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毛人立马围了上来,在香香身上摸来捏去,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般雀跃不已。
半晌后,一名体格雄壮,看起来有两米高的毛人首领在香香身体一阵摸索,一把撕去她的衣裤。
我心头一震,难道这家伙见香香长得漂亮,想要……
转瞬间,香香浑身上下被剥得精光。
这个生性强悍残忍的香香做梦都不想到自己会在昏迷后落得如此下场吧!
我再也不能静观不动,正要冲出去阻止惨剧的发生,却见那首领扛起香香扔在一旁,手指比划着什么,然后指了指篝火。
那些毛人一阵欢呼,手舞足蹈地重回篝火旁,分食那只烤兽。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她暂时不会有危险,便沿着林子边缘绕道金字塔背后。
只见底层有一扇门,敞开着,四周没有毛人,我心中一动,闪进了那扇门。
进门后发现里面的空间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宽敞许多,全部由几百斤重的大石头砌成,连接处十分紧密,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不像是今人的建筑,倒有点史前欧洲巨石阵的风格。
走了几步,发现内部结构有点像迷宫,曲曲折折的。每一条通道两边都有许多小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副木制桌椅,一张蒲团,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干净地就像欧洲中世纪的修道院。
外围有一个个两尺见方的孔洞,估计类似窗户的作用。从这里望出去,不远处的毛人和篝火依稀可见。
它们吃的正欢,将香香丢在一旁,无暇兼顾。
我暗暗称奇,这些毛人究竟是什么物种,难道是民间传说中的野人?
出于对新鲜事物的猎奇心,我曾看过不少关于野人、雪人或北美大脚怪的新闻和图片。眼前这些毛人与它们的外表还是有着明显的区别。无论野人、雪人,还是大脚怪,据目击者称都长着人类或猿类的面孔,而这些毛人的脸型却更像犬类。
正遐思间,那毛人首领突然朝这边射来两道冷厉的目光,随即口中发出“汪汪”的叫声,立马从篝火前站起十个人,朝金字塔这边奔来。
我心叫不妙,暗怪自己太不小心,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不过,我在细心之下发现,这些毛人的手指只有四根,而并非和人类一样是五根。
难道他们都有先天缺陷?
他们的奔跑速度很快,没多久便飞掠至金字塔前,五个人朝正门冲来,另五人饶向金字塔背后。
毛人的速速太快,如果从后门逃入林中,用不了多久便会被追上,后果可想而知。
我猛一咬牙,往通道前方掠去。
第129节 巨蛆()
♂
跑了好一会儿,来到通道的尽头,那里有一扇门,毛人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从我这边的角度望过去,门内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事物。通过先前的几次冒险经历,这种门内的危险程度丝毫不亚于身后的毛人。
不过,我留意到门后有一个铁闩,进去后能将那些毛人隔离在门外。
就在犹豫间,一名毛人已经闪电掠至脑后,呼吼中朝我一拳打来。
我下意识地转身抬起左手架挡,不料从对方拳上传来一股难以抵御的狂猛力量,将我震得往后抛飞而起。架挡处的手臂一阵剧痛,就算没有骨折也多半骨裂了。
好强的力量!
转眼间,其他毛人也相继赶到。
我原本在跌落深渊时就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如今哪里还敢恋战,顾不得有什么危险,闪进那扇门内。
在触摸到那扇门时,我默然一讶。那大门虽然布满了看似铁锈的东西,其质量却比铁门轻得多,几乎与那种红木门差不多。我暗暗后悔,这门如此轻薄,会否被那些毛人轻易破入?
来不及多想,我进门后反手插上门闩,随后拼劲余力抵在门后。
门外传来毛人清晰的撞门声,然而这门的坚固程度出乎我的意料,任凭它们如何施为,都无法破门而入。
毛人拼起全力,猛的一下重击在门板上,只发出“嗡”的一阵响动后就再也没别的动静了。
我松了一口气,浑身乏力地软瘫在门边。
不过,这房间貌似在金字塔的其中一条边上,那难保不会有其他入口,比如窗户,可以进来。
我顾不得疲惫和疼痛,打开手电,仔细观察起周遭的环境来。
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有多大的空间。
黑暗和恐惧包围着我,令人油然升起一种要命的窒息感。
沿着墙壁走完一圈,发现没有窗户之类的东西,难道这个房间除了一扇门,几乎是封闭的?
那倒不用担心毛人们会闯进来,可是,我该如何出去呢?那些毛人有足够多的食物能在门外等着我出去,而我包内的压缩饼干已所剩不多,恐怕顶多只能支撑三、四天,然后就得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挨饿,直至变成一幅枯骨。而且,香香还在外面,如果我不能出去,她接下来的命运可想而知。
彷徨无措间,我烦躁地一拳打在墙壁上,没想到正砸在一个坚硬的突起物上,反震地我拳面一阵疼痛。
就在我捂着拳头,喃喃咒骂时,从顶上蓦地传来一阵“滋滋”声,时隐时现的白光宛如一道道闪电肆虐着我的眼睛。
难道这里有机关?
我无路可退,又实在没什么力气折腾了,只好闭上眼睛等待死神的降临。
一阵嘈杂后,屋内安静下来,原本预计的机关并没有出现。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片明亮。一种十分柔和的光线从顶上那一块块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宝石里散射出来。
我尝试着又按了一下那按钮,只听“啪嗒”一声,屋内重新陷入了黑暗。再一按,又亮了起来。
敢情这不是机关,而是电灯开关啊!不过,我还从未见过这种模样的灯,仿佛不是现代人所做。
灯一亮,屋内就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一个近一百平米的大房间,里面陈列着我看不懂的东西,隐约暗含某种规律,半天后才想起来像是奇门遁甲。
这些陈设上有许多看不懂的文字。我仔细辨识了一下,发现它们与自己在夏禹陵石壁上看到的那些方块字差不多。
难道这个地方也是夏禹命人建造的?
一路摸索,来到房间中央,一尊摆在石莲花上的人像石雕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尊石雕十分高大,与真人比例接近,面目栩栩如生,仿佛在哪里见过。
我脑海中闪过一幅幅模糊的画面,情不自禁地伸手抚向它。
就在此刻,石像竟“啪”的一声裂开一条缝,紧接着“噼啪”声接踵而起,那石像的裂纹不断暴起,并逐渐扩大。
我不禁向后退去,手中捏起掌心雷,以防不测。
石头片片裂开剥落,竟露出一个人来!
那人的长相与穿着是如此熟悉,在“不久之前”还见过。我一步上前抱住他,惊喜交加道:“庚辰,你怎么在这里?”
然而,他并没有理会我,而是保持着跏趺坐的姿态,闭着眼睛,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探了探他的鼻息和脉搏,已生机全无,伤心之下不禁疑惑,如果眼前的庚辰已是一具尸体的话,为什么三千多年来还能保持地如此完好,跟活人几乎没有分别?还有,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深渊底下?为什么会被石封?为什么……
有太多太多难以理解的地方,我真希望他能睁开眼睛回答我。
不过,眼下最主要的还是如何脱困,并出去救下香香。
就在我思绪纷飞之际,庚辰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我还以为出现了幻觉,不过现实告诉我,这是真的!
之前已确定他没有了生机,难道是尸变?
我知道庚辰的能耐,尸变之后恐怕会变得更加可怖,当下退开几步,用掌心雷对着他。
庚辰没有起身,也没有睁眼,而是原本瘪瘪的肚子慢慢变得肿大起来,仿佛有一团东西在那里蠕动。
渐渐的,那团东西朝他的胸腔位置移动。也许因为太大了,到了喉咙时竟将其活活撑裂,露出一大团白花花的事物。
这东西再也熟悉不过了,正是在上面见到的太岁。
不过,这个太岁与之前的不同,没有呈现出肉块的外形特点,而是圆滚滚的一大条,像条巨大的白蛆。
庚辰的脑袋掉落在地上,瞬间干瘪下去,不仅如此,就连他的身体也成了干尸的模样,轰然倒地。
那蛆虫落在地上,朝我缓缓挪移过来。虽然看不到它有眼睛,但我总觉得它在盯着我看。更为奇怪的是,我感觉到它是善意的,而且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正当我不知自己该不该先发制人时,庚辰的声音在空间中响起:“大神,我是庚辰,没想到几千年后终于又相见了。”
我心头震惊,这真是庚辰的声音么?他是三千年前西王母国的人,怎会说普通话?
第130节 开天眼()
♂
注视着那条蛆虫,忽然意识模糊起来,身子变得轻飘飘的,两只脚仿佛不受控制般往前挪去。
是催眠么?
这蛆虫竟会催眠!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盘坐在庚辰先前待过的石莲花上。一股寒气从屁股直透脑顶,就像光屁股坐在雪地上那样令人尴尬。
尽管十分不适,可我无法走下石莲花,意识被控制了。
寒气越来越重,有点像历史上终南山某个道派所用的寒冰玉床。据说,在昆仑和西伯利亚某地,特产一种温度极低的玉石。这种玉石的矿藏量十分稀少,也不太为世人所知,所以科学家一直没能得到实物进行研究,只当成一种神话传说。
相传,道家先祖白玉蟾在机缘巧合下,得到过一大块寒冰玉石,并制成床,无论练功还是睡觉都躺在上面,由此增加修炼的速度。
这种寒冰玉床曾在一代武侠大师金庸先生的中出现过,终南山古墓派内便有这样一张,世人以为一切都是家言,却不知大千世界精彩纷呈,世上真有这样神奇的东西。
虽然冰床上冒着寒气,但是从丹田处油然升起一股暖流抵抗着这股寒气,并且越来越暖,就像快要融入那流淌的血液中似的。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也越来越淡,终于沉沉睡去。
虚空。
不知从何时起,一阵强大的电流突然刺向大脑,令我难受地几乎要吐了出来。
自己会就这样死去么?
我不敢去想。
不过,随着电流的加强,我的身体首先感到麻木起来,随后大脑和身体已能承受住这股电流的冲击,连先前受过的伤痛也正在慢慢消失。
可惜好景不长,一股比之前狠上数倍的电流穿刺着大脑。
我已经不知道喊疼了,因为此刻的我已不知疼痛为何物。
眼前的虚空沦为彻底的黑暗,随后画面切换成波光粼粼的水面,整个人都沉浸在水面下。
窒息,沉闷。
我挣扎着想要游上水面,可无论如何用力划水都只能接受下沉的命运。
就在快要沉入水底时,背后的淤泥传来一阵无以言语的狂猛之力,将我轰上水面。
一股久违了的清新空气猛的吸入肺中。
我从未觉得空气有这么亲切!
睁开眼睛时,自己完好无损地盘坐在寒冰玉床上。
头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脚心火灼般的发热痛楚。
一股火苗从脚心蹿了上来,千丝万缕地涌进各大小脉穴,那种感觉,难受得差点令我想自尽去了结那种痛苦,幸而冰床的寒气稍稍减缓了体内火灼似的痛楚。
我心中又惊又喜,知道这是真元上升使得阴阳两炁交撞,从而引发体内契机的关键时刻。一旦契机发动成功,将会打通全身筋络,这是每一个修真之士梦寐以求的事情。师父老唐头少年时刻苦精进,每日打坐修炼不少于十二个小时,可由于天资所限,到四十多岁才得到这番成果。而我眼下因为这寒冰玉床的关系,比他提早了至少二十年,这究竟是怎样的天缘福报!
我不禁望向那条蛆虫,难道它是在帮我么?
就这么思想一岔劈,体内炁息登时乱了,一股一股地直冲脑顶。我连忙静心去虑,不去强行理会体内乱窜的真炁,转而抱元守一,默念起“冰心诀”。
渐渐的,灼热气浪潮水般迅速减退,一时间漫无着落,也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眼时,整个屋子清晰了许多,原本单调的白色变得五彩斑斓起来,很多平时忽略了的细微情况,亦一一有感于心,风声的细微变化,均漏不过他灵敏听觉。最奇怪的是,屋子内的每一件事物,都仿佛跟我相连似的,而自己则成为了它们中的一份子,再也不是两不相关了。
闭上眼睛,周遭的一切似乎也了然于心。
我心头激颤,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天眼神通,也就是重新刺激活了隐藏于眉心之间的松果体。
在人刚一生下来时,和许多动物一样,松果体是激活状态的,宛如人类除了“大脑”和“小脑”以外的第三个脑。在原始社会时期,人类稀少,人均资源丰富,不需要费尽心思你争我夺,大家都是那么淳朴,大脑和小脑的运用率并不高,耗氧量少,松果体的运用并不会导致人的身体承受不住脑运转的负荷。
所谓“用进废退”,随着人类竞争的激烈,心思不再淳朴,脑力耗费越来越严重,作用于第六感和神通的松果体因为对现实利用率不高而渐渐退化,人也渐渐失去了神通的本能。如果这时候松果体再如之前般正常运转的话,人会因为承受不住负荷而彻底瘫痪,或死亡,或称为精神病和痴呆。现代医院已渐渐证明,精神病和一些痴呆症很可能与松果体的功能进退有关。
在道门理论中,能承受大脑、小脑、松果体脑三者同时运行的身体保障,并非指肌肉血液等现代西医承认的身体结构,而是经脉穴位,以及生物场能。所谓修真,便是强化经脉,直至足以支撑三脑同时运行。
先前若要进入阴间,必须以法力令魂魄脱离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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