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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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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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乐意傻怎么了?犯傻也是一种福。季北勋,有种你这辈子都别犯这种傻。”

    靳恒远扬了扬咖啡杯:

    “敬那些愿意犯傻的男人。”

    季北勋终于被逗笑,那显得冷硬的唇角,勾出了一抹隐隐的浅笑,算是被这陷入爱情的傻子给折服了。

    “还是说正事吧!别再拿你一时的婚姻果实来向我显摆了行不行?”

    他无奈的摇头。

    “ok,说吧,说说你的观点……”

    靳恒远终于言归正转。

    “通过行为分析,表情分析,语言逻辑分析,你那个小舅子并没有向我们交代全他所知道的一切。我觉得,他还刻意隐瞒了一些事他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你也学过行为学的,照理说,你也看得出来的吧……”

    季北勋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他:

    “你让我来介入这个案子。应该还有其他目的是吧!”

    这话,一针见血。

    大家都是聪明人,靳恒远也并不想瞒他:

    “嗯,我请你介入这案子,一来,是要帮暮笙解决麻烦,二来,我是想让你帮我查五年前苏家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从而导致苏平和姚湄离奇离离婚?四年前,苏暮白又是为了什么另娶?据我所知,这个男人另娶是别有苦衷的,我想麻烦你把这些事全都查个清楚。”

    他点了烟,吐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季北勋点了点头,明白了:

    “你想知己知彼。”

    这男人,是最懂他的。

    靳恒远微微一笑:

    “嗯,我不想拿我的婚姻冒险。防范于未然,是我接下去必须走的一步棋。”

    “另一步棋,让你小心肝早点怀上一胎,是最稳定军心的一剂强心剂……”

    季北勋说出了他心里的小九九。

    靳恒远挑挑眉,笑容在青烟里显得有点坏: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三十二了,再不生,就老了……”

    *

    靳恒远下午出了一趟庭,圆满解决了一个案子。

    事后,当事人说要请客相谢。

    他拒绝了,直接回所,又处理了一些事,五点,赶着急的回家。

    所里有人看到,纳闷极了,问长宁:“靳大律师平常不工作到晚上九点是不下班的,最近怎么了啊?先是每周六周日什么事都不接了,然后是莫名就休假了,今天直接按点下班……这是谈恋爱的节奏?”

    “很明显吗?”

    “太明显了!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还带笑。我跟了他这么久,还没见过他这么心情愉快过呢!”

    长宁只是笑。

    是的,那苏锦改变了靳恒远,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五点半,靳恒远准时准点回到小区,进了房门,一阵轻音乐飘了过来。

    家,不再安静,不再死气沉沉,不再像酒店套房一样,闻不到一丝一缕的油烟味。

    嗯,他闻到了饭香,还有霉菜扣肉的味道,另外好像是牛肉汤的味道……

    脱鞋,赤脚,扔下手上的包包,轻手轻脚,他来到厨房,但看到那道俏丽的身影正在忙碌,厨房内全是饭菜的香气。

    一种满足感,在心头荡漾开来。

    家的味道,扑面而来。

    “老远就闻到香味了。看样子,苏大厨,架势十足啊!”

    没敢吓她,那丫头正在看汤的火候呢,要是吓到了撒了,烫到了她,他可是会心疼的。

    他这么想着,目光却被她脚上那一片红肿给惊到了,脸上的笑骤然一收。

    “你倒真是准时啊!再等一下哈,很快就可以吃了。不过我水平有限啊,要是不好吃,你也别来打击我。反正……怎么了……”

    她顺着他目光往下看。

    “这怎么回事?脚什么时候烫伤的?”

    靳恒远走上去,将她手上的勺子搁到边上,将火关小了,把人从里头拉了出来,逼着她坐下,将她的脚从拖鞋里拎出来,搁到了他半蹲着的大腿上。

    “没事,不小心熬汤撒到的。已经上过药了。”

    没说这是被人泼的。

    “这么大一个人,怎么做事这么不小心的?”

    靳恒远忍不住责备了一句,细细观察了一下,眼神嗖的眯了一眯,语气忽一变:

    “那汤听闻挺正了,你什么时候熬的,是不是可以去关火了?”

    苏锦有点跟不上节奏,愣了愣才说:“熬了快两小时了!我看你冰箱内有牛骨,肉挺多,三点开始熬的……”

    “那你这烫伤是什么时候烫着的?看着可不像是刚烫的,药膏也不是刚抹的。苏锦,你真不太会骗人。”

    “……”

    这人,怎么这么贼。

    “说,这烫伤怎么回事?”

    他逼问起来。

    苏锦转了一下眼珠子。

    “不许用谎话来蒙我。我可是律师,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太能辨出来了。”

    “……”

    “说。”

    “这得怨你。没事怎么请了那么一个漂亮的钟点工?”

    她终于有借口数落他了。

    “嗯?”

    靳恒远一时没会过意来。

    “这和钟点工有什么关系?”

    苏锦把事情经过说了。

    靳恒远眉心直皱,去取了药膏给她抹着,手法很笨拙,但那指间传递出来的温存,她还是懂的。

    “那钟点工是长宁同学的朋友,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在这边接了几家家政服务。我这边是长宁安排的。我没想到她这么的没职业操守……”

    “人家赶着急的来帮你收拾,在你厨房泡一包泡面吃,这事可以宽容。但是,靳恒远,人家不仅给你打扫卫生,还给你洗衣叠被吧……你一个大男人的,让一个未婚女生给你洗贴身的衣物,你好意思啊?”

    她忍不住扯住了他耳朵,完全没意到这举动,那得有多亲密。

    莫名泛滥的占有欲,冲昏了她的头脑。

    靳恒远眼神一亮,捂住那只揪着耳朵的素手,上下打量:

    “不会是吃味了吧?”

    “这不是吃不吃味的事,这是原则性问题。唔……”

    唇上被琢了一下,紧跟着一个吻逼了上来,直吻得她身子发软了,轻喘了,他才笑着捏她鼻子说:

    “我请人来只是打扫卫生的。平常时候,我洗完澡,就直接把衣物塞进洗衣机,隔夜或是第二天起来晾在洗衣房的阳台上。贴身穿的东西。我从来不爱被别人动。那钟点工,也从来没给我洗过衣服。这么解释,你满意了吗?小醋桶。”

    怪不得中午时候,语气那么坏呢,原来是被刺激到了呢!

    嗯,不错,终于慢慢知道要来在乎他了。

    他心里挺高兴。

    “呸,我才不是小醋桶呢……”

    苏锦嗔他。

    对于这个解释,她勉强还能接受。

    一顿,她又跳了起来:“不对,那你昨晚上怎么没把衣服给洗了。今早我看它们全在衣篓内静静躺着呢。”

    “我……故意的!”

    他笑眯眯说。

    “你故意的?”

    她诧异。

    他笑的可明亮了:

    “看你有没有作为妻子的自觉,有没有帮我洗衣服……听这语气,肯定是洗了,嗯,老婆越来越乖了,必须得赏,再赏一个吻,怎么样……”

    “……”

    苏锦咬唇,很想赏他一拳:

    居然这么算计她?

    这人心思怎么这么深?

    可惜,拳头没能赏给他,吻却被他吻了一个彻底。

    ………题外话………明天见!

104。104,老想着怀宝宝,你娶我就是为了生仔的吗?() 
晚餐很愉快。

    靳恒远说了一些今天季北勋去调查案子发现的新线索。那些线索只要查下去,就能证明暮笙与分尸案无关。

    顶多只能说,他和严小丽失踪有点关系。

    事实上是,他的确是严小丽失踪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

    晚餐后,靳恒远收拾了餐桌,不许她再动一下搀。

    “恒远,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钟点工。”

    苏锦跟了过去,重新把话题拉到饭前讨论的事上面悦。

    当时,他说,他会处理那事的,但没有确切的说,他会怎么处理?

    苏锦想到了那个女生离开时声音惶惶的样子,思想有点矛盾。

    “你想怎么处理?”

    靳恒远一边洗着碗,一边问。

    她沉默了一下。

    留下吧,她真心觉得不舒服,一个年轻美貌的女生,在他们家帮忙,穿得花枝招展的,给谁看?

    不留下吧,是不是显得她太小气了?

    人家女大学生勤工俭学,她去打击人家积极性?

    想当初,她也勤工俭学过的,真遇上这样的雇主太太,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被解雇,那得有多气愤啊!

    “呃,另外问一个问题,你……每个月发多少工资给她?”

    她突然想到了这问题。

    靳恒远一边擦着碗,一边回答:

    “二千八百,好像。她的工作是每隔两天来给我打扫一遍楼上楼下的卫生,每隔一周帮我处理一下冰箱内的食物。缺什么添什么,过期不新鲜的就移出。”

    “……”

    她呆了一下。

    哇靠,拿这么多。

    “那她在这边固定打扫几家?”

    “不清楚。四五家肯定不止!”

    那一个月下来的工资,比她还工资还要高呢!

    苏锦乍舌了一下。

    “你这是在打击我。”

    “什么?”

    他抬头看。

    “也许,我不该去做软装设计。直接到这边当个钟点工,可能嫌钱更容易。”

    靳恒远听着乐了,用全是洗洁精泡泡的手,捏她鼻子:“好啊,那就别做了。来给我当一个人的钟点工,我把卡都上交了,这工资可比人家高了不知多少倍了……顺带着还能调养身子,准备怀宝宝,这可是一举两得的美事,我举双手赞同……”

    “……”

    苏锦真的觉得无语了。

    这人啊,怎么就这么念着生小孩子这事。

    “哎,你脑子到底怎么回事?老想着怀宝宝,你娶我就是为了生仔的吗?”

    她摸了摸湿漉漉的鼻子,忍不住嗔了一句,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色。

    “你二十六,我三十二,正是生育的最佳年龄。再不生,到时我可就老了。精~子的质量问题,直接响宝宝未来的智商。老婆,优生优育,那可是国策。你难道不想生个分健康宝宝吗?我可是非常非常期待的。”

    靳恒远一边擦碗,一边在嘴上吃老婆的冰淇淋,心里乐呵着。

    哎呀呀,这个纯纯的小丫头,脸孔已经红成熟透的苹果了。

    “不理你了!”

    这人太喜欢给她洗脑了,这样下去,可不太妙。

    到时,说不定,她会自觉自愿的躺床上要求:

    靳恒远,我们早点生娃。再不生,你就老掉牙了。

    苏锦逃出来之前,还是被他压洗手台上深吻了一下。

    他低笑着说:“忙了一天了,吻一下,解解馋。”

    等她躲到房间时,心脏还在那里砰通砰通乱跳。

    这个人的吻,对她的影响,越来越大了。

    晚上,还是她先睡,他有视频会议,香港那边有个案子,需要和他互通最新信息。她这才知道他那香港同学,是富家子弟,车祸为一场有蓄意的谋杀,而他已正式成为被害人的代理人。

    睡到很熟时,她依约感觉到自己被什么给拢了过去。

    她睁了一下眼,朦朦胧胧看到他在自己唇上啄了一口:

    “睡。我们一起睡。抱着睡。”

    脸上全是满足的笑,就像一个孩子,得到了一块梦寐以求的巧克力,吃在嘴里之后,立刻被它的味道给迷上了。

    她闭眼,微一笑,任由自己窝在他清新的呼息中睡去。

    *

    不知过了多久。

    苏锦惊叫着从梦里坐起,她急喘着,心脏狂跳着,身上全是汗,浆水似的织出来。

    她摸着自己的身子,好想确定自己是安全的。

    那个很久很久没来惊扰她的噩梦,又来缠她了……

    她咬着唇,狠狠的压抑着。

    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现在的她,不再是幼年时那个无依无傍的她了。

    她有家了。

    有一个很疼她的男人了。

    对的。

    没错的。

    身边没人,只有睡过的痕迹,枕边,用一只手机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

    “我去一趟律所,中餐我会打包回家的。脚上有伤的小朋友,乖乖不别乱。等我回来。ps,记得吃早餐。有事记得打我电话。”

    还画了一个爱心,外加她一张侧睡素描。有六七分像。

    看来,他真的懂绘画。

    她看着,抹了一下额头,笑了笑,不经意间就带上了几丝柔情。

    他对她的好,冲淡了她丧母之痛。

    他将她带离那处旧宅,也将她从旧日记忆里拯救了出来,在这里,她所面对的一切,是全新的。

    有一半大时间,她在研究这套房子的设计理念,用材、以及舒适度和实用性的百分比,又是什么令他有了这样一种灵感?

    这样一个人怎么就去做了律师了呢?

    真是一个好奇怪的男人。

    苏锦足不出户好几天,就在这高楼之上,吃吃喝喝睡睡。

    自从离开苏家,她从来没有这么闲适过,放松过,任性过,可以不用理会工作上的细小琐事,可以不去琢磨要怎么改进稿子才能让客户满意,可以一整个下午睡觉,而不必担心被楼上或隔壁弄出的声音吵醒。

    这房间,隔音效果好的不得了。

    这期间,韩彤曾打过电话过来:

    “你跑哪去了啊?怎么不在家啊?”

    “我跟恒远来了上海。”

    “好好的,怎么跑上海去了?”

    韩彤满心好奇的问:

    “你和靳恒远谈得怎么样了?”

    “对啊对啊,那女的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啊?”

    那会儿,杨葭慧也在,一把就把韩彤的手机抢了去,冲着话筒就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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