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世歹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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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世歹妃-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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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炫斯忙轻轻拉过她的小手又亲又揉,抬眼对上默然盯着他的璨眸儿,无辜而乖巧:“其次呢?”

    “其个铲铲次!这点最关键!”

    赵明月拽回小手,气咻咻挠上他的背。“悠悠一人去送我爹已是礼仪周致,你去凑什么热闹?”

    那般意气风发地对她家帅爹诸多殷勤,天成不怀疑才有鬼!

    “我这不是担心岳父的安全--”

    “你就是担心悠悠比你多跟我爹说了那么会子话,我爹会更喜欢他!”

    小手拍打着某人的背,那个愤愤。--见天喝醋,越活越回去!

    “哎哟哎哟,要裂开了,要发炎了,我要发烧了。”

    赵明月拿开手细细瞧了瞧,确认伤口没崩没渗血,浅笑着扯扯呲牙咧嘴的俊庞:“那不正好?我受伤你也受伤,我发烧你也跟着发烧,这才叫作同甘苦共患难呢。”

    眼角余光瞥见地幔外人影,小手忙轻抚缓揉,娇音似鸣鹂出谷。“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呢?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伤口还疼不疼了?要不要再敷些药膏啊?”

    掬笑俏脸在锦大侯爷受宠若惊的目光里转向斜前方:“哪位高手啊?来了如何不现身呢?”

    崎屿挠挠头,有些尴尬地自幔后探出脑袋。“宗主,夫人。”

    “你好你好,之前多谢你替我报仇了呀。”

    崎屿怔了怔,反应过来他家眉眼弯弯的夫人指的是他神不知鬼不觉将洛公猪变成洛阉猪那茬,忙僵硬地扯了扯不常笑的面部肌肉:“夫人客气,此为属下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

    赵明月眨巴眨巴眼睛,下意识转头看了看他家宗主。

    难道崎屿不管杀人,专业阉人?

    这以后要是想金盆洗手了,各大皇宫还不争着抢着雇佣?

    晃晃脑袋回过神,指指他手上的包袱。“你带了什么过来啊?”

    “本门疗伤奇药。”

    崎屿将包裹放在桌上打开,露出内里的瓶瓶罐罐,他家夫人立刻好奇地跳过来。“自己人研发的?外销不?贵不贵?紧俏吗?这是什么?这管什么?”

    …

    前面的几个问题听不懂,某高手歉意地笑笑,尽心解释后面的问题:“这个有助愈合伤口,这瓶生肌除疤,那罐--”

    “你下去吧,待会儿我说给她听。”

    透心凉的喉音利箭般刺入耳膜,崎屿一个激灵,果断刹住热情讲解,识时务更识自家老大脸色地速度告退。

    “这一种,光看瓶子就很值钱碍。管什么的?”

    “阿斯,人家跟你说话呢。”

    “锦炫斯,敢跟我摆脸子,还嫌你自己伤得不够重是不是?!”

    “哎别,浓儿饶命,夫人手下留情…”

    令人窝火的沉默里,娇音变铿锵,迅疾化作噼啪掌声。

    崎屿慢吞吞地挪着步子,听得自家老大的连声讨饶,心下欣羡亦欣慰。

    正像飞宇及蓝凿所言,夫人的爆脾气比他更甚。然而夫人的高明之处在于,不在人前耍,给男人留足面子;避开关键时刻耍,不会耽误正事。真实而有度,教人无奈而不会惹人厌烦。

    堪称他这一等级同类人的楷模呀!

    郎朗悦笑和着轻嗔美音绵缠而至,锦色门最易彰显真性情的高手眨着眼睛,红了眼眶。

    自数十年前老爷与夫人意外离世后,老大何曾这般开怀无虑过!

    门外的人感天念地,门内的姑娘欢天喜地,小嘴喋喋不休,金光闪闪的大眼里循环播放各类货币符号。

    “浓儿,你看看我。”

    “看你干嘛?你那张脸我看得都快比我自己的脸还要熟悉了。”

    “那你让我看看你。”

    “看我干嘛?闭上眼,睡觉!”

    赵大财迷托着香腮端坐于桌前,视线一圈圈扫过各色奇药,心头的金算盘哗啦直响。

    魔门独家配方,千金既出,一瓶难求。要是再来个拍卖哄抬,囤积居奇神马的,岂不赚翻了?

    “我睡不着…”

    弱弱的卖乖嗓音小毛爪子般爬上背脊,赵明月暂停钱痴大业,好脾气地回眸。

    乌溜溜的桃花眸儿水光涟漪,妖气淡溢,某人被弃养的华丽宠物般半伏在床头,冶颜贴着枕头,那叫一个风情楚楚,楚楚可怜。

    赵明月心下不免柔软,婉笑着起身过去。“锦炫斯,你受伤了,是病人。病人需要好好休息,知道吗?”

    “病人更需要照顾呢!”

    温香娇躯伸手可触,需要照顾的病人自发将脸蛋儿贴上他家夫人的肩侧,继续可怜兮兮,无限怨念:“你为了那些丑不拉几的破烂瓶子,竟舍得抛下我…”

    好像很有道理。

    赵大钱迷挠挠太阳穴,稍有心虚。“什么丑不拉几,那些瓶呀罐的,可是你的治伤良药。来趴好,我现在就帮你擦几样儿,看看效果怎么样!”

    心虚转瞬即逝,兴奋不期而至。--哪个效果最好,就大力研发,使劲儿抬价!

    涂完药,赵明月抖抖继续纹丝不动趴在自己肩上的大型撒娇类宠物:“好了,这下可以乖乖睡觉了吧。”

    这样精神缠人,要不是他背上那血真肉实的伤口,赵明月都想怀疑他是不是装出来的了。

    “那你保证,你不会趁我睡着了偷偷地回太子府。”

    “我保证,如果我打算回去,一定叫醒你,光明正大地回去!”

    玉白俏脸儿板起,气。

189 情投爱合妖无格() 
“那你--”

    “嘘…”

    水嫩葱指按上絮叨个没完的红润薄唇,另一只小手覆上微汗丰额。“你是不是发烧了?”

    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差不多的温度。

    “没发烧还这么黏糊。”

    赵明月放心地松了口气,准备去扯被角的手又被某黏糊抓住。“虽然现在没发烧,但我身体一向虚弱,夜里一定会起热的,所以你要留在这里照顾我。”

    “知道了,我保证,我发誓,守在这里等你起热,行不行?”

    四六不着的对话,赵明月没想法地翻着白眼,探身捞回桌上的瓶瓶罐罐。“你看看,哪个管退烧的?我先预备着。”

    “那瓶。”

    顺着修指的方向,赵明月拿起艳丽的珐琅瓶子,拨去塞子闻了闻:“如此怡人的香气,作退烧药真可惜。”

    “不要碰…”

    后续的几个字拂过颈侧,赵明月瞪大眼睛转向背上一脸纠结的某伤患。“有毒?”

    “是退烧药没错。”

    锦炫斯抢过瓶子塞好瓶口,毫无预兆清醒,桃花滟眸渐渐幽深。“男人吃了可退烧,女人闻了…会发烧。”

    发烧…发骚?

    “春药?”

    赵明月偏着小脑袋:“有多厉害?会即时发作吗?”

    锦炫斯捏捏明显狐疑的俏脸,笑容妖艳。“什么时候发作我也不确定,到时你就知道有多厉害了。”

    “那我真要好好瞧瞧,看看应该给它定多高的价了。”

    珍贵的汤汁膏露外敷内用了两三日,自称身体虚弱的某侯爷不仅没起烧,还以大快于常人的速度恢复着体力。

    矫若游龙地舞完一场软剑,滚了汗珠的背脊薄气升腾,完全闭了口的伤处疤痕隐约,在五月初的暖阳里艳帜高张,散发出十足的力与美。

    新来的小厮双手递上帕子,锦炫斯边擦汗边打量他,唇角慢慢勾起。

    心里认定了一个女人,其他异性便日益不愿入眼,先将妙龄丫鬟换成中年仆妇,再换成眼前的男丁,他真是…越来越向他家表哥看齐了。

    乌瞳盯着小厮头上的软帽,忆起经年盛夏里与相似打扮伊人的那场初遇,艳光更盛。“夫人做什么呢?”

    他才脱了外衫热身,准备带伤色诱,小姑奶奶就教某突然现身的毛绒绒四脚兽眨巴着眼睛诱惑了去,玩到现在也没个回来的迹象。

    “回爷的话,夫人追着草草跑得热了,似乎去沐浴了。”

    草草?

    修眉微蹙,再舒展开时便弥漫出了丝丝妖气。

    他练剑也练得热了,正好去蹭些热水…

    舒适宽畅的浣心池依山而建,纳引野泉,有兰香沁脾,有娇吟如莺。

    锦炫斯缓缓撩开轻紫飞罩,但见细流潺潺,水波粼粼,无热气氤氲,无佳人娇姿,不免担心。

    他可是循着那一路散落的衣物,兽血沸腾地晕过来的,方才还听到她的哼曲声,怎么转眼就不见了人呢?

    “浓儿,浓儿?”

    水光盈动,各色花瓣随着蓦然涌起的水柱飞向半空再旋转飘落,芬芳缤然,美轮美奂。

    然而再美,亦无法同俏立于水中的妖姬并论相提。

    锦炫斯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一步步朝自己移近的美人,只觉口干舌燥,呼吸困难,一切情窦初开情场菜鸟的典型症状挨个显现,仍然忍不住心内爱慕与本能,一遍遍地以欣赏的、情动的、火热的目光膜拜着心上人。

    此时此刻,他的浓儿红唇欲滴、媚眼如丝,出水芙蓉般清芬,盛放玫瑰般娇艳。纤姿窈躯不着寸缕,长及臀尖的乌发堪堪遮住重要部位,大片皙雪肌肤被水与空气温柔包裹,宛如三尺寒潭中的一块羊脂明玉。

    三尺寒潭…

    寒潭?!

    锦炫斯勉力拉回一丝理智,弯腰往水中探手一试,爱火熊熊的乌瞳瞬时惊怒交加:“浓儿,你在做什么?!”

    扯了干棉袍噗通一声跳下水,三两步抢过去将光裸娇躯裹好抱离水面。“谁让你开寒泉阀门的?不要命了?!”

    “什么寒泉?这水温不是刚好么?正舒服呢…”

    赵明月揽着男人的颈项,迷蒙着水眸儿,不在意自己被莫名怒吼地直往他脸上身上贴。“你身上的温度,比温泉更舒服碍…”

    锦炫斯好气又好笑地望着她,感觉到弹润肌肤上的热烫,倏忽心念转。“你,不会是,那个,药…”

    性感唇瓣教丰嫩嫣唇热情吮舐,宽大的棉袍随着再浸寒水的玉体渐湿。赵明月三两下甩掉缚身之物,尚不及舒服喟叹,便被大手托着腰肢举出水面。

    “你,你放我下去,我热,不舒服…”

    玉颊飞霞,水瞳溟濛,锦炫斯化被动为主动,一边抱着火炽情动的娇人上岸,一边被她传染了般心跳如擂鼓,黯哑魔魅的喉音缓慢自亲昵交缠的唇瓣流逸:“放心,我帮你解热,你会很舒服的。”

    “你确定?效果不好我不给钱哦。”

    “唔,我给你钱…”

    玫红嫩黄的满天星从盛放到蔫闭,晨起觅食戏春的鸟儿疲倦地飞回了巢里,赵明月闭着眸儿趴在软褥上…的某人身上,连呼吸都嫌累。

    “浓儿,对这效果可还满意?”

    锦炫斯潋滟着桃花眸儿锁定媚色无边的人儿,一只手抚慰性地轻拍玉肩,另一只欢快地于艳丽曲线来回游移,暂得餍足地笑弯了唇角。

    看起来是同他一样,满意得没话说了?

    微哑轻嘶的女声闷闷传至耳际,锦炫斯凑过唇去亲舔她润嫩的耳垂,佯作没听清地诱哄着她再说一遍。

    “你出去,我饿了。”

    酡红小脸抬起,亮眸儿渐蕴怒意。

    那药效果不赖,可他这解药威力更惊人!

    从浴池折腾到卧室,自上半天癫狂到大晚上,要不是他一直软磨硬泡不罢休,她老早就偃旗息鼓了。

    “饿了?”

    某人坏坏地笑:“浓儿,你体力不大行,胃口倒真不小呢。我不是才喂饱你么?”

    敢怀疑他的“能力”?她才是中看不中用的小流氓!

    “锦炫斯,我说我饿了,我要吃饭!”

    错过两顿饭附以各种小加餐,某姑奶奶此刻已是前胸贴后背。

    愤懑激动地对着身下健躯一通花拳绣腿,男人立刻痛苦地变了脸色。“浓儿,别乱动了,你男人要--”

    猛地将娇躯翻转,乌瞳坏水横流:“要吃饭可以,先喂饱爷再说!”

    “锦炫斯,到底是我吃了春药还是你吃了春药?!”

    “你就是我的春药。”

    抗议的娇啭被薄唇全然含裹吞没,赵明月酸软着四肢,那叫一个欲哭无泪悔不当初。

    什么给她解热,分明是没完没了地发泄他自己的兽欲!

190 花开与谁享() 
五月暮春,天气初炽,银莲花次第吐蕊绽苞。

    这种莲花白瓣黑蕊,姿态殊异,香气淡远而长久不散,更有自成云雾作仙葩舞风之妖质,故而追捧者多,歆羡者众。

    自然而然的,此花各种娇贵,对于生长环境无限挑剔,开花时也格外任性:太阳大了嫌晒不开,阴天了嫌冷不开,人多了怕吵,人少了怨冷清。

    当真乃花中奇葩。

    蓝煦得此花青眼,妥帖护养是一定的,大加利用是不用考虑的。

    似赵姓某钱迷那种价高者得的低段位,必须有,但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地偷偷有,不宜成为主要利用方式。

    所谓权贵豪横,富商名流,最好附庸风雅。高瞻远瞩的统治阶级头一碰脑袋一拍,以花之名,大兴年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比划间,天下英才自入其彀,方可称高。

    于是乎,皇城蓝域日益热闹,各大店小铺客似云来,珠宝啊衣服什么的,跟不要银票似地往回抢,银票跟越花越多似地朝外丢。

    于是乎,皇城外的月老庙里,等待银莲花开等得没了耐心的赵大小姐叉着腰仰着脸,完全将对那朵矫情花的怨念转移到了十分耐心地摇着姻缘签的某人身上。

    “喂,你到底打算摇到什么时候?”

    “摇到上签为止。”

    红袍笼金纱的酷帅男人捡起落在地上的朱签瞄一瞄,果断丢到一旁,继续专心致志地摇签筒。

    他身后排着的成百上千号红尘男女,或为他美色所迷,或为他气势所慑,别说没个出声抗议他占用大家伙儿时间的,就连提醒他“签筒里只有中签与下签”的都没有。

    赵明月捂着脸蹿上青苔石阶,劈手夺下签筒攘到他身后那人怀里,扯起他就走。“我们去挂同心结。”

    不情不愿被她拖着走的男人阴容散尽,笑颜刹那惑人。

    月老庙后院同样人潮汹涌,不过往姻缘树上挂同心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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