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给了这样一句话。
小的时候,总是他在帮她,护她,现在,她已经长大,他若遇上麻烦事,她自是愿意帮上一把的。
他忽笑了,目光莹莹然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欢欢,乖乖做我老婆,就在帮我忙,你愿意吗?以后别再动歪脑子想着离开我了。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不是吗?”
呵,这家伙,一找到机会,就想攻心。
她拧了一下秀眉儿:“还没到火候呢!你要是打动不了我的心,我还是会……唔……”
后话没说出来,就被深深的给吻住了。
他凑了过来,四目相对,唇舌相缠,彼此的气息喷在对方脸上。她根本就躲不开。
那一刻,她的心,因为他这样一吻而急跳了起来。
“哎,你怎么越来越爱占我便宜?”
她轻轻推开了他,脸红的站了起来,又想逃。
哪能如她所愿,他忙站了起来,伸手麻利的拢住了她的腰,又想吻,无他,不过瘾啊:
“嗯,上瘾了。你让我上的瘾。所以,别动,让我好好吻个够……”
“……”
能别这么无耻吗?
看着他又贴了上来,她急忙就给捂住了,可他低一笑,扯开她的手,就又深吻上了。
明明她可以将他一脚踹开的,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没有动粗。甚至于还闭上了眼,勾住了他的脖子,在承受他的吻时,慢慢就回应了起来。而他因为她的反应,越发的热情如火。
他吻得越来越深,勾着她腰的手,悄悄就在她身上探索了起来。
有股火苗,在他们之间越烧越旺。
下一刻,他一把抱起她,转身进门,拍下了窗帘,将她压在了硬板床上。
如瀑的秀发,铺在雪白的床单上,衣衫退下,肌肤如玉,她迷朦的望着他。
他不断诱惑的吻着:“欢欢,要我吗?”
她不说话,只是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
这一刻,她是渴望和他有更深入的交流的……身上某处越来越焦虑……直到他给了,她在满是汗水中发出了一记满足的叹息……
夜色里,那木制的简陋床具在有规律的吟唱……
……
当热情过去。
她疲惫的被他搂在怀里,心莫名有点懊丧。
因为什么?
太投入了。
她发现他在欣赏她的忘情。
好像有点丢人。
心里明明不想和他做的,可身体背叛了她,竟被他掌控了,轻易就屈服了。
这不她第一次和人发生男女关系,和邵锋在一起时,她在床上一直很热情,常常能把那个冷寡寡的小男人撩拨的失控。为此,那家伙总叫她:小妖精,说,一和她上了床,他就不像他自己了。
那时,他们很相爱。哪怕一直有避孕,可到最后还是百密一疏有了孩子。那会儿,除了例假,他们几乎每天都要缠绵上一回两……
后来,邵锋死了,她的爱情枯萎了,她的**也在枯萎,对于性的需要,就此被深深的封存了起来。
现在呢,好像这方面的需要被这个男人再次挖掘了出来。
“去洗澡。”
“你去。我累。”
她的嗓音变得娇软。
“抱你去。”
他真的抱她去了那小小的浴室,一起洗。
洗了足足有一个半小时。
“以后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洗了。”
重新回到床上后,她郁闷的发誓,整个人完全累得动不了了。
他笑,抱着不放,在她耳边暧昧不明的吹气:
“总该给我一点利息的,不是吗?”
“我看你那是高利贷。”
她忿忿的戳他胸膛。
他笑得好愉快。
“欢欢,你不得不承认,我们挺合适的不是吗?我知道,你有享……”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是她捂了他的嘴。
“不许说。”
她尬尴极了。
他低笑,真不说了。
夫妻之事,不在多,而在精。两个人都觉得愉快才算是成功的。
“睡觉。你要是再敢胡闹,我连夜飞上海。”
她警告。
“嗯,睡觉。”
他闭上了眼,在这样一个秋虫叽叽的晚上,在他儿时睡过的地方,拥着心爱的女人,一起会周公,一起期待明天,一起走向未来,那本就是他一直在盼想的事。
现在实现了,感觉真好。
她也朦朦胧胧睡去,末了,隐隐约约的,她好似听到他在说:“欢欢,你给我的感觉,真美……”
梦里,她脸红红的……
虽然不想承认,可事实上呢,那感觉,真的挺好……
………题外话………明天见。
515 515,单相思55,爱任性胡闹,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天亮,她被楼下一阵说话声吵到,醒来,睡裙下空无一物,满身的吻痕,让她有点郁卒——就连大腿上都被他烙下了爱的痕迹。
他……够疯狂撄。
唉!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想到的是什么呢?
这可怎么办?
一再的同房,且完全没有进行防护措施,难道她真要给他生孩子吗偿?
洗完澡出来,望着东窗外正在冉冉升起的太阳,她,很是纠结。
园子里,水井边,靳长宁正在洗菜,边上有两个中年妇人在和他说话,说的是本土话,具体谈话内容,她听得不太分明。
靳长宁低低在回答,隐约的传来一句杂着本土话的普通话:
“……我不拆。这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记忆了……”
大概是在说这边要拆了。
也是,四周老房子真不多了,这边离市区近,会被规划拆迁,也在情理之中。
他却说不拆。
这是一个念旧的男人。
都说男人念旧,就会顾家,会很维护家的完整——他应该就是那样一种男人……
可是……
唉!
她望着天上的浮云发呆。
楼下,靳长宁抬头,正好看到了她,脸上的线条一下变柔软了,拎起菜篮子,和那两个来闲话家常的妇人告了一个罪:
“失陪。”
他往屋内走。
两个农妇也看到了楼台上那个长发飘飘,美得惊人的女孩子,低低就议论了起来:
“瞧,漂亮挖?”
“漂亮漂亮。”
“和村里这几个丫头一比,味道就出来了是不是?”
“唉,澜家这孩子在外头发了财,村里有女儿的,都想和他攀上关系。这下好了,谁都没戏了。”
“那是,不过,人家小澜带来的姑娘,和我们村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气质太好了……”
全是本土话,说的又快,某人肯定是听不懂的。
楼上。
“早饭好了,可以吃了,咦,在发什么呆?”
靳长宁上了楼,走得都那么近了,可是,她都没察觉,想什么这么入神呢?眉目间还带了一点苦恼。
他站在边上瞅了好一会儿,终于有点受不了被忽视,低低问了。
“没什么!”
她回神,转头看,轻轻叹了一声。
“有心事。怎么了?”
他站定在她面前,双手插袋,歪头审视,很想把她看透。
“没!”
她瞄了一眼,转开了头,往楼下去。
这个想逃的模样,令他生出了小小的不满。
其结果是,在她错身而过时,被他拉了去,扣在了怀里。
“喂,干嘛?”她叫。
朝阳下,两个人拥作了一团。
“这正是我想问的。”他对视着:“欢欢,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你有想法,还用得着这么避着我吗?夫妻之间,应该坦荡。”
这一刻,她与他是零距离,好闻的熟悉的男性气息,又将她包围了。
这味道,让她没办法进行正常的思考:
“夫妻之间就该坦荡,可有些事,我们的意见肯定会有分歧,说出来又能怎样呢?你不会同意。”
他看得明白,这丫头在以退为进,正对他用计:
“你没说,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不同意?”
“好,那我有话直说了哈……”
“你说!”
萧璟欢咳了咳,一脸正色:“在我们关系还没稳定之前,我不想有孩子。”
话音落下,他的眼神不觉幽深了一下,却没拒绝:“好,以后,避孕措施我来做。”
居然还想着以后如何如何。
她想的可不是以后好不好。
“那这几天怎么办?”
她闷闷的反问。
“这几天都这样了,只能赌一把了:有了就生。欢欢,我要孩子,以后我会努力做个好父亲的……”
他说的那么真挚:“娶你,看着你为我生孩子,那是我这些年以来唯一的愿望。所以,欢欢,求你别偷偷吃药。如果真有了,我们就生,好不好?”
那表情,令她没办法拒绝。
可是,不拒绝,就得委屈自己,她的眉头因此又拧了起来:
“生了谁带?我又不会带,你呢,又要忙酒店的事,我妈本来就想把你留在酒店,假定我们要真好上了,她越发有借口把你留下了……我,我不确定我会是个好妈妈,能带好孩子……”
十九岁时,她就向往着结婚生子了,结果没结婚,爱人都没了,之后,她再没想过结婚,也没计划过要做妈妈。
现在,一切失控,她难免会惶惶生慌,对于未来,有点迷茫。
嫁个男人,生个娃娃,组织一个家庭,听着最正常不过的人生过程,与她来说,有了一种不确定感。
因为这一切,全不在她的规划之中。
“很简单,从明天起你好好学习怎么管理酒店,孩子生完后,我来带孩子,你去当女总裁……或者,我把公司管理权还给妈,我会全程陪同你一起看大孩子。”
萧璟欢听着不觉一呆,他这是要放下工作,生孩子?
“靳长宁,你觉得值得吗?为了生一个孩子,你放下工作来照顾他。你就不想在事业上有所成功的吗?”
她困惑极了。
“我和我父亲一样,只求家庭幸福。欢欢,只要你不嫌跟着我日子清苦,我愿意退下来做个全职奶爸……就像我父亲当年一样,为了自己的爱人,甘愿放下一切。”
他笑容大大的,她却心思复杂的睇了一眼,欲语还休。
“又怎么了?”
她摇头:
“吃饭去。”
其实她想问:
像我这样一个爱任性胡闹的女孩子,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世上女人这么多,喜欢你祟拜你的人,绝不少,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喜欢我这么多年,傻等我这么多年,值得吗?
可到底,她什么都没问。
*
饭后,萧璟欢去逛了一圈,靳长宁陪着,双手插袋,不紧不慢,并列着走在宽阔的道路上,路边,是一条清澈发亮的小河,河面泛着层层鳞光。
一男一女,男子成熟俊气,女子妩媚娇气,成双入对走过时,看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双璧人,一道风景,一辐画卷。
四周桂花很多,空气里尽是桂香,味道很是清新。
走着走着,靳长宁忽指着那边那条小河,讲述了起来:
“小时候,我爸妈会带着我和我妹妹在这边游泳。
“那时的水可以直接吃。我爸还会在河里摸河蚌吃,闲来没事就钓鱼……
“那边有一块自留田,我妈会在那边种菜,然后,我爸会帮我妈浇水,挑粪,施肥,除草……
“这是很农村的一种生活,不过,我爸却说,这叫,陶渊明式的隐居。
“他常说:只要一家人一起守在一起。日子清苦不是大事。
“他还说:这世上有太多的人,家财万贯,却迷失了自己。精神上的贫穷,往往比物质上的贫穷,来得更可怕。”
萧璟欢静静的听着,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美好的画面: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就这样简单的隐居于此,过着他们与世无争的小日子,一儿一女绕膝,生活充满欢声笑语。
“嗯,这边的确是一处隐居的好地方。”
“那以后我们来这边隐居,你看怎样?我的意思是,等我们退休了……”
“……”
她不免失笑:
“你是不是想的太远了。”
“想想又何妨?我只问你好不好?”
靳长宁眼睛晶亮。
她转开了头,没有回答。
未来如何,谁能知道。
不能确定的事,少给或是不给承诺,才是明智的。
对于她的回避,靳长宁多多少少有点失望,不过,细思一下,也就坦然了。还是那句话,对萧璟欢,要求不能太高,得一点一点来。
他不觉淡一笑,就这样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说起了别的事,轻快的气氛渐渐又回来了。
两个人就这样优哉游哉的逛了一圈,回来时,发现小园内来了不速之客。
………题外话………第一更。
516 516,单相思56,厌恶,因为你太脏了()
“郦洛?”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燕不悔的妻子,靳长宁的干妹妹,郦洛。
这女人今天穿的是一条米色裙子,看到靳长宁时,脸上露出了欢喜之色,但在看到萧璟欢时,那脸孔很明显就沉了沉偿。
“你怎么来了?老燕呢!撄”
靳长宁迎了上去。
“燕哥没来。我昨天去了你落榻的酒店,没见到你,房间又没退,打你手机又关机。今早又去了,酒店那边告诉我你没回来。我实在有点放心下去,就随便走走,想撞撞运气。果然,你真就回这边来了。也是,你每次回来,这边肯定要来看看的。只要不是罗青龙他们找了你麻烦就好。”
郦洛笑容灿烂,语带关心:
“要不这样啊,你跟我回燕家。爷爷一直惦着你呢……”
“恐怕来不及了,我们下午的飞机,这就要回上海的,下次吧!”
靳长宁淡笑婉拒。
他可不敢把欢欢往燕家带。
在和霍思思没把关系撇清之前,他不会再冒险。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