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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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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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外面的光爬不进去,里面的光也泄不出来,殷重靠着沙发坐在地上,身后就是高小浠变得僵硬冰冷的尸体。

    斑驳的光影映在脸上,不大的投影幕布上是无声的画面。

    三个男人的容貌被刻意隐去,只留下青年盛满痛苦的脸,就像是一场独角戏。

    他的身体被打开,进去的是荒唐,出来的是鲜血,男人们狩猎的快感随着对猎物的剥削而跌宕起伏。

    青年被压在最下面,被迫承受着所有侵犯和虐待,所有的不堪都加诸在他一人身上。

    姣好白皙的身体沦为了情欲的玩具,双乳被生生咬烂,生殖器被划出一条条伤口,肩胛骨刻出的字眼,深可见骨。

    彼时妍丽的眉目扭曲地皱在一起,待到眼泪都流干的时候,竟然哭出了血红的液体。

    殷重始终没有去救他。

    肩膀细微地发抖,最后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他想站起来却已经无法承受这重量,殷重终于哭了出来。

    再深邃的眼里也盛不住疯狂涌出的液体,男人哭得太狼狈,胸腔里的悲鸣压抑在喉咙里,像破烂的风箱一样抽气。

    抵在嘴唇边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牙齿咬得血肉模糊,血液顺着嘴角成股地流下,就像是在啃食自己的血肉一样可怖。

    你如果很爱很爱一个人,一定舍不得他有一点点的难过,也一定不会让他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殷重是真的,一点点都不爱简守。

    、、、、、、、、、、、、、、、

    天边闪起了响雷,绵绵细雨也终于变成了瓢泼大雨,殷重浑身湿透地回到了简守的身边。

    他跪在坟前,滚烫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墓碑上,呼出的鼻息十分微弱,他现在病得很重。

    可殷重却有了一种莫名的解脱。

    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抚摸着碑面,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脸颊,他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胡话:“阿守,我好想你啊。”

    “这几天我一直反应不过来,你已经离开了我,我总觉得我在做一个梦。”

    “可是这个梦太模糊了,我开始分不清什么是现实。”

    “现在我才彻底清醒,你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永远。”

    “阿守,我把他们都杀了,现在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其实我想象过自己一个人活下去会怎样,一个人去熬那漫长的时光,太苦了。”

    “我们家里没有变动,可我觉得连空气都是灰暗的,阿守,我呼吸不过来。”

    “说了这么多,你不要闲我烦,我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就算你不回复我也没关系。”

    雨幕如此的滂沱,像一个巨大的罩子笼罩在男人的身上,掩盖消磨掉了他所有的喃喃私语。

    又像是营造出一片汪洋大海,男人在不断向下坠去,然后终于抵达了可承受压强的终点。

    “阿守,是我错了,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

    殷重牵强地勾了勾嘴角,“今天是2018年的1月1日,又是新的一年了。”

    “今天还是头七,你如果能回来,就把我也带走吧。”

    “我不想,活受罪。”

    枪口抵在胸膛上,心脏还在最近的地方跳动,然后他扣动了扳机。

    梦中

    下雨天,一把枪,一块墓碑。

第58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34() 
车辆行驶在弯绕的山道上;车轮在减速带上留下轰鸣的声音。

    但越接近山顶;路程就愈加偏僻;简守遗落在缝隙里的手机被发现;扔出车窗后碾碎在滚滚车轮之下。

    简守的眉梢动了一下,虽然无法看到这是哪里的山道;但修了减速带的山道并不多;例如西山。

    起初是为了限制极度危险的聚众赛车,一年后因为富家子弟们无法忽视的话语权;减速带通通都被清理了,重新修葺了专业的赛车道。

    手腕被套得很紧;打的死结,简守没有办法靠自己解开;况且他面对的是四五个大汉,分分钟就能制服自己。

    但眼睛上的黑布给了简守一个还算好的信号,对方也许不想让他看清路线逃脱;也或许是并没有杀人灭口的打算。

    可这些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小心细致专业素养很强,简守无法从他们口中获取什么有效的信息。

    他安慰自己镇定一点。

    这样的山道;简守本来是会晕车的,但也许是神经紧张,他竟然没有难受得想吐。

    再约莫十分钟后,简守被挟制着下车;因为眼睛被蒙住;还差点因为石子而崴脚摔倒;下一秒又被人提着领子拉了起来,颇有点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困境。

    山里有几间老旧的库房,荒草攀附在生锈的铁栏上,泛黄的绿和翻红的黄,显得陈杂。

    简守被推攘进来的时候,在极其逼仄的空间里,肩胛骨撞在尖锐的角面,让他闷哼了一声。

    将他带来的人很快就离开了,落锁的声音清晰无疑,没有留下一句威胁或恐吓的话,仿佛将他关在这里,并不是最终的目的。

    “目的、目的、什么是最终的目的”简守叹息了一声,觉得是自己过于着急了。

    他靠着墙面,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席地坐下,他暂时无法判断这次绑架的性质,但猜测得到多少和高小浠有点关系。

    殷重在电话里提及的东西,时间太过巧合了,难道是高小浠授意的?为了杀死他还是折磨他?

    殷重的再一次选择,已经让简守麻木,不会觉得受伤,也不会生出多余的失望来。

    只是有种“果然如此”空白心境来,其实这样也好,他不需要依靠任何人而活。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密闭的空间里,感受不到阳光的暖意,也没有一丝光亮通过黑色布条映入眼里。

    空气里还有点潮湿的味道,四周寂静得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

    仿佛就真的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里,被困在其中的人无法明了地点,也无法感知时间。

    下一寸万丈深渊还是下一秒触碰死亡,都因为无法预知而令人彷徨无措。

    中途一直没有人送来食物或水,简守舔了舔干涩的嘴皮,却也无法起到湿润的作用。

    这种禁闭式的关押,时间一久就会让人变得浑浑噩噩起来,也就无法清晰地思考计划,简守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这个世界的主线他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简守直觉这次的绑架是他脱离这个世界的一个契机,他需要把握。

    于是在脑海中呼唤

    没想到这次三三很快就回复了

    其实简守并没有多大的把握三三会告诉他些什么。

    一直以来他都在未知中游走,将别人的人生当成自己的人生,掌握着少得可怜的主动权。

    三三答应得出奇的爽快,很快一大段资料就输入了简守的脑中。

    绑架他的人是钟老伯,对于这个称呼简守并不陌生,甚至心有余悸。

    当初从钟老伯人的手下救下殷重和高炎可谓是相当冒险了,说不定他自己就会死在那场斗争中。

    钟家和殷家、高家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钟老伯这次回来的唯一目的就是杀了高炎和殷重,他之前没猜错,绑架自己并不是最终的目的。

    三三告诉他高小浠已经死了的时候,简守怔了一下。

    有些东西会因为时间的漫长变成执念,而有些执念也会因为时间的蹉跎变成沉重的枷锁,将那个死守执念的人锁在这一方牢笼里不得出路。

    简守是那个人,高小浠也是那个人,都不得善终。

    因果报应,但到底是,一种夙愿的实现。

    原主的怨气已经不足够再将简守锁在这个世界里了。

    但他却不应该死在钟老伯这里。

    入夜后,天气就更冷了,简守穿得单薄,此时正瑟瑟地缩成一团,屋外传来淅淅沥沥地雨声,三三告诉他钟老伯也等不及了。

    高炎没有被杀死,殷重也迟迟没有寻找简守的意思。

    简守开始摸索着站起来,房间不大,肩膀抵着墙壁往前走,鞋尖踢到生锈的铁门后才停了下来。

    然后就是连续不断地踢门声,巨大的声响简直要穿透静谧的树林,在相隔不远的库房里,那群守在钟老伯身边的人倐地一下就站起来了。

    钟老伯转过头,老练地目光落在那扇不断颤动的门上,做了一个手势让人将他推过去。

    听到脚步声,简守才朝后退了几步,门锁哗啦啦地响了两下,然后就是更大的风灌了进来,微凉的细雨落在脸上,还是昏暗一片。

    有两个人首先跑进来制住了他,肩胛骨被锁住,背脊被迫弯成了屈辱的弧度。

    简守试着挣扎了几下,半分未动就放弃了:“我要见你们的头子。”

    钟老伯止住了手下的人,发出了苍老的声音:“你应该老实一点,而不是主动求死。”

    钟老伯并不知道简守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权当是囚徒面对死局时的愚蠢挣扎,惹怒绑匪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早死早超生。

    简守嗬嗬了两声,做出一副怕死的模样:“我不想死!可你们凭什么绑架我,我明明没有得罪任何人,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他这个样子,简直连之前发疯的高小浠都比不上,有个手下没忍住,嘲弄地笑出了声。

    钟老伯皱了皱眉,之前是高小浠骗了他吗?

    现在是凌晨五点过,他绑了简守大半天了,殷重如果在乎他,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殷重爱你吗?”

    简守差点没掩饰住原本的情绪,爱他吗?

    当然爱了,可是那又怎样呢?他不稀罕。

    于是他偏了偏头,回答道:“他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我恨他。”

    不应该就这样轻易相信的,可是青年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坚定了。

    眼罩下的半边脸在电筒的亮光下泛着微弱的珠白,嘴角那抹讽刺和厌恶笑,暴露出他最真实的情绪。

    “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怎么会有真心爱上别人呢?”

    “我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玩具罢了,感兴趣的时候把玩一下,不感兴趣的时候”

    钟老伯:“怎样?”

    “就把我送给变态呗,身体被撕碎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作呕了!”

    他的表情明明是讥讽的,可是又笼罩着一层黑暗的阴云,像是恨到极致后,无法忍受的痛苦。

    钟老伯起褶的手指握住轮椅扶手上,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能体会到青年的怨恨,就如他在失去妻儿的时候,才有的那种看不到光芒的痛苦。

    “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又不远离他?”

    简守突然轻笑了一声,声音如婉转啼鸣的夜莺,却又压载着十分复杂的东西。

    “我承认当时攀上他是为了星途,但是在他不把我当人看后,我就后悔了。”

    “我想逃离他,却被他只手遮天的手段压制着,他察觉出来后就更加折磨得我生不如死!”

    “所以哪止是不喜欢他啊,我恨他!恨不得他现在就去死!”

    一声怒吼像是带走了简守所有的力气,他的肩膀垮下来,发泄后就清醒了一点:“你们绑架我是为了求财?”

    “呵,不过别要太多,我在他心中没有很值钱,我也不想死。”

    然后就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手下谨慎地打量着钟老伯的神色,他是觉得这个不受殷重重视的小明星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还不如直接杀了得了。

    但是钟老伯却突然直直地看向青年,眼带锐利,说出了一句令大家都无法预料的话。

    “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我可以让你远离现在不如意的生活,去国外也好还是留着国内也好,我都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这辈子都衣食无忧。”

    简守问得很急促,似乎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你什么意思!?”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当然也是在帮你自己。”

    “什么事情?”

    “杀了殷重。”

    简守的肩胛骨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现在才察觉到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绑架,他开始真正的害怕,绑架他的人要命不要财。

    同时又因为老人的这一番话,生出显而易见地畏缩和向往来,他想让殷重去死,可没想到是要自己下手。

    “我没有杀过人”

    钟老伯当然知道他没杀过人,青年要是第一时间就答应了,他反而会怀疑他,简守现在的表现不过是常人应有的害怕。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不会坐牢也不会被人发现,你会拥有自由。”

    自由啊,对青年的诱惑太大了,他的双手反复握紧,用力挣脱了不再紧紧钳制他的双手,绳子掉在地上。

    “我要怎么相信你!?”他怎么知道这个人会不会杀人灭口。

    但他其实也不在乎,简守扯下了眼罩,许久不见光的眼睛难受的眯起,稍微适应后就将视线落在了钟老伯的身上。

    老人坐在轮椅上,背脊靠着椅背,萎缩的双腿上搭了一层厚毛毯。

    他很瘦,有一种枯木尽头的衰老,他平静地看着你,你却能从那双混浊的眼中看到不甘的情绪。

    把如此重要的复仇交在这个仅有一腔恨意的青年身上,是一场豪赌,让钟老伯有苦说不出。

    他半点耐心都没有了:“小伙子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你死还是他死,你心里应该跟明镜似的。”

    “当然是他该死了!”简守吼出后又赶紧咬住了下嘴唇。

    钟老伯看出了他的紧张,招了招手覆在手下的耳边,低声吩咐了一件事。

    手下的眼睛一亮,即刻点头跑出去拿东西了。

    简守有些惶惶然地站在原地,他知道自己惹不起钟老伯,同时又因为自己被殷重牵扯进来而感到气愤。

    他试着开口了几次才终于问出口:“你又是为什么想要杀死殷重?又为什么会找上我?雇个杀手不是更好吗”

    钟老伯并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再大的血海深仇他也不会像藏不住的年轻人一样急于说出来诉苦。

    只是道:“因为你太好拿捏了,所以殷重对你的戒心也必定不大。”

    “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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