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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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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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母亲舍得自己的儿子娶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翘掉的女人,并且还有可能再也不能生养。

    在中国,在任何一个家庭当中,生儿育女,从来是头等大事。

    现实生活中,***裸的现状是:夫妻俩会因为生不出孩子而分道扬镖,这种情况,十对里至少有八~九对。

    “你以为你离开了,恒远就会放下一切,另外寻一个人草率的就这样把他的一生交付了?”

    靳媛轻轻一叹,叹息声无比绵长:

    “在感情上,恒远和我一样的痴傻,喜欢上了就会是一辈子。

    “再加上,你又这么爱他,所以,你若真不在了,他可能就一辈子不娶,孤独终老了。

    “就昨天,他和我说了,他已经和沈晴洲说清楚。他们可以是朋友,但不会再有其他关系了。

    “还有那明若溪,这两年和他走的那么近,可他从没动了半分情。

    “所以,你若不在了,他就会孤苦一辈子,谁也解不了他心头的寂寞。

    “幸好你还在,如此,他下半辈子才有希望。

    “小苏,我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可我想,只要好好治着,以后总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在我看来,有你在他身边,他的人生才会更有意义……

    “以后,他凉了,还有你惦着给他添衣裳;他若病了,还有你陪着他;他若寂寞了,还有你能和他说说话……

    “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和他相扶相持相守到老!”

    苏锦怔怔的听着,鼻子酸酸的,那话里的深情厚意,她哪能不懂……

    她抹了一把眼泪,捧着男人亲手做的鱼片粥想吃,可那眼泪,就像止不住的珠子,一径在往下掉落。

    “不哭了不哭了……快喝快喝,别饿到了……吃好饭啊,我们回恒远公寓那边住,你这里太寒碜了……要什么没什么的……你这小身板,怎么架得住。记住了,从今往后一定要好好养着……为了恒远,也为了妈妈,懂吗?”

    “嗯!”

    她喝着,温温的粥,顺着食道往下滑,最后化出了热泪不断的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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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9 429,因为太爱,才不想他受罪。恒远,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苏锦吃得饱饱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哭过一通后,那些压抑着的负面情绪,似乎都被什么给消融了,只剩下满腔的平静,暖暖的填满了自己。

    她慢慢的收拾衣物,慢慢的收拾画儿,慢慢的……

    靳恒远走了进来偿。

    步子一惯的轻盈。

    可就像有心灵感应一样,她一下就感觉到了,并转过了头。

    四目对上时,他的眼神有点冷,冷到让她心惊胆颤。

    认得他那么久那么久,他从来没用过这样的眼神盯视她,好像她是陌生人似的。

    唉,好吧,现在的她丑成这样……和陌生人的确没什么两样。

    她转开了头,咬着唇,继续收拾……

    他逼近,灼热感跟着传递了过来。

    “回家了,还在那里磨蹭什么?”

    这话说的就好像,她和他的分离,只是因为他们起了矛盾,她回了娘家,然后,他来接她回去。

    酸溜溜的滋味啊,自鼻子的两翼处冒了上来。

    她垂头,抓着自己的画儿,那画儿上画的是他的背影……

    她曾很多次跑去家附近的街心花园,也曾多次见过他的背影,并将它画了下来。

    这一刻,心迹败露,她连忙将它们卷起来:

    “我,我想收拾一下……好多东西需要整理……”

    “有人会帮你收拾的!”

    靳恒远哪能没看到,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讨论她的画。

    她没有放下他,这个结论,他很肯定。

    “我还是自己弄比较好……呀……”

    她坚持自己收拾,可他没有任何预兆的,拦腰就将她抱了起来。

    “你……你放我下来……”

    妈妈还在边上看着呢,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

    她好不尴尬:这样怎么好意思呢?

    他呢,才不理会,抱着,稳稳的就往外去了。

    “妈,这边,请您找人打包一下,一并送去我公寓那边……”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助理马上到。你们先走吧!”

    靳恒远道了谢走出门,坐电梯往楼下去。

    “怎么这么轻?”

    电梯内,他一边抱着一边皱眉,神情是那么那么的严肃。

    都不笑。

    不笑的他真难看。

    她喜欢那个爱冲她笑的男人,不喜欢这个板着脸孔嫌弃自己的男人。

    关键的是:这样对视着,她的脸,一览无余的映在他的黑眸里——她好想有一个口罩,把自己的脸遮起来。

    丑了之后,才发现以前的自己有多好看,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美……

    现在的她算什么?

    她都不敢对上他失望的眸子了。

    “我……”

    她垂着头,轻轻的接上了话:

    “有过那么半年,我只能打营养针,只能喝米汤……我……”

    说不下去了,偷偷瞄了一眼,他的眉头是深皱的,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把她塞进了副驾驶,然后,走过去坐到驾驶座上。

    一路无话。

    这样的沉默,让她无所适从。

    到了之后,他绕过去,给她开门,又想抱她。

    “我能自己走的!”

    她强调了一句。

    他却冷冷哼了一声,仍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省得点力气。你要没事,怎么会被我吻一下就晕了大半天?”

    她不觉涨红了脸,反嘴过去道:

    “谁让你吻得这么凶了?我吸不到氧气,当然会晕……你要缺氧试试看……”

    这人,真是越来越蛮不讲理了。

    “这样吻一个就算凶了,你欠了我两年的吻……等你身子好一些,我们好好算一算那笔账……”

    “……”

    她接不上话了。

    这个男人的坏脾气上来了!

    哪有和人清算吻账的啊?

    那是不是还得把上床的那一笔烂账也得清算一下?

    哎呀,真够要命的……

    她在想什么?

    双颊顿时火辣辣起来。

    电梯叮得到了他们的楼层,开了。

    他抱着她出了电梯门。

    迎面有两个人迎了上来,却是靳长宁和薄飞泓。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她想把自己这张脸给藏起来啊……

    可藏无处藏!

    她只能尽量把脸往他胸口处贴过去。

    还想把连衣帽抓过来,把脸遮掩了。

    “靳哥……这……什么情况?这谁呀?”

    靳长宁叫了起来,语气怪怪的。

    这两年,他何曾看到过靳恒远抱过女人?

    这会儿居然就抱了一个回家。

    不是大美女,而且是一个剃着板刷头,脸孔上布满细细碎碎、凹凸不平痕迹的丑姑娘……反正,和漂亮肯定是搭不上关系的。

    就连薄飞泓也跟着露出了惊讶之色:这样的场面,太少见太少见了……

    不过,他刚刚瞄到的那一眼,感觉那女孩有点眼熟!

    他想看个究竟,又走近了几步。

    “帮我开门!”

    他把钥匙扔了过去。

    很快,门开。

    靳恒远不理身边这两个露着惊疑之色的朋友,径直往楼上去。

    靳长宁悄悄跟了一半路,惊讶的看到靳哥把那个女孩抱进了主卧……

    他瞪大了眼下来,直奔到薄飞泓跟前,低叫:“掐我一下掐我一下……然后再告诉我,这不是真的……靳哥看上了一个丑八怪……还把人送到了自己房间……这出戏,怎么唱出来的呀?”

    薄飞泓懒得掐,盯了那楼梯口一眼,他转头去接了一杯水喝。

    水还没喝光,就听着有下楼的声音传来。

    靳恒远径直往厨房那边去,抓了一瓶冰水出来,拧开了,咕咚咕咚全喝了。

    “说说看,什么情况?”

    薄飞泓倚在边上也纳闷的问起来。

    “是朴襄!”

    这话,是对靳长宁说的。

    这小子恍然的同时又皱眉:“怪不得她要把自己的脸孔和头全给藏起来……原来如此。”

    “朴襄是谁?”

    薄飞泓听不明白,抓重点的问了起来。

    “就是靳哥给萧潇新请的美术老师。哎不对啊,你怎么把朴襄送自己房去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靳长宁突然觉得这当中的事情,很不简单啊!

    靳恒远勾了一下唇:“朴襄是苏锦!”

    “噗……”

    靳长宁也拿了一瓶水喝,才拧开,才喝了一口,因为这句话,全喷出来了。

    他豁地转头和薄飞泓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瞬间看到自己在对方眼里石化了。

    “苏锦没死?”

    他俩异口同声的惊叫了起来。

    这也太太太太匪夷所思了吧……

    *

    主卧室。

    苏锦呆呆的看着墙上的自己。

    是一张巨幅的照片。

    拍摄地点是:北京靳宅。

    就是萧璟欢拍得那一张:梅花树下那深情一眸凝睇。

    被他做了墙纸,贴在了床对面的墙上……

    一整面墙,全是他俩浓情蜜意的画面。

    这两年,作为苏锦的她,已死。

    作为遗像,她该出现的地方,是祭台上,或是被深锁的相册里。

    可他却将她贴在了房间里。

    每天,面对这样一幅照片;每天,品尝着独守空房的苦涩;每天,得在回忆中受尽煎熬;每天,他都在思念她……

    这就是这个屋子传递给她的信息。

    她窝在床上,抓着沾满了他气息的被子,捂着鼻子,想哭。

    真得真得好想哭。

    从死亡边缘走回到现实时,她很冷静,虽然每天躺着那么的痛苦,虽然总是在和高烧作抗争,虽然度日如年,虽然她也落过泪,可是,却从没有哭出声来过,总是勇敢的坚持着。

    那个时候,她知道她得不断的鼓励自己,就算把眼睛哭瞎了,也没用的。现实就是这么***裸的残酷。

    可现在,她真的真的好想哭。

    为她,也为他,为他们这曲折的婚姻之路。

    这一刻,她忽然想,自己前世到底作了什么孽,今生要承受这样的苦楚。

    而他,是她身陷在苦难深渊里唯一是能感受到的幸运,也是唯一能将她从不幸当中拉出去的力量……

    她当然想借着他脱离苦海的,却又怕把他一起拖了下来。

    因为太爱,才不想他受罪。

    他懂吗?

    恒远,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她哭着睡了过去。

    入梦前,她心里有一个想法:

    想看着他对着自己愉快的欢笑,那是她最想看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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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 430,还在生她的气吗?气她想逃走,气她不认他……() 
天黑了。

    苏锦醒了。

    房里黑黑的偿。

    有皎皎月光斜了进来,铺在了她身上,似白霜撄。

    她开灯,坐起,来到她喜欢的飘窗边,靠坐着,往外张望。

    外头已一片灯光璀璨。

    夜景是极美的。

    肚子却极不美的唱起空城计来了。

    回头,她看了一下床上的光景,很显然,边上,有被睡过的痕迹。

    她竟睡得那么沉,竟没发现他就在身边?

    她捂着自己的脸,幽幽的一叹。

    悄悄开了房门,楼上楼下,一片明亮,静悄悄的。

    他人呢?

    空气里飘着牛腩蕃茄汤的味道,闻得好好吃的样子,因为这个想法,肚子里那咕咕咕直叫的声音,越发的响了。

    趿着那双可爱的棉拖鞋,她以前居家时最爱的那一双,悄悄的往下走。

    楼下,也没有人。

    厨房的保温箱里,摆着三道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的小菜,瓷煲里的牛腩蕃茄汤,汤汁看上去那么的红润鲜美,上头还撒了几片香菜叶子,太香了。

    她看着好嘴馋,取了勺子悄悄的盛了一勺偷吃。

    “肚子饿了?”

    身后,有个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冷不伶仃问了一句。

    “呀!”

    那剩下的半勺,一抖,全撒到了手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汤刚熬好,烫得很呢……在自己家呢,反应就像在做贼一样?”

    靳恒远连忙上去,把她的手抓过来,往水龙头下冲,语气微带责怪。

    “怎么样?疼不疼?”

    他仔细检查着,只是红了。

    “没事。”

    她轻轻回答着,目光痴痴的睇着他:黑衬衣,黑西裤,那么的冷峻帅气,可所有的关心,全在眼里体现了出来。

    “没事就坐好去。这边我来。什么都做好了,就等你醒来吃了。”

    他把她往外推,按到了餐厅边坐下。

    “哦!”

    她看着,他把一道道菜端上来,最后把汤也给端了上来,还给她了盛了一碗汤:

    “先吃饭,然后再喝汤。这牛肉我把肥肉都剔了。汤汁不会太油腻,凉一下再喝,现在还烫着……我尝过的,味道还不错。”

    殷勤的味道,散了开来;家的味道,回来了。

    “嗯,你做的,一直好吃。”

    她执筷子,夹了一些蔬菜入口,全是她喜欢的菜式,也是她喜欢的口感。

    他跟着坐了下来,吃着,时不时瞄她一眼,却不说话。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这样过,明明熟悉到骨子里,却又陌生的找不到任何话来说。

    一顿饭,吃得那么的闷。

    这不是苏锦想要的家的气氛。

    可一时,她不知道要如何打破这个僵局。

    吃完后,她想起身处理残羹剩汤,却被他喝住:

    “别动。搁着,我来。你给我坐着就好。”

    他把她当作了瓷娃娃,一碰就能碎了。不让她动一下,而麻利的把一切收拾好了。

    而她呢,只能静静的,就像一个客人一样站在那里,忽然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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