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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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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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年轻快地“诶”了一声,收好宽布,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当然这些过程可不能细细跟简守描述,斯年也是要面子的。

    看着简守根本没有要猜一猜的意思,只好自己说了出来。

    “是太守夫人差人送来的请帖,说是二少爷久病不起,怕有邪祟缠身,所以请无为子来抓一抓这小鬼。”

    来抓一抓这小鬼

    简守当即一怔!所谓的小鬼,不就是他屋里的这两只么!

    他还以为只有符纸的问题,没有想到张氏竟然直接请了道士来府中驱鬼。

    简守皱起眉,问得有些急也有些小声:“抓到后会怎么样?”

    斯年一挑眉:“当然是烧个精光咯!这种作恶多端的小鬼落在无为子手中只有灰飞烟灭的下场啊。”

    斯年说得十分的轻巧,在破庙里待着的时候他没少听这老道拿生平事迹吹牛。

    但是难免的,斯年也生出了半分向往之情,他以后会不会也成为一个法力高强的道士,尽自己所能驱鬼除妖!

    作恶多端?灰飞烟灭?

    简守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么?放他们投胎不是更好吗,作恶多端的”

    不该是他们啊。

    斯年根本没有注意到简守言辞中的蹊跷,他只是被简守陡然变差的脸色吓了一跳。

    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烫,倒是很冰凉。

    简守挥开了他的手:“宴席就要开始了,你快去吧。”

    两只小鬼吃饱了就跑到院子后面的菜园去玩了,简守担心他们回来后被斯年发现,于是催促着他离开。

    斯年却不肯,不大手握在简守的手腕上倒难以挣脱:“阿守,我好不容易来的,你陪我一起去吃饭吧。”

    他不晓得他在这府中有多么的举步维艰,没有人拦着简守不让他去,但简守也不想去自讨苦吃。

    小孩仰头望着他,眼里充满了简守无法看见的期待。

    小怜看出了少爷的为难,走过来想拉开斯年,喉咙里发出焦急的嗯嗯声。

    如果再跟斯年拉扯下去,那两只小鬼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简守放弃了挣扎,皱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轻声道:“我陪你去。”

    斯年的胸腔被一股热流填满,他就知道只要求求他,阿守就会对自己心软的!

    “小怜帮我拿块布条来。”

    “你要布条作甚?”斯年问道。

    “担心外面光线太强,眼睛会不舒服。”

    “哦。”

    外面太阳分明就不大,小怜握着布条走过来,心里却明白少爷为何要这样做。

    少爷是害怕自己没有忍住,在众人面前睁开眼睛来。

    心中一阵酸涩,她踮起脚尖,想替简守系好布条。

    却被斯年眼疾手快地抢了去:“我来!”

    手中是一条从老旧的衣服上剪下来的紫色的布条,很粗糙。

    简守念及斯年小,自己往下蹲了一蹲将就他。

    斯年愣愣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这么乖顺地闭着眼睛,浅色的嘴唇上纹理清晰,打在脸上的呼吸又轻又软。

    拿着布条的手指捏得更紧了,心跳突然莫名其妙地加速。

    斯年伸出双手绕到简守的身后,微微发抖的指尖将布条打了个活结。

    收回来的时候又刚好擦过光滑的面颊,留下了一片战栗。

    斯年呜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胸口,迷惘又无措。

    “阿守,我好像生病了。”

    之前那么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生病,简守觉着他又是在卖惨,也就没有生出丝毫担心来。

    他伸出手让小怜扶着,“我们现在去前院吧。”

    斯年收起这份无解的情绪,转而欢快的追了上去。

第68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04() 
无为子入太守府的时候没有走正门;他两手空空的来也不好走正门。

    再者;他此行的目的可不只是一个宴席。

    张氏等在侧门;亲自迎接他;可见重视。

    她看着无为子就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竟是放下身段微微一顿行了个见面礼。

    “委屈先生从侧门进了;还请莫要怪罪。”

    简知章好面子;听不得府中有冤鬼痴缠之事。

    张氏是借着今日府中人多眼杂,才偷偷将无为子请来的。

    无为子倒是不计较这些;“夫人严重了,还请夫人带路吧。”

    无为子一扫浮尘;摸了吧垂到胸口的胡须,还颇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斯年斜眼看过去;在心里说了句“装腔作势”,这老头有多邋遢有多贪婪,他一清二楚。

    张氏比无为子快了半步带路;丫鬟跟在他俩身侧;斯年就慢慢的落后了。

    等到无为子想起这个跟屁虫,转过头来时哪还有他的半分身影。

    怡和居是二少爷简辛的院子;这院子修得好,风水也好。

    坐北朝南且南北形长,东西狭窄,门前明净无遮拦;院后大从绿浓荫

    为简辛修筑这所院子时;张氏花了不少心思;比起简守那个废院,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无为子双眼一虚,就这般好风水也能招来邪祟,怕是没这么简单。

    两人刚站定在门口,就看见房门被突然打开,两位壮硕的下人抬着一卷被单快步离开。

    被单虽然裹得严实且毫无动静,但是无为子一眼就看出来那里面其实裹了一个人,一个快断气的人。

    张氏却面不改色地将他迎了进去,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膻腥味,躺在床上的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得,又是一个命不久矣的作死鬼。

    无为子在心中如何不屑却也不能说出来,他默默打量着屋子里的格局。

    里屋的屏风不知为何被移开,床榻就正对着门栏,怪不得这二少爷耽于淫欲。

    张氏被简辛的撕心裂肺的咳声弄得心悸,竟然暗恨起那大丫鬟的不懂事来。

    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喂着简辛喝下,这才总算是缓了过来。

    无为子在房里悠晃了两圈,也打量得差不多了。

    张氏开口问道:“先生可有所发现?”

    无为子不回话,只是看着简辛的脸。

    两颊深凹,印堂发黑,精元亏损得厉害。

    他从宽阔的袖笼子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甘露碗,黄铜制的碗周围绘有五岳真形图。

    再用一根杨柳枝,蘸取碗中的清水,洒在了简辛的脸上。

    一边念叨着:“甘露流润,遍洒空玄,拔度沉溺,不滞寒渊。”

    清水本事凉快的,落在简辛的脸上却像是滚烫的,让他的整张面皮都狰狞起来。

    他难受地想伸手去擦,可就在下一秒那些水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了!

    张氏霎时一怔:“先生,这是为何?我儿究竟怎么了!”

    因之前已有所猜测,无为子倒是没有太惊讶。

    他问:“二少爷卧床近两年了吧?”

    张氏点点头,她未曾跟无为子提过细节。

    无为子接着道:“在这间屋子,是否是死过人,惨死。”

    他强调了一句“惨死”,张氏面容一滞,带了些许戒备看向无为子。

    同时内心又掀起了惊涛骇浪,果然是有邪祟么!

    “夫人不必介怀,既然聘请了本道,就还是信任在下的好。”

    只要给足了钱,他自然是不会在外面多嘴的。

    张氏擦去简辛脸上的汗,站起来道:“还请先生移步,让我儿多睡会儿。”

    无为子点点头,和她一起走到了外间,接过了一杯她重新斟好的茶。

    “既然先生已经看出端倪,我自然不敢相瞒。”

    她作势就要跪下来,“只求先生能救我儿一命,必以重金为报!”

    无为子弯腰扶起她,手里紧攥着张氏塞过来的一锭金子。

    “夫人无需多礼,驱鬼斩妖除魔这是贫道的分内之事罢了,快快请起。”

    之后的事情,张氏便如实吐出了。

    不得不说,这太守府中的二少爷还真是个作恶多端的纨绔,死在他手中的妙龄男女竟是上了两位数!

    本就是糟了报应之人,无为子偏偏收了钱财,不得已要救一救。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为难,无为子眯起眼睛,这死去之人冤不冤惨不惨与他何干?

    无为子根据张氏所述,细数了一下,没有得到安葬之人有五。

    而具体这五具尸首现在何处,喂狗还是随处扔掉了,张氏也是不大清楚的,须得等简辛睡醒了再问问。

    张氏小声地问了句:“先生,这屋内可是有邪祟攀附?”

    无为子摇头:“昨日给丫鬟的符纸已经贴上了?”

    张氏说是,各个院子都贴上了。

    “那就是躲了起来,但多半没有出府,等时间一久,它可不会怕符纸了。”

    那就是必须抓起来挫骨扬灰!

    张氏还要说什么,却被跑进来的贴身丫鬟给打断了。

    “夫人,宴席开始了,老爷找您去呢。”

    张氏咽下了要说的话,对着丫鬟呵斥道:“冒冒失失的,小心打断你的腿!”

    贴身丫鬟就要直直跪下来,却被张氏叫住了,“现在你带着先生去左边的上位桌入席,我随后就到。”

    她不敢就这么在宴席上把无为子介绍给简知章,只能让他坐左边的上位桌,但也算是极为尊重,给足面子了。

    “席后还请先生留步,找到邪祟。”

    、、、、、、、、、、、、、、、

    这边,简守、斯年、小怜三人一齐到了前院。

    宽敞的院中,摆了二十又一桌,上位有三桌,其中无为子就坐在左边席位。

    斯年眼尖看到了无为子,就想拉着简守往那边走。

    简守却不动:“你想带我去哪?”

    “去上位桌啊,你不是这太守府里的少爷么!就算他们看轻你,我可不会,该是你的东西我们就去拿啊。”

    小孩的声音很清脆,没有重量,单纯得可以。

    简守却觉得一阵无力,心里生出了一股倦怠和烦扰。

    小孩自以为是得为他着想,他无法怪罪于他。

    除了母亲和小怜,斯年是唯一一个愿意对他好的外人了。

    小怜心里急,一掌打开了斯年的手,不情不愿地朝他摇头,就要带着简守往最边角的桌子走去。

    她不愿少爷被那些人欺辱,她没有办法保护好少爷。

    斯年的手背迅速地红了起来,年轻气盛的少年看不得这种自甘懦弱的行为。

    他认为只要争一争,再硬气一点,简守不至于落得现在的地步,人人都可以欺负他。

    到底是不放心,他一跺脚,只得朝那两人追去。

    最边角的那一桌离戏台子也最远,斯年伸长了脖子也看不清个什么。

    他挨着简守坐下,小怜却站在一边怎么也不肯坐下。

    她要是再坐下,让少爷落了那些人的口实该怎么办?

    斯年知道她这样简守肯定心里不好受,就凑到简守的耳边。

    悄悄说了句:“你放心,我带了布袋子来,等会我偷偷装点,拿回去给小怜吃。”

    简守抿嘴笑了一下,眉头果然舒展开来,抬手摸了摸小孩的头发,以示感谢。

    斯年看着他阳光下的微笑,眼睛又花了一下,心里满足得不得了。

    这桌子上的人,多半都是送了豪礼前来攀关系的商户。

    他们跟整个简氏一族没什么关系,说出来的话自然就没了遮拦。

    话题从简知章如何在考取功名后受得县令大人的青睐,仕途更是如虎添翼。

    一度跳跃到,简知章下江南偶遇锦娘一事。

    这还是简守第一次从这么多外人口中听到自己娘亲的名字,握着筷子的手指收得更紧了。

    云锦铺的第一绣娘,放弃了大好前景,竟然做了一个妾。

    这么年轻就香消玉殒了,傻,真是傻!

    田老板拍了一下李老板的肩膀:“看你这话说得,多少女子想着要嫁给太守爷啊!”

    “莫说福泽了自己,这也是福泽了子孙后代啊。”

    李老板用了一个“你就不知道了吧”的眼神,语气间带了分卖弄。

    “非也,非也啊”

    桌子上的各位老板这就不依了,哪有说话说半截吊人胃口的啊,忒不厚道。

    “莫非,李兄还知道些什么辛密?何不说出了让我们开开眼!”

    李老板的眼珠子转了转:“等宴席之后,你们的嘴巴可得给我守牢了啊。”

    众人纷纷点头承诺。

    简守低垂着头,不动声色地吃着斯年夹到他碗中的菜。

    都是肉菜,对于常年沾不了油星的他来说,颇为油腻了。

    李老板像是打开了话夹子,滔滔不绝了地说了起来。

    “你们可知这二十一年前,简太守大摆筵席之事?那正是锦娘有孕了。”

    有人接了句:“李兄这么一提,我倒是有点印象,不知这其中有什么值得说道的吗?”

    李老板喝了一杯酒,眼睛发亮:“我有幸参加了那次宴席,也有幸见了锦娘一面,那可真真是美人啊!”

    众人吁了一声,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秘密来。

    只有斯年沉浸在李老板对美人的描述里,肤如凝脂,唇如点朱,眼若星子

    这是阿守的娘亲啊,怪不得阿守也这样好看。

    他忍不住侧头打量简守,绒光落在那人的鼻头上,既温暖又可爱。

    紫色的布条覆在眼睛上,衬得肤色更加白皙,如果阿守不是瞎子就好了

    他的眼睛一定会更漂亮,能用世间最美好的词汇来形容。

    李老板自我回味了一番,语气一顿:“接下来我要说的,你们定是猜不到了!”

    “都说锦娘是因为难产时亏空了身子,才在五年后暴毙身亡的,我却是不信的。”

    此话一出,席间诡异的安静了下来,他们就算都是腰缠万贯的人,可也不敢这么编排太守府里的这些事情啊。

    民不与官斗,何况他们此时正身处太守府中!

    有人终究是抵不住好奇心,颤巍巍地问了句:“李兄可是有什么证据?”

    李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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