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萧璟珩的生活,对于她来说,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忽然,她笑了笑:“不对,我还有一个选择的。”
顾栎华一怔,不明白。
泪水滚滚在淌下。
她说:“要是死了,我不就可以一了百了吗?”
………题外话………明天见!
193。193,那种喜欢,绝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靳园。
苏锦的眼皮,跳的厉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似的,心里很不安。
她在屋子里待不住,吃过午饭就跑到了靳园那道华丽的大铁门口,来来回回的踱步,盼着能早点见到靳恒远。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流逝。
她的心,莫名的急着,却不好再打那电话,因为她已经打过三个电话了偿。
第二通电话打过去时,他说他在医院。
第三通电话刚打完没多久,他说他在回来的路上撄。
所以,她就等到了门口。
这样渴望的想见到某人,这是近年来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这种心情缘于什么呢?
她没办法解释。
也许是因为太闲了。
以至于所有精力全放到了他身上。
薄飞泓呢,为了她的安全,跟着守在门卫室,就那样盯着她。
保安看着纳闷啊:
“这什么情况?”
他没理会,心下已看出来了。
这苏锦啊,在等小萧回来。
因为小萧在外头出了点车祸。
所以她在家有点坐立不住。
如果不是他拉着,她都想跑事故现场去了。
哪能让她去?
在得知小萧出事之后,他就第一时间和他通了电话,才知道是顾丽君因为要见他,而故意撞上了他的车。
这种情况,苏锦是不宜去的。
小萧和顾丽君的关系,还有顾丽君为什么要嫁给萧至东,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太复杂太复杂,绝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得清楚的。
所以,他再三劝,让她在家待着,处理这种事,小萧是律师,最擅长了。她去了,帮不上忙的,反而会添乱。
苏锦还是相当明事理的,没去,只在门口等。
看来,真是上心了,知道关心这个男人了。
好事。
绝对的好事。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一辆出租车在大门口停了下来,靳恒远从后座跨下,手上提着公文包。
“恒远!”
苏锦看到了,飞奔了过去,直觉告诉她。
这绝对不是普通刮擦那样简单,否则,他怎么会坐出租车回来?
“你怎么在门口?”
靳恒远低头在付钱,听得叫,满嘴惊讶。
“等你!”
她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看。
出租车收了钱,开走了。
“真没事,瞧,就这手臂,有点擦伤。”
靳恒远明白她那眼神的意思,示意了一下手臂,袖管半卷的手臂上蹭着一道血丝,是玻璃被震碎之后扎到肉上留下的痕迹:
“刚在医院,上了药的,真是小事。”
“那你脸上怎么回事?怎么看上去被人揍的?
她眼尖的很。
靳恒远早就想好对策了:
“被对方家属打的。怎么了?干嘛皱眉?真没骗你……”
他看到她皱起了眉头,还探过头来,往他身上嗅了起来:
“你……身上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
很淡,但的确沾着的,气味非常的幽淡宜人,是一款很有特点的香水。
“还有,对方家属为什么打的你?”
“有吗?我怎么没闻到?”
靳恒远微微怔了一下,低头往自己身上嗅了一嗅。
好吧,的确有点,因为抱了顾丽君而沾的。
“哦,是那个女司机的。那车和我撞了,伤的厉害,我救人时沾上的,对方家属赶来后,急了,不问清楚情况,就给了我一拳……嗯,我马上去洗掉这怪味……的确有点难闻……”
他揉了揉苏锦的头发,又刮了刮她的鼻子:
“狗鼻子,我都没留心呢……”
苏锦释怀的“哦”了一下,心疼的问:
“疼吗?”
“还好!”
“那女司机没生命危险吧?”
“没!”
他牵着她往里进,看到薄飞泓迎了出来。
“医院没事吧!”
他问,话中带话,眼神更是深深的。
“对方是责任方,我没事。已经通知他们家里人。其他事,保险公司在处理。”
靳恒远的回答,也带着双重意思。
薄飞泓点下了头。
三个人一起往园子里去。
靳恒远径直上了二楼,进主卧的洗浴间前,他想亲苏锦。
她躲开了。
“不要,先去洗澡。那味道,怪怪的,我不喜欢……”
苏锦还是比较比喜他身上那极为干净的清冽气息,而不是夹杂着女人异香的味道,虽然知道他是为了救人,可心里总归是觉得不舒服……
靳恒远笑笑,不再强求。
站到花洒下,一个想法忽就跳进他了脑海:同性共斥,果然如此。
只是一股淡淡的味道,就让她讨厌了,真要是让她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她的心里不知要长几个心眼了。
暂时不交代这事,是对的。
他闭着眼,任由温水冲刷着自己,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就浮现了顾丽君哭泣的脸。
这几年,他一直知道她过的不好,可那已经不是他该管的事了。
对她,曾经,有觉得愧疚,也仅仅是愧疚——
或者,也正是那愧疚,让他不想直面她。
不管怎么样,她也是无辜受害者,被卷进这一场恩怨纠葛,是萧家拖累了她。
走出洗浴间,靳恒远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身上还有一些水珠没有擦干。
“恒远,你过来趴好了,我给你背上上药……”
苏锦手上抱着药箱,看着他光着上身出来,莫名就臊了一下:唉,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房内相处方式。
“呵,有老婆真好!”
靳恒远丢下了那些复杂的心情,换了神情,笑眯眯往床上躺好。
“哎呀,你怎么都没擦干?头发都湿的……”
“你帮我擦!”
靳恒远低低说,脸孔贴在软软的枕头上,一脸的满足样。
“那就别动。”
苏锦去给取了干毛巾。
先给他把背擦干了,再是头发,用吹风机吹了起来。
嗡嗡嗡。
吹风机作响着。
明明很聒噪,靳恒远却觉得悦耳极了。
这样的幸福,突然变得极为珍贵。
如果那一年,母亲没把他锁起来,锁了他足足十天,直到一切成了定局,才将他放了,也许,他的妻子栏内填上的会是“顾丽君”这个名字。
可一旦他们真成了夫妻,怕是要成为怨偶的。
这几年,他想的清楚,自己对顾丽君的那种喜欢,绝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喜欢——因为,他并没有那种想和她上床的想法。
但对苏锦不一样。
第一次相完亲,他就在考虑,怎么样让她心甘情愿的变成他的女人。
然后,在终于得到她之后,又立马有了想做爸爸的想法。
每一次恩爱,他总觉得意犹味尽。
这两种感觉,太不一样了。
苏锦才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转什么心思呢!
她在很认真的在给他上药,轻轻的抹上,然后,轻轻的用纱布给包起来。
“好了!我去给你拿衣服……呀……”
处理好后,她想走,他翻过身就将她拉了过去,压在了他身上。
“怎么突然之间对我这么好?这真是太叫我受宠若惊了……”
他笑容弯弯的问。
哎呀,他的女人好香呢!
简直叫人垂涎三丈。
“我当然得对你好。你是我男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苏锦微微笑,一手搁在他胸口上,一手指着他的唇,点了点:
“好了,快起来吧!都快三点了。快去吃饭了。你不是对长宁说了,今天得飞回上海的吗?”
“是啊!不过,不急在一时的。”
他坏坏一笑,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底下:
“吃饭之前,先来点甜点怎么样?”
突然就有了那样一种***,无比的强烈。
“呀!我不是你的甜点……放开……呀,别呵我痒痒……靳恒远……你别闹,唔……”
这个坏蛋啊,直呵她咯吱窝。
他笑着想堵她嘴。
可她不配合啊,堵不到。
欲拒还迎吗?
他喜欢极了。
“哎,我现在洗干净了,该让我吻一下了吧!刚刚你拒绝我,我的玻璃心可碎了一地呢……老婆,求安慰……”
“就吻一下?”
她双颊泛红的问。
他挑眉:“看你表现。”
“什么叫看我表现?”
“试试不就知道了。来吧来吧,我还得去吃饭呢,肚子还饿着……”
好像这个吻不给的话,她就成了罪大恶极的罪人了。
她同意了。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上了大当。
什么叫一吻就好?
那简直就是一吻不可收拾好不好!
完事后,他还笑着说:
“甜点很甜啊,我喜欢。”
某道甜点用枕头砸他。
他笑眯眯逃了出去。
至于那道甜点,一脸懊丧的躺在床上,心头有点乱。
哎呀,他又没用套——说还没买,今天只能这样将就一下。
耍无赖耍成这样,真叫人烦。
以后要是他再敢这么敷衍,她一定一定不买账。
………题外话………第一更!
194。194,他爱她,题词明志:人道姻缘命数,执手白发不悔()
靳恒远得到了一个消息,正在吃饭的时候,一个电话打到了座机上。
是顾栎华打来的。
这人知道这边的座机号码。
以前管家薛姐受命靳恒远,会直接处理了,这一次,他又打来了。
薛姐打发不了,报禀了靳恒远撄。
他去听了,只听得顾栎华满口恨意扔下这么一句话:
“靳恒远,我姐在医院又想自杀了。幸好我赶得及时,把人给救下了。我告诉你,要是有一天,我姐因为这样没了。我不会放过萧至东,更不会放过你。你们最在乎什么,我就毁你们什么——萧至东最宝贝的名声,你现在最宝贝的女人,我一定通通毁掉,这句话,我说得出,做得到。偿”
靳恒远顿时吃不下饭了。
进了书房,抽起烟来。
薄飞泓走进来看到了,问什么事。
他把顾栎华的原话给重复了一遍。
薄飞泓的心情,也变坏了:
“这顾丽君,现在怎么变这样了,动不动就自杀?对了,你都和她说什么了啊?”
“还能有什么?就是想让她接受现实……哦,对了,之后顾栎华跑进来把我惹着了,说的话,可能有点伤人。我本来觉得,伤人就伤人吧,彻底死心了才好。现在想想,面对顾丽君,我一直不太会说好话。毕竟她的病,还没好痊,我那么说,好像是有点太无情无义了……”
靳恒远抖掉了烟灰:
“我对着小苏,说话总知道顾着她心情的,一心想捧着她招她高兴,对顾丽君,从来没那种想讨好的想法……”
“我早看出来了。这说明她们在你心里的份量不一样……你对顾丽君的感情,想来没你以前认为的那么重。”薄飞泓说:“你对她,责任更重些……”
“嗯,现在我也想通了。”
靳恒远点下头。
“一定得想个法子劝一劝顾丽君才好。不管怎么样,都不该轻生。她要是有点事,顾栎华那边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以后璟祺也会恨你。”
薄飞泓说,更主要的是,靳恒远怕是要因此内疚一辈子的。
“这事难办的很。心结这东西,只能靠自己。别人说再多也没说。特别是我的话。说的越多,就怕越发刺激到她。”
多年前,顾丽君产后抑郁,心理问题很严重,父亲曾多方找人给她看过,也找过好几个心理医生开导过她,效果是有一点的,但到底还是没能从根本上治愈了。
可她心中渴望想得到的东西,这辈子是再难得到了,如果她不肯接受现实,任何人都帮不了她。
怎么开导她,让她从过去走出来,现在成了一个大难题!
*
这一天,原本计划着要回嘉市,但由于苏锦睡着了,靳恒远上楼看到她睡的那么香,没有叫她,转而让长宁改了行程。
苏锦眯了一会儿醒来,已是五点多,问:“又不回去?”
靳恒远笑笑,将她从床上捞起来:“要是不带你出去转转就回去,这趟香港行肯定会有很多遗憾的。所以,我打算带你出去转转,明天再走。说吧,想去哪走走?”
这份体贴,让苏锦很欢喜,眼睛一下亮了:
“晚上什么地方最热闹,我们就去那个地方走走。”
靳恒远想了想,知道苏锦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地方。
她喜欢的地方,往往比较普通、接地气儿,带她去逛奢侈品店,恐怕她反而不喜欢,所以,他驱车带她去了庙街夜市。
庙街是香港最有名的露天市场,分南北两段,因中段有一庙宇故名庙街,乃是一处龙蛇混杂之地,更是香港早期的烟花场所。香港很多电影都以庙街为题材,在此取景。
此地每天下午四点后街两侧开始摆满摊档,五光十色,人流如龙,地摊货那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从傍晚六点到十二点那是最热闹的时间段。
“周星驰的《食神》,郑伊健的《庙街故事》,袁咏仪的《新不了情》都在这里拍摄过……”
两个人手牵手走着,靳恒远低低说着有关和庙街有关的传说。
苏锦听得聚精会神,末了惊叹:
“你也会看电影吗?”
“看啊,古惑仔曾是我的最爱。”
他笑笑,拉她进一家最大的大排档吃美食,粉丝蒸扇贝、蚝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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