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瞄了一眼,是个本地手机号。
靳恒远在拿起手机之后,别有深意的瞄了她一眼,一丝疑惑从眼底一闪而过。
无他,这是苏暮白的私人号码,奇怪是:她看到这号码竟没有任何反应!
昔日如胶似漆的情侣,现在怎么连对方号码都不认得了?
“喂……哪位?”他也权当不识这人。
“苏暮白!”声音很稳。
靳恒远一边欣赏着妻子优雅的吃相,一边含笑应付:“抱歉,忘了存你的号码。”
“没关系。我打电话过来是想问一下靳律师明天有没有空……”
“……”
他没有接话,令对方以为他在摆架子:
“靳律师,只要你帮我打赢这场离婚官司,律师费我可以番倍给……”
靳恒远淡笑。
这哪是律师费的问题?
这件事的关键在于:他不能为了几个小钱,去帮自己的情敌,恢复自由之身,然后来抢自己老婆好不好!
待续!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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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3,各揣对方的心思()
“这不是钱的问题……”他沉吟着说:“主要是近期我有点小忙,如果你急,我这边肯定帮不上你忙。如果你不急,下周四吧,到时我们见面详谈,能帮你我尽量帮……毕竟你是我老师介绍过来的……”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他是师恩难却,婉拒之意藏的隐晦,然后就挂了。
电话彼端,苏暮白坐在办公桌前,拧眉,都是聪明人,哪能听不出人家话里的意思。
因为按的是免提,所以,边上的发小盛楼有听到。
“奶~奶的,这姓靳的,派头可真是够大啊,都说了律师费番倍,他还……”
他一拍桌子,恼火的叫了起来。
坐在他对面,是苏暮白的助手阿浒:“找他之前,我就听说了,他接官司就这么任性。”一顿又道:“说来在他刚进这一行时,杂七杂八的案子都接,接的最多的就是离婚案。后来,他在这圈子里越混越好,胃口就越来越大,普通民事案件,他很少亲自上阵,个人只接金融、涉外、国际贸易、知识产权等高端业务方面的官司,甚至还接过几个刑事要案。唉,名气大了,架子就大,谁让他从来没败过呢?那是人家的本事。”
盛楼听着撇撇嘴:“我就不信,不找他这婚就离不了了!”
“会很麻烦。没办法速战速决。”阿浒说。
“可人家不是说了吗?近期忙!”盛楼想想就来气:“据我所知,他周末几乎周周回迦市住他爷爷奶奶家,除了陪他那私生女,不干任何其他事,他要是有诚意,立马就能安排见面,却非要拖到下周四?这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接。”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离婚律师人选只能是靳恒远。”阿浒看向沉思的苏暮白:“这人有背景,能解决一些我们可能没办法解决的麻烦。”
盛楼细想之后,终默不作声。
苏暮白呢,至始至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总觉得:靳恒远拒接,可能有别的原因……
*
这一边,靳恒远正看着妻子喝果汁,她当然不可能听到他和谁在通电话,否则表情也不会那么淡定。
关于苏暮白,靳恒远以前没和他打过交道,他的工作重心,围绕着沪津京这三个点,苏暮白在h市,生活圈撞不到一处。
几天前,一个酒会上,大学时一授业恩师为苏暮白引见了他。
闲聊时,这人在话锋间透露了有官司想委托他的意向。
当时匆匆一面,也没细说,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急着找,是想要离婚。
据他所知,苏暮白和秦雪育有一子,夫妻关系好像一直挺好,近期,苏家也没有任何闹离婚的迹向,这人怎么就悄悄请起律师来了?
是什么让他认为这婚会很难离,从而导致他直接来请他?
这事,有点邪门啊!
… … … 题外话 … … …
待续……
24。24,AA制,他尊重她()
在很多人眼里,恋爱时,男朋友该给女朋友买单;结婚后,丈夫该为妻子买单——男人为一个女人花钱的多少,可以说明这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有多少。
苏锦觉得,这很荒谬,所以,在付账的时候,她叫住了靳恒远:“各付各的。以后但凡婚内共同生活发生的费用,我和你aa制一起摊分。”
他当场就愣住了。
她淡一笑说:“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已经aa了!”
那次,她走的时候,付了自己的咖啡钱,没付他的,他应该知道。
“可我觉得,结了婚,男人养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回神,慢吞吞表示了不同意见。
“但我认为,一个女人只有在婚内实现经济独立,说话才有底气。靠丈夫养,一,容易和社会脱节;二,会被瞧不起。”
她坚持己见,取了自己那份午餐的钱交给服务生。
靳恒远见状,很无奈的笑了笑,且轻叹的指出:“王阿婆说的没错,你还真是要强。”
“嗯,我从来不是那种小鸟依人的女人。”
她喜欢自食其力。
“正巧,那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aa制就aa制,你怎么想,我们就怎么来……老婆的话,我一定听。”
他把“老婆”两字咬的格外好听,然后,笑着抽了两张百元大钞递给服务生拿去找零。
在遇到分歧时,他选择的是温和退让,这是一种尊重的表现。
而这种表现,绝对是讨喜的。
苏锦无法否定,这个男人给她留下的好印象,在一步步加深。
“还有,这卡,我现在还你!”
她睇了一眼,转而把那张农行卡取出来,推了过去:“以后,我们在经济上互不干涉!”
很多女人,在结婚之后,都想掌握了男人的经济权,但她,没这个想法。
“aa制,我不反对,但这卡,恐怕你不能急着还我。”
他只笑不接,那神情,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会还卡,那眼神,更透着一种已早看透她的睿智。
“你现在还我了,以后哪天妈要是想起来了说,小锦啊,把恒远的卡拿出来让我瞧瞧,到时,你要拿不出来,妈肯定会认为我今天上交工资卡是在做秀。让妈心里有一个疙瘩,你真觉得好吗?”
设想绝对是周到的。
可她却蹙了一下眉心,觉得他好的同时,又觉得他是难缠的:瞧,他能跟你服软,也能挑出一个充份的理由让你无言以驳,且做的滴水不漏。
这比她平常遇上的客户难对付多了。
“可要是卡放我这边,万一你要用钱怎么办?”
“我另外有卡,要用钱的话,你帮我打点过来就可以了,密码是:102124。”
苏锦:“……”
“怎么了?”他笑问。
“你……你就这么放心我?”
她怪怪问。
才觉得他难缠呢,结果他又完全不设防的给了她密码,这人,好难看透啊……
“为什么不放心?娶个老婆回家,我要是不交家底,不交心,我娶来干嘛?”
拿着那卡,他走过来,重新将它拍到她手心上,顺手捏了她一下鼻子,然后是一句笑语晏晏的反问,目光更是缠缱的:“乖,好好留着,老婆管钱,理所应当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把话说得太过温暖,她那颗死去的心,竟莫名颤了一下。
25。25,抱一个()
牛排馆出来,靳恒远没有叫出租车,这边离医院不算远,他提议步行,苏锦觉得有点吃撑,就答应了。
走了没一会儿,他接了一个电话。
隐约地,她听到有个男人好像在另一头哭,他听着直皱眉,温和一寸寸敛尽,紧跟着,刚硬的脸上逼出了一层让人看着生畏的寒气,整个人一下冷的可怕。
这样的他,是那么那么的陌生。
她看着,心情复杂极了:这人到底有几面啊?
“有个大学同学出了车祸,没了,我得赶过去一趟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你自己回去行吗?”
挂下电话,他吐出一句话,脸色缓和了不少,但依旧很沉重,眼底有几丝伤感掠过,看来出事的那位和他关系应该很好。
“去吧,不用顾着我。”她轻轻接了一句,本想安慰几句,到底是生疏,一时找不到词,气氛一下沉默。
他深深看她,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伸手摸了摸她头发,温温道:“本来是想趁周末多陪陪你的……结果……”
“没关系!”
她还真有点不适应他的亲近,他要不在,她会自在很多。
“哎,我怎么觉得你挺想把我推开……是不是觉得利用我拿到了结婚证,安了妈的心,我就成可有可无的了?”
他突然玩笑了一句,驱散了刚刚那犹显得凝重的气氛。
她呆了一下,觉得冤枉极了:“哪有!”
“好,既然没有,那我都要走了,你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他的眼神,又露出了几丝坏坏之色。
“……”
她有点警觉的看他,无法确定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你想让我怎么表示?
“抱一个!”
“啊……抱……”
她瞪大了眼,左右望了一眼四周,脸上不觉得烫起来——这么多人,抱一个,疯了吧……
“你……你别为难我好不好!”
丢人的事,她不做。
长这么大,她还从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人亲亲抱抱过呢,哪怕当初和暮白在一起时,他们都没那么疯狂过。
不抱!绝不抱!
“呀……”
他才不管呢,低一笑,就张开双臂,将人拢进了怀,紧接着一个吻就在她头顶落下。
啊啊啊!
疯了!
真是疯了!
这人,都三十二岁了,做事,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啊……
她的脸,于瞬间燃烧起来,心,跟着狂跳起来,想推推不开,想躲躲不掉,感觉血管里的血,就像要炸开了一样,在疯了似的流蹿。
好不容易腰际的力量,没了,她以为他抱到手后,终于知道适可而止了。
下一刻,动弹不得的是脑袋。
他扶着她的后脑,在她还没回过神来之时,狠狠压下了一个吻,落在了她柔软还泛着柳橙味的红唇上……
… … … 题外话 … … …
待续……
26。26,她纠结,他哄她()
苏锦回了医院,一路走,双脚虚软,唇瓣生疼,脸颊发烫,脑子是混混沌沌的。
她真的没想到那个男人,敢在人群里那么吻她,这仅仅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好不好……
这也太……太孟浪了!
最可恶的是,吻完之后,他竟还笑得坏坏的捏了她脸蛋一下,说:“我走了,记得想我哦!”
鬼才想他呢!
当时她气的真想踹他一脚。
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问题是,她该生气吗?
那是她丈夫。
丈夫吻妻子,人之常情!
不对!
他们根本还只是陌生人好不好。
他那是在轻薄她。
哎呀呀,反正,她纠结死了!
重要的是,那个吻,带给她的感觉,震撼极了,来自唇上的力量非常的狂野霸道,侵略性十足,让她莫名就毛骨悚然了。
*
回到医院,苏锦在楼下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才上了楼。
到了病房,养母不见靳恒远,立马问了他的行踪,苏锦说了,养母并没有责怪,竟还夸赞了一句:“恒远这孩子,还真是有情有义。”
苏锦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妈,他都跟您说了什么?怎么就把您收得服服贴贴,态度完全变了呀?”
养母神秘一笑:“不告诉你,时候到了,你总会知道的。”
她纳闷极了:那靳恒远,到底在妈面前玩了什么把戏啊?
*
傍晚,苏锦去打水,有电话进来,是靳恒远打来的。
她瞪着那号码响了好一会儿才接了,然后不说话。
“怎么没声?”
“不会还在生气吧!”
“说话呀,真生气?”
男人低笑着问。
“有什么事就说!”
最后,她到底还是接话了。
他笑得更深了:“我是担忧惹恼了老婆大人,特意打个电话来哄人的……”
唉,这人,叫老婆这是叫上瘾了呢!
“我没那么小气!”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可以随便亲,随便抱了是吧?”
哎呀,哪有这样歪解别人意思的呀!
“靳恒远,你要没事我可挂了!”她有点恼羞。
“有事!”他在忍笑。
“快说!”
“那天你打我电话,话说了一半又缩了回去,是为了哪般?今天忘了问你!”
原来他是想起这事了。
“没什么,你还是先忙你自己的事吧,我这边不急!”
她想过了,暮笙的事,估计是指望不上他帮忙的。
“我可能得去好几天呢!真没事?”
“真没事……对了,你同学是哪里人?”
“香港!”
“……”
挂下电话,她突然想:他是学什么毕业的啊,居然还有来自香港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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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27。27,苏家,她心疼()
这一夜,苏锦做一个乱梦,梦到暮笙在外又闯了大祸,伤了人命,打电话来向她求救,她急的满头大汗,抓起电话就给靳恒远打了电话,然后,他来了,事情顺顺当当就解决了,跟着她也就醒了。
梦醒睁开,人在陪客床上,天已微亮,有些陪客已经起床,正往洗手间洗漱。
时间还早,她没马上起,听着四周熟悉的声音,再忆想靳恒远,忽觉得这个形象,一下变的无比遥远,和他经历的那些事,全都像在做梦。
待得梦醒,她的生活,却并没有因为结婚而有所改变,比如,她还得忧暮笙的事,并且清楚的知道,那些事,找靳恒远没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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