是因为年纪大的缘故,但绝没有老态的感觉,照片里她手抱着一只白猫。
岳咏画让等了半夜的保姆回自己屋去,今晚不用过来主屋了,然后过来鱼益身边介绍说:“这只母猫最会生了,可我姐呢”
猫会夺子——听奶奶这边的人提起过!
“接下来呢?”岳咏画问三人。
鱼益看向太平说:“四处看看。”
“好。”便转去了闻人灵身边:“一路你都没说话,未请教,你叫什么啊?”说话声都比先前的嗲气许多。
鱼益和太平都好奇,各在旁假装参观,余光、耳朵却都在他们这里——真的是太好奇闻人灵的反应了!
岳咏画虽也是名大学生,可同路子淑不同,小小巧巧的,举手投足间极为柔美,比起二姐岳咏诗她更为可爱、娇气一些。
可闻人灵是没有反应的,或者说反应如常,没有看出喜欢也没有看出排斥,可叫小姑娘更加着迷。
“闻人你在一楼吧。”鱼益说着同太平上了楼,留了空间给他们相处,到二楼处时,鱼益说:“我去三楼,你在二楼,还是你上去?”
“等等”她往两边的走廊仔细听着,鱼益屏住呼吸也感觉到同一楼不同的气氛了——好似,多了个呼吸声
大约一分钟后,楼下还能听到岳咏画娇嘀嘀的带闻人灵去厨房一边介绍着,而幽暗的走廊上,突然“啪”一声响,灯亮了起来,离他们不远处立着一个人将二人都吓的倒吸一口气,接着才看清,那人是刚刚岳咏画叫其回保姆屋的佣人。
四十多岁,皮糙肉厚,眼有青光,神情偏古怪,鱼益此刻能想到的就是——会不会是一出她搞出来的阴谋呢?
太平定了定神开口问她:“那只白猫现在哪?”
“vivian呀?”她开口,语调就与神情不同了,显的活泼许多,只是这种活泼稍有不得体,她思虑半天才回答太平:“哦,被夫人的二妹妹抱走养了,如今不知在娘家还是她二妹妹处。”
“好。”太平点点头。
佣人见他们无话再问,便指了指三楼说:“夫人的主卧室在楼上,灯我已开好了,若没有别的事,我回后院去了。”
鱼益向她点头:“嗯,麻烦您了。”
“不麻烦。”一面说一面下了楼去,直往后院离开。
鱼益想着他上楼去看看时,被太平拉住,她说:“就在这一层,不必上去了。”
四十八、人妻的忧伤(2)()
“就在这一层,不必上去了。”太平如此说时,鱼益的紧张感又回来了,不过心中倒是不怕,紧张应该与太平一样——是不知这个它又要如何才愿意“散场”。
鱼益问她:“万一是恶鬼,我光会读,你也不能再吸了,还是去叫闻人灵上来吧。”
他的意思是让太平下楼去,可太平没有反应,反倒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他下去叫闻人灵。
两人似乎都关心了对方,最后鱼益放弃,只问:“左边还是右边?”
两边各有四间房,与鱼宅的格局不同,鱼益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时候有了变化,还是什么时候变的不一样了,他在此刻可以感觉到左右两边的气息是不同的,左边的气氛更为压抑点,甚至灯光都比右边的要来的暗那么一点点。
鱼益上前一步往了左,太平也跟了过来说:“你不怕了?”
“嗯,不过还是会紧张它们一下子把死前的样子露出来,其他倒没什么害怕了。”
太平点点头,走了五六步,左右两边的门已在跟前,太平扯了他一下,指到最里面那一间说:“你听。”
*呵呵呵*最里面那间传来了笑声,不是什么阴森森的笑声,就是大声放肆的笑声,且是个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刚刚没有听闻,现在十分明显,在这样的环境下容易让人觉的自己得了幻听的,鱼益仔细的听,没有恐怖感,可是却也觉的声音哪里不对劲。
“有人?”
太平摇摇头说:“是它。”
“那这笑”
真的十分奇怪,是正在观看什么一样,时而捧腹、时而甜蜜,反正总的来听,就是不像一只正常鬼发出来的笑声。
二人缓缓走近,立到门口时,笑声戛然而止,甚至不带等人喘息的一张似人脸的样子突然印到门上,死死的瞪着两个陌人,声音凶狠的问:*你们是谁?*
显然十分不悦有人来打扰它了。
“岳咏琴?”虽只是在门上出现一个印子,但鱼益从这鹅蛋型的小巧脸上,还是大体分辨出她是照片上的岳咏琴。
鱼益一问出名字,门上的脸便消失了,里面一点动静出无,鱼益看了一眼太平,太平点点头,二者心照不宣——怎么还跑了呢?
“鬼,怎么会是岳咏琴?”这是他们没想到的。
太平没有回答他,回头走了两步,看了几眼二楼的几个房间门口处,便立马走上了楼去,鱼益随后跟了上去,而一到三楼才听到跟鬼相符合的叫声比如,天花板某处冷不叮传来一声哈气声、身后冷气往你脖子上吹一下、某个房间里传来清冷的笑声(好似“我已知你”的阴冷笑声,这才像话一点的笑声,刚刚二楼的笑声那是什么鬼?)、不远处黑暗中可怜的很的低低哀哭声、还有空气中也能感觉到了怨恨
鱼益和太平都突然觉的好笑,这只同别的还真不一样,起码从刚刚的笑声听来它是快乐的,而现在搞出这么一大堆显然是装来要吓走他们的。
“看来它活在这里还挺舒服的。”
“不是。”太平摇摇头,更正的说:“她死时并没有什么怨气,只是不愿意离开。”
“只是魂魄还不愿意离开吗?”鱼益想了想说:“那应该是有什么不舍或心愿未了,可是她却躲着我们?”鱼益又向着空气中大声的说道:“我们可以看到你,也可以听到你说话,你不如出来同我们说说,你有什么心愿未了的吗?”
空气静默了两三秒后,接着又天花板某处冷不叮传来一声哈气声、身后冷气往你脖子上吹一下、某个房间里传来清冷的笑声、不远处黑暗中可怜的很的低低哀哭声、还有空气中也能感觉到了怨恨
鱼益抚上额头,这岳咏琴的灵魂挺不像照片上照出来的端庄感嘛,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我们并不怕,你妹妹们都很担心你,特别是岳咏诗,她现在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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