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白的墙壁上,一双笔直纤嫩的修长**紧紧贴着,朦胧烛光映照之下,晶莹胜雪,润泽似水,鲜黄的短打里衣衬着,亦丝毫不见黯淡。
性感唇角弧度加深,渊瞳不紧不慢地扫过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蜂腰,若隐若现的酥绵与锁骨,最后在贴满青色小圆片的黑脸蛋儿上停驻,深幽暗光顿转净亮笑芒。
小丫头,又搞什么鬼名堂?!
143 横祸()
“绵绵,你好慢哦,你确定是去打泉水,不是去制造泉水吗?”
察觉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赵明月从昏昏欲睡中醒转,抬手捏了一片青瓜塞进嘴里。“人家脸都干了,快帮我拿急救小喷壶!”
什么东西?
蓝云悠困惑皱眉,眸光掠过一直端在手中的木盆,倏然轻笑。
清清凉凉的山泉沿着指尖缓缓滴落脸颊,赵明月舒惬地轻吟,酒壑媚人。“这样也很舒服咧。何家绵绵,孺子可教也。”
细白手臂高高扬起,本欲拍她肩膀的小手却落在了形状优美的唇瓣。“咦,你的嘴巴怎么变大了?”
柔软指腹慢慢抚过:“虽然弹性不改,可是不够水润了。待会儿我帮你做个牛乳唇膜,保证就像我这样,鲜活润嫩,饱满透亮了。”
赵氏小丫鬟骄傲地嘟起奶香清溢的粉唇:“不信你摸摸。”
暗影低下,温热熨软而略带坚毅的物事欣然压上春花般的嫣唇。
唔,不止饱满润嫩,还甜香怡人。
蓝云悠依着娇躯侧身半躺,抬掌捧住小丫头一侧脸蛋儿,悍然加深浅尝之吻,心头的悸动不受控制地渐渐涌入墨黑深瞳。
刁钻的丫头,水做的人儿,原来这般甜蜜。
“什么人?!”
甜蜜的丫头后知后觉地霍然跳起身,某色气攻心人士面上微烫,瞬间体会到了她前所未有的火辣。
赵明月抹去眼皮上的水渍,定睛便看清了扶着她腰身的男人。“殿下?!”
璀璨眼眸须臾惊讶,刹那火大。“你什么时候来的?谁准你进来的?放开我!滚出去!”
“不是你让本宫摸的吗?”
似教她的骄然恣肆震撼,又似意识到自己行为确属孟浪,蓝云悠只稍稍皱了皱眉头,便温文轻笑着,慢条斯理揉捏起润腻**:“现在放开你,你站得住么?”
啪!
另一边俊庞掌印昭彰,赵明月面寒齿冷:“不放开,你吃得住我的巴掌么?!”
“赵小玉--”
毫无预兆再受一掌,天尊地宠的翥翾府正主儿敛笑低吼:“你敢逾矩!”
“是你先逾矩的!”
小手愤愤抹去唇边血迹,弯眉蕴满怒意。“你是太子了不起么?我还是--”
娇音陡顿,瞬化迅捷拳脚。蓝云悠一个没料想,竟被粉拳重重击中下颚。
小野猫,简直无法无天!
闪光墨瞳瞥见墙角的小猫咪风筝,不由盈出笑意。神思微晃间,复教玉足踹上腰腹。
蓝云悠抬手捉住皓腕,冷语砌雪:“赵小玉,看清我是谁!”
如此按捺不住脾性,又喜欢出门耍玩,万一撞上别家权贵,免不了要吃亏。
“蓝云悠,打的就是你这只衣冠禽兽!”
赵明月怒从心中起,恶气愈深浓,一套底子扎实的泰拳施展得硬桥硬马,虎虎生风,大有将只守不攻某禽兽踢伤揍残的势头。
“好了,别闹了。”
蓝云悠好不容易将张牙舞爪的小野猫锢在胸前,“是我不对,成吗?”
他不该鬼使神差地情不自禁。
“不成!”
得理不饶主儿的小丫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浑不察自己恼怒的抗议、疲累的娇喘已再度引得某禽兽眸光绽火,心猿意马。
“别动了!”
醇厚嗓音牵出的丝丝低抑蓬作热气喷在雪白后颈,“如果你还想暂时保住丫鬟身份的话。”
“滚你--”
感觉到身后昂躯的邪恶变化,赵氏小丫鬟立刻明智地停止抗争。
保住丫鬟身份是其次,保住清白才是首要!
“蓝云悠,你不要脸!”
嘴上不依不饶,小心肝儿上蹿下跳。
这么一立定一冷静,她忽然认清一个残酷的事实。
她现下,好像不是大小姐,而是小丫鬟耶!
她刚刚,貌似袭主了呢!
娇躯颤颤巍巍,某无法无天的丫头小白眼一翻小脑袋一歪,顷刻间摇摇欲坠。
算了,装晕好了。
“玉儿?小玉儿?”
全然无视现任主子满目的焦灼,满脸的无奈。
被一个女人冠以禽兽的名号,怒骂不要脸,连打带踹,他这酷名远播的储君做得,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失败。
“月儿,你在府里没碰着什么事吧?”
芮大娘将酥嫩的卤鸡翅放进对面姑娘的碗里,有些忧心忡忡。
天还没亮就赶到她这里,一句话不说便爬上床补眠到午饭点,教她着实不安呐!
“没什么,就是想躲--”
乌丢丢的小脸抬起,美眸灵璨:“躲过晚一点的雨,来看看你么。”
“今儿要下雨?”
芮大娘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深表怀疑。
“昨晚我瞧乌云遮月的,担心今日下雨,又想念大娘了,只好早早地过来了。”
赵明月脑中闪过昨晚的情形,后怕地呲了呲牙,赶紧咬上一口香喷喷的鸡翅,抚慰自己饱受惊吓的心灵。
见她睡得香吃得欢,芮大娘不疑有他,只抬手轻抚青丝飞扬的小脑袋:“傻孩子,晚一两天有什么打紧?还累得你披星戴月的。”
梨涡开绽,笑容清甜。“这样我就可以多陪大娘几天了呀。”
陪到一个月期满,回去收拾细软,包袱款款,麻溜滚蛋。
夜半雷鸣,赵明月从美梦中震醒,透过纱窗朝外一望,闪电如花火,密雨急如织。
嘿!她这张小嘴还顶有预见性!
不过,那疑似夹杂着滚滚石砂的水声,又是什么?
借着接茬而至的透亮霹雳,犀锐眼眸将不远处的景象一览无遗。
滑坡!
娇躯一软,顺势滑下床,迅雷顾不得掩耳地直奔芮大娘房间。
“大娘,芮大娘快醒醒!前面山体滑坡了,咱们得赶紧离开!”
漆黑的春夜被辉灿的银光划破,一老一少冒着瓢泼急雨奔逃,芮大娘忍不住回头,住了二十年的茅屋已经被石洪泥涛吞噬得只剩下屋脊,心下悲戚复庆幸。
前些日子月儿就提醒她这里不安全,结果她一时舍不得拖到如今,不仅威胁到了自己的性命,还差点连累了月儿。
该丢弃的,终究不当留。
晨光煦暖,春意融融,抹杀了暗夜的狂澜,凝汇了世间所有的安宁祥和,一如洁白冰雪,掩去一切脏污灰败。
赵明月踉踉跄跄走到秀慧院外,眨巴着璀眸仰望青翠树梢之上的万里碧霄,翕忽展唇,得意俏笑。
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了,还能转得这般诗意!
144 胡搅蛮缠女病人()
“小玉,你怎么这样狼狈?”
何绵绵才打开院门便发现了倚着镂花墙作低头沉思状的某姑娘。“衣服上怎么会有血迹?!”
惊恐万状地扶她进屋躺好。
“昨夜大雨,芮大娘家遇上滑坡。别担心,已经处理了。”
赵明月轻拍拉着她细细查看的柔润小手:“我把芮大娘安置在繁芜客栈,你去--”
“我知道,”
绵绵忙不迭接口:“我会把她送到甘姨那儿,顺道将你画好的稿子带过去。”
小手抚过憔悴隐约的瓜子脸儿:“你快睡会儿吧,身上有伤口,也不知道会不会起烧…”
“别忘了见机抬价…”
忧怅小脸忍不住失笑。
都快迷糊了,还不忘这茬儿。
幽凉苦着脸从韬云房退出,大大地舒了几口气之后,不由长长叹息。
瞧主子爷那横眉怒目的骇人模样,准又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玉丫头给气着了。贴心的他才表示要捉来某只丑丫头给爷出气,爷却立马转了神色,厉声喝止他,坐立不安的。
要说那玉丫头,确真活泼伶俐、鬼精鬼灵的,一张小嘴高兴了哄得人飘飘欲仙,不高兴了就气得人七窍生烟,一声声“前辈”,听得他可是滋心润肺呢。
不过,作为前辈,他还是得赶紧提点那丫头几声,不能动不动就跟主子爷黑白脸大小声的,否则哪次爷一狠心重罚,吃亏的还不是她自己?
这么一琢磨,幽凉忙小跑着奔到秀慧院,压低嗓音开喊:“赵玉,赵小玉,玉丫头?玉…碍?”
高拔俊美的男人步履匆忙地跨下木阶,专注于怀中娇人的目光绵软得如同此季此时的和风曛阳。
“侯--”
表少爷妖冶华丽不假,可这般华丽地无视他,难道不晓得他会很受伤吗?
幽凉委屈地扁扁嘴,忽然激动地一嚎,揉着眼皮的手指差点没戳着眼珠子。
表少爷是从玉丫头的房间出来的吗?
他抱着的姑娘不正是玉丫头吗?
表少爷不是只喜欢美人的么?怎么一副要跟太子爷抢丑姑娘的横霸架势呢?
午膳过后,幽凉将玉兰茶奉上。
“中午的骨头都丢给短短了?”
短短?
幽凉无奈地抓抓头发:“小东西不在府里。”
何况您中午根本没吃多少,更别提啃肉骨了。
“跟它家主人出去撒欢了?”
唉,弯来绕去还是惦记着人家姑娘啊。
幽凉双掌交叠,果断坦白:“启禀殿下,奴才上半天瞧见玉姑娘了。看她脸色不好,似乎受了伤,还有几声咳嗽--主子您去哪儿?”
“怎么不找大夫来给她看看?”
蓝云悠瞬间变了脸,霍然起身阔步行进,黯沉了大半天的墨瞳此刻焦虑昭然。
怎么会受伤?昨晚上挨打的可是他呀!
“爷,您不用过去了。”
幽凉将酷颜上的关切纳入眼底,不知该喜还是该忧。“表少爷似乎将玉姑娘跟小东西一并抱,呃,带走了。”
话音落,猛哆嗦。
这倒春寒,来得未免太凶猛迅速了…
锦心坞内,被快马急召而至的御医一派慎重地诊完脉,恭敬地朝身侧某爷拱手:“禀侯爷,姑娘由于左臂伤口感染,些微有些热度,又因风寒引起咳嗽,卧床休息几日,再辅以药食即可痊愈。不过…”
“不过什么?”
“外伤没有大碍,这内伤--可要好好调养一番哪!”
“怎么会有内伤?!”
包裹着柔荑的大掌迅速移至皓腕,忧悒的乌眸转向御医,瞬转阴鸷。
年届半百的御医下抖老腿上颤老脸,差点没喊出“不是我弄的”。
“想必姑娘曾于月前强行运功冲破大穴,导致气血亏损,筋脉挫伤。经过一番调息,平日里虽瞧不出异样,但恐病根未除,经年之后,势必于身心有害。”
“本侯了解了,你先下去配药吧,要最好的方子。”
“下官明白,下官告退。”
御医抹着额头冷汗忙不迭奔出老远,唯恐慢一点便要被制成药引子。
说什么侯爷优雅,从容怡人,分明只是表象,寒容瞬攀潜局剩灰膊荒苁翘右暮眯值芡郏
“嗯…哼…”
床上的人儿起了动静,滚来扭去的似乎很焦躁。
锦炫斯忙将她扶起,搂在宽厚温热的怀里。“浓儿,是不是很难受?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难受,全身都不舒服。大萝卜,我是不是发烧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不是准备趁我病要我命?你个无耻--唔”
性感红润的双唇裹缠住热气腾香的小嘴,重重地吮吻倾轧,要不是看她快背过气了,真想就这么亲一辈子。
“还敢说我无耻吗?小流氓!”
锦炫斯桃花乌眸泛光,任白嫩小手胡乱在妖颜上拍打。反正发了烧,也没什么力道。
见她左右开弓,时不时蹭到扎好的白纱,忙又制住乱拱的小身子:“好了好了,乖乖的,小心碰到伤口,待会儿吃了药好好睡一觉,醒来再给你打,啊?”
“吃毛线药!”
赵大小姐娇声暴吼,脾气从身心舒畅时的不好升级到怎么都不得劲的特别不好。“老娘要吃冰块!”
“你发着烧,还咳嗽着,不能吃冰块儿。”
“那冰沙,绵绵冰,碎碎冰,棒棒冰,也成啊。”
“不成!”
望着恹恹的眸儿,锦炫斯又心疼又气恼。“只能吃热的。”
“那酸辣鱼片,辣炒鱿鱼,香辣烤翅…”
“没有!”
气!
“锦炫斯我呸你小妈的!你不止是个风流鬼、王八蛋,还是个小气鬼、穷光蛋,什么都没有,冷的热的都不给我吃,还好意思说你喜欢我、爱我,你简直没人性,没异性,只会欺负我这个如花似玉、聪明美丽的女病人,呜呜呜…嘤嘤嘤…”
……
飞宇拨拨额发,努力咽下蹿到嘴边的笑声,肃静着表情将药碗递到自家老大手中。
铮亮黑眸忍不住膜拜地看向床上的女病人。
许久不见,大小姐还是这般生猛,连病了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哇!
“浓儿来,把药喝了就不难受了。”
“不要!”
小手把送到嘴边的药碗推得远远,“人家不要喝毒药!你个杀千刀的,不就说了你几句吗?就想毒死我…”
“小流氓!再闹把你卖到教坊去!”
大手抚上雪额,惊觉她越来越高的体温,锦炫斯果断含入一大口药汁,准备强灌。
145 公平竞争()
“教坊好,可以看美人跳舞…”
星星眼儿水波潾潾,氤氲出媚人风情:“大美男,给姑奶奶跳个舞呗。”
噗!
某大美男一个没忍住,口中药汁均匀全面地喷在飞宇谑笑不绝的俊脸上。
“让你看跳舞,你就乖乖喝药,好不好?”
锦炫斯柔声哄着难缠的病号,“你想看什么舞?我让飞宇安排。”
“安排个铲铲!你不就在这儿吗?我要看你跳,跳脱衣舞!”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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