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好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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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8 458,吃味,洞房,苏锦说:该添个宝宝了()
那边,传来璟欢长长一叹,紧跟着就含糊的道了一句:
“总之,一言难尽。”
似要搪塞撄。
靳恒远示意她继续往下追问偿。
苏锦咬了咬唇,很配合的哄着她问了起来:
“给我说说嘛!”
“没啥好说的,反正,这个婚,我一定得离。”
“为什么说得这么坚绝呢?就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了吗?”
唉,她真为长宁感到心疼。
璟欢也很委屈啊:
“不离难道让我和他变成怨偶吗?
“他都三十出头了,要再不另外找老婆,孩子都要生不出来了。到时,我妈我爸越发的要骂死我……
“为了能让他早生贵子,我一定得离啊……否则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做妻子的,不考虑给丈夫生养,却想着让这个男人去和别人生子,这样的想法,也真够绝了。
靳恒远听着直白眼。
这臭丫头,还站足了一个理字了呢!
真不知她这理是从哪里来的?
他想张嘴训一句,却见欲笑不笑的苏锦,以手指压在唇上,冲自己轻轻嘘了一声,他这才闭了嘴,但听得她笑着提醒了电话另一头的璟欢一句:
“欢欢,男人三十正当盛年,大好人生才开了个头呢……重要的是,只要身体健康,男人六十岁照样能让女人怀孕……”
靳恒远听着,甚是无语,这俩女人,怎么就讨论起男人的生育能力来了?
苏锦看到他在怪怪的瞪自己,意识到自己跑题了:
“呃,咱们言归正转,言归正转啊……其实,我觉得,你俩挺登对的啊!”
“别啊,嫂子,我就怕你这么说。你要说他和润秀登对,我举双手点赞……和我,怎么可能?”
“……”
居然把润秀也扯进来了:
“别闹了你,润秀之前不知道你和长宁是夫妻,才会有追求的想法的。欢欢,以后我会提醒她的……”
“等一下等一下,我觉得追求的好啊!他们挺有夫妻相的。我支持长宁哥和润秀好。哦,对了,嫂子,回头,你帮我给润秀解释一下。就说:我和长宁没什么的。就是登了一下记。我们没有实质的发展。让她千万别放在心上……至始至终,我们只是兄妹关系……”
听听啊,这话说的是非要离的意思了?
居然连下任都给长宁准备好了。
“不是啊,欢欢,你和长宁,是青梅竹马,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对不对不对。”
话筒里,传出了璟欢强而有力的否定:
“我和他肯定没戏。
“这么说吧!在我眼里心里,他和我哥差不多。
“如果不离婚,如果让我和他过日子……这日子怎么过?
“你可以想像一下,一个做妹妹的和做哥哥的上床,哎呀,我的妈呀,真是鸡皮疙瘩掉一地……
“总之,我没法想象……受不了,真受不了。”
听得这番话,不光苏锦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就连靳恒远也深深皱了一下眉头。
“欢欢,你能听我一声劝吗?”
对面一下没声音了。
苏锦权当是她同意了,便厚颜的劝了起来:
“我觉得吧,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结的婚,反正,这婚已经结了,既然已经结了,能不离就不离。”
“……”
“而且长宁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不想离婚。”
“……”
“也许你以前不知道,但现在,你心下应该是有所了解的。那就是他是喜欢你的。”
“……”
“如果他心里没你,我想,他也不可以悄悄的跟你结婚,又帮着你把这事瞒得滴水不漏了。”
“……”
“无论怎么样,现在,名义上,你已经是长宁的妻子,这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
“那么,你可不可以从他的角度出发,想一想,或者你可以给他一个机,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试着彼此相处一下,说不定处着处着,你就觉得合适了呢?”
婚姻这种事,中国人的传统就是劝和不劝离。
古人就是这么说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说的过程当中,璟欢是一声都没吭,苏锦原以为她是劝得通的,谁知说完之后,却强烈的反对了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反正,我不要,坚决不要。哎呀,我不说了,我这碗面要糊了……回头有机会再聊,bye……对了,嫂子,祝你和我哥早生贵子啊……”
再不愿听半句唠叨,匆匆就挂了。
呵,这疯丫头,还真是风风火火啊……
“她这是要跑哪去?”
苏锦瞪着手机。
“放心。跑不掉。”
靳恒远在那里优哉游哉的擦着嘴:
“爸和妈联合了,这次,她插翅也难飞的……”
联合了?
呵!
很显然,这一次,欢欢真是把家里那两尊大佛全给惹火了呢!
近中午时分,靳恒远和苏锦去给长辈们送行,果然得到了一个好消息:璟欢被扣下了。
所有证件全被扣押。
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寸步难行了。
*
傍晚时分,靳恒远带着苏锦离开了这座城市。
巴黎,一趟航班带他们一飞冲天。
第二天中午,他们来到了一座四面皆是碧汪汪海水的岛屿。
“我们来这边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渡蜜月啊!”
抵达之后,女人问,男人作了回答。
也是,他们正新婚呢,接下去这个月,他们应该好好的享有他们这个姗姗来迟的蜜月——嗯,也许还能怀上一个蜜月宝贝呢!
这是一处极美的旅游圣地:一片碧蓝的大海,一座座别致的海边度假小屋,宁静,安详,金色的夕阳,把海水照得金光闪闪。
苏锦换了一身沙滩比基尼,扑向了无边无垠的大海,笑容再度在她脸上张扬的挂了起来。
靳恒远跟在她身后,捕捉她的笑容,收藏她的娇娆,用相机,把一个个迷人的瞬间给记录下来。
这是他们全新生活的开始。
只是海滩上,不止他们,还有其他游客。
一个下午了,有个外国佬一直在瞄苏锦,还在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那目光带着侵略的味道,这让靳恒远很不爽,直接抓了一条浴巾就把苏锦裸露着的身子给包住了。
“走了!”
“去哪?还没玩够呢!”
他们在玩水球,而她加入在其中,每接到一个球,她就会高兴的像孩子一样直叫,在海水里兴奋的拍打着。
虽然他喜欢看着她笑,可是,他的男人独占欲一下就爆发了,沉着脸就霸道的把她位了回来。
“不玩了。”
“可是……”
“不准。”
苏锦终于发现他情绪有点不太对劲了,乖乖的上岸,却听得那外国佬冲她吹了一记口哨。
她瞟了一眼,发现那人胸膛上全是毛,体格又大,居然还刻意冲她显示了自己那健美的身材。
啧,她最讨厌这种肌肉野人了,都21世纪了,还没进化完成,大猩猩似的,遍身是黑毛。
还是她家恒远的身材最棒。
呃,她这是想哪去了?
“在看什么?”
靳恒远把她的脸孔给拉了回来,面色有点沉:
“那外国佬有什么好看的?”
“……”
苏锦觉得自己好无辜啊!
她只是在腹诽而已。
回到海边小屋,她先冲了一个澡,出来时,只穿了一件吊带裙——是丝裙,很飘逸,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腿,赤着脚,四下寻找,最后,看到他在厨房准备食物。
“晚上吃什么?”
她上去从身后抱住了他,看到他神情还是臭臭的:
“怎么了这是?你在生什么气?”
靳恒远低头继续切着培根,闻到了一阵阵来自她身上的香气,心一下软了,声音也跟着柔了下来:
“没生气。乖乖出去花园转一转……等一下喊你吃饭。”
这个海边小屋屋后带着一个大大的花园,非常的美。她刚刚有看到,正准备过去欣赏呢……
“等一下我们在花园中吃饭好不好!”
“好!”
“那我去看看哪里合适,然后搬个桌子过去……”
她心情很愉快。
他看在眼里,那些不愉快感跟着消失了,唇角勾勾,点下了头。
等她走了几步,他才又叫住了她:“桌子我来搬……体力活,我来干……”
“知道了……”
她轻快的往外而去,裙摆飘飘的,在群芳争艳中,身姿妙曼的飘舞着,似精灵,撩拨着他的心弦……
微微的,他笑了。
这是他的妻子,新婚妻子,健康的妻子,花枝招展的妻子……
他们是来度蜜月的,不是来拈醋呷酸的。
所以,其他不快的因素,应该通通排除掉。
*
满园花香。
不知名的花,或含苞欲放;或勃然怒放……
苏锦走在花丛小径上,走在晚霞里,走在海风里,走在自由自在的婚姻里,走在醉人的芬芳里……指尖拂过花蕊,拂过绿叶,拂过阵阵晚风……
她坐于花间,看着彩蝴翩翩而舞;她停在池边,临池观鱼嬉戏;她临风站在高台,可把远处的山与海尽收眼底,夕阳下的海岛美如画……
夕阳下的她,也美如画:身材纤秀,脸颊明丽,人比花娇的走在花园里,便和这景色融为了一体。
他走近了她,抱住了她。
“美极了!”
她轻轻的叹。
“嗯!”
他承认,一起虔诚的目送斜阳西去,苍茫的银灰在慢慢笼罩大地。
“现在可以告诉我,昨天早上为什么生气了吗?”
靳恒远低低的问,双手环着她的腰。
“那你能告诉我,刚刚你为什么不高兴吗?”
她转身拥着他,轻问。
“因为你是我的。”
他低低的说:“那外国佬真讨厌。”
她一怔,吃吃笑了,原来是吃味了。
“现在换你说了。”
“因为,我们辜负了***。”
他一愣,也笑了。
她把唇贴了上去,将芳芬的气息送了过去。
“恒远,我们是不是该添个宝宝了……貌似你比靳长宁老很多吧,再不生,嗯,借欢欢一句话,就要生不出来了……”
他无奈一笑:“怎么一直没忘记生宝宝呢?”
“哎,你婆婆妈妈的,该不会是真不能生了吧!”
绝对是激将。
聪明如靳恒远哪能不懂?
下一刻,他眸光一深,忽就将她扛了起来,噔噔噔就往某处跑了去。
“喂,干嘛?”
“造人。省得你跑去向杨葭慧报怨,说我对你没兴趣了。现在,我就向你证明,我有多么多么想要你……”
话音落下,他将她压倒在了花间的藤榻之上。
苏锦一怔,急忙问:“这是谁大嘴巴了?”
“谁大的嘴巴已经不重要……”
吻,轻轻的就落下了。
嗯,的确是不重要了。
她低低笑:“不是说要吃饭了吗?”
他细吻回道:“我觉得应该先洞房。太太欲求不满会很可怕!”
一阵娇喘颤笑,飘荡了开来。
“瞎说,我哪欲求不满了?”
“难道不是吗?”
“不是,唔……”
再没空说话。
因为他们很忙。
忙着在花丛中,在天地之间,在明艳的晚霞里,温柔的绽放。
………题外话………第一更。
459 459,爱你,在平凡岁月里()
记得还在病榻上的时候,恒远曾给过我这样一个承诺:
“等你好了,我们去旅行,去很多很多地方,尝很多很多美食……”
这家伙说的那些地方啊,都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可经过他的描述,那些景色却又无比清晰的呈现在了我的大脑里,让我无比期待着。
后来,我动了大刀偿。
这一刀,既能救我命,也能要我命,更能把我变成废人,或者植物人。
命运如何,谁也不知道。
那时,我说:我想赌一把。
因为,我想正常的活着。也因为我想痛快的死去。
如果命中注定我得这么早就离心爱的他而去,那么还是早点离去比较好,至少,对于他来说,应该也是一种解脱。
当然,这个心思,我是不能对恒远说的。
会被骂死。
好在,命运,很眷顾我。
术后,一切恢复的很好。
但再好,总归是动过大手术的,若不好好将养,落下病根子,就得悔上一辈子。
那段日子,靳恒远的工作,就是陪我休养。
清晨,一起去散步,买菜。
上午,一起居家,或画画,或学英文,时间总是不觉而逝,匆匆又忙忙。
中午,一起煮饭,聊一聊今天的网络新闻,侃一侃各种八卦。
午后,一起睡午觉,他黏着我,我也黏着他。
傍晚,一起散步在林荫道上,手牵手,慢慢走。
晚上,一起看泡沫剧,一起读书做功课,一起相拥着睡去,一起在彼此的呼吸吐呐中,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
为了让我的日子过得不至于太过于乏味,恒远给我报了英语专业的本科自学课程,为的是,想让我不至于百无聊赖,虚度了光阴,而没半点长进。
所有生过大病的人都知道,养病,那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
整日无所事事,就只会平添焦躁,而定一个不是特别远的目标,人就会有奋斗的力量。
在养病之余,学点东西,会让人对生活产生更多的向往和憧憬。
而他就是我的老师,能时不时指点我,让我进步神速。
我最喜欢做的是:用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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